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權將大家打發走之后,又將買的手套還有自己掙的錢給了彬孝,也看出彬孝心中難過是為了玲玲,彬權安慰彬孝,玲玲先回家看懷春了,但也相信玲玲是有情有義的人,只是彬孝自己不愿意耽誤玲玲。
黃大發和懷春比賽刨地看誰更快,玲玲送了糕點過來,老哥倆還沒分出勝負呢,還是玲玲提醒兩人的年紀都不小了,還和以前一樣不服輸,這才引得兩人哈哈大笑。彬權也來找黃大發,溜須拍馬給黃大發捏肩膀,黃大發一聽說彬權不出去了就開心了,希望彬權和彬孝能一起為他多分擔一些,為鄉親們和草王壩多干點事情。
彬權順便提出要帶領村子的人走上富裕的道路,黃大發卻并不滿意,認為彬權太稚嫩,憑什么能擔負起這個責任,彬權屁顛屁顛跟著黃大發后面,希望能勸服黃大發,可黃大發卻認為彬權缺乏鍛煉,彬權來了犟勁,要在生活中鍛煉給黃大發看看。
玲玲特意來找彬孝,本想送給彬孝手套,彬孝不想連累玲玲,故意說自己看上了隔壁村子里的寡婦,還狠心趕走了玲玲,玲玲將手套塞在彬孝手里,流著眼淚生氣離開了。
開富收到了張云念的信,還有一沓子錢,特意叮囑及時給彬彩檢查身體治療,還將檢查的日期列出來,開富看著信中寫明了可能癌變的事情,但還有張云念特意備注的一句話,要求開富給念成重癥,開美覺得要了王世勛的錢不好打算退回去,黃大發知道王世勛一定會生氣,也就暫時收下了。
彬權和村子里的人說起外面的好處和不好的地方,雖然一個月能賺錢五十,但除去一些花銷之外所剩無幾,彬權以此告訴大家,可以保證讓他們足不出戶的將錢給賺了。還說起了自己參加致富培訓班的事情,宣揚如果有一天他來領導草王壩,一定可以讓大家富裕起來,還能修路搭橋,將來還可以買水。大家都聽得熱火朝天紛紛鼓掌,黃大發恰好路過聽見,滿臉的不屑,還諷刺彬權就是老鴰叫。
陳大任和隋艷艷已經結為夫妻,兩人正在吃飯的時候黃大發趕來了,毫不客氣的就要坐下吃飯,還嫌棄飯菜太少了,陳大任笑嘻嘻讓隋艷艷去食堂打飯。陳大任也將黃大發的一封信給了他,黃大發一看就心知肚明,但故意讓陳大任幫著看看是水利局寄過來的,證明他已經被水利局培訓班錄取了。
陳大任剛說起黃大發歲數那么大了還參加培訓班,黃大發就氣不打一處來,認為自己還年輕,其實他不是沖陳大任而是和彬權生氣,還數落了斌全想要奪權的事情,還認為這是責任,即便給了彬孝他也無法擔負起責任。陳大任和陳小桐都覺得彬權只要有能力,不管是取代了誰都是可以的,黃大發卻是怎么都不明白為什么兒子可以取代他,陳小桐勸說黃大發別著急,改天讓彬權來他也會親自問問。
彬權也是一肚子怨言,認為自己完全可以取代黃大發,是黃大發自己不服老,還非要將自己當做小伙子來看待。陳小桐詢問了彬權的想法,彬權說出了自己對于實際價值的問題,并且表示要讓草王壩變成一個商品,要在商品中產生價值,他工作的廠子主任村子里就是這么搞的,陳小桐人人為因地制宜最重要,一切都需要論證,不能操之過急。
彬孝看見玲玲就好像是老鼠見到貓一樣跑去了廁所里,玲玲追過去就堵在廁所我外面叫彬孝的名字,也向彬孝說出了自己的心思,她外出去打工三年,就是不希望家里為難,不希望彬孝為難,她就是想要自己攢一份嫁妝,她從小也沒有嫌棄過彬孝。彬孝看到玲玲哭泣于心不忍的走出來,也承認了自己的錯誤,乖乖背著玲玲回去。
經過和彬權溝通之后,陳小桐也說出了自己的看法,覺得彬權是有新思想新觀念的人,是真心對待草王壩發展的人,甚至覺得比黃大發要強,現在的彬權也好比當年的黃大發對付吳瞎子,黃大發當年是和封建迷信作斗爭,現在彬權是和新事物作斗爭,但都要給他時間去驗證。黃大發也因為陳小桐的話,心里敞亮了不少,這才是虎父無犬子。
田紅紅坐了一輛拖拉機去草王壩,在車上閑聊起來,說起了懷春,拖拉機手認為懷春最不幸的就是娶了一個不是好鳥的媳婦,氣得田紅紅差點破口大罵,此時恰好就看見了彬孝背著玲玲,田紅紅大叫玲玲的名字,趕走了彬孝。
田紅紅告訴許玲玲她和懷春五年前就離婚了,但無論如何她還是玲玲的母親,并且當時將玲玲帶去了外公外婆家里。田紅紅希望能讓父母跟著走,父親責怪田紅紅這些年杳無音訊,但這些年也都是懷春一直幫著他們,家里事情也是懷春說的算,懷春不讓離開他們就不會走。懷春勸說他們跟著田紅紅走,如果非要帶走玲玲的話,就必須讓玲玲和懷春成親之后離開。懷春也相信黃大發會將草王壩儂好,更何況玲玲的心就在彬孝那里。
田紅紅卻堅決反對玲玲和彬孝在一起,并不惜用自己的性命相要挾。
黃大發看到有個叫李建忠的學生用水很浪費就忍不住上前阻止,將其訓斥了一番,起初李建忠以為黃大發是老師慌忙道歉,當得知黃大發也是學生的時候,李建忠就責怪黃大發多事,黃大發生氣要帶著他去找老師,經過大家的勸說這才作罷。
彬權聯系了外面的中介公司,希望能招商引資,可是對方看到了當地的水源之后,立刻表示沒有水一切等于零。只要沒有水,衛生和防火都通不過,水是生命之源,是一切的根本。
黃大發上課的時候很多東西都聽不懂,最簡單的成語也不明白,因此頻頻打斷了老師上課進行詢問,同桌的王佐木主動承擔起了教黃大發的責任,黃大發為了感謝王佐木拿出自己的饅頭咸菜,這讓王佐木有些心疼,將自己的罐頭給了黃大發,黃大發卻拒絕了,這輩子他沒吃過這樣好的東西,但承諾將來一定將王佐木請到草王壩吃好東西。
次日上課的時候,李建忠在課堂上打瞌睡,老師要將其趕出去不能影響別人,李建忠非但不出去,還挑釁同學們,看看誰能承認自己被影響了,黃大發站起來責怪李建忠影響了他,兩人眼看就要起沖突,老師趕緊維持了課堂秩序,大家這才重新聽課。
黃大發私底下找老師詢問草王壩村子里引水困難的事情,老師一聽說修渠情況,沒想到的是竟然集了所有的困難于一體的困難水渠,在現實中真的有。
彬權也和大家開會討論,說起了自己聯系手工業失敗的事情,歸根結底還要修渠,開富笑話彬權還要走黃大發的老路子。彬權卻指責黃大發雖然修渠了,但卻并未修成功,也辜負了草王壩的人,到現在還讓大家喝混湯。彬權認為黃大發即便是有了學習的機會,可是依然無法和大學生相比,應該科學修渠,他希望能讓專業的人來修渠。
黃大發和老師詳細請教了一下修渠的事情,老師剛離開,李建忠就帶著幾個人進來關上了教室的門,非要將黃大發給揍一頓,可是卻沒想到黃大發雖然年紀不小了,可打人卻絲毫不手軟,還在關鍵時刻救了險些撞向石頭模型的李建忠,逼著李建忠乖乖認錯。王佐木此時帶著人過來,黃大發也并未拆穿李建忠要打他的事情,而是故意說李建忠想要在教室大掃除,李建忠也只好乖乖答應了。
彬芬來找田紅紅幫忙,希望能帶著幾個小姐妹一起去關氏的餐飲工作,田紅紅立刻就答應了,同時也解釋了不讓玲玲和彬孝在一起的事情,承認彬孝是好孩子,但卻因為手的事情無法讓玲玲跟著受罪,為了表達自己的歉意,希望彬孝也能去餐飲工作,玲玲見狀也鬧著要去,田紅紅擰不過只好答應了。
王佐木帶著黃大發和彬彩一起到醫院檢查,王佐木看出黃大發因為他和李建忠一起吃飯的事情生氣,調侃黃大發,黃大發其實不在乎這個,在乎的是糧食不能浪費了,而他也是不管多大仇都不會記在心里的人。
彬權找人對修渠進行實地測繪,發現了一些問題,但也告訴彬權現在修渠和以前是天壤之別,同時也給了他一張名片,是水利公司的總經理,如果到時候需要修渠可以找他,同時也會讓該公司做好預算。
黃大發看著彬彩和王佐木打羽毛球,看著彬彩的樣子黃大發心里難過,他也知道彬彩的病是癌癥,特意詢問王佐木是否這是一種很不好的病,因為大家都瞞著他呢。王佐木不忍心看著黃大發難過,剛要勸說,黃大發就表示自己不打聽,也會裝著不知道,因為大家瞞著他就是不想讓他難受,他就是覺得對不起自己的女兒,她從小就沒有喝過一碗清水,沒有踏實的吃過一碗大米飯。黃大發的話也讓王佐木落淚,黃大發懇求王佐木晚上帶著彬彩去看燈,他要更加努力的修渠,讓彬彩能看上他的渠。
彬彩看著城里的人跳舞,還有那些燈光燦爛,她其實早就知道了自己的病,只是不想讓家里人難過,王佐木勸說彬彩應該好好看病,好好讀書,他高考結束之后也會將書都送給彬彩,彬彩激動握住王佐木的胳膊,兩人的心里都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彬彩看著一個吉他手出神,王佐木知道她喜歡,就主動去找吉他手一起去給彬彩唱歌,彬彩雖然不會唱歌,可是那樣的一個氛圍,還是讓她淚流滿面。
水利班結束了,徐宏良為大家頒發了證書,黃大發很開心,還稱這次徐宏良回來總算可以有靠山了,徐宏良卻告訴黃大發不能拉關系,王佐木恰好過來,故意說當官就是要為民做主,而不是做民的主,徐宏良稱贊王佐木的嘴太厲害,王佐木似乎也對徐宏良和黃大發的關系很好奇,聽聞徐宏良要開車送黃大發回去,王佐木非要跟著一起去,聲稱是要給彬彩送書,順便看看草王壩的情況。
徐宏良回去草王壩轉了一大圈,馬上要修新渠了,徐宏良建議找個相機把舊的渠拍下來,留個紀念,同時也宣布了一個好消息,這次旱地灌澆幫扶政策很大,黃大發這里也是唯一的名額,讓黃大發好好寫申請。彬權趁機說出自己已經做過預算了大概多少錢,黃大發生氣彬權竟然沒有說過預算的事情,徐宏良倒是稱贊彬權敢想敢干,彬權也表示時間就是金錢,這個修渠的預算是三十六萬,話一出口就驚呆了所有人,大家看面面相覷不說話,王佐木起身讓彬彩帶著他四處轉轉,也不接著聽下去了。
彬權提出讓徐宏良幫忙,將別的地方資金轉移過來用一下,可黃大發一聽卻很生氣,還賭氣自己不愿意給國家和人民添麻煩,他寧可帶著大家再重新修渠。徐宏良也認為黃大發說的對,也認可腦子靈活,也承認自己和黃大發的交情,但不能因為這個就私情公用。徐宏良讓黃大發仔細統計數據,他最近也不離開,就等著黃大發的消息。
黃大發和陳大任突然被省里檢察院的車給拉走,兩人一路上忐忑,不知道為何會去檢察院,直到去了才發現是蘇曼回來了,原來王佐木是蘇曼的兒子叫圖軍,現在檢察院任職,80年代初,很多水利工程都存在貪污現象,他就冒充王佐木的名字混入到了培訓班暗中調查,結果發現彬權被王涵宇安排的人使壞,去測量的時候故意推薦了王涵宇的公司,還特意報高了價碼,并且鼓動彬權去和徐宏良行賄,讓徐宏良撥款,幸虧徐宏良兩袖清風,黃大發堅持本性,也讓圖軍很快掌握了犯罪證據,將王涵宇等人抓捕歸案,而彬權也因此接受調查詢問,幸虧是被蒙蔽的狀態,因此并未追究刑事責任,黃大發訓斥了彬權,警告他以后多長記性。
玲玲認為黃大發?現在正是需要人幫忙的時候,他們也不能在這個節骨眼出去,彬孝擔心委屈了玲玲,玲玲倒是無所謂,只要修渠之后賺了錢也一樣成親,彬孝也表示一切都聽玲玲的,玲玲依偎在彬孝身邊,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按照重新測量預算之后也需要二十六萬,黃大發在村子里找人募集,麥苗在學校里籌集了六千多元,可是相差太多,別的村子人也都見到草王壩的人繞著走,都說他們是劫道的,麥苗提議找徐宏良想辦法,可黃大發卻認為只會給徐宏良添加麻煩,他也無能為力。
彬彩看見黃大發愁容滿面的樣子,也知道錢不夠,徐宏良生怕彬彩擔憂,硬著頭皮說自己有辦法,彬彩也知道這是黃大發安慰的話,提出用王世勛給的錢,也相信王世勛不會責怪他們,這些錢是王世勛拿來給彬彩救命的,彬彩知道自己得了很重的病,她只是希望能早點看到草王壩的渠,能看見天河的水,她的病也好不了,不希望錢浪費在自己身上,也叮囑黃大發不要讓她等太久,黃大發含著眼淚握住了彬彩的手,肯定的告訴她天河的水要喝,病也要治。
黃大發帶著開富幾個人來到公社,沿途都在募捐修渠的事情,陳大任大方捐出一百元,還和幾個人一起在小屋里喝酒,暢談過去的種種事跡。
黃大發修渠的款也撥下來,修渠工作如火如荼的開展起來,開美去了田紅紅的墳前看了一下,心中還是有些難過,因為田紅紅和關大祥騙了鄉親們的錢跑路,結果車翻在山溝里車毀人亡,開美為田紅紅父母趕到難過,田紅紅一天都沒有盡孝就這樣離開人世。
開富來領取第二期的修渠款,順便接治病的彬彩,但因為沒有聯系到琪琪,就先找陳大任蹭頓飯吃,陳大任在鄉政府已經退休,還和隋艷艷接了食堂的,年老了也有個工作干,生活倒是很充實,陳大任也為草王壩開心。開富接到琪琪電話,知道彬彩出事了,開富顧不上多說也顧不上吃飯趕緊趕去了醫院找彬彩。
當開富趕過去的時候,王世勛夫婦都已經在那里了,醫生責怪彬彩父母沒有來,他無法理解,竟然能將彬彩的病耽誤至今,彬彩常年承受著常人無法承受的病痛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