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擊計劃結案,敵人的目的是要阻止戰守平參加國共之間的重大戰役,現在事情水落石出戰守平反而覺得自己應該為黨為人民出一份力,他向組織申請到前線參戰,得到了上級的批準,他被任命為前線指揮部副參謀長,他動身去往前線,葉飛飛戀戀不舍的為他送行,他剛離開家,她就上樓把藏好的電報機拿出來,發了一份電報給沈在新,內容是蒼鷹今日升空,看來早在廣州她就成為國民黨的人了。
每次戰守安推開家門的一瞬間,他都有種熱切的期盼,希望有一個熟悉活潑的身影撲進他的懷里,可是一次次的愿望都落空了,燕婷永遠的離開他了,他對生活失去了熱情萎靡不振。恍惚間他聽到燕婷在喊他,睜開眼原來是葉飛飛,她擔心戰守安太過傷心所以過來安慰他,她幫他收拾好屋子,鼓勵他振作起來,這樣好讓天上的燕婷安心,她提議讓他回學校上課,借此走出悲傷。
戴佩秋重新調閱了天擊計劃的文件,查到了一些奇怪的細節,她把這些線索告訴戰守安,她曾和戰守安去機要室盜竊文件時,本是三分鐘就會引爆的貨棧,卻一直沒有爆炸,居電子所的人分析,是引爆裝置的電池被取出來了。第二件事也是在貨棧,一個神秘的女人救了戰守安,還有一次就是呂耀庭即將開槍殺戰守安時,他自己卻被不明人物槍殺了,這說明有一個女人在暗中救了戰守安三次,而葉飛飛最有可能是這個人,因為戴佩秋曾尋問她案發當天的情況時她說謊了,戰守安堅決不相信她這種推測,表現的非常生氣,戴佩秋也對他的反應感到氣憤。
戰守平到達軍營后開始進行緊張的戰略部署,其它軍官非常信任他,更佩服他的江河登陸戰的經驗,他們一致決定讓戰守平制定一套作戰方案。晚上戰守平和警衛員外出散步,走過一段路,他要求自己一個人走走,其實他是收到一張紙條,有人約他去江邊。
戰守平獨自到江邊等候邀約的人,蕭文華從水中潛上岸,他手持著槍要殺戰守平,他指責戰守平背叛黨國,戰守平身手不凡轉身奪下他的槍,他告訴蕭文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天擊計劃,包話呂耀庭等國民黨特務的犧牲,也都是為了把他推向共產黨的高層,獲得共產黨的信任,只有他擁有了前線指揮作戰的權力,才能掌握第一線的情報,使得國民黨在決戰中獲得優勢,這才是真正的天擊計劃。他讓蕭文華先去他家里躲避,并告訴他葉飛飛也是國民黨的人。
戴佩秋去找高風,請求專案組對葉飛飛展開調查,可她是戰守平的夫人,如果此時貿然對她進行調查,定會干擾到在前線指揮作戰的戰守平,影響非同小可,高風用沉默回拒了她這個想法。
蕭文華來到葉飛飛的家里,他出示了半塊接頭的玉佩,她立即認出來因為她有玉佩的另一半,這證明他們都是為國民黨效力的人,亮明了身份后,葉飛飛讓他在樓上暫住隱蔽,因為平海到處在通緝他。這時戴佩秋來找葉飛飛,蕭文華只好躲到樓上,戴佩秋進屋后稱想接走戰海生,葉飛飛說此事需和戰守平商量,戴佩秋發現桌上一副平光眼鏡,頓時產生了懷疑,因為這不可能是戰守平的,她懷疑家里有其它的男人,葉飛飛故意詆毀她,引開這個話題,她憤而離去。
戴佩秋把在葉飛飛家發現眼鏡的事告知戰守安,他同意親自去嫂子家里探個究竟,但是他要先帶她去一個地方,她便跟著他去了。
戴佩秋走后,蕭文華問葉飛飛都殺過哪些人?她說貨棧里他的屬下和呂耀庭,蕭文華異常憤怒問她為什么,她說是呂耀庭自己主動要求的,他們原本就計劃襲擊行動必須失敗,主要目的是使戰守平獲得共產黨的信任,而且呂耀庭患了癌癥,為了使襲擊顯得更逼真,他主動要求死在行動中,蕭文華聽后傷痛欲絕。
戰守安領戴佩秋去見心理醫生羅教授,她立即產生抵觸,沒想到戰守安會這樣看待自己,交談其間羅教授問她對于死的看法,她火冒三丈沖過去把他的診斷書撕毀,然后摔門而出,羅教授告訴戰守安,她患有焦慮癥,所以暴躁、易怒,他開了些藥物讓戰守安帶走。戰守安送藥給戴佩秋,她氣的張牙舞爪。
大戰在即戰守平被批準從前線回來探望家人,其實他回來是有目的的,他擬定的江河攻擊戰的方案通過了決議,他把方案作成膠卷帶回家里,準備讓葉飛飛和蕭文華三天后帶去廣州,只要膠卷送到國民黨的手里,他們就能制定出針對性的作戰部署,這樣共產黨的主力將會受到重創元氣大傷,一年之內難以應對重大戰役,然后他們就反攻回來,蕭文華聽后激情澎湃,不過隨即又面露難色,他擔心戴佩秋的追查會破壞天擊計劃,他表示要除掉她,戰守平不同意,并警告他不能傷害戴佩秋和戰守安。
戰守平夫婦約戰守安去飯店里吃飯,期間葉飛飛還說要給戰守安介紹女朋友,被他當場拒絕了,飯后戰守安和葉飛飛先走出去,戰守平買單,這時有人遞紙條給他,約他到飯店后門見面,于是他告知戰守安兩人先回家。他去到后門,原來是戴佩秋找他,她憂心忡忡的說很擔心敵人會再次傷害他,仿佛知道有危險要臨近,她沒有說出具體事情,然后就離開了。
戰守平和蕭文華分析戴佩秋可能是掌握了一些資料或是證據,所以才說出了那些話,蕭文華再次提出要除掉戴佩秋,消除隱患,這次戰守平默許了。
戴佩秋去找戰守安,但他沒在家,她寫下一張紙條塞進門內,她回家后吃下戰守安送來的藥便睡覺了,蕭文華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到她的臥室,可她卻昏昏沉沉的睡去了,戰守安回家后沒有注意到地上的紙條,此時戴佩秋已陷入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