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強看到陸遠山不像沙駝那樣抵觸。出于良心上的考慮并他不想接受陸遠山的幫助,但王強已經沒了子誠,他不想再失去許琴。陸遠山贏了這第一步。
這家療養院比上一家好很多,費用也高不少。為了打消王強的顧慮,陸遠山替他編了個理由,以后只要對其他人說是慈善機構承擔費用就行。王強拿人家的手軟,也不敢向陸遠山隱瞞有關子誠的事。可他始終覺得沙駝是條漢子,對陸遠山指責沙駝的話,他無法認同。
馮松已經厭倦了被陸遠山利用,他打算辭職,和子誠一起建網站創業。子誠已經有幾天沒和文靜聯系,他搞不清女孩子的心思,現在只想著怎么完善網站的設計。白天幫沙駝清理飯店,晚上子誠又來到許琴家,只看到王強一人。王強用陸遠山的說辭把子誠瞞了過去,見許琴不在,子誠也沒再繼續呆下去,起身離開。
第二天,子誠專程到療養院,看到環境的確不錯,就像個度假村。從護士那得知,慈善機構只承擔60%,剩下的部分由有家屬負擔。這時子誠心里就起了疑問,即便如此,王強也不可能負擔得起。他打電話給王強,王強支支吾吾,反而讓他擔心父親是否借了高利貸。
為了弄清楚款項的來源,子誠還去找了外婆,可老太太并不知道許琴的事。子誠本來是無心,可一旁的秀芳就多心了,以為子誠在打老太太的主意。從外婆那沒得到消息,子誠只好拜托馮松幫忙,進療養院的網站查查。
文靜沒有聯系子誠,想打電話給小娜,卻沒人接。她來到小娜家門口,一直等到小娜從飯店回來。因為陸遠山的關系,小娜不知道該和文靜說些什么,所以才沒接她的電話。不一會,子誠和馮松也過來了,看到文靜,大家都覺得尷尬。文靜就是想找子誠,她現在不知道怎么面對父母和子誠,如果以后子誠知道了陸遠山的身份是否會接受,文靜夾在兩人中間是否會為難。但子誠并不明白文靜的意思,誤以為文靜是指貧富之分。文靜明知子誠誤會,可又不能解釋。馮松和小娜在旁邊也是唏噓不已。
馮松經過幾天的努力,終于從療養院網站查到陸遠山是支付許琴費用的人。他不敢告訴子誠,馬上打電話給小娜。沙駝聽了并沒有去找陸遠山,而是先到療養院找王強。可王強想治好許琴的想法并沒有錯,沙駝沒權利阻止他這么做。沙駝再去找陸遠山,更是被反駁得啞口無言。陸遠山可以理直氣壯的幫助許琴王強,任何人都無權干涉。陸遠山又贏了一步,下一步就是要讓子誠知道真相了。
小娜和馮松千方百計不讓子誠知道是誰付了許琴的費用,但子誠還是從療養院財務室看到了發票上付款人的名字,陸遠山。馮松靈機一動,就稱是文靜以陸遠山的名義付錢,總算蒙混了過去。
文靜還是不想放棄。自從在公司遇到子誠開始,她就一直在追求子誠,希望他能想起當年小學時的孫文靜。好不容易子誠開始喜歡她了,又怎能輕言放棄。文靜告訴了小娜,她和子誠的故事。小娜祝福她能趟過以后的溝溝坎坎,得到幸福。另外,為了讓子誠不受打擊,小娜想請文靜幫個忙,文靜一口答應。
小娜去看望外婆。老太太問起飯店的事,小娜說起姑姑要請大師算黃道吉日的事,別人都忍俊不禁,只有秀芳一本正經的支持。老太太和昊鵬難得見她支持小娜,不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果然,秀芳話風一轉,希望以后小娜也能幫襯一下咖啡廳。其實她刻意討好小娜,正是得到姜總指示,要為小娜介紹高富帥做鋪墊。
飯店的裝修正如火如荼的進行著,老夏的求愛攻勢也沒放松,高云眼見著拖不下去了,心里也急得不知該怎么辦。每當與沙駝說起這事時,她就感覺沙駝在把她往老夏那邊推。高云終于放棄了,接受了老夏的求愛。
沙駝陪著姍梅來到療養院,隔著門縫看到病房里許琴神志不清的樣子,心里也很難受,總覺得是自己把許琴害成了這樣。姍梅走進病房,意外的是許琴認出了姍梅,卻不記得沙駝。看來沙駝在她心里的確是個不愉快的回憶,被選擇性遺忘。
從療養院回來,姍梅也是長吁短嘆,感慨人生無常。她還放不下另一件事,就是沙駝和高云,她真不想看到高云另嫁他人,沙駝孤獨一生。
文靜按照小娜的囑咐去試探陸遠山出資照顧許琴的真實目的。這一手顯然太嫩,根本不是陸遠山的對手。陸遠山即不承認也不否認是為了接近子誠。而且子誠創業艱難,所以他才為子誠分擔些家庭負擔,這理由說出來文靜也無力反駁。
最近秀芳不再提防小娜,表面上她是想開了不再計較房產,其實她心里另有主意。這天回家時,她聽到沙駝在和老太太聊天,老太太似乎對很同情許琴的遭遇。她也顧不上這些,偷偷溜進了老太太房間,把房產證放進了自己的包里。秀芳輕信了傳銷集團的宣傳,用房產證做抵押,加入了傳銷團隊,指望著能一夜暴富。
遠山集團里的員工投訴咖啡廳的飯菜有問題,還有人因此住了院,大家強烈要求更換經營者。姜麗佩從中看到了機會,正好以此要挾昊鵬秀芳配合做些事。找不到秀芳,只能讓昊鵬幫著約小娜出來,與陸遠山見面。這時昊鵬才知道陸遠山是小娜的親生父親。
姜麗佩雙管齊下,也借秀芳為小娜介紹一個家境優越的男孩子。秀芳自從知道陸遠山是小娜生父,辦事就更積極了。可惜小娜瞧不上眼,在得知是姜麗佩在幕后介紹,更不愿接受。沒完成姜總的任務,秀芳心中懊惱,氣哼哼的回到家。走過客廳,她發現茶幾上有份快遞過來的律師函,打開一看竟然是老太太在遺囑里加了小娜和子誠。秀芳可急了眼,房產一下被分走了三分之二,再不抓緊就可能一無所有。
秀芳認為是沙駝從中作梗,利用兒女爭奪房產。她怒氣沖沖的找沙駝算賬,言語之中對美娜也是尖酸刻薄。怎么罵沙駝都沒關系,可沙駝聽不得有人污辱美娜,頓時臉就板了起來。
沙駝不許秀芳再對美娜有任何污辱之辭,同時他也保證從未有過爭房產的念頭。秀芳自知理虧,撂了兩句狠話就悻悻離開。
秀芳仍是不放心,又去找小娜。剛才來硬的,在沙駝那沒什么作用,她就改用軟的,想感動小娜放棄遺囑繼承。可又失敗了,小娜聽舅媽講到房產就心生厭惡,把秀芳轟了出去。氣得秀芳在門外大罵。小娜沒想到大城市的人如此勢利,真想回無憂無慮的大草原。
沙駝回到家后,也勸小娜放棄房產。小娜本來不在乎這些,只是舅媽語氣太囂張,她憋著一口氣,不愿讓她占這個便宜。可如果不讓步,秀芳必定不肯罷休,非鬧得田家天翻地覆不可。小娜為了能讓外婆清靜過幾年,也就同意了老爸的要求。
姜麗佩想為小娜介紹富二代,用奢華生活拉攏小娜的計劃失敗。她還得想其他方法,可她自己的女兒也不讓她省心。文靜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幾天都不出門。怎么勸說文靜,讓姜麗佩大傷腦筋。
第二天,小娜代表自己和哥哥,求外婆改回遺囑。秀芳隔墻支著耳朵偷聽,樂得嘴都合不攏。可老太太即沒同意也沒有不同意,搞得秀芳心情大起大落。秀芳就暗地里尋思著怎么保住這套房產。在她看來,只要讓小娜子誠與陸遠山相認。等他們過上有錢人的日子,就根本就看不上這套房子了。于是她決定加緊配合陸總姜總的計劃,讓子誠知道他的生父。
小娜被舅媽叫到咖啡廳幫忙。她進門看到陸遠山,就知道舅媽又在打鬼主意。陸遠山看似沒什么惡意,只是和小娜說起當年與美娜結識相戀的過程。這些事情,小娜早就知道,并不會因陸遠山一臉真誠就接受他。但秀芳的目的并非這么簡單,她真正的目標是坐在咖啡廳隔斷后的子誠。子誠聽到隔斷另一邊,陸遠山與小娜的對話,知道了自己的親生父親并不像小娜所說在結婚前去世,而是遠山集團的董事長陸遠山。他又有了一種被欺騙的感覺。
小娜心里也并不好受。她不敢認陸遠山,很大程度上是為了顧及沙駝的想法,怕老爸難受。這種苦惱只能和馮松說說,但她關照馮松絕不能讓子誠知道。她哪知道子誠已經發現了真相,更讓子誠生氣的就是所有人都瞞著他,連文靜也是。他覺得陸遠山可恥,而文靜仍視陸遠山為負責的好爸爸,這樣的分歧,使兩人無法再繼續走下去。
文靜把這件事通知了小娜。小娜想來想去,只有今天在咖啡廳見陸遠山的時候最值得懷疑。現在大家都擔心子誠又會像上次一樣離家出走。沒想到小娜打電話過去,電話里子誠的聲音很平靜。老太太知道后,對著昊鵬和秀芳大發脾氣。秀芳從沒見過婆婆如此生氣,也不敢頂撞。
高云很快就要和老夏結婚了,她收拾衣服準備搬到老夏家。她并沒有做新人的開心快樂,守了沙駝二十幾年,終究還是沒能感化沙駝。沙駝心里也不舍得,卻仍強顏歡笑幫忙收拾。
等天亮后,沙駝拎著水果籃來看望許琴,順便等子誠。姍梅最近經常過來和許琴聊天,對許琴的病情大有幫助。王強也冷靜了許多,他想了很久,覺得即便沒有沙駝,許琴心里積累下來的恐懼愧疚也會爆發出來。所以他對沙駝的憎恨減了大半。沙駝能被諒解固然開心,可他仍然擔心子誠。
馮松正式向遠山集團提出辭職,專心和子誠一起創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