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文華受到嚴刑拷打,戰守安和燕婷都心如刀絞,之后兩個嫌疑人被戴上了死刑鐐銬,武大鵬通知他們,若在三天之內,真正的共諜不現身,兩個人都處以死刑。
回到勞房,蕭文華稱要犧牲自己,掩護戰守安活著出獄,他還透露自己是一名與組織失聯的中共地下黨員,他之所以去保密局就職,是因為那里可以獲得更多的與組織聯系的機會,終有一天他能回到解放區。蕭文華說在回到組織懷抱之前,他給自己設定了任務,就是掩護自己的同志,使他們能順利去執行任務。戰守安不知是否該相信他的話,想到他幫助自己的點點滴滴,今天有了一個完美的解釋,最終他否認自己是共產黨,因為他很矛盾。
燕婷以為審訊室消毒為由,帶著消毒罐單獨在室內尋找一把鑰匙,一把打開戰守安兩人的死刑鐐銬的鑰匙,她制定了一個營救他們的計劃,她成功拿到鑰匙。
蕭文華再次被帶到審訊室里,沈在新單獨與他見面,原來他才是沈在新布置的最大的誘餌,他使用苦肉計為的就是得到戰守安的信任,從他嘴里獲知共產黨的任務,只要計劃成功,戰守安就會被槍決,蕭文華順勢進入共產黨內部,實施更大的陰謀,這一幕恰巧被隔壁的燕婷目睹,她這才明白這一切是沈在新布的局,他們的目標是戰守安,在這里只有他是危險的,她意識到自己制定的營救計劃是荒謬的,她決定要救戰守安,她行色匆匆的向勞房走去,她要告訴他沈在新的計劃。
蕭文華對自己的苦肉計信心十足,沈在新也等待著勝利的成果,他回到審訊室隔壁卻發現了遺留在那里的消毒罐,產生了警惕,不知燕婷能否成功將消息傳給戰守安。
燕婷沖忙前往勞房,欲告訴戰守安沈在新的陰謀,好讓他采取自救,可是還未到達,廣播便通知她回辦公室,她不理會欲繼續前往,卻被看守長請了回去,沈在新擔心她偷聽到了他和蕭文華的對話,派人送她回廣州。
戰守安還在糾結,不知是否應該效仿秦風把任務交接給蕭文華,然后自己赴死成全他,這時秦風臨終前的畫面閃過他的腦海,秦風曾囑咐他不要相信任何人,他們的任務更不能輕易告訴他人,他終于放棄了那個念頭。
蕭文華被嚴刑拷打后送回勞房里,戰守安對他表示同情,并問他曾打算采取何種方式回解放區,他回答說借助保密局去解放區進行特警訓練的機會,他計劃的非常周密,反而引起了戰守安的懷疑。
戰守安主動要求見武大鵬,沈在新認為計劃得逞,欣喜等待。戰守安見到武大鵬卻揭發了蕭文華,沈在新對他無計可施,他把還未上火車的燕婷緊急叫回來,欲通過她撬開戰守安的嘴,可是見到她之后戰守安仍然表現的無動于衷。
蕭文華和戰守安被押赴刑場,武大鵬毫不留情的下達行刑的命令,戰守安呼吸加快,他向沈在新確認是否共產黨被揪出來,另一個就可以活命,但是沒有得到回應,他要求不戴頭套行刑,槍聲響起,蕭文華身體被貫穿鮮血噴出,而戰守安卻毫發無損,看來沈在新對他肩負的任務還不死心,可是蕭文華真的犧牲了嗎?對待自己的同仁如此心狠手辣,沈在新真算是滅絕人性。
劉義雄和錢守維討論保密局的共諜案子,劉義雄察覺事情并不像表面的那么簡單,一定有更加深層的斗爭,他們以為戰守安和蕭文華都被處死了,可是戰守安卻依然活著,并且還和錢守維分在同一個勞房里。
戰守安沒有被處死,因為他的身上還有太多沈在新想挖掘的機密,沈在新以戰守平叛變時,戰守安知情不報的罪名判他十年監禁。他被分在劉義雄等人住的勞房,他和這些人早就結下了梁子,恐怕日后的日子不好過。
劉義雄的屬下邢達漢開始對戰守安進行報復,在食堂吃飯的時候,他要求戰守安讓出自己的食物先給他挑選,隨后他將一碗稀飯從戰守安的頭頂淋下,戰守安沒有反抗,他的臉上只有絕望和失落。
監獄的犯人白天被分別帶到采石場和卸貨組工作,卸貨需要乘卡車去到九曲嶺的火車站,戰守安被分配到這一組,這次他又看到了希望,在腦海里呈現出一個新的越獄計劃,來這里送糧食和日用品的火車是定期往返的,只要他抓住機會乘上火車,就可以成功逃離這里。
第二天出工的時候出現了意外,戰守安本打算利用這次機會實行自己的越獄計劃,但他卻被調到了采礦組,要去山里打石頭,而且錢守維稱這是他故意安排的,說是因為他們人手不夠,在礦山里錢守維和邢達漢欲謀殺他,邢達漢將抬石頭的杠子事先豁出道口子,待他和戰守安抬著一框石頭行到懸崖邊上的時候,他用力將杠子敲斷,一框沉重的石頭把戰守安撞落山崖,邢達漢以為仇人已除于是離開,戰守安卻幸運的抓到了支撐點,他爬了上去。
武大鵬檢查了差點害戰守安喪命的杠子,發現被人事先處理過,他讓犯人集合,然后讓戰守安指認陷害他的兇手,稱查到兇手就地槍斃,戰守安卻說是自己頭暈摔下懸崖的。回到勞房戰守安以這次事件做為要挾,要求錢守維把他弄回卸貨組,他不得不答應。
戰守安成功回到卸貨組,在看守清點人數的時候,他偷偷的架駛著乘坐過來的卡車逃跑了,衛兵進行緊急追捕,戰守安把車向懸崖開去,然后自己跳車,卡車墜落崖底,他奔跑著趕上了去廣州的火車,他坐在火車車廂的接口處,等待一片新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