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東方,清晨城市便逐漸忙碌了起來,這座平凡普通的城市叫做凌海,是季凡出生的地方,而今天是他第一次去新單位報道的日子,為了給新同事留下好印象,季凡默默告訴自己要保持謙和和低調。季凡自認是一個永遠奔跑在城市前沿的人,但是再好的車也逃不過堵車的命運。于是,季凡選擇了更加綠色的出行方式,地鐵。地鐵是城市的命脈,作為一名刑警,季凡可以肆無忌憚地觀察這里的每一個人。車廂里形形色色的人們都在告訴季凡這座城市的生命,而一節看似平凡的車廂里,往往隱藏著許多罪惡。人群突然傳來哄鬧,一名男士突然倒地死亡,列車立刻被停運,乘客被疏散。季凡憑借敏銳的記憶力回憶了事發前發生的事情,最終鎖定兇手在一名老人身上。季凡沖出車廂用大喇叭叫停了所有乘客,而這其中還在行動的身影就是季凡的目標。
事發報警后警察立刻趕到,一大隊隊長和法醫趙清妍趕到現場,熊振南通過死者表面線索判斷死者是個沉迷D博的酒鬼。接著熊振南去調監控,遇到了同在這里調監控的季凡。季凡囂張地警告他們影響了自己的工作,還亮出了刑警證件,卻萬萬沒想到眼前的熊振南是他的大隊長。副局長肖建平特調來的警察竟是這樣不懂紀律、擅自行動的人,熊振南很是不滿。季凡面露尷尬開始拍馬屁轉移話題,嫌疑人雖然跟丟了,但季凡發現了第一案發現場,死者被毀容周圍卻沒有一絲血跡,所以第一案發現場在站臺衛生間,死者和兇手進去后互換了衣服。熊振南不屑,認為這是毫無證據的猜測。季凡正色道,這是推論。兇手顯然了解死者的作息生活,地鐵站的洗手間為他提供了良好的作案空間,他用麻醉劑麻醉了死者,緊接著勒死他從容的與死者互換了衣服避免引起懷疑。但案發現場的衣服分明是死者衣服,熊振南和張小明提出懷疑。季凡道,那的確是死者的衣服。季凡的推論漏洞百出毫無證據,熊振南并不相信。季凡在洗手間地上看到了血跡,這就是她要的證據。
地鐵安檢嚴密,兇器一定早就被藏在地鐵里,熊振南這么認為。但季凡告訴她兇器不在這里,這個案子里兇器不是重點,而是兇手殺人的目的。熊振南滿臉懷疑,季凡卻從容地帶著他們回了車廂,讓他們把死者座位正對面的窗戶帶回去,死者殺人目的不簡單,所以這塊玻璃就是他留下來的線索。熊振南還是選擇相信他,季凡的出色表現吸引了趙清妍。
熊振南作為省里唯一一個女隊長,手段雷厲風行誰也不敢惹,回到警隊就馬不停蹄地開始調查。嫌疑人叫做林勇,季凡出口打斷否認了熊振南的想法,稱兇手用了易容術。盡管很不可思議,但現代的易容術已經超越了大家的想象,季凡解釋這不是什么高大上的技術。很快尸檢報告驗證了季凡的想法,死者就是做林勇,熊振南與張小明驚訝萬分。玻璃檢測出來的東西也如季凡所說,留下了一些東西,里面有個麻將八條的印記,熊振南憑借辦事經驗迅速鎖定名叫八條的嫌疑人,準備今晚出動。
季凡不甘不愿地和熊振南坐在同一輛車上,一路上都在吃吃喝喝和其他人緊張的氣氛形成強烈反差,讓熊振南有種想揍他的沖動。季凡毫無察覺,反而問她為什么會有喉結,熊振南忍無可忍地把季凡提溜下車。二人裝作兩口子吵架解決了地下錢莊外面那些看守的人,找到了那個八條。八條的確認識林勇,季凡卻在這個時候再次開口稱這事兒和他沒關系,兇手留下的線索壓根不是八條。這是他的直覺,熊振南的神經被狠狠地觸動了,決心要把這個新調來的季凡退回去。警隊不是單打獨斗,再聰明的警察不懂得和隊友配合也只是累贅,肖建國卻和顏悅色地告訴熊振南再難的問題也會解決,季凡可是博士,正好與他們取長補短。當然,熊振南也不是沒有本事,不然也不會做隊長了。季凡卻不安分,告狀熊振南打自己,肖建國表示,你該打。
地鐵兇殺案引起市民極度恐慌,社會影響極其嚴重。季凡獨坐在已經被封的地鐵車廂中,回憶早晨所發生的一切。回到家后,父親季廷山幫他煎了餃子,他還有個哥哥叫做季平,一個人四方集團大老板,一個是四方集團物流經理。雖然是個富二代,季凡卻沉迷辦案,尤其喜歡今天所發生的高智商辦案。季平回家的腳步引起了季凡的警覺,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哥哥就是今天披著人皮面具的殺人兇手,他離罪惡真相無比接近。夜里,季平神秘地戴上了手套,穿梭于城市萬般罪惡之中。
一大早,兄弟二人就在自家籃球場打了一場球,父子三人和諧地吃完了早飯,季平有意無意問起了地鐵兇殺案,季凡表示私人時間不聊案子。季廷山留下這么大的產業,季凡卻偏偏去當警察,季平說如果他玩夠了隨時可以回來做總裁,季凡卻并無此意。
張小明一上班就開始插科打諢講笑話,季凡卻一個字都沒聽進去。雖然肖建國護著季凡,但熊振南不打算就這么放過他。趙清妍告訴他們傷口是類似于鋼絲造成的,兇器上應該還有金剛石粉,季凡很快就得出結論是鋼絲鋸。兇手不僅殺人還毀容,季凡解釋很多Z教都有類似習慣,在古代類似的也是一種刑法,兇手這么做就像是撕掉他的面具棄之于眾目睽睽之下。熊振南讓季凡去調查生產這些鋼絲鋸的工廠,趙清妍也需要找到兇器打算和他一起去。熊振南的性格讓季凡很不爽,但誰讓人家是上司呢。
作為新手司機季凡一路上都很緊張,坐在副駕駛的季凡更緊張。趙清妍對季凡的推論十分崇拜,其實熊振南也很認可他,不然不是現在的態度。很多工廠生產的鋼絲鋸和傷口不符,趙清妍覺得很納悶,季凡反而發現了工廠里收鋼絲的老孫,老孫為他們所說那么細的鋼絲提供了公司地址。熊振南和張小明去調查那塊玻璃,生產工序嚴格不可能是生產的問題,那就只能是運輸時被動了手腳,而負責運輸的就是四方集團。老孫給的那幾個公司里,也有四方集團的名字。季凡對這個結果有些意外,而熊振南則完全沒聽說過這凌海市首富四方集團,張小明夸張地說,凌海市一半的房子都是他們建的,開個物流公司也不過是玩玩而已。
熊振南與張小明來到四方物流問話,季平卻說下午有重要人物參觀請他們先離開。張小明去調監控期間,季平就因為妨礙公務襲警被熊振南帶回警局了。季凡回到警局聽說季平被熊振南帶回來了嚇了一跳,連忙去了羈押室。這個時候,張小明才反應過來季凡、季平和季廷山的關系。熊振南正在對季平破口大罵,季平卻一副不在乎的樣子,見季凡來了還介紹道是自己的親弟弟。季平說季廷山下午讓自己去參加重要活動,季凡只能求熊振南讓他打個電話,態度卑微低聲下氣。季廷山正在參加一個活動,得知季平在刑警隊眉頭一皺。季凡走后,季平臉色陰郁,若有所思。
得知季凡是富二代后,張小明立刻跑過來抱大腿,熊振南忍無可忍翻了個白眼。肖建國被授予市勞動模范稱號并報一等功,熊振南等人發自肺腑地為他開心。與此同時,新的命案出現了。這是短短兩天內的第二起命案,尸體包裹在水泥里,是被看展的游客發現后報警的。季凡依然特立獨行獨自行動,四處在展館尋找線索,最終目光鎖定在一幅畫面前。這幅畫憑空出現了一座山,季凡敏銳地追溯,卻被熊振南和肖建國打斷。這是兇手留下來的信息,兩起案件是同一人所為。昨天是八條,今天是冰山上的十六個人,信息就是八和十六。
死者死于低溫脫水,時間應該在中午十二點到一點左右,正好是季平來的時間。季凡覺得有些可惜,無論是誰對他而言都有嫌疑。老李神神秘秘地把大家叫過去,說有新的發現。畫上有畫筆上脫落的毛,經過化驗是狗毛,但是排查起來太難,熊振南和季凡都沒放在心上,只有趙清妍管老李要了樣本,她媽媽是開寵物店的,凌海市有一個寵物聯盟,雖然幾率小但是試試也未嘗不可。
追查包裹尸體的水泥布,幾人來到了郊外某工地。肖建國下班回家,把獲得的獎杯放入柜子里,又熟練的喝下幾片藥。擺在他面前的是一片巨大的信息墻,昨天的死者林勇赫然在墻面正中心,肖建國拿起筆在他的照片畫了一個大大的叉,而他的下一個目標,叫做饒穎。
工地最近有一個人失蹤了,叫做唐衛東,他很有可能這次水泥案的死者。熊振南讓張小明去確認死者身份,并把消息告訴一直關系身份的肖建國。季凡調查了今天所有進出車輛,尋著線索來到菜市場找到司機小濤,小濤聽說他們是警察卻撒腿就跑,季凡和張小明死活沒追上,熊振南出手才成功。唐衛東經常讓小濤送貨,偶爾也會有私人的貨,這次是凌晨三點多,送的東西是一個箱子。唐衛東不可能自己運送自己,所以只有可能是兇手做的。
忙了一天回到家,季廷山昏昏欲睡,二人也懶得撈季平,不過從小到大惹是生非都是季凡的專利,季廷山覺得季平工作壓力太大了,是他逼的。季凡讓他放心,二十四小時準點放人,季廷山放心了,還打算親自去接人。夢中的季凡不斷尋找靠近真相,但越往前跑,真相越撲朔迷離。
唐衛東死亡案,凌晨一點左右他接到了一個電話,初步判斷是兇手越他見面。唐衛東的手機一直沒有找到,很有可能是兇手殺人后銷毀。雖然死狀不同,但兇手很可能是同一個人,這是一起連環殺人案。熊振南說的頭頭是道,季凡在下面睡大覺,被叫醒后還有些昏昏欲睡。季凡說兇手喜歡用十八層地獄的理論,第八層是冰山地獄懲罰不仁不義之人,第十六層是火山地獄,懲罰徇私舞弊行賄受賄之人。數字是兇手的死亡預告,死亡方式也對應了十八層地獄的理論,意味著兇手要用高調殺人的方式宣揚自己的理論。展覽館留下的數字是十六,兇手下次行兇對應的應該就是第十六層地獄,火山地獄。季凡精通于心理側寫,他認為兇手在三十五歲左右受過高等教育,奉行自己的信仰與世界觀,性格孤僻內斂缺乏安全感,死者可能用相應手段對待過兇手或親人。肖建國表示認可,并成立了四一八專案組,熊振南任組長。
林勇和唐衛東表面上沒有任何關聯,但十二年前東關鎮一樁性侵案中唐衛東是主要調查對象,林勇是他的下屬。肖建國命令熊振男和季凡每一次行動都要待在一塊,熊振男萬般不樂意。肖建國在默默地手抖,張小明發現后還以為他身體不舒服,肖建國急忙掩飾。季凡喝著咖啡去找季平聊天,他究竟為什么回來這里,真的是因為打架嗎?季凡不相信,季平從小到大都沒有打過架。問道四月十八日凌晨在哪兒,季平回答去了酒吧,心情不好和別人吵了一架,季凡似乎想起了什么。
熊振南和季凡一起去調查,路上互相看不順眼相處并不融洽。來到強子家,對方像受了驚的兔子撒腿就跑,熊振南和季凡只能一前一后追了上去。強子拿起武器,季凡抄近路救下了熊振南。強子做慣了虧心事以為仇家找來才會跑,不過熊振南和季凡不是沖著他來的。強子的妻子叫做張桂紅,十幾年前是文職秘書,唐衛東是老板,林勇是她的手下。唐衛東經常對張桂紅動手動腳,強子忍無可忍去理論卻被林勇帶人打了一頓,在醫院住了整整半年。季凡坐了沒一會兒就把他們的情況摸透了,見他們快有孩子了,還好心勸他們要換個活法好好活下去。熊振南也是在這個時候發現了季凡的另一面,說話都和顏悅色許多,上車后還幫他的傷口擦了藥。
張小明調查后發現,季平的調查和口供對得上。熊振男對季凡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張小明忍不住八卦的心開始躁動。季廷山來接季平遇到了肖建國,二人隨意聊了幾句,季平已經自己先走了季廷山便也在隨后離開。趙清妍去調查狗毛,媽媽說應該是一只短毛犬,不過范圍很大不好調查。不為人知的地方,季平養著一只狗名叫索菲亞,養了十年。索菲亞突然有些不舒服,季平便帶著它去了最近的寵物店,就是趙清妍媽媽的店。索菲亞年齡大了身體各種器官都在老化,隨時有可能癱瘓,手術幾率很小。趙母如實說道,它不是生病,而是時候到了,好的寵物醫院會建議安樂死,與其承受痛苦卻不如安靜死去,顯然季平并不認同。趙清妍認出他是季凡的哥哥,季平卻沒有回答,藥都沒拿拋下一百塊錢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