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斷在劇場找到獨自傷心的方淼,因為之前在工作中產生的失誤而使方淼受到傷害,李斷為此向她鄭重的道歉。方淼因為之前在別墅的遭遇,她難過的說,跟復合大師的成員們比,他們才是真正的演員。方淼此刻什么都不想談,所以催著李斷快點離開,李斷拿出那張百達裴麗袖扣的購物小票,要將有關這張小票的事情解釋給方淼聽。
周一通過此前余光曾經提供給她的信息,找到羅曼曼的別墅,正是李斷他們折磨方淼的那套豪宅。周一見別墅大門和戶門大敞四開,敲敲門也沒反應,便徑直走進屋來,羅曼曼神情黯然,她面前的桌子上擺滿各種禮品盒,這些就是林悠揚返還回來的禮物,她拿著手機,聽著林悠揚發過來的語音文件,更加抑制不住悲傷,眼淚溢出了眼眶。周一進得屋來,在那里站了許久,羅曼曼才注意到。
劇場里,李斷繼續把自己的認識和理解說給方淼聽,他認為林悠揚為了滿足方淼,真的已經竭盡了全力。李斷說,其實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完美的人,當很多人面對誘惑的時候,他們都是內心軟弱和脆弱的。每當遇到困難,他們都需要相互擁抱,相互溫暖。李斷說他之所以復合他們,是因為他們當局者迷,他不希望這樣的情侶分開。
羅曼曼的家里,周一已經把詳細的的情況以及此行的目的介紹給了羅曼曼聽,羅曼曼聽周一說主要是想讓她放下一切,去幫助林悠揚和方淼和好如初。羅曼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氣壞了,讓周一速速離開此地。周一堅持著,她講道曼曼為了自己出人頭地付出各種努力,如今別墅多處,卻都空無一人,生活樂趣匱乏。她雖然擁有財富和美貌,卻沒有安全感,因此她才會喜歡上林悠揚,因為林悠揚人品好,對她也是非常體貼。但她忽略的是林悠揚對她的好完全出自于對她的感激,而林悠揚從頭到尾愛著一個女孩,那就是方淼。
李斷終于打開了方淼的心扉,方淼向李斷吐露她的心聲,她知道一直以來林悠揚對她都非常好,開始她對奢侈品毫無概念,是他教自己如何變得更時尚,有品位,但是慢慢的隨著她對物質的過度追求,她愈發缺少了安全感,她害怕自己得不到穿在別人身上的限量版,她也清楚林悠揚根本沒那么有錢,為了得到方淼的歡心,他變得越來越糾結。因此她想找一個真正的有錢人,放悠揚一條生路。
同樣,原本特別抵觸的羅曼曼也與周一談起了自己奮斗的最初,她選擇嫁給大自己四十幾歲的富人老古,實際是想給自己找一個機會來施展才華,她說到達她這個品味后就會明白,人生就如同生意,得到和失去都是常態,如果說她曾經自私過,那也是迫不得已。但是在悠揚這個問題上,她是坦然的,她從來沒有愛一個人像愛他一樣。她覺得方淼太年輕,不懂怎么去愛他,去欣賞他。對此,周一對曼曼說,那只是她自私的想法,如果真的是愛,就應該把他最需要的還給他。這句話對曼曼觸動很深。
方淼終于認識到,擁有光鮮亮麗的外表又有什么意思呢,她覺得只有她站在這個舞臺上,聚光燈籠罩她時,觀眾為她喝彩時,她才會真正感到滿足。她想起在別墅聽音樂時“甘少”曾經說給她的一句話,叫做“拒絕的智能”,拒絕一切權貴,她問李斷現在能不能給她一次機會,讓她也拒絕他們一次。她說她的老公應該支持和尊重她的個人選擇。李斷表示理解,但當他提出再見悠揚一面時,方淼拒絕了,她認為林悠揚與他的有錢的老板在一起是天經地義的事,而她和林悠揚也許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這時臺下響起一個聲音“如果這一切都和你想像的不一樣呢”,方淼向臺下一看,原來是周一。周一走上臺來說故事還有另外一個版本,原來她請來了羅曼曼這個系鈴人。
林悠揚被老包、葉子他們連接帶拽的來到劇場,林悠揚一路掙脫著,他不相信此刻的方淼還會回心轉意來原諒他,所以當方淼推門出來,呼叫他的名字的時候,悠揚都傻了,更讓他意外的是,羅曼曼和周一竟然也來到了現場。見到周一,周末趕緊湊上前去,豎起大拇指說了聲“還是姐厲害!”,這讓李斷為首的復合事務所的成員們全都吃了一驚。
在方淼的演出現場,復合大師和分手大師們齊來觀看。他們被方淼的美所折服。看到這個和諧的一幕,余光對周一說,為了這樣的結果,輸了案子也值了,周一則神秘的對他說,真正的較量才剛剛開始。
在一片掌聲中,方淼優雅的謝幕,這時林悠揚走上臺來,真誠的向方淼求婚,將早已準備好的結婚戒指戴在方淼的手上,方淼頓時喜極而泣。
復合大師在經歷寵偉和林悠揚兩個具有公眾影響力的案件之后,微博粉絲達到了一百五十萬,APP用戶數量也上升至六十一萬多,總之形勢一片大好,業績蒸蒸日上。連投資人土鱉金也十分滿意。但現在唯一不和諧的雜音就是那個公眾號,雖然現在的語氣和態度比以前溫和了許多,可還是一些負面評論。李斷下令老包,查出此人,爭取面對面會談,談到這個話題,周末不由自主的想到姐姐,因而有些心虛。
老包的父親因犯心臟病痛倒在路邊,周一撥打120并把他送到醫院,包父對周一贊賞有加。
周一打電話通知包教授爸爸發病住院,包教授心急如焚趕來了,一進門,見到爸爸坐在床上,已經恢復了正常,又是心疼又是埋怨。包爸說多虧周一有經驗,現場及時救助,并將他送入醫院,否則生命堪憂。包爸自從見了周一,就十分喜歡,覺得她善良、漂亮、大氣、辦事風風火火不磨嘰,所以有意讓兒子與周一發展成戀情。
小包教授剛削完一個蘋果,就發現父親老包床頭柜上放著一個古香古色的小匣子,就急著想要看看,包爸雖不情愿,還是遞了過去,包教授打開一看就知道爸爸為什么犯了心臟病,原來爸爸又買了贗品,被人騙了。老包雖然被騙,但自信心還是滿足,一說起收藏就像打了雞血一樣,小包教授無奈,說家里的錢罐子都被他撿漏了,將來拿什么錢娶媳婦,老包最怕提這些,為了逃避裝做心臟疼痛要水喝,小包忙著倒水,卻看到爸爸在拿眼睛偷偷瞄他,知道爸爸是在嚇唬他,所以惡作劇似的將水倒在爸爸新淘的贗品斗彩雞缸杯里,老包一看,頓時心驚肉跳,忙著從兒子手里搶下杯子,將水灑得到處都是。正在這時,周一進來了,老包趕緊介紹,周一和包教授一對視,唉,原來認識,而且兩人竟是敵我雙方的骨干分子,但在包爸的追問下,兩人只得笑著說不熟。
李斷被迫請周末吃飯,周末點了一大桌子菜,李斷覺得太夸張了,兩人根本就吃不完,可周末卻一點也不在意,她說這頓她請,下頓李斷請,李斷被這個黏人的女孩嚇怕了,直說還是吃一頓說一頓吧。兩人剛剛動筷,巧的是周末的爸爸也在這里訂餐宴請親朋,看到周末和李斷一塊用餐,便不等二人邀請,坐了下來,席間周爸話里話外透出對李斷摸底考查的意思。不知是出于什么情愫,李斷對面前的這個人自然有著敬畏,他為表示誠意,喝了兩大杯葡萄酒,感覺有點上勁,就去了衛生間,趁李斷離開的空檔,周爸詢問周末與李斷的關系處到了哪個階段,他覺得李斷人品還行,可以放在考慮之列,周末卻說是爸爸想多了,她和李斷只是員工和領導的關系,老周知道在這里并不受女兒歡迎,所以在女兒的要求下,買單離開了。
明德醫院里,包爸也一樣自我的為兒子編織著愛情這張網,他一面對兒子曉知以理,一面對周一動之以情,他提醒兩個年輕人互加微信,保持溝通。
包教授送周一從醫院出來,周一細心叮囑包爸的藥放在床頭柜上以及用法和用量,并告訴包教授可以當這件事兒從來沒有發生過,不要往心里去。正要離開時,包教授問及她是否是一直以來攻擊復合事務所的那個公眾號,周一坦然承認了并說這與其他人無關,她只是針對李斷一個人。包教授說其實事務所里每個人都知道是周一,只是李斷一直往下壓,明里暗里不讓議論。他就想知道周一為什么一直和他們做對,周一對此不想多說,準備離開,包教授急得禿嚕出一句話,他說周一一定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他覺得周一是被動攻擊型人格,人格障礙類型之一。他的癥見分析是此類患者內心充滿憤怒和不滿,又不直接表達負面情緒,表面善解人意,樂于助人,暗中敷衍、拖延、甚至私下攻擊,而周一在他分析來看正是此類人。
為否定包教授的看法,周一選擇向包教授說明事情原委,包教授聽后,恨得將擺在面前的甜點扎得亂七八糟,他表示李斷即便是他的鐵哥們,他也要聲討李斷替周一出氣。周一知道包教授是性情中人,愛打抱不平,但她并不希望他插手這件事,因為這是她和李斷之間的私事。包教授固執的要性情到底,于情于理都要幫助周一。
事務所辦公室里,周末做為打掃衛生的專職人員,拿著拖把圍著李斷直轉,把李斷腳下那塊地擦得光潔如新,葉子和不干膠推測周末可能會成為未來的老板娘。李斷看著一段剛剪好的視頻文件,發現背景音樂放置位置不夠準確,就叫停周末,讓她坐下仔細體會這其中的感受,并親自動情演繹,好像他和周末就是那對風燭殘年的老人。就在這時,包教授回來了看到這個場景,氣不打一處來,當不干膠問是否查到公眾號其人時,他理直氣壯的說,這個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然后用手一指李斷,李斷沿著指著他的那只手臂,“啪”的將一紙團扔在包教授的臉上,老包順勢將手滑向桌子上的分手大師的那本書,不干膠也過來附和,說確實應該就是分手大師梅遠貴所為。
不干膠下班的時候,被著摩托車剛要出發,被李斷攔下了,李斷認識他騎著改裝過的薩帕斯,這款車原車就要十幾萬,改裝過的造價就更高了。他對不干膠說上次借的卡迪拉克戶主名字正是不干膠自己,還有就是在別墅和方淼聊天時,能隨口說出卡薩爾斯大提琴家和拒絕智能的故事,絕對不是普通家庭孩子應該知道的。他絕對是個不折不扣的有錢人。不干膠見一切已被李斷識破,就表示自己并沒想隱瞞,自己只是想找一個踏踏實實的工作。李斷問不干膠這么有錢來自己的小事務所來干什么,不干膠說只是因為興趣,李斷認為可能不只是興趣,是不是還有別的理由,這時葉子從里面出來,不干膠沖著葉子的背影,說:這就是我的理由。
周末去找姐姐,正好碰見余光在,余光對周末一見鐘情,其實也不是,余光早就有緣與周末見過面,他對她已經心儀好久了。
周末去分手大師事務所找姐姐,碰到余光,沒想到余光對周末的事情如數家珍,其實余光早就從周一桌子上擺放的周末的照片知道了兩姐妹的關系,今天一見到周末,他竟然心跳不已。周末要求加個微信,方便以后留學生聚會時叫上她,余光大喜過望。
看著這兩個人聊得如此熱鬧,周一等了許久才問周末此行的目的,周末說是想與姐姐去看電影,碰巧的是林悠揚來電,叫周一前往,周末很是失望,說道又得一個人看電影了,此時有一個人心花怒放了,余光感覺真是天賜良機,他拍拍胸脯,“我剛好有空。”而周一卻否認了,說余光還要加班。周末走后,余光拉著臉問又要加什么班,周一說剛下的任務,命余光注意查收郵件。
周一趕到林悠揚的工作室時,發現李斷也在,就有些不高興,林悠揚解釋說是為了感謝兩位幫他們復合的功臣特意請他們二位吃頓飯,周一問方淼為什么沒有來,林悠揚說可能會來,這句話讓李斷和周一都感覺到其中可能出現了問題。這時林悠揚接了一個電話,他在電話里好像和一個人保證自己此時并沒有和方淼在一起,李斷等林悠揚一掛斷電話就問是否和方淼出了什么問題。林悠揚就把姐姐給他施加壓力的事講給兩位大師聽。
原來林悠揚的姐姐叫林悠雅,她比林悠揚大五歲,是位氣質美女,也是林悠揚的偶像,姐姐非常有藝術潛質,但為了照顧林悠揚,她連大學都沒上,而林悠揚自己的成功都是受姐姐的影響。周一想一定是這個控制欲很強的姐姐不喜歡方淼。林悠揚為姐姐辯解,說姐姐并不是那種控制欲很強的人,相反她是一個性格非常溫和的人。
為了說服林悠揚,姐姐特意叫林悠揚回來吃飯,席間林悠雅對弟弟說現在同方淼結婚太倉促了,他們應該分開一段時間,考慮好了再復合,這樣才不會給事業造成影響。林悠揚表示如果不和方淼在一起,他就一個人過,任何人都不能反對。姐姐鄂然了,林悠雅批評弟弟在任何時候都不要輕易使用任何兩個字,過度使用任何這種絕對的詞,容易造成語言暴力。林悠揚說這是他自己的事情,不是公眾的事情,自己的事情可以自己決定。林悠雅語言委婉,理論深奧,話說了許多,更有姐夫在一旁附和,可依舊改變不了悠揚的決定,他飯后就急著去找方淼,商議訂婚紗、場地等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悠雅看到無論怎么說都左右不了弟弟,索性裝作支持,還要請方淼來家吃飯,可就在悠揚轉身要走的時候,她卻一下暈倒在姐夫的懷里。在醫院里,悠揚得知姐姐有可能得了膠質母細胞瘤,是腦癌發病率最高的一種。一切治療方法都要在確診之后決定,目前只能住院觀察。醫生說在此期間要讓病人保持好心情。
目前方淼還不知情,還有做著各種婚前的準備。李斷說姐姐的病情恢復要等上很長時間,婚姻推遲不是好辦法。他表示如果可以的話,他愿意去做姐姐的工作。而且這一單是不收費的,用他的話說這屬于售后維修。周一主動承擔了方淼的解釋工作。這一切讓林悠揚感激不盡。從工作室出來,李斷邀請周一第二天一起吃飯,為聯手合作成功大家先彼此熟悉一下,周一勉強答應。
第二天,分手大師兩位成員均如期到場,與復合大師的成員們正式相識在一起。李斷隆重的向成員們介紹了周一,稱她為特別顧問。周一端起酒杯,首敬復合團隊這次不會向以前一樣貽笑大方,漏洞百出。李斷窘在那里,不過稍遜即逝。很快這些愉快向上的年輕人就找到了嗨的入口,他們做各種游戲,有人唱歌,有人說饒口令,有人選擇大冒險,有人選擇說真心話。整個歡快的氣氛仿佛就停在周一講真心話這個題目上了,周一講了她與李斷的初戀故事,酒精使她有勇氣把她這么多年的傷情向大家坦露出來。周一講到哪里,李斷的思緒就飄到哪里,此時他的悲歡情緒全由周一的回憶來決定。周一講完之后,才意識到自己今天在這里說的話太多了,便準備提前走了。
這天大家都喝了許多酒,特別是葉子和周末,葉子由不干膠扶著送走了,老包為了不讓周末黏著李斷,自己非要送周末回家,李斷怕老包酒多出事,勸他早點回家,這里周末過來醉態百出的在李斷臉上親了一下,老包一看心里冒了火一樣,他為周一鳴不平,一時控制不住,把李斷打倒在地,兄弟兩個你來我往,只打了兩個回合,就癱坐在地上,李斷不明就理,問老包怎么回事,老包說李斷道貌岸然,與周一談戀愛時裝單身,在她母親去世時不見臨終一面的事都數落遍,李斷想起以往,終于明白真相,心情差到了極點。他拖著沉重的步子回到了家,看著相冊上的燦然歡笑的周一,他心疼不已,拿起手機撥通了周一的電話。
第二天,老包和李斷都掛著臉上的淤青來上班,老包向李斷道歉,說酒后言重,不要當真。李斷安排好各人的任務,周末口稱“恩公”向李斷討任務,李斷說從今以后不要再稱她為恩公,而且還認真的重申了工作紀律,主要是在工作當中不要開玩笑調侃,把精力都用在工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