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家的人天天到劉強家鬧事,還有人日夜在樓下蹲守,劉強不勝其擾,只好帶著妻兒來到派出所找曹建軍求救,曹建軍去執行任務沒回來,值班民警對劉強好言相勸,承諾給他們撐腰。
曹建軍帶楊樹等人把吸毒販毒的大寶抓起來,孫家二女兒得知兒子被抓,立刻帶人趕去馬家溝派出所,口口聲聲稱大寶早就戒毒了,曹建軍拿出大寶的尿檢結果,他們頓時啞口無言,當場簽和解書。楊樹看出曹建軍利用大寶吸毒的事要挾孫家人,他覺得不妥當,曹建軍只想讓劉強一家人過上安生日子。
曹建軍帶楊樹來劉強家,勸劉強和孫家人和解,劉強堅決不答應,強烈要求對孫家人進行應有的懲處,曹建軍勸他息事寧人,一家人平平安安過日子,還拼命和稀泥,楊樹聽不下去,讓劉強走法律程序,劉強當即決定起訴孫家人,曹建軍只好找借口離開。
曹建軍一出門就沖楊樹大呼小叫,埋怨他不該攛掇劉強起訴,劉強一家會被官司纏身,不但不會得到應有的賠償,還會被這官司拖垮,曹建軍懷疑楊樹為馬女士丈夫的案子記仇,才故意這么做,楊樹百般辯解,可他根本不信。
王剛來到醫院,親眼目睹了王建國被搶救的全過程,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陳新城說服周女士同意和王建國和解,他又來醫院找王剛,苦口婆心勸他,讓他代表王建國在和解書上簽字,王剛二話沒說就簽字。
李大為下班回家,看到李易生在家里耍寶,把許翠平逗得哈哈大笑,李大為很反感,李易生趕忙給他煮餃子,還給他準備了小時候最喜歡的小米辣椒,李大為很感動,可嘴上又不肯原諒李易生,他借口所里有事,飯也沒吃就走了。李大為在樓下坐了很久,望著窗戶里的燈光,心里五味雜陳。
李大為很晚才回到出租屋,直接回自己房間,夏潔和趙繼偉正在打游戲,也沒有發現他不對勁。楊樹獨自在房間黯然神傷,他聽到夏潔和趙繼偉都回屋睡覺,才來客廳透口氣,李大為也趁機出來散散心,兩個人各懷心腹事,話不投機各自回屋。李大為考慮再三,他把楊樹叫出來談心,楊樹詳細講述了孫大爺和劉強家糾紛的全過程,他和曹建軍還因此產生分歧,李大為覺得曹建軍的做法是對的。
楊樹一早來找王守一匯報工作,王守一提醒他以后做事要三思,要懂得人情世故,任何事情都不是非黑即白,對和錯也不是一成不變的,楊樹受益匪淺。緊接著,楊樹來找劉強承認錯誤,勸他先不要訴訟,劉強答應和孫大爺和解,他被孫家人鬧怕了,深刻體會到安寧是最可貴的,楊樹讓他在和解書上簽字,可劉強早已經和曹建軍簽完了。
楊樹和夏潔出去夜跑,直到累得精疲力盡,李大為覺得他們倆都不對勁,楊樹自以為自己就是異類,不但搞不好師徒關系,同事們也都疏遠他,夏潔不想再被人照顧,她找不到存在感,李大為對他們倆好言相勸。
張志杰帶趙繼偉來到便民司法服務中心了解情況,他讓趙繼偉先去大廳等著。趙繼偉突然看到尚家莊飯館那個臉上有刀疤的老板匆匆忙忙走過,就悄悄跟在他后面,刀疤臉進了一家超市。趙繼偉湊近一看,發現超市里屋是一處D博窩點,趙繼偉剛想進去排查,張志杰突然打電話給他,他只好先離開。
超市老板聞訊出來和趙繼偉打招呼,熱情地招呼趙繼偉到超市轉轉,趙繼偉進門看到賭客們坐在一起喝茶聊天,刀疤臉也在其中,他不動聲色回去向張志杰匯報,趙繼偉覺得刀疤臉很可疑,張志杰卻認為他對刑滿釋放人員有偏見,提醒他下次不要擅自行動,趙繼偉只好照辦。
楊樹主動向曹建軍承認錯誤,曹建軍根本沒當回事,帶著他出警去了。李大為拼命討好陳新城,陳新城忙著在電腦上整理卷宗,對他不理不睬,張志杰一上班就帶趙繼偉去找高潮商量案情,特意在陳新城面前炫耀他也接手一個大案,還想請李大為幫忙,李大為滿口答應,陳新城不許他瞎摻合,并且透露這是八里河派出所的傳統,只要接到重要案件,就要找所長或者副所長商量具體方案。
曹建軍帶楊樹來到案發現場,了解到保安不許快遞員進小區,快遞員一家就租住在這個小區,可他沒有門禁卡,兩個人發生了激烈沖突,最后把物業工作人員叫來,工作人員把快遞員的老婆叫來作證。曹建軍詢問得知他老婆要和快遞員離婚,快遞員很委屈,當眾哭訴小區保安和他老婆都看不起他,最后蹲在墻角大哭不止,楊樹趕忙過去對他好言相勸。
吳女士急匆匆來報案,她給女兒靜靜報了數學課外補習班,靜靜放學以后磨磨蹭蹭不想去上課,吳女士就說了她幾句,靜靜上完課就沒回家,連手機也關機了。程浩讓夏潔給吳女士填寫接警單,吳女士口口聲聲稱靜靜平時很乖,從來不會失聯,夏潔看出吳女士控制欲太強,對靜靜管束太嚴,吳女士強烈抗議,沖著夏潔大發雷霆,程浩急忙打斷吳女士的話,向她要來靜靜的照片,就去查學校附近的監控。
夏潔繼續登記靜靜的情況,吳女士很不耐煩,不停地催夏潔快點,擔心時間長了靜靜有危險,夏潔按照程序讓她先去采血,以備僅僅發生不測做DNA檢測,吳女士頓時惱羞成怒,一口咬定夏潔詛咒她女兒,沖著夏潔大呼小叫,程浩急忙來勸慰吳女士,把夏潔支出去。
程浩好說歹說才把吳女士安撫住,答應帶人去查他們居住的文閣花園小區的監控。程浩出來找人幫忙,正好看到高潮帶隊出警,就向他請求支援,高潮派了兩名警員配合他,程浩就讓陳新城和李大為協助高潮的行動。
程浩勸夏潔不要放在心上,然后分別派人去文閣花園和學校調查走訪。曹建軍和楊樹處理完快遞員和保安的糾紛,回去的路上,曹建軍讓他總結一下今天的事,楊樹覺得此事的關鍵就是解決快遞員夫妻感情,曹建軍對他的分析予以肯定,讓他把這起糾紛的處理經過詳細記錄下來。
高潮和張志杰帶領警員們來抓人,趙繼偉一眼就認出那是他跟蹤刀疤臉到過的超市,他立刻來了精神,想借此案大顯身手,高潮通過對講機下達命令,五分鐘以后進去抓人。經過警員們不懈努力,終于在同學家找到靜靜,吳女士迫不及待想帶靜靜回家,靜靜哭鬧著不跟她走,拼命掙脫逃走了。
吳女士沖著同學家長大喊大叫,不許她再收留靜靜,同學家長很生氣,就和吳女士發生爭執,程浩讓夏潔去追靜靜,他留下來勸架。高潮找人敲開超市的大門,警員們一擁而上把里面的賭徒全部控制住,趙繼偉四處尋找,沒有發現刀疤臉的人影。李大為發現父親李易生也在這里,他氣得暴跳如雷。
夏潔在小區轉了一大圈,終于找到靜靜,靜靜埋怨夏潔不該來找她,夏潔感同身受,她也被母親管束得喘不上氣來,她苦口婆心勸靜靜。吳女士隨后趕來,不容分說就要打靜靜,夏潔拼命護住靜靜,結果被吳女士打了一耳光,吳女士二話沒說拉起靜靜就走。
李大為回到所里,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母親,勸母親不要再和李易生有任何瓜葛,母親擔心李易生影響了李大為的前程,李大為也無可奈何。夏潔坐在院子里黯然神傷,李大為也出來散心,一眼就看出她有心事,夏潔就把事情經過原原本本說出來,李大為給她買了冰糕敷臉。
陳新城認出李易生是李大為的父親,就把他交給小丁審訊,反復叮囑小丁不要再讓別人經手李易生的事。陳新城急忙去找王守一匯報此事,如果李易生是D博組織者,李大為的前途就徹底毀了,王守一也很著急,讓他先去了解具體情況。
李大為向夏潔傾訴心中的委屈,他恨透了父親李易生,一輩子不想見到李易生,夏潔觸景生情,想起了因公殉職的父親曹建軍,她做夢都想讓父親回來。
趙繼偉很晚才回到合租屋,看到李大為在床上輾轉反側,他擔心李易生聚眾D博影響李大為轉正,李大為正為此事鬧心,他想一個人靜靜。楊樹隨后回來,他想去勸勸李大為,趙繼偉不讓他打擾李大為。
張志杰四處調查走訪,最后查出李易生沒有參與D博,只是去那里找朋友要抵押文玩的錢,朋友讓李易生加磅,他沒有本錢參與D博。張志杰一五一十向王守一匯報調查結果,特別說明李大為在這次抓賭行動中表現突出,要為他請功,張志杰不想李大為因李易生的事受連累,王守一答應好好考慮一下。
趙繼偉偷偷向張志杰打聽李大為的事,張志杰不許他瞎操心,趙繼偉猜到刀疤臉是張志杰的線人,張志杰沒有正面回答,趙繼偉想早點做出成績,不想整天處理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張志杰勸他好好工作,不要總想著出成績,否則會適得其反。
吳女士氣勢洶洶來派出所鬧事,程浩沒讓夏潔露面,他陪著笑臉和吳女士套近乎,吳女士一口咬定夏潔咒她女兒死,讓夏潔給她賠禮道歉,程浩一再強調夏潔沒錯,她完全按照工作程序做事,吳女士不依不饒。夏潔來和吳女士理論,吳女士對她惡語相向,李大為聞訊趕來為夏潔打抱不平,還要追究吳女士襲警的罪責,吳女士百般辯解,程浩趕忙把李大為支走。
吳女士堅持讓夏潔給她賠禮道歉,否則就去上級部門告她,夏潔斷然拒絕,程浩以師父的名義替夏潔賠罪,吳女士根本不買賬,揚言要和夏潔死磕到底。程浩送走吳女士,勸夏潔不要和吳女士計較,夏潔不想縱容吳女士這樣的人無理取鬧,埋怨程浩不該處處保護她,這讓她喘不上氣來。
李大為辦了相關手續,想把父親李易生接出去,陳新城及時趕來幫忙,把李易送到派出所門口,讓李大為開車把他送回去。李易生擔心自己影響李大為的前程,拜托陳新城幫幫李大為,發誓再也不和不靠譜的朋友來往,不想再給李大為抹黑,臨走,李易生給陳新城深深鞠一躬,李大為全看在眼里。
宋局長接到吳女士投訴,他打電話通知王守一,必須讓夏潔向吳女士認錯,王守一拼命為夏潔辯解,可宋局長根本不聽。午飯的時候,楊樹主動來找夏潔,支持她的做法,還搬出來法律條款幫她維權,夏潔知道自己沒錯,可又不想程浩夾在中間為難。
王守一把夏潔叫來,苦苦規勸她向吳女士道歉,夏潔堅決不讓步,她按照正常流程辦事,吳女士就是無理取鬧,葉葦勸夏潔理解吳女士的心情,王守一也讓夏潔以大局為重,為所里的利益著想,夏潔拒不低頭,還和他們據理力爭,最后賭氣摔門而走,王守一急得一籌莫展。
夏潔坐在院子里黯然神傷,趙繼偉來安慰她,透露同事們私下議論夏潔仗著父親是英雄拒不認錯,夏潔明確講明她是她,絕不會靠父親的威名在所里立足。李大為夢到自己被開除,他嚇出一身冷汗,李大為看到群里信息,得知合租房的水龍頭壞了,房東送來新的,楊樹和趙繼偉加班回不來,他拿出工具安裝水龍頭,結果搞得一團糟。
夏潔下班回家,看到滿屋子都是水,李大為大聲求助,讓夏潔去找物業幫忙,夏潔把總閥關住,兩個人一起清理房間里的積水。夏潔隨口問起李大為不做警察想干什么,李大為一心就想當警察,夏潔得知他把父親送回家,連連夸他懂事,李大為心里苦不堪言,他把父親送回去都沒有上樓,他不想看到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