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道寬看到墻上的文字后猜出是郝俊杰指使臥底所為,他讓郭世文一定要認真觀察,看誰拿著那些文字做手腳。獨立團炊事班班長老孫給車道寬端去洗腳水,車道寬對他的話有些猜疑。左玉琨認為積金嶺并非新四軍囤兵之地,池田知道那里河谷寬闊,左玉琨認為積金嶺是新四軍的圈套,小林對他的話很感興趣。車道寬看出臥底散布謠言也是選對了時機,他猜測對方是條大魚。
開戰開即,獨立團奉命出發,一團在陣地前發現日軍兵力漸漸增加,車道寬去了姚家嶺一線,一團政委帶兵去支援他們,到后見一班長常順在那里指揮,劉一江率部在攻打姚家嶺,那是方昭武選定的陣地。車道寬在高處一直觀察著劉一江的部隊進攻情況,他看出對方是在等天黑,姚家嶺守不住會讓一團腹背受敵。一團政委在陣地上讓車道寬指揮,劉一江對于攻打姚有嶺很有信心,他讓左玉琨指揮戰斗。
劉一江想讓左玉琨找機會做七師參謀長,車道寬已經猜出他們的用意,他和政委分頭行動。車道寬帶領一隊士兵隱蔽向偽軍靠近,王子烈在陣地上擺出空城計,七師的炮火不斷向姚家嶺陣地轟炸。劉一江聽到附近新四軍的槍聲后有些驚慌,車道寬帶人突襲七師師部,左玉琨了解他們的戰法,劉一江面對突如其來的新四軍急忙逃走,車道寬命人帶兩隊人拿著手榴彈從左右兩側包抄過去,左玉琨趁亂逃走。
車道寬的沖鋒使得偽軍望風投降,左玉琨追上劉一江后命人抬著他走,他趁他們不備開槍將劉一江等人打死,車道寬聽到槍聲后追趕過去,左玉琨開槍時被他發現,車道寬將左玉琨打翻在地,左玉琨被活捉。攻打姚家嶺的國軍見師部遇難后急忙撤退,晃猛等天黑也撤回安全地帶。王家烈在晁猛面前夸獎車道寬的指揮能力,左玉琨被帶回去后接后審問,他交待了自己的身份,對于其他臥底左玉琨閉口不言。
車道寬不想因為查找臥底而傷害獨立團戰士們的心,軍區指示讓車道寬押解左道寬過去,左道寬向炊事班長問起蔥扒海參如何做,他是故意試探,車道寬要自己挑選押送的人和方式,晁猛看出了方昭武故意安排車道寬下來的,他向政委王家烈講起。車道寬安排好隊伍后押解左玉琨上了馬車,他懷疑押送隊伍里有左玉琨的同伙,晁猛明白車道寬那樣做的原因。在押運半路上車道寬安排其他人去前面休息,他問起左玉琨,左玉琨并不清楚他為何在那里停下來,車道寬將左玉琨的嘴封上后說送行隊伍中有臥底暴露。
車道寬給左玉琨身上澆水后帶到休息的戰士們面前,他故意稱左玉琨已經交待押送之中有臥底,左玉琨想說卻不能言,部隊重新列隊繼續出發,他們以為左玉琨被嚇得尿了褲子。車道寬精心策劃的甄別方案被愛哭的周瑞成打破了,他命其他人都將刺刀取下,被刺死的人也被車道寬放在車上拉著繼續前行。車道寬仔細觀察著押解隊伍中的人員表情,到達司令部后車道寬讓方昭武暗中觀察可疑之人,車道寬故意推翻東西引起侯起的逃走,侯起要沖入司令部時被士兵用刺刀殺死。
張成良向方昭武提出車道寬帶人到司令部的意圖,方昭武只好替他打馬虎眼。方昭武提醒車道寬說張成良對他的立場產生疑問,苦肉計只是皮肉之苦,千萬不能丟了性命。左玉琨被綁起來后繼續接受車道寬的審問,車道寬向他問起金陽計劃,左玉琨讓他們保證要讓自己活著,方昭武向他保證不會殺他,除非說出知道的情況,左玉琨交待了軍官組的情況,他是組長,車道寬明白左玉琨當時為何要補上那一槍。郝俊杰得知士兵組又遇害兩人后有些擔憂,那些人都是經過他千挑萬選的人。
左玉琨面對車道寬的審問只好說出自己的任務,車道寬知道于晨露也是金陽計劃的其中一員。郝俊杰為了保住金陽計劃想除去車道寬,金陽計劃受到前所未有的危機。車道寬向左玉琨聊起靜水縣的那部電臺,他讓其他人員都出去,還在左玉琨面前展示刺刀練習,在刺刀的威懾下左玉琨只好交待了龍順齋綢緞莊的大伙計,他承認自己是三號。
左玉琨的腿被車道寬刺傷后包扎起來,方昭武過去看望他,左玉琨交待七師和31團都是郝俊杰扶持起來的,日軍沒讓他們參加計劃的制訂。郝俊杰找劉勛德請罪,他甘愿受罰,劉勛德將張成良的材料交到郝俊杰手中,還了解到方昭武要調往延安學習,郝俊杰想利用看到的破綻讓車道寬死在自己人手上。
車道寬向方昭武談起金醫生,方昭武知道葛存金曾去過靜水縣城的龍順齋綢緞莊,他感覺左玉琨的做法很奇怪,從結果上看他就是自投羅網,方昭武判斷佐玉琨肯定還對他們有所隱瞞,他去延安前向政委張成良說起金陽計劃,由車道寬負責,方昭武答應留左玉琨一條性命。左玉琨向車道寬問起他為何敢回第七師,他們的對話被剛到門口的張成良聽到。張成良聽到于晨露后向方昭開問起車道寬和她的關系。
方昭武在張成良面前說明了于晨露和車道寬的關系,他說完后有些后悔,他擔心郝俊杰會做出不利于車道寬的事情,余下甄別臥底的工作將由車道寬艱難地完成。方昭武向郭世文談起車道寬查詢臥底之事,他請求他在不相信的時候還要相信他,并在一旁盡力保護,郭世文保證完成任務。方昭武向張成良交待一定不要讓31團人去延安,還讓他要照顧好車道寬。張成良等方昭武走后開始整治車道寬,郝俊杰為除去車道寬準備了好幾個方案,他在等待臥底的消息。
王文烈將軍分區的命令拿給車道寬,命令是讓他復員回家,王文烈希望他走的越遠越好,還交一些大洋交到他手上。車道寬收下大洋后堅決不離開部隊,王文烈向他說起那封電報的嚴重性,他這樣做也是想保護車道寬。車道寬不害怕危險,王文烈給軍區打報告讓他留在一團,這讓車道寬警惕起來,他感覺肯定是出事了。郝俊杰出招了,特務在夜里闖入根據地,死者身上發現字條和車道寬有關,白曉玲確認了車道寬的筆跡,江南分區張成良收到組織上來信。
張成良找王文烈談話,他拿出上級的文件給他看,他想讓車道寬去江北軍區說清楚。張成良見到葛存金后向他問起抓獲特務的經過,還向他問起車道寬的為人,葛存金的話讓張成良高興起來。趙將軍沒想到郝俊杰在短時間內訓練出一支特工部隊,郝俊杰就是想讓新四軍認為臥底就是小人物,還想救出左玉琨并傷害到車道寬。
被關押起來的大煙鬼和左玉琨取得聯系,張成良不能讓左玉琨這樣的特務囂張起來。左玉琨在被審問時認出紙上是于晨露的筆跡,大煙鬼承認那字條上的字是郝俊杰寫的,左玉琨交待車道寬清楚于晨露和郝俊杰的關系。郝俊杰的出招見成效了,張成良命人將車道寬關押起來,他又向獨立團的戰士們了解起車道寬的情況。
針對車道寬的調查開始了,車道寬在獨立團的絕對威信被張成良誤解為獨立團是車道寬個人的部隊。愛哭的周瑞成聽到車道寬的消息后哭起來,其他人紛紛表示抗議,張成良無法理解獨立團戰士對車道寬的感情,郭世文從一旁加以解釋。張成良認為現在的獨立團是車道寬老丈人的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