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姍梅反應快,打了個馬虎眼把話題叉開,然后招呼大家吃飯。吃飯的時候姍梅說起田昊鵬來過,她對田昊鵬的印象不錯,覺得問題就是出在賈秀芳身上。姍梅也能看出秀芳表面對老太太百依百順,實際就是在惦記那套房產,生怕小娜是過來搶房子的。小娜一聽就不樂意了。沙駝想著和秀芳把話說清楚,認親的事興許能有希望,而且現在有了田昊鵬幫忙,也算是成功了一小半。
陸文靜回到家,累得往沙發(fā)上一躺就向母親姜麗佩撒嬌。她這個千金大小姐上個朝九晚五的班,就覺得是份苦差事。老媽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還埋怨女兒自討苦吃。其實文靜身累心甜,痛并快樂著。文靜把子誠的商務計劃弄砸,一直想著補救。那份計劃是子誠用來參加公司內部競賽的,在女兒的懇求下,姜麗佩只好打電話通知人事部門將截稿日期延長一周。
陸遠山回到家時,心不在蔫。見到老婆女兒也沒多說話,飯也不吃就進了書房。他看著美娜的照片愣愣發(fā)呆,想了半晌,還是撥通了秘書的電話親自囑咐將大廈咖啡廳的經營權交給秀芳夫婦。來送水果的姜麗佩在門外聽到后,心里不禁起了疑問。
田昊鵬也在翻看著老照片,一旁的秀芳三言兩語就把話套了出來。聽到田昊鵬找過姍梅,確定小娜就是妹妹的女兒,她更是急了眼。田昊鵬也不想再和她多爭辯。
在上海呆了幾天,帶來的錢只出不進,又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內蒙,小娜就思量著找份工作。可上海工作太難找,幾天下來都沒消息。馮松請她去咖啡廳,順便幫她排解下郁悶,卻意外的碰到了田昊鵬。小娜根本不想理他,但聽到舅舅說出對不起,她的心又軟了。田昊鵬打算安排小娜和姆媽在外面見面,這樣就算姆媽想發(fā)火,礙于面子她也不會做出格的事。小娜就答應了下來。
陸遠山借著送蘭花的機會,向田家保姆劉媽打聽沙駝小娜的情況,只可惜劉媽也不清楚。倒是沙駝有了發(fā)現,他走在路上無意中看到馬路對面有個女人很像許琴。他喊了一聲,那女人轉頭也看到了他。當沙駝好不容易穿過來往車流去到對面時,那女人已經沒了蹤影。他由此確信那人就是許琴,許琴還活著,那小駝肯定也還活著。當年那場車禍就必須查清楚,死者到底是不是許琴夫婦。沙駝馬上吩咐高云再去事故處理中心調查。
晚上,田昊鵬謊稱姆媽的一個老友請姆媽喝咖啡。姆媽沒起疑,精明的秀芳聽出了問題。逼著田昊鵬講出實情,她要單獨見見這個外甥女,揭穿“謊局”。
第二天在約定地點,小娜沒等來外婆,卻見到了舅媽。秀芳也不客氣,說來說去就是把小娜當成來騙房產的騙子。小娜怎么解釋都沒用,她一氣之下索性就稱是為了房子,想氣氣秀芳。哪知這話正被應約而來的姆媽聽見,頓時怒斥小娜別有用心。小娜見外婆出現,就知道自己闖了大禍,想反悔都來不及了。
沙駝此時在許琴、王強曾經的掛靠單位,派出所等地方尋找,并未發(fā)現兩人的記錄或檔案,似乎當年他倆并未返回上海,但又沒注銷戶口。吃晚飯的時候,沙駝對小娜也是一頓責怪,姍梅忙打圓場。小娜也想通了,以后見到秀芳就退避三舍,不跟她糾纏。
吃完飯,小娜和馮松外出閑逛。小娜最拿手的就是玩賽車,大草原上賽馬的經歷讓她在游戲廳摩托游戲比賽里打遍天下無敵手。她在游戲廳里太招搖引來些流氓,從小跟老爸學的防身術沒有白練,三下五除二就把流氓打跑,保護了馮松的安全。
姆媽徹夜無法入眠。她想起那個無法無天、人倫盡喪的文化大革命時期,因女兒寫了揭發(fā)父親罪行的大字報,丈夫田思遠被批斗郁郁而終。臨終前,田思遠沒有記恨美娜,一再囑咐妻子要原諒女兒。可她心里對女兒的所作所為永遠無法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