轉眼間就到了婚禮當日,一派平靜的表面下暗藏洶涌。錢之風假借巡視之名偷偷的把自己精心熬制的毒水打入那壇未開封的女兒紅里,哪知他緊張之余用力太猛不慎將封口的泥潭弄碎,在楊人杰來到之前把剩余的毒素打入已經開封的那壇中,甚至以身犯險猛喝已經開封的酒誤導楊人杰這壇酒是沒有毒藥的。擺脫楊人杰后,錢之風立刻走到洗水間猛喝水希望能洗掉胃中殘留的毒素。
與此同時江漢城也在謹慎的檢查狙擊槍,為暗殺做準備。另一邊日本的高月特使也在島田的陪同下來到和平飯店,在眾人熱烈的歡迎下來到了新人面前發表了中日友好宣言和恭賀新人的話語,毒素發作一直強撐的錢之風看到端上的女兒紅希望自己能先敬日本特使,豈知事不如所愿,他只能在和韓彩衣喝交杯酒的時候小聲提醒她不要咽下去。一直含在嘴里的韓彩衣眼見自己姐姐要喝酒的時候,焦急地忍不住吐了出來,而一旁的錢之風終究撐不住昏死了過去。就在此時槍聲響起,一片混亂中江漢城終究還是失手了,高月在島田的護送下安然離開,江漢城只能棄槍而逃。
日本憲兵緊追不舍,江漢城只身一人奮勇抵抗,最終還是抵不過而被團團包圍,在跳水逃亡那刻被島田射中,只留下一頂帽子和湖面中漸漸暈開的鮮血。而因追捕江漢城導致街上擁堵不堪,在車里的韓彩衣摟著懷里昏迷不醒的錢之風,心里更是擔心江漢城的安危。
韓美珍在醫院安慰著不知所措的韓彩衣,心系江漢城的韓彩衣根本無心搭理她。?
鄭伯鴻帶著楊人杰來醫院看望還在昏睡的錢之風,抵不住楊人杰一再的詢問,虛弱的錢之風在韓彩衣的手里寫著許?這個字。
鄭伯鴻一言不發的叫上許清林去憲兵司令部,心領神會的楊人杰立刻帶著手下搜查了許清林的辦公室。
趙元初則是讓情報科的所有人員寫下在和平飯店所做所吃的一切,特地關照了劉二奎要他詳細交代。
在去憲兵司令部的途中,鄭伯鴻試探的詢問許清林為何要毒死錢之風,許清林嚇得矢口否認,并表示他現在也不能確定錢之風是否是共黨。
島田表示歹徒遺留的這把狙擊槍是淞滬事件時國民政府數量很少的購買過,正在此時鄭伯鴻接到一通電話,頓時面色凝重,面對島田的關心只是說家里出了點小麻煩。回來的路上,鄭伯鴻一句話都沒有說,許清林疑惑那通電話一定與自己有關,一定出事了。果不其然,當許清林來到自己的辦公室,看到滿屋人,周圍一片被翻查過的痕跡,更是證實了他心中的猜測。只見翹著腳的楊人杰拿起臺上的千秋牌香煙請許清林換個地方談。
昏暗的大牢內,楊人杰開門見山的問許清林為何下毒,并表示在毒酒里面發現了尼古丁,這種是能從香煙里面提煉出來的劇毒物質,更是指出留下的殘片正是許清林一直抽煙的同一款牌子,百口莫辯的許清林堅定認為是錢之風的栽贓。在另一房間監聽的鄭伯鴻對一旁的趙元初說雖然不合情理,但是也有這種可能性。
醫院里,韓彩衣扶起已經能起身的錢之風,含著淚指責錢之風酒中下毒設計殺死日本特使的事為何不和她商量,這種下毒的事情或許會要了特使的命,但是也會牽涉到無辜的人。更是激動的表示,他這次魯莽的行為除了陷害到許清林外,其他什么事都沒有辦成。自知理虧的錢之風只能默默的閉上眼。
帶著手銬的許清林被押往日本憲兵司令部的途中使計逃脫,鄭伯鴻聽到匯報一臉錯愕。
趙元初來到醫院探望錢之風,也帶來了許清林逃跑的消息,并囑咐錢之風要千萬小心,被錢之風拒絕幫助后,他只能留下一個裝著手槍的文件包,要錢之風好自為之。
沒曾想許清林來到了韓彩衣的住處,詢問為何婚禮當天她要把已經喝下去的毒酒吐出來,機智的韓彩衣立刻狡辯是自己懷孕的反應。許清林言之鑿鑿的說錢之風就是那種明知有毒酒也會喝下去的共產黨,并猜測韓彩衣如果不是幫錢之風,就是在助那個像日本特使開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