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云柔讓女兒長樂一定要記住這筆血債,是李未央害死李敏峰的,李敏峰所流的血一定要讓李未央用命來償。
七姨娘一直想著當日在未央身上看到的胎記之事,她懷疑未央不是自己的女兒,但看著未央對自己的關心也不像有假,糾結之下她讓侍女悄悄找個大夫到南苑相見。
二房母女三人也在討論李敏峰之死,常喜稱大哥之死有點詭異,叱云家在大魏只手遮天,公然殺死李敏峰就是與叱云家為敵,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二夫人想起叱云柔令自己丈夫常年在外為官,自己夫妻無法團聚,父女無法相見,如今他們白發人送黑發人,這令她想起來就覺得痛快。
七姨娘向大夫打聽人長大后這身上是不是有可能再長出胎記?大夫告訴七姨娘這人長大胎記變淡者有之,消失不見者也有之,但自己再長出胎記來可是聞所未聞。大夫出門時被春茗遇到,于是請到大夫人房中追問,叱云柔再聯想到未央的種種可疑之處,叱云柔再次懷疑未央的真實身份,并派紅羅前去打探。
拓跋浚以憑吊李敏峰的借口前往尚書府看李未央,只是未央看到拓跋浚依然冷淡。李長樂聽說高陽王殿下來了于是更衣來到花園彈琴,并邀請高陽王與其合奏一曲,拓跋浚故意欣然同意希望能刺激到未央,未央看到兩人琴瑟和諧的樣子氣得扭頭就走,拓跋浚再也顧不上彈琴起身就追,把李長樂氣得甩手將琴砸到地上。
未央的不理性行為被白芷揭穿是在吃醋,未央不免有些惱羞成怒了,佯稱明天就要把白芷嫁出去。明白了未央的心思的拓跋浚一個人在家里傻笑,他向太子妃承認自己愛上了一個女子,只說是李尚書家的人,太子妃誤以為兒子愛上了李長樂。
紅羅來信告知叱云柔真的李未央已經死了,現在的李未央是假冒的,有村婦為證。叱云柔向老夫人提出要帶孩子們去清風觀祈福,她打算在出行途中揭發未央的真實身份。敏德怕未央有危險也一同前往。未央剛住進道觀,就被人拉到隱蔽處,原來是君桃。君桃告訴未央自己已經手刃李敏峰替王上、王太后報仇了,作為公主的貼身侍女她想留在公主身邊保護。
李未央帶君桃見了叱云柔等人,言明要君桃做自己的婢女,叱云柔情知君桃絕非善類,為了方便控制君桃,答應了李未央的要求。
拓跋余和拓跋浚也來到道觀,說是自己聽聞尚書夫人在此行善施粥,他們也想過來盡份心意,其實這正是叱云柔放出風聲的目的所在,她要讓兩位皇子見證未央的身份被拆穿。
君桃聽未央告訴自己白芷與她情如姐妹,于是她拉過白芷“惡狠狠”地要和她義結金蘭,說完不管人家答不答應,拉過白芷的手就割,馬白芷嚇得大聲尖叫,未央在旁看得忍俊不禁。
常茹邀請拓跋余單獨與自己賞花,常茹在描述絞殺榕時的冷意讓拓跋余暗暗心驚,卻也注意到了這個不起眼的三小姐。叱云氏與李家眾人在道觀門前施粥,突然一名婦人沖了進來,自稱周家莊人要見二小姐,叱云柔喊來李未央,婦人卻指著她說眼前的姑娘根本不是二小姐李未央。
叱云柔假裝驚慌失了主意,匆匆趕回尚書府讓李尚書定奪,李尚書因此事已驚動南安王和高陽王兩位殿下,決定奏請皇上定奪。
未央身份未明被軟禁在君蘭院,未央此時才明白這才是叱云柔帶他們去清云觀上香的真正目的,君桃義憤填膺說要憑一己之力殺出去,未央讓她冷靜,而今之計只能見招拆招了。
李尚書讓春茗將未央和那周家莊的老婦人一起帶到大廳對質,此時南安王和高陽王也來到李府,這正合叱云柔之意,如果未央果然是假冒的,想必李尚書當著兩位殿下不敢包庇未央。叱云柔為證實未央的假冒身份還特意將收養未央的劉氏找來指認,劉氏懾于現場的威嚴氣氛不敢說謊,指出二小姐在李家來接她時已經死了,是身邊這位姑娘自告奮勇頂替二小姐的,未央則干脆來一個死不承認,一口咬定自己就是李未央,拼命問劉氏為何要冤枉自己?劉氏說真正的二小奶的尸骨就埋在她家后山,李蕭然決定開棺驗尸。
李長樂奇怪這劉氏為何心甘情愿會來指證李未央,原來叱云柔早對未央身份起疑,派春茗以劉氏女兒要挾,逼迫劉氏講出實情。李長樂暗喜,她料想高陽王如果得知未央是冒充的,定會對她死心的,那么自己的機會又來了。
拓跋浚找李長樂證實這次的事是不是她在作梗,李長樂不明白從小說要娶自己的高陽王為什么變了?為了一個鄉野長大的野丫頭居然來質疑自己。拓跋浚為自己年少戲言向長樂道歉,請長樂放棄執念,追求屬于她的幸福,但長樂說自己的幸福就是高陽王殿下,除了他自己再也不會喜歡別人。
未央早在李府前去開棺之前讓君桃換了一具年輕女尸,故而仵作當場驗尸,證明尸骨確實屬于十六歲左右的少女,拓跋浚提出這不足以證明女尸就是二小姐,更不足以證明未央是冒名頂替的。叱云柔忍著尸骨散出的異味前去查看,指出女尸手腕上所戴之鐲子乃未央出生之時自己親手戴上,李尚書也認出此乃李家之物,于是不再聽信未央的辯解,讓人將她押下,在緊要關頭未央指出女尸的腳趾居然有六根,她問李尚書未央出生之時可有異常之處,李蕭然憶起當初自己確實仔細查看過嬰兒,并無任何異常之處,顯然這具尸骨并不是李未央的。拓跋浚提出讓李尚書明查還安平縣主一個公道,李尚書再次將注意力轉移到劉氏身上,讓她說出實情,否則拉出去杖斃。劉氏無奈承認尸體確實是假的,但這一切自己都是被這個假未央逼的,而且假未央伶牙俐齒,自己根本說不過她,不過自己還有證人。劉氏找的證人竟然跟李未央長得一模一樣,一進門就淚眼汪汪地對著李尚書喊父親,這下連心兒都開始犯嘀咕了,難道眼前真的是未央?但未央是自己掩埋的,她不可能還活著。就在這邊真假未央無法定奪之時,七姨娘站出來說自己的親生女兒左手上有一塊胎記,七姨娘的一番話一錘定音,李尚書下令將假冒者押下去,叱云柔不得不向未央道歉,稱自己是被奸人蒙蔽了雙眼。
拓跋余離開前再問常茹心情如何?常茹稱有如此聰慧的姐妹她自然非常高興,拓跋余又問她對此事的看法,常茹說,有能之人假的也是真的,無能之人真的也是假的,真相到底是如何反而沒那么重要了。一番話讓拓跋余見識到了常茹溫婉之下的機敏聰慧。
李蕭然知道此次是叱云柔有意陷害未央,加上得到假未央畏罪自殺的消息,他奉勸夫人不要仗著是叱云家的嫡女而肆意妄為,要懂得適可而止,他奪回了叱云柔執掌家事的權利,交由二夫人溫氏打理。
七姨娘問未央她到底是什么人?因為自己女兒的確有一處胎記,卻不長在手上,而是長在耳后,至于自己沒有當場揭穿未央,那是因為來的那人也是假的,她的耳后也沒有胎記。未央告訴七姨娘,真正的未央已經死了,她和未央相遇偶然,未央臨死前叮囑自己一定要照顧好娘,害死未央的人正是叱云柔。
未央將事情和盤托出,她說不僅未央是叱云柔害死的,她自己的家人也遭受叱云柔和李敏峰的毒手,所以她才會冒充未央的身份來到李家,一者完成未央的心愿,二者也是為了找那對母子報仇,七姨娘悲痛難耐,但她也明白眼前的姑娘是真心對自己好,這些日子以來自己也早已將她視為親生女兒看待。
李蕭然吩咐敏德代自己回鄉祭祖,李敏德不放心未央,臨走叮囑未央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真有困難就去找高陽王殿下,雖然他人很討厭,但不是壞人。
冒充八皇子的九公主一路尾隨而去,被李敏德發現后九公主騙敏德說自己在微服出訪,和侍衛走散了,李敏德只能暫時保護公主。李敏德雖然發現了公主,但沒發現他們的身后還跟著一隊人,正保護著他這個“少主”。
高陽王在集市偶遇白芷,他計上心來,買通白芷讓她帶未央去一處風景秀麗的地方游玩。
李敏德與九公主在客棧中一言不合拼上了酒,二人醉酒后同睡一張床,敏德無意吻了公主。李敏德醒后,卻以為“八殿下”喜好男風落荒而逃,并通知地方官員接走了九公主。
拓跋浚裝成偶遇的樣子也來到同一處地方,未央見了他就要走,拓跋浚急了,他說他從未在意未央到底是誰,鄉野丫頭也好,尚書千金也好,未央在他眼里只是那個令他牽掛的人,在未央終于態度軟化之時,南安王也出現了,承德和白芷等人好不失望。
南安王、高陽王和未央一起在涼亭喝茶賞景,突然未央手上被一只毒蟲咬了一口,南安王體貼地為她撣去毒蟲,并準備拿出隨手攜帶的藥粉為未央上藥,沒想到高陽王速度更快,他直接上前用嘴吸去未央手上的毒血,親手將解毒粉替未央搽上。明顯這一次被高陽王勝了一局。
李長樂得知未央居然和高陽王幽會,于是哭著去找叱云柔,讓母親一定要幫自己想辦法,叱云柔教訓女兒男人的戰爭是戰場廝殺,女人的戰爭是靠智慧和手段的,她讓女兒記住在整個大魏都沒有人有資格與她競爭,擋路者只有一個結局,那就是死。以前對李未央是太小看?了,以致于讓她坐大,如果想要贏她,非搏命不可了。
叱云柔自交出掌家的權力后,精神日漸萎頓,后竟在家宴上劇烈咳嗽以至吐血,連太醫也束手無策。春茗說叱云柔是中了邪需法師前來驅邪,在長樂的堅持下,李蕭然請來法師。法師斷定李府中有邪物,李蕭然命令全府搜查,最后在未央的君蘭院找到了寫有叱云柔生辰八字的小木人。
李蕭然料想此事并不單純,他問妻子究竟想干什么?難道非要李家家破人亡才甘心嗎?先是找了一個假未央沒有成功,現在又弄這些巫盅之術,就算她弄再多的陰謀峰兒也不能活過來,現在只有未央一個人能替李家帶來榮譽了,他決不容許妻子自作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