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守平原八十九旅的老部下夏天水來找他,至從八十九旅整編之后,夏天水就被分配到鐵道處任后勤科長,因為平時比較空閑,所以他與戰友打牌消磨時間,誰料他輸得太多還挪用了伙食采購費用,現在財務部門要清賬,他不想受到處分,所以來找戰守平幫忙,他慷慨的把錢借給了夏天水,戴佩秋知道后責怪他太縱容自己的老部下。
一位青年男子來到教堂,神神秘秘與隔著屏風的神父交談,他稱自己已經到位,請神父給出指示,神父從里面遞出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處決戰守安,青年接過紙條后離開。神父就是蕭文華,當時在九曲嶺行刑后他并未死,醫生對他緊急搶救,取出了彈片,使他死里逃生,但他記恨上了戰守安,并開始他的復仇計劃。
戰守安的侄子百日,他去金器店買禮物,當他從店里出來的時候,卻被軍管會保衛處的人扣押了。保衛處得到情報,戰守安離開旅營后并未像他自己所說的去了香港,而是一直在廣州,后來進了九曲嶺監獄,最后靠揭發自己的同志李東閩才得以獲釋。
保衛處成立專案組審查這個案件,專案組組長戴佩秋,副組長幸達仁,他就是與神父接洽的男青年。戰守安被羈押接受審查,在面對戴佩秋的提問時,他堅決不承認自己在廣州以及九曲嶺的經歷,還編出一段在香港的經歷以及證據。戰守安很困惑,面對自己同志的審問,他卻不能將李東閩提供的情報說出來,一旦真相暴露,潛伏在共產黨內部的間諜網就會更改部署,使得犧牲的同志所做的努力付諸東流,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快把情報傳遞給林書記。
在審問過程中,幸達仁故意喊戴佩秋到門外交談,他把一盒回形針推向戰守安面前,戰守安會意,用回形針打開手銬逃了出去,幸達仁奸計得逞,他掏出手槍射擊奔跑的戰守安,險些將他擊斃,戰守安逃到最后一扇大門,不知他能否越過這扇意義重大的門
戰守安從審查室逃出來,戴佩秋和幸達仁去追他,他越過最后一扇大門,逃出了看守所,戴佩秋兩人爬上房頂,幸達仁欲開槍射擊他,戴佩秋為了阻止他,急忙推了他一把,兩人從瓦上摔落,戰守安見戴佩秋受傷,沒再逃跑主動投降。
戴佩秋為了戰守安的事情日夜不安,她終于忍不住把情況告訴了戰守平,這次審查本是秘密執行的,不得向外界透露,但她很害怕戰守安會出事,所以才告知了丈夫,戰守平得知此時非常著急。
幸達仁暗殺戰守安失敗了,他來到教堂向蕭文華匯報情況,蕭文華又給了他一張紙條,上面寫著第二次行動的方案,這次他們不僅要殺死戰守安,還要把事情嫁禍給戴佩秋。
上級突然決定將戰守安移送藍橋監獄關押,他被幾個衛兵押上一輛卡車出發了,途中遇到路障,押送車被迫繞道,當車開到樹林里時,前路又被一顆倒下的大樹擋住,?衛兵下車查看情況,卻遭到了一伙人的襲擊,雙方展開激烈交火,子彈如雨點般打向卡車內,戰守安肚子中彈,他解開手銬逃了出去,這伙匪徒殺光了衛兵就去追殺戰守安,他翻過一座矮山眼前出現一條道路,這時一輛貨運卡車經過,他忍住傷痛爬上去,匪徒追著卡車開槍,他把一個油桶推下車,然后對油桶開槍發生爆炸,他這才擺脫了他們,好心的司機發現他后,把他送去醫院治療。
戰守安被抬進手術室,他要求醫生只對他身體進行局部麻醉,他還要求醫生做完手術后就報警,手術完成后幸達仁接到舉報帶隊來醫院捉拿戰守安,他打開窗戶把帶血跡的紗布扔到樓下,偽裝成跳窗逃跑的假像,幸達仁果然上當撤離了醫院,戰守安見情形安全之后換了衣服離開醫院。
葉飛飛回到平海并且得知戰守平和戴佩秋已經結婚,她非常悲傷,她打電話找到戰守平見面,他也非常驚喜,沒想到深愛的人還活著。他本已經將她接到家門口,但是聽說她曾經和戰守安在廣州的經歷,又把她送回了賓館里,因為戰守安正在接受審查,有關廣州的經歷對他的影響很大,所以戰守平只能讓她暫時隱藏起來,等到事情過去后再接她回來。
戰守安從醫院出來后,直接去找戴佩秋,他向她打聽林書記的下落,他告訴她那天劫持卡車的人想殺他,他懷疑軍管會有內奸,為了不讓潛伏在我軍內部的敵人傷害其它的同志,他必須盡快見到林書記,她本能的相信了他,她說林書記目前在摩天嶺療養院,他借走她的自行車,向療養院趕去。
戴佩秋回到軍管會害怕受到處分,她將戰守安的下落如實上報了處長,摩天嶺療養院里布滿了埋伏,林書記正在湖邊釣魚,他被當成誘餌被層層包圍,戰守安發現了他周圍的伏兵,于是從暗處潛水到達他所在的木橋下,并向他匯報了敵人的天擊計劃。戰守安成功傳送情報后,上岸撤離,士兵發現他展開追捕,他捂著肚子上未愈的傷口吃力的跑著,終于他的救兵出現了,她就是燕婷,她騎著一輛摩托車把他從危險中救走。
戰守平吩咐警衛員去找公寓,他欲把葉飛飛安排在環境較好的地方居住,可是等他去找葉飛飛時,發現她已經不辭而別了。夏天水來找戰守平,原來半年前他就知道了葉飛飛的下落,并且把她安頓好,前段時間他來借錢也是把它給了葉飛飛,今天她突然不見了,夏天水擔心所以才來報告戰守平,他還說昨晚見到戴佩秋去找她,今天她就不知去向了。戰守平責怪戴佩秋,并問她葉飛飛的去向,她稱自己是為了保護家庭才勸走了葉飛飛,并未做錯什么,而且她也不知道葉飛飛去了哪里。
燕婷把戰守安帶到自己平海的家里,并且為他治好傷口,他醒來后她吻他,他終于被她的純真善良打動了,與她熱情擁吻。燕婷說她的爸爸是省商會的主席,在商界聲名遠揚,并且他手里掌握著巨大的資產,現在國家急需興建,需要資金,她認為他有能力保住戰守安。燕婷的父親回來,他要求與戰守安單獨交談,他告訴戰守安現在是要避風頭的時候,他給出兩條道路,第一條是乘坐他公司的遠洋海輪去到香港躲避,第二條則是歸隱山林,等到關于他的案件淡去之后再回來。戰守安經過思考,覺得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是時候考慮隱藏躲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