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律師主動來找孫志軍打聽七年前發生的事情,表示自己是受人委托而來,愿意支付一筆費用。但是孫志軍并未收下這筆錢,也沒有透露任何內容,而是要求對方親自過來,否者一切免談。
談靜通過方主任得知聶宇晟出了車禍,于是匆忙趕往醫院,竟被聶宇晟直接抱住。正當談靜享受著聶宇晟的擁抱時,忽然覺得他有些不對勁,而接下來的一番話,完全是在大學戀愛階段的狀態,甚至還要將談靜介紹給父親認識,憧憬著婚后的生活。
正是因為聶宇晟在留學時期患過嚴重的心理疾病,所以方主任專門安排了一場會診,聯系到當初為聶宇晟治療的比利時心理醫生。通過醫生的講述,大家這才知道聶宇晟曾有過半年很少開口說話,并且會伴隨著失眠癥狀。后來醫生耐心開導,逐漸了解到聶宇晟經常夢見自己在雨夜里,周圍充滿了危險,還有拿刀砍他的人。
舒琴和盛方庭過來探望聶宇晟,怎料聶宇晟完全不認識他們。聶東遠如實說明情況,而后看向身邊的盛方庭,感慨他很幸運擁有舒琴這個好女孩。離開醫院之后,舒琴忽然提出要結婚,盛方庭沒有任何回應,氣氛顯得頗為尷尬,以至于舒琴干脆謊稱是在開玩笑。
接下來的日子里,談靜每天都會搜查與心理退行相關的知識,聶宇晟也每天給談靜發短信和打電話,令她內心很不是滋味。聶東遠接兒子出院回家,并讓權秘書帶他去新房間。與此同時,孫志軍給王雨玲的烘焙店送外面,意外得知聶宇晟患病的消息。
自從聶宇晟失去部分記憶,他和父親之間的關系反而變好,也有機會坐下來一起吃飯,相處格外融洽。聶宇晟主動承認自己有些不對的地方,可唯獨學醫似乎發自真心,知道醫生能夠救人,同時希望父親成全自己和談靜。
這一次,聶東遠沒有反對,當天晚上來到兒子床邊,看著床頭柜上擺著與談靜的合影,以及手里緊握著談靜的鑰匙鏈,就連做夢也都喊著談靜的名字,終于意識到對方帶給聶宇晟的影響有多深。之前方主任便認為解鈴還須系鈴人,若是想要聶宇晟的病情得到恢復,還需要有談靜的幫忙。
正因如此,聶東遠立即前往談靜居住的地方。時隔多日,談靜再次見到聶東遠,發現他蒼老的厲害,已然不像當初那般強勢。聶東遠此次過來,主要目的是懇請她能幫忙配合醫生治療聶宇晟的病。
考慮到聶宇晟是為了自己而患病,談靜毫不遲疑地答應,事后來到聶宇晟家門口等他出來,仿佛回到了過去。聶宇晟欣喜地拉著談靜進房間參觀,展示著他們之間的合影,聲稱過去拍的結婚照有些倉促,以后應該補辦個更好的婚禮。
盛方庭親自約見孫志軍,開門見山地詢問談父與苳遠集團之間發生的事情,坦言自己也不喜歡聶東遠,所以想要抓住他們的把柄,也算是報還給談靜的人情。孫志軍疑惑地看著他,不是特別理解盛方庭的用意,可盛方庭明確強調他與談靜僅是工作關系。
談靜將聶宇晟帶到現在的住所,而聶宇晟對于周圍的環境非常熟悉,也很喜歡里面的布置。兩人聊了許多事情,商量一起回趟老家,其實談靜也想用這種方式喚醒聶宇晟的記憶。怎料當他們出發飛往寧鞍市,來到曾經就讀的高中,竟被保安攔在門外不讓進。
費勁九牛二虎之力,談靜和聶宇晟趁著保安不注意,爬過墻頭溜進校園,重新感受著過去的輕松美好。聶宇晟忍不住加入大家踢球,意外發現同學虎子竟然成了體育老師,而接下來聶宇晟的奇怪話語令虎子感到詫異,談靜急忙岔開話題,事后將聶宇晟的病情如實告知虎子,這才讓他恍然大悟。
離開學校后,談靜和聶宇晟來到以前最喜歡的面館吃飯,兩人點了相同的面條,可惜味道不比從前,原來是面館老板早已換人。談靜感慨這個世界每天都在變化,而他們要學會去面對,聶宇晟驚訝談靜現在很會講道理,表示自己絕不會讓談靜有離開自己的機會。
趁著談靜不在家,孫志軍帶著孫平出去玩,父子倆度過極其愉快的一天。與此同時,聶宇晟夢見談靜跟自己在國外結婚,之后又無情分手,嚇得他從噩夢中醒來,顯得非常害怕。談靜上前抱住聶宇晟,安慰他不要多想,這個噩夢永遠不會成真。
白天的時間里,談靜都會陪在聶宇晟身邊,一起去熟悉的地方回憶過去,坐在便利店門口吃冰淇淋。到了晚上,談靜盡量安撫聶宇晟的情緒,直至某天清晨,聶宇晟悄悄穿上鞋子和外衣出門,談靜察覺到不對勁,急忙跟了出去,結果看到聶宇晟將愿望瓶埋在大樹下,正是她當初告訴的方法,而愿望瓶里全是有關她的愿望。
短暫的行程結束,兩人在回家途中遇到乘客突發心臟病,聶宇晟急忙過去為其做心肺復蘇,下意識說出自己是醫生。等到乘客安然無恙,聶宇晟腦海恍然閃過幾個零星片段,又立馬解釋自己醫學院的學生。
而在另一邊,舒琴的父母突然到訪,因為知道女兒和他分過手,所以心里還是有些芥蒂。盛方庭明確表示自己會讓舒琴幸福,也正是他如此真誠,舒琴父親留他在家里吃飯,并且擺上了珍藏的好酒。
盡管盛方庭才做胃潰瘍手術,可是為了討好準岳父開心,還是接連喝了不少酒。舒琴和母親坐在旁邊無奈地看著,好不容易等到聚餐結束,父母總算是坐車離開,盛方庭休息片刻,主動為當年的事情道歉,聲稱自己在生活里不相信任何人,所以那時寧愿看著舒琴離開也不肯松口,導致兩人錯過太多。
考慮到聶宇晟病情的緣故,談靜和聶東遠都配合他同桌吃飯,佯裝初次見面。聶宇晟向父親坦白他與談靜在比利時結婚的事情,雖然聶東遠非常癡情,可又沒有表現出來,以免再刺激到兒子。
聶宇晟送父親回家,讓談靜有時間回家陪兒子孫平,晚上給他講故事。孫平主動詢問起聶宇晟的病情,希望能早點去探望對方,而談靜表示只有等病情稍微穩定點,至少現在是不可以。
第二天早上,聶宇晟回到工作后的家里,看著熟悉的擺設仿佛對過去有了些許記憶。此時胖頭打來電話,告知談父的去世與聶東遠公司有關,聶宇晟不由大受刺激,腦海浮現更多記憶碎片。
事后,聶宇晟去看心理醫生,緊接又將自己關在房間里,整個人痛苦不堪。談靜不停地敲門,很擔心聶宇晟會出事,但是敲門聲引來了聶東遠。二人通過醫生得知聶宇晟的意識正在退行,情況要比之前更加嚴重,以目前最好的方法就是刺激他,讓他盡快恢復記憶,只不過也有可能因為刺激過度帶來相反的效果,所以具體還得看家屬們如何選擇。
想讓聶宇晟恢復記憶的最佳辦法,莫過于讓他直面傷痛,甚至是徹底崩潰,唯一可能出現的副作用,便是會有應激效果。經過再三考慮后,聶東遠還是無法接受這個辦法,他表示今后自己可以不去管孫平的治療,而談靜也沒權利插手聶宇晟的事情,拒絕她再過問。
談靜認為聶東遠在需要自己的時候,便會將自己往前推,現在不需要了就開始過河拆遷,不過她早在幾年前已看清對方的嘴臉,如今根本不意外。可在談靜看來,當務之急是要治好聶宇晟,奈何聶東遠寧愿讓聶宇晟活在過去,也不想他繼續受刺激。
事實上,聶東遠覺得自己最后悔的事情,便是放手讓談靜去給聶宇晟治病,以至于現在病情越來越糟糕。正因如此,聶東遠非常心疼兒子,甚至講起兒子在生病那三年里所遭受的痛苦,整整三年不愿開口說話,變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而這一切都是談靜造成。
之后的日子里,聶宇晟時常坐在床邊不吃不喝不說話,聶東遠心里很著急,卻又毫無辦法。談靜也想了許多事情,最終還是下定決心要去找聶宇晟,幸好她身邊有王雨玲的支持,孫平的身體也逐漸痊愈,當他得知母親要去救聶叔叔,于是將自己的“魔法”送給談靜。
沒過多久,聶宇晟收到談靜的消息,邀約他在晚上見面。等到天徹底暗淡下來,談靜則獨自站在門外雨中,如同分手那天的情景,甚至是提出了分手,目的是為再給聶宇晟刺激。聶宇晟還像從前不肯放棄,談靜坦白兩人之間隔著父仇,以現在的年紀沒有辦法承受,所以會在未來等他。
聶宇晟重復追問談靜是否愛過自己,但是這一次,談靜表示她從未停止對聶宇晟的愛,兩人在雨中相擁,遲到多年的心聲得以傾訴。果然在談靜的刺激作用下,聶宇晟很快恢復正常,各方面指標檢查都無異樣。
聶東遠在高興的同時,主動向談靜道謝,順便提出要一家四口出去吃飯。談靜沒有拒絕,先是去接了兒子孫平,之后再與聶家父子會合。飯店包廂里,聶東遠從未有過的愉悅,尤其是兒子和孫子陪在身邊,享受著夢寐以求的天倫之樂。
以往聶東遠對談靜懷有偏見,可現在承諾再也不會干預她和聶宇晟的事情,也希望能化解他內心的仇恨。談靜還是難以跨過心里的那道坎,吃過飯要各自回家時,聶東遠將百分之五的股份轉交給談靜,聶宇晟則是背著孫平往家走。
當天夜里,聶宇晟想了許多,最終決定要去父親的公司上班。聶東遠有些很吃驚,畢竟兒子的夢想是當醫生,對于管理公司毫無興趣,但是聶宇晟解釋自己想要過去幫忙而已。事后,聶宇晟通過朋友打聽合適的幼兒園,隨即又分享給談靜和孫平,這一幕剛好被孫志軍看到,他騎著電動車落寞離開。
趁著孫平上幼兒園之前,聶宇晟和談靜帶著他去游樂場玩,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孫平逐漸適應以及喜歡聶宇晟的陪伴,所以在家里和聶宇晟玩游戲時,順口喊他爸爸,這讓談靜和聶宇晟激動不已。
反觀聶東遠的病情遲遲沒有得到好轉,經過方主任的檢查,確定他已時日無多,最慢半年而最快則剩下三個月。方主任表示自己想到比較穩妥的治療方案,可聶東遠決定放棄治療,只想最后的時光里能夠活得有點尊嚴。
方主任私下里給聶宇晟打去電話,如實告知了聶東遠的病情,這讓聶宇晟的心情瞬間跌到谷底。聶東遠將公司上個月的報表拿給聶宇晟,說明現在還有一大堆爛攤子在等著他,可能會比較棘手。而聶東遠也傳授給聶宇晟許多經驗,以免在處理各項事務上手忙腳亂。
與此同時,盛方庭得知聶宇晟恢復正常,尤其聽到聶東遠為了兒子接受談靜,心里格外不平靜,似乎在計劃著更大的陰謀。舒琴依然陪伴在盛方庭身邊,讓他倍感溫暖,主動向對方表白求婚,而舒琴為之感動,同時希望他以后有任何秘密能告訴自己,兩個人一起共渡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