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守安正在屋里與燕婷的父親呂耀庭交談,這時辛達仁帶隊來抓捕戰守安,燕婷欲讓他從暗道逃走,可是他為了不連累她,主動開門去自首,他被帶走后燕婷誤會是父親出賣了他,呂耀庭卻說是有人冒用他的名義舉報了戰守安。
戰守安被帶回審訊室接受審查,幸達仁盤問他去摩天嶺療養院的目的,他交待說自己是去散心,專案組輪流進行審問,可是他的供詞仍不更改。
呂耀庭與蕭文華討論戰守安的情況,但是氣氛并不是姑父與侄子之間的親密感,而是比上下級更加冷漠一些的關系,蕭文華恭敬的向他匯報審查戰守安的資料,并且稱呼他為站長,從他們的對話中可以知道,蕭文華是受到沈在新的派遣來到這里,而他所在的平廣貿易行,也是呂耀庭的宏發商貿公司旗下的分公司。
戴佩秋認為戰守平并不愛自己,他愛的是葉飛飛,而且近段時間她被戰守安的案子牽扯進去,心緒很是雜亂,她終于辭掉了保衛處的工作,她找到在火車上做保潔員的葉飛飛,給了她一封信然后離開了,信里夾著一份離婚協議書,葉飛飛回到戰守平的家里,把信交給他,原來戴佩秋認為是自己對不起葉飛飛和戰守安,她無法忍受良心的譴責和不安,所以選擇了退出。
戰守安不間斷的接受審問,他的意識變的越來越模糊,甚至把辛達仁看成了林書記,他感覺自己的意志就快崩塌了,辛達仁趁機湊到他面前尋問去摩天嶺的目的,戰守安用手指用力的擢自己的胃部,突然他口吐鮮血,審訊被迫結束,他曾患過胃潰瘍,這次他是故意擢舊傷口,導致胃部大出血,為了不泄露組織的重要機密,他愿意付出任何代價。
辛達任再次來到教堂,向神父報告執行任務失敗,請求再給他一次機會,蕭文華又遞給他一張紙條,他看完后信心滿滿的離開。
蕭文華和呂耀庭又一次在隱秘陰暗的環境里交談,蕭文華表示戰守安在審查過程中沒有暴露自己的任務,呂耀庭則建議他停止對戰守安的行動,看來呂耀庭并未把戰守安擺在對立面,而是蕭文華對他的仇恨顯得很突兀。
辛達任來到醫院,他告訴戰守安自己是劉佳寧的未婚夫,當初她為了保護潛伏在保密局內部的同志,而犧牲了自己,他很想知道,她保護的人是不是戰守安,戰守安內心非常的煎熬,他懷著對劉佳寧以及她的家人深深的愧疚和自責,但他不能因為自己的一已感情而暴露組織的機密,所以他否認了辛達仁的猜測。
戰守安收到死刑判決書,他沒有害怕而是很期盼,因為他死后就再也不用擔心自己會將情報暴露給敵人了,他和秦風、劉義雄是同一類人,都愿意用自己的生命來守護情報,他們都是把信仰至于生命之上的崇高的人,他被押赴刑場,他突然想起來辛達仁曾對他說過的話,辛達仁說自己曾得到了劉佳寧要回解放區的消息,但那時候這種事情是不可能提前知道的,他確定辛達仁是敵人的潛伏者,他想回保衛處反應情報,但是押解人員不予理會,還給他打了鎮定劑,他昏迷過去。
林書記來到軍管會保衛處秘密逮捕了辛達任,原來他是冒充劉佳寧未婚夫的身份潛伏在共產黨內部,他的真名是孫有訓,他拒絕交待上級布置的任務,被關押等候判決。林書記的通敵嫌疑被洗清,他第一時間救下了面臨死刑的戰守安,通過他提供的消息抓獲潛伏特工孫有訓,并且成立了破滅天擊計劃的專案組。
三個月后戰守安安全回到醫學院當老師,他和燕婷的關系也受到戰守平和呂耀庭的認同,雙方的家屬見面開始討論婚嫁事宜,其樂融融。
林書記成立了一個天擊計劃專案組,為了保密起見,專案組的成員必須絕對可信,林書記征求戰守安的意見,問他是否愿意加入,因為戰守安身份特殊,他游走在兩黨陣營之間,一旦身份暴露將會極其的危險,戰守安義不容辭,他答應林書記等待保密局的喚醒,然后成為天擊計劃的一員,全面偵破他們的陰謀。
戰守安和燕婷的婚禮在即,這天他去服裝店里取新郎服,準備趕去婚禮現場時,發現戴佩秋和她的兒子被一輛汽車撞倒在大街上,他得知戰海生患有先天性心臟病,于是把他送去醫院,孩子情況危急需要立即輸血,戰守安與他血型匹配于是把自己的血輸送給他,手術過后戰海生脫離危險,戰守安收留戴佩秋在自己家里。事情過去后已經到了傍晚,戰守安打電話去承辦婚宴的飯店欲解釋,可是宴席早已結束了,燕婷來家里找他,可碰巧戴佩秋體力不支暈過去,戰守安沒有看到燕婷,直接抱起戴佩秋去休息,燕婷醋意驟生憤而離去。
林書記在隱密的聯絡點與戰守安會面,并且介紹一位新成員給他認識,專案組副組長高風,高風掌握了戰守安白天的行為,提醒他立即與戴佩秋脫離接觸,因為她的共產黨身份是公開的,做為天擊計劃專案組的一員,他不能讓敵人察覺出一絲的疑點。他回到家惡言污辱戴佩秋,還用錢打發她走,她自尊受到傷害,失望的離開。
戴佩秋來到醫院,但她的兒子卻被無故轉院了,她心急如焚,這時有人打電話到醫院找她,她接起電話,一個男人的聲音告訴她,戰海生在他的手里,他要求與她見面。
戰守安來到燕婷的家里,作為新郎他沒有出現在婚禮現場,燕婷和父親要他給個解釋,但他卻不肯解釋,他提出退婚,他成為一個雙面間諜,婚姻的存在可能會變得艱難,燕婷悲痛交加,氣憤的說永遠也不想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