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之風回到站內找喬三求和,哪知這個喬三對他百般羞辱。面對喬三強硬的態度,錢之風突然回想起之前咖啡館情景,心中頓生一計。
楊人杰焦急的在病房陪著韓彩衣,此時門口響起了喇叭聲,楊美珍心急火燎的趕來,拖著正要離開的楊人杰說有事找他。
錢之風驅車來到了警察已經封鎖的命案現場,裝作不知發生何事,要帶兩具尸體回去調查,警察一看他是特務站的,立馬同意。一回站內,錢之風先叫法醫驗尸,隨即拿出喬三的槍給醫生做彈道比對,并囑咐劉二奎把尸體抬到行動隊。行動隊看到自己兄弟的尸體頓時炸開了鍋,錢之風后準機會乘楊人杰不在添油加醋指出了隔壁喬三就是殺人兇手。他的最終目的就是借刀殺人。
而會議室中的喬三還不知道大難已臨頭笑嘻嘻的威脅著準備看好戲的錢之風,金組長在得到喬三承認槍是他的之后,帶著兄弟們往死里打他。被打的頭破血流的喬三說自己有金條會給兄弟們喪葬費,沒想到打開手提箱里面竟然全是磚頭,這下更加激怒了眾人,沒過多久喬三就被活活打死了。一直在外偷聽的錢之風立刻進去,乘眾人不注意順走喬三身上的賬本。
一路趕來的楊人杰回到站內眼見喬三的尸體,氣急敗壞的教訓金組長,并連忙攔住準備出門的錢之風,他深知這次事件和錢之風脫離不了干系,但是無奈自己沒有任何證據,就列行公事般的問了下錢之風。
另一邊韓彩衣生孩子痛的罵罵咧咧,看到錢之風趕來,擔心他被捉大叫他滾,一直陪著的韓美珍看到如此激動的彩衣,連忙站起來表示讓他們夫妻單獨相處,錢之風心疼的抱著韓彩衣說喬三事情已經解決了,楊人杰沒有任何把柄,一直繃緊的韓彩衣總算吃了一顆定心丸。
鄭伯鴻來到醫院主動向錢之風提起喬三,詢問為何喬三會射殺行動隊。錢之風鎮定的對答如流,也乘機污蔑了行動隊。回到站內的鄭伯鴻找到楊人杰說知道他在調查錢之風,但是如果沒有證據的話就不要搞太大動作,否則到時進退兩難,自己可以安排人手給他布控錢之風,但是不能打草驚蛇。一旁的楊人杰連連點頭。
錢之風抱著新生嬰兒,著迷的看著,韓彩衣也激動的撫摸著嬰兒。韓彩衣回到家中坐月子,錢之風忙前忙后的照顧著,韓美珍閑聊時聽到小孩的名字叫思成覺得太別捏了。
當楊人杰向鄭伯鴻那探聽到思成這個名字時,說起彩衣以前的相好是江漢城,覺得這個名字很像思念江漢城的意思,鄭伯鴻知道他一直盯著錢之風,警告他沒有證據不要瞎猜。
錢之風在家開心的抱著大胖兒子逗弄著,坐月子的韓彩衣抱怨自己沒有奶水,經過陳媽一模才發現原來是奶水太多結塊堵住了,提議錢之風每天幫她揉,揉開就好了,聽到此事兩人都尷尬無比。
深夜韓彩衣有一下沒一下的揉著自己乳房,錢之風好心提議要幫她,被韓彩衣大罵流氓,認真起來的錢之風幫韓彩衣普及乳房的醫學知識。漲的實在難受的韓彩衣忍不住求錢之風閉著眼幫她揉開。
趙元初辦事回來就像劉二奎打聽錢之風的事,二奎照實回答,豈知這一幕被樓上的錢之風看的清清楚楚。會議中,鄭伯鴻刻意叫錢之風幫他去拿桌上的文件夾,特意在旁邊留著絕密檔案。果不其然,錢之風仔細的用鑰匙撥弄著,當看到有火漆封印時謹慎的退了出來。回到會議室中,楊人杰陰陽怪氣的看著錢之風。
趙元初送了一把長命鎖給錢之風,說是給他兒子的,聊天中說到在喬三家搜到一把保險柜鑰匙,但是他們去打開時,發現里面空空如也,錢之風這時也裝傻的附和著。
楊人杰對著絕密文件比對了半天,發現不僅位置沒有動,火漆也沒有動,更加沒有翻動的指紋。懊惱的向鄭伯鴻匯報著,即使如此他還是不相信錢之風看了檔案袋的標題會不動心,推測或許錢之風并沒有看到這個文件。
韓彩衣喂奶的時候錢之風突然回來,嚇得她大叫,背對著錢之風一頓指責,錢之風伶牙俐齒,氣的韓彩衣大叫說老是欺負她。錢之風笑著安撫了她并說道今天在鄭伯鴻辦公室看到一份絕密情報,只看到檔案袋的標題,覺得是一份重要的文件,希望韓彩衣能幫他偷出來與他國共合作。韓彩衣立刻表示自己已經和軍統沒有關系了,不會去偷取。錢之風見狀一直跟著韓彩衣企圖說服她。一旁的陳媽不小心踩翻了水盆,看著地上的一灘水兩人心中有了主意。他們在陳媽面前大吵一架,韓彩衣作勢就去找鄭伯鴻,而錢之風催促著陳媽打電話給韓美珍。
趙元初把在蘇北的卸貨清單給了鄭伯鴻,剛說到要將這批貨交給楊人杰接管時,韓彩衣哭哭啼啼的找鄭伯鴻大罵錢之風欺負她,要鄭伯鴻殺了他。這時韓美珍也趕到,忙在一邊勸說,面對韓彩衣的無理取鬧,鄭伯鴻頭疼的叫趙元初一起去會議室。
這時錢之風踩準時間來到鄭伯鴻辦公室,兩人唱雙簧的打鬧,韓彩衣刻意的把水潑在臺上,錢之風順勢了把臺上文件的火漆擦掉,就說要出去找鄭伯鴻。韓美珍看著一塌糊涂的臺子,提議把文件拿出來晾晾隨即也去找鄭伯鴻求情,韓彩衣伺機拍下了檔案中的文件。
錢之風在鄭伯鴻的面前認錯,說自己說話不當,這時鄭伯鴻突然掏出槍,只聽砰一聲,門外的韓彩衣以為殺了錢之風,急的奔進去,原來是射中了一旁的壁燈,而經不住嚇的韓美珍當場昏了過去。
楊人杰看著被拆開的文件,笑著對坐著閉目養神的鄭伯鴻說,錢之風肯定看過里面的東西,甚至懷疑韓彩衣也是共黨。這時鄭伯鴻突然站起來不停地翻找,無奈怎么也找不到趙元初給他的入庫單,隨即叫楊人杰派人去碼頭六號倉庫看守。
韓彩衣看了文件上面的文字,大叫是圈套,原來上面都是汪精衛的和平發言。慶幸還好今天他倆的演技好。這時錢之風拿出在鄭伯鴻辦公室順走的入庫單,原來鄭伯鴻在搞走私。
韓彩衣夫婦來到韓美珍家里吃早飯,聽著韓美珍關心的數落,錢之風說道韓彩衣是產后憂郁癥。一直默不作聲的鄭伯鴻吃好飯叫錢之風進入了書房,單刀直入的說是錢之風是共黨,希望他能坦白交代。在聽到錢之風的狡辯后,交代他多抓幾個共黨以證清白。
錢之風載著韓彩衣來到了六號倉庫附近,清楚的看見楊人杰和劉二奎從里面走出來。
錢之風旁敲側擊說劉二奎吃里扒外,出賣情報科幫助行動隊。劉二奎立馬苦著臉大叫冤枉。經不住錢之風的一再詢問,說是鄭伯鴻叫趙元初從蘇北弄來一船鴉片,他中午是和楊人杰做交接工作。
錢之風回到家中希望韓彩衣能去侯銘德那里打探下口風,原來那船鴉片是侯銘德送給鄭伯鴻的,整整有二三十萬的價值。當初鄭伯鴻眼紅他的生意想分一杯羹,侯銘德舅舅知道七十六號的厲害,勸說侯銘德和鄭伯鴻合作,有了鄭伯鴻的幫助到時候能賺好幾倍。
錢之風在書房專注的做著白磷炸彈,這時韓彩衣進來說侯銘德今晚請客吃飯。錢之風邊做邊說自己這個盒子從水蒸發到白磷燃燒有四小時十五分的時間爆炸燒毀那些鴉片。韓彩衣擔心錢之風放這個盒子的危險性,不允許他做這么冒險的舉動,無奈錢之風不予理睬。
六點他們來到侯銘德家準時赴約,酒足飯飽之后大家閑聊。而一旁的韓彩衣知道侯銘德還惦記著他,想出手幫助錢之風在時間內完成任務,錢之風不想她和侯銘德有過多糾纏,拒絕了。
侯銘德熱情的約韓彩衣單獨品紅酒,面對旁人的嘲諷,錢之風淡定的說夫妻間信任最重要。韓彩衣逢場作戲的應付著侯銘德,不相信鄭伯鴻要把船上的鴉片賣給孫正義,撒嬌著要侯銘德拿出證據,面對韓彩衣拋出橄欖枝,侯銘德色欲熏心,立馬開著錢之風的車帶著韓彩衣奔赴六號倉庫。
擔心妹妹的韓美珍四處尋不到韓彩衣侯銘德下落,錢之風才驚覺自己的車已經他倆被開走,韓美珍擔心的要找鄭伯鴻幫忙去追回妹妹。
侯銘德不顧行動隊的阻止硬闖了倉庫,此時另一邊的鄭伯鴻接到楊人杰打來的電話,立馬帶著之風趕去倉庫。這邊的韓彩衣乘侯銘德不備襲擊了他,便拿出白磷放在了鴉片里面,沒有想到侯銘德突然過來掐著她的脖子,直問她是延安還是重慶的,大怒韓彩衣一直以來欺騙她,踢翻了周邊的鴉片,包括那個裝有白磷的盒子。
坐在鄭伯鴻車里的錢之風十分不滿韓彩衣的魯莽,但是滿腔的怨氣漸漸轉為擔憂,擔心鄭伯鴻會發現真相,但還是更擔心韓彩衣的安危。而身旁面無表情的鄭伯鴻是擔心韓彩衣還是鴉片呢,沒有人知道。不一會他們就來到了六號倉庫,楊人杰立刻迎了上來。
倉庫里面侯銘德抽著煙想侵犯韓彩衣,在雙方扭打過程中侯銘德不慎跌落在已經打翻水的白磷上,頓時火苗四起,渾身被火包圍著。錢之風看著被鎖的倉庫,里面熊熊烈火燒的他心急如焚,不禁以身犯險爬上高處,撬開玻璃救出了韓彩衣,死里逃生的韓彩衣激動的深情吻住了錢之風。而一旁的鄭伯鴻難以置信的看著毀于一旦的倉庫久久不能平靜。
楊人杰調查下來是侯銘德抽煙引起的意外著火,錢之風兩口子都無大礙,鄭伯鴻聽完沒有做任何表示,只是虔誠的向耶穌禱告。
韓彩衣感嘆鄭伯鴻的好手段,侯銘德一死就立刻監控了他的幾個得力干將,而侯銘德的舅舅只不過派了胡秘書來吊唁,說明并沒有打算深究,現在鄭伯鴻和胡秘書在侯公館善后,想必定能撈到不少好處。一旁的錢之風感嘆到自己反而麼有什么收獲時,韓彩衣嬌媚的說經過這次事件,沒有人會懷疑他們假結婚了。
國共兩黨因黃橋事變而矛盾激化,新四軍何去何從成為各方關注的焦點。
老常分析目前的局勢,得到一個情報,由軍統頭子戴笠負責的一個代號叫閉門計劃,老常懷疑里面的內容是和新四軍有關系,希望錢之風能留意,并囑咐他不要被感情沖昏了頭腦,注意韓彩衣的動向。
韓彩衣心情大好主動燒魚給錢之風吃,第一次下廚難免引來笑話,錢之風包容的不停稱贊。一旁的陳媽笑看著兩人打情罵俏。
深夜錢之風輾轉反側,警惕自己享受這刻的寧靜,但不要沉迷于中。突然電話鈴聲響起,原來是一家五金店發生爆炸,鄭伯鴻說制造炸彈的人點名要見錢之風。韓彩衣擔憂的叫他小心點。
錢之風匆匆趕到已經被控制的現場,原來嫌疑人手上有炸彈還沒有被捕,當兩人見面時,居然是時隔一年不知生死的江漢城。那次受傷導致了江漢城的殘疾,現在只能坐在輪椅上和錢之風對話,當兩人聊到韓彩衣時劍拔弩張,但錢之風表示非常尊重他們之間的情感。江漢城面無表情的對著自己的腿開了一槍,他就是要讓外面的人認為是錢之風捉住了他,面對錢之風的懷疑,江漢城說事后他便知為何要安排這么出戲了。
楊人杰懷疑軍統的人為何要見錢之風,當鄭伯鴻一聽江漢城的名字一愣,便叫錢之風先回去。鄭伯鴻覺得現在要把主要精力放在江漢城身上,必有突破。
審訊室中楊人杰嘲諷著江漢城的殘疾,而江漢城卻對楊人杰屢次失敗如數家珍,令楊人杰難堪不已。突然江漢城話鋒一轉說知道錢之風是共黨,把在監聽的錢之風聽的心里一顫,瞟了一眼旁邊的鄭伯鴻。隨即江漢城又說道,是身為共黨的許清林告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