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慕遠服用大量安眠藥被送入急救室,雖經過搶救挽回了性命,但樊耀初不得不為了兒子再次和廖松環相隔兩端。臨走前,他請求抱抱廖松環,二人相擁,依依不舍,樊慕遠走后,廖松環捂著嘴,淚落了下來。安娜來看望樊慕遠,得知他吃的安眠藥是假的。保密局接到軫宿密電,匯報了樊家的事情,端木翀不由感慨軫宿有點能耐。
端木翀來找了廖松環,問她一個問題,令尊當年也是三盟成員,信仰三民主義,可是為什么廖松環對黨國有如此偏見?共黨給她什么了讓她搖旗吶喊?端木翀勸廖松環迷途知返,并拿出了麻省理工學院的聘書,告訴她美國生活可能更適合她。誰知廖松環當場撕了聘書,讓端木翀好好思考一下,黨國為什么失去了整個江山?兩人話不投機,端木翀嘆了聲可惜離開。
樊耀初找沈希言,讓她幫忙弄張去北平的機票,沈希言答應了。端木翀來探望了約翰,約翰正在頭疼廖松環煽動人民和港英政府對立,端木翀笑著表示說不定什么時候老天爺就把廖松環解決了。沈希言來到廖松環的住處,看到她正在忙碌工作,把機票拿給了她。并告訴她三號那天樊總會親自接她送她上飛機。這些話都被保密局監聽并記錄下來,傳給了端木翀。端木翀很苦惱,苦惱沈希言也踏進這趟渾水,和他為敵。端木翀打電話給父親,請總部示下該如何處置廖松環。
端木翀的匯報讓端木衡陷入兩難。一方面,他忌憚廖松環的人際關系與社會地位,另一方面,他也不能坐視廖松環為共黨搖旗吶喊、籠絡人勢。謹慎權衡后,端木翀下令,殺一儆百,絕不讓廖松環活著離開香港,要讓她的血灑在啟德機場上。端木翀來了簡家,約他們一家子去看戲,沈希言表示有約,端木翀告訴她,如果不去看戲就在家呆著,哪兒都別去。沈希言問他意思,端木翀稱外面不安全,她最好哪兒都別去,尤其是啟德機場。最后,端木翀直接指出了廖松環事件,可是沈希言執意要去,端木翀便派了兩個人看著沈希言。而端木翀則去了啟德機場。
晚上,殷康年和殷涌早早候在啟德機場,而樊耀初和廖松環正在去往機場的車,兩人眷戀不舍的握著彼此的手。沈希言被端木翀的手下寸步不離的跟著,她借口喝水,在兩人給她倒水時,她拿水潑了一人,沖出去,把二人鎖在屋內。而樊耀初和廖松環已到了機場,和殷康年父子見了面,殷康年還稱,廖松環回去之后看看北邊,如果可以他也打算回去。這邊沈希言急急跑到公用電話亭,打給了聶云開,告訴他端木要對廖松環下毒手。剛打完電話,就被兩個手下追了過去。
這邊就要登機,廖松環和樊耀初、殷康年依依惜別,而殺手也已暗中將槍口對準廖松環,沈希言匆匆跑來,剛叫了一聲廖教授就被人捂住了嘴巴,聶云開也隨后跑來,正看到廖松環被射殺一幕。樊耀初和殷康年圍了上去,兩人看著瀕危的廖松環,痛哭失聲。廖松環對殷康年說,下輩子你一定要娶我,就閉上了眼睛。
沈希言輕微腦震蕩被送到醫院,端木翀直接讓手下辦了那兩人,在手下求情后,才答應讓二人去守大陳島。機場時,端木翀就已經看到聶云開的背影,聶云開來到醫院,端木翀把他叫了出去,問他怎么知道沈希言受傷。聶云開稱自己打電話。端木翀又問他今晚沒出去走走,聶云開稱自己晚上一般不出去,在家刻核桃。接著,端木翀問聶云開,廖松環被殺的事他知道多少。聶云開表示剛剛知道,端木翀勸他忘了這件事。
聶云開又問端木翀,沈希言怎么受的傷,端木翀簡單解釋后讓他回家。聶云開放話,如果沈希言有個三長兩短,他肯定和端木翀沒完。看著病床上的沈希言,端木翀忍不住去握她的手,輕聲說對不起。簡一梅在門外看見沉默離開。廖教授遇害,聶云開陷入深深自責,他不清楚到底還要經過多少坎坷才能帶領大家抵達光明的彼岸。端木翀犯病,關頭他打電話給了簡一梅,簡一梅照顧了他。廖松環的葬禮上,約翰警司也出現了。樊耀初問他廖教授被害案件調查出來了嗎?約翰卻稱仍在調查中。聶云開還在自責,張書記提醒他,時時刻刻不能忘記自己的最高任務,北飛行動。幾人一起為廖教授敬酒送行。而端木翀和約翰恰恰相反,正在舉酒慶賀解決了廖松環這個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