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膠這幾天忙的很,為了林悠揚和方淼的復(fù)合,幾個人協(xié)商要在借來的豪宅內(nèi)演一場戲,而不干膠用他的那雙巧手正在為這場戲準備道具,什么名人字畫啊,還有古玩器具,他都可修飾得可以以假亂真。
李斷約會周一,表面上是為了答謝周一為他們寫文章洗清了復(fù)合事務(wù)所。李斷說以周一的水準,一篇稿子可以達到一萬多,他的意思是這部分錢就從他借給周一的錢里扣除。周一只還三萬六就可以了。李斷感謝周一沒有把不干膠裝富少的事曝光,他向周一保證,他們做任何一件事,都是以保護當事人為第一前提的。他認為周一作為一名資深的媒體記者,對復(fù)合大師的工作是報有成見的,聽到這里,周一知道,妹妹并沒有向李斷透露她的身份,因為她現(xiàn)在早已不是記者,她是分手大師的掌門人。周一順坡下驢,說要回去趕稿子,起身準備回去,他告訴李斷,在處理方淼案子這件事上,可以不用顧慮她的感受,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李斷叫住周一,他注意到周一寫稿子的時間在半夜三點二十四分,他就是想告訴周一不要那么拼,熬夜對身體不好。周一則冷酷的說,他們不是可以相互關(guān)心的朋友關(guān)系,言外之意,她還是想和李斷保持距離,根本不想和好。
周末在這個豪門家族中演繹的是一個女仆,現(xiàn)在李斷分配給她的任務(wù)是打掃衛(wèi)生,周末馬上開始一通神忙,很快她就精疲辦竭,竟然趴在桌上睡著了,李斷給她煮了水餃,周末吃得津津有味。飯后李斷和周末坐在院子的秋千上聊起了他和同學們一起去看流星雨的事情。對著燦爛的星空,誰也不知道李斷此時正在懷戀著他的前女友--周一。
周一坐在車上,也打開了天窗,仰望著星空。她的眼前浮現(xiàn)出了李斷和她度過的美好歲月,那個時候多幸福啊。想著想著,她的思緒停留在最后與李斷分手的那一刻,不禁流下了眼淚。
轉(zhuǎn)眼就到了第二天早晨,李斷作為管家,帶領(lǐng)著廚師老包,女仆周末早已酒掃以待,專候不干膠和方淼的到來。沒多久,那個加長版的凱迪拉克出現(xiàn)在周末的視線里,周末趕緊招呼大家。
還是頭一次看到這么豪華的住宅,這里金壁輝煌,又籠罩著那么一種神秘感。一進門,就讓方淼感到渾身不自在,李末不由分說幫她脫去外套,讓方淼十分尷尬。李斷又故意把話題轉(zhuǎn)到方淼的職業(yè)上,當聽到方淼說自己是一名演員時,李斷表露出來的那種輕蔑的態(tài)度讓方淼很不舒服??傊顢嗟葞讉€人自導(dǎo)自演,使方淼那點傲氣、自尊心慢慢被吞噬著,對她來講,這簡直就是一場鴻門宴。?
羅曼曼又來到林悠揚的工作室,今天是他的生日,羅曼曼特意帶了百達裴麗的限量版袖扣送給他,做為生日禮物。這一切都被周一看在眼里,她認為林悠揚是在假裝藝術(shù)家,實際是個小白臉。周一心里暗暗發(fā)狠,她覺得如果李斷知道林悠揚與女老板關(guān)系曖昧,還替他與方淼復(fù)合,就絕不可饒。
余光終于來了,他帶來了方淼現(xiàn)在所在的位置,余光說他感覺到一定有什么外力在方淼和林悠揚之間起著作用。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復(fù)合大師已經(jīng)參與到這件事上來了,他還直接了當?shù)恼f周一為了和復(fù)合大師作對,寧愿違反制度,推掉了許多高利潤的案子,強行接下這個案子。但他不明白,周一為什么要放棄追蹤方淼這條線。周一坦言,方淼雖然是她的閨密,實際上見面機會并不多,隨著案情的發(fā)展,她發(fā)現(xiàn)她并沒有自己想象中那么了解她,方淼對物質(zhì)的過度追求遲早會害了她。周一已經(jīng)大概猜到了復(fù)合大師可能會使用什么方法。她覺得不管分手還是復(fù)合,方淼都應(yīng)該經(jīng)歷這一切,?她應(yīng)該重新認識這個世界。
豪宅里,不干膠和方淼坐在長有三、四米的大餐桌兩端,李斷把這檔宴席的標準定位于英國王室鉆禧宴會,然后是種種規(guī)矩,讓方淼又是一陣子心慌。她覺得自己與這種貴族生活是那么格格不入。
就餐時間開始了,雖然就餐的人物只有“甘少”和方淼兩人,兩人面前卻依次擺出六、七套刀叉,“甘少”告訴方淼那是為每道菜準備的,吃一道菜就要換一套刀叉,方淼雖然感覺很多余,卻也勉強接受。管家索菲--李斷為兩人分別斟滿兩杯紅酒,方淼本不能喝酒,在酒倒至一半時就趕忙叫停,管家卻說按照規(guī)矩,喝紅酒如果只倒三分之一是一種不入流的喝法。方淼無奈在管家和不干膠莫名其妙“提尼亞、提尼亞”的勸酒口號下硬著頭皮喝下了這一滿杯紅酒。方淼幾度要吐,都被自己強頂了下去。
另一處林悠揚和羅曼曼也在進餐中,羅曼曼拿了一杯啤酒,雖然沒喝多少,但酒勁好像已經(jīng)上來了,她吃著鐵板燒烤串,直呼過癮。林悠揚則只是坐陪,他什么都沒有心思吃,只是勸羅曼曼少點喝酒。羅曼曼借著酒勁直接問悠揚,如果對她有一丁點兒在乎,就陪她一醉方休,而且要與悠揚喝交杯,悠揚輕輕推開曼曼的手,說喝可以不能喝太多。
方淼一杯紅酒下肚,接下來,在管家的鈴聲召喚下,終于迎上來了第一道菜,盤蓋掀開,一道番茄炒蛋展現(xiàn)出來。不干膠和李斷表面不動聲色,心里卻叫苦不迭。因為作為英國王室鉆禧宴會標準的盛宴的頭道菜竟然這樣,好像進了百姓食堂。不干膠強作鎮(zhèn)定,微笑著讓方淼品嘗,并讓“管家”介紹這道菜,李斷只好發(fā)揮想像力說這道菜的價值主要是在蛋上,這道菜的蛋是采用賽鴿大賽獲獎得主的安吉拉蛋的做成的。方淼聽后半信半疑。不干膠問“管家”后面是否還有什么像樣的菜,“管家”很有信心的用他那戴著潔白手套的手“啪啪啪”拍了三下。大菜準備上場了。
相比之下林悠揚和曼曼的菜才更貨真價實一些,烤串過后,大蝦過后,羅曼曼又要一份炒飯。羅曼曼邊吃邊向悠揚吐露著自己的人生苦楚,說著說著就一頭靠在悠揚的肩上,對面做炒飯的廚師時不時的用目光瞟向這兩個人。曼曼一心的向悠揚吐露著自己的心聲,她說她可以把所有的東西都交給悠揚。悠揚一面竭力應(yīng)對著曼曼,一面把目光投放到對面已經(jīng)把米飯炒得一塌糊涂的廚師,他從廚師那雙露在外面的眼睛認出了她,就覺得這個人去過他的工作室。果然被他猜中了,摘下口罩,分手大師掌門人賀周一。
林悠揚感覺周一來到這里,肯定有其他的目的,就決定喊來經(jīng)理進行驗證。叫聲剛落,余光進來了,他冒充經(jīng)理進來給周一解圍。羅楊二人剛走,周一和余光繼續(xù)跟隨在林悠后面,為搜集線索和證據(jù)。
豪宅內(nèi),三聲拍掌聲過后,四位侍衛(wèi)端著四個盤子昂道挺胸的走了進來,盤蓋揭開之后,大菜露出,一盤清炒豆角,一盤尖椒土豆絲、一盤溜丸子,還有一張烙餅?!肮芗摇崩顢嗫吹竭@些菜,不由得向后面背過頭去,不知道怎么收場。而不干膠也是同樣的感覺,但他耍了個小激靈,以主人的態(tài)度對“管家”李斷下達命令,讓他來給方淼介紹這四個菜的來歷。李斷只能胡謅幾個名字,就像雞蛋西紅柿一樣,讓這幾道菜平凡中見著神奇。什么馬來西亞素炒扁豆、濟州島酸辣土豆絲、西伯利亞溜丸子、皇家蔥油烙餅。不干膠實在坐不住,借機去盥洗室,跑了出去,留著李斷為方淼介紹那五道菜的故事。不干膠剛一出來,正巧碰見老包將那幾個招聘做侍衛(wèi)的小伙子退了,不干膠因為老包摳門,與老包爭辨起來。
林悠揚把羅曼曼送至賓館,余光和周一尾隨也到了,他們躲躲閃閃的樣子很快引起了賓館管理人員的注意,過來盤問。余光急中生智,他雙手合掌“薩瓦迪卡”,裝起了泰國游客,周一見狀,也很快進入了狀態(tài),與余光配合假做起夫妻游客。沒想到這位負責人員泰國與他們說的還溜,逼得周一和余光很快露了餡,找機會一跑了事。
豪宅內(nèi),“甘少”--不干膠和方淼一起欣賞音樂,不干膠提出各種問題難為對此所知甚少的方淼,不干膠假意提出他的家人更加重視對音樂的修養(yǎng),方淼表示這些她以后都可以學。這時“管家”進屋表情神秘與“甘少”耳語幾句,“甘少”讓方淼在此等候,他出去有事情要處理。并隨“管家”出了門。
賓館里,悠揚把曼曼安置在床上,準備離開,曼曼深情挽留,悠揚毅然離開了。曼曼躺在床上,淚流滿面。
不干膠隨李斷從方淼的房間離開,就奔另外一個房間,這里復(fù)合大師成員們都在,他們開始商議另一計策,因為自從方淼一進門,大家無論怎么刁難、貶低、還有用各種狗屁規(guī)矩約束她,她都接受了,可見她是為了嫁入豪門什么都能忍受。如今不得不用出最后的殺手鉗了。于是一起豪門恩怨的大戲上演了。方淼在屋里等了很久,都不見“甘少”返回,只好只身走下樓來,這時她突然聽到一陣爭吵聲,她從一個門縫里往里看,只見仆人、管家和甘少都在,吵聲是一個陌生的女人,這個女人先是控訴甘少喜新厭舊,繼而苦苦哀求,沒想到都無濟于世,只見主仆三人一唱一合,讓這個女人忍無可忍,將一個瓷瓶打碎了,這引起了管家的挖苦和訓斥,并要交付摔碎瓷瓶的一億多元的賠償款,更為過份的是還要那個女人打掉孩子,女人撲在甘少身上求救,此舉非但未博得甘少的同情,卻引得主仆三人哈哈大笑,笑聲越來越大,門外偷看的方淼嚇得一身冷汗,她轉(zhuǎn)身回屋,匆忙穿好外衣,向大門奔去。
方淼被復(fù)合大師成員們演繹的豪門恩怨嚇壞了,匆匆的向大門跑去,李斷用遙控器幫方淼打開了大門,方淼像是沖破牢籠的小鳥,很快消失在人們的視線。周末輕聲說:我們是不是對她太殘忍了。李斷得出的結(jié)論是:“兩個人真正的相愛,即便經(jīng)歷百轉(zhuǎn)千回,最終還是會走在一起?!?/p>
分手大師這一邊的跟蹤調(diào)查一直也沒有停止,余光認為在林悠楊生日這天,方淼不能去陪他,羅曼曼如果想做什么一定不會錯過這次機會。他寫了一篇爆料文章,只要把文章發(fā)給方淼,林悠揚一定無話可說,如果他再去糾纏方淼,就可以把文章發(fā)到網(wǎng)上,做為公眾人物的林悠揚,一定吃不消,這樣這次分手一定會成功。他把這些想法說給周一,周一表示這件事她還得再想想。余光說無論從解救方淼還是打擊復(fù)合大師,這都是最好的機會。他認為一擊必中,機不可失。周一因為不知道他們后來又做了什么,而且自己的證據(jù)又不夠充足,所以暫時不能做下一步行動。余光認為把文章發(fā)到網(wǎng)上,讓網(wǎng)友把事情一鬧大,到時候就沒人在乎證據(jù)是不是充分了。話說到這里,周一正式表態(tài),這正是她最痛恨的,她認為身處社交時代,人人都是發(fā)布平臺,所以更應(yīng)該對自己的言行負責任。不能揪住一個小點,就對別人展開攻擊,讓被攻擊者百口莫辨。可余光認為做商業(yè)跟做社會新聞是兩碼事。周一堅持表示自己做商業(yè),選擇權(quán)在自己,絕不能背叛自己的感受。余光最后還是建議周一再重新考慮一下,他說如果不發(fā),分手大師就錯過了最好的機會,發(fā)了復(fù)合大師就輸定了。周一思忖了一會,她覺得如果發(fā)了,輸?shù)囊膊皇菑?fù)合大師,輸?shù)氖枪健?/p>
李斷在這次行動之后,逐一表揚了他的各個成員,并且表示這次行動非常成功,接下來只要林悠揚對方淼稍微有那么一點愛,方淼的內(nèi)心防備就會瞬間崩潰。周末趁李斷心情好,請求歸隊,李斷就讓周末從清潔工做起,周末為能歸隊非常滿足。
方淼做到出租車上,回憶起在豪宅遭遇到的一切,自尊心的踐踏,各種強人所難,以及那恐怖的豪門恩怨故事,還有那肆無忌憚的笑聲,都讓她心驚肉跳,不堪回首。正在這時,林悠揚來電,她內(nèi)心煩亂,把電話掛了。手機屏幕上出現(xiàn)了林悠揚有5個未接來電,看到這個,她心里感覺踏實了好多,腦海里不禁想起與林悠揚溫暖的往昔。林悠揚的未接電話速升到了10個,林悠揚的電話又來了,方淼終于忍不住,淚水沿著兩頰流淌,方淼接了電話,聽到那邊的聲音,現(xiàn)實和真誠的情感使她決定要回到這個人身邊。
這邊李斷也接到林悠揚的來電,復(fù)合成功了,全體興奮不已。李斷宣布趕緊下山,準備明天的復(fù)合儀式。
周一的家里夜已深,可她依然毫無睡意,關(guān)于林悠揚復(fù)合這個案子讓她十分糾結(jié),她信心滿滿的前進,到中途才發(fā)現(xiàn),自己追求的和想像的完全不一樣,現(xiàn)在要掉頭向回走,是不是背叛自己了呢。她無法自答,只好發(fā)留言給師傅求得指導(dǎo)。可是師傅好像不在,遲遲沒有回復(fù)。
李斷和周末坐在院里的秋千上,談起方淼,李斷說方淼追求物質(zhì),跟她的成長環(huán)境有關(guān)系,她有兄弟姐妹5人,她媽媽身體長期不好,她每次到月底都要把工資拿回家補貼家用,對她來說把結(jié)婚當作改變自己的命運應(yīng)該是可以理解的。李斷對周末說,我們最大的錯誤就是拿自己的人生尺度去衡量別人的人生。周末問李斷,為什么這么理解方淼,又為什么設(shè)局折磨她呢?李斷說這不是折磨,他只是想讓她看到自己將來可能面臨的未來。
林悠揚的工作室里,復(fù)合大師的成員在為復(fù)合儀式做準備,方淼如期而至,幾個人匆忙躲進屋里。方淼面色冷峻,不管林悠揚說什么都不做聲,良久都只是死盯著悠揚的臉。悠揚有些心虛,預(yù)感有事。果不其然,主淼把手里的文件,遞給悠揚,求解釋。躲在門后的復(fù)合大師們都想看個究竟,一不小門被擠開了,復(fù)合事務(wù)所的所有成員全都來個大亮相,方淼看看這些熟悉的面孔,想到不久前這些人在豪宅里演的戲,不由怒氣陡長,罵了聲無恥轉(zhuǎn)身離開了。
根據(jù)方淼拿來的資料,復(fù)合大師感覺是有人在搗亂,不干膠把矛頭直接指向分手大師周一。資料主要是一張百達裴麗袖扣的購物小票和林悠揚與羅曼曼約會時的照片等。李斷覺得此時最有效的辦法是他直接去找方淼說清楚此事。
周末打電話給周一,質(zhì)問姐姐為何攪局,不等周解釋就掛了電話。
方淼一個人坐在劇場的臺上,傷心的哭泣,正在這里周一打來了電話,方淼抽咽的說多虧周一提供的資料,才看清了真相,周一不解,無奈只能先安慰幾句,答應(yīng)晚上來陪她。放下電話,周一前思后想,覺得問題肯定出在了余光那里,她氣憤的走進余光的辦公室,尋找打印的爆料文件,余光承認這一切都是他的所為,周一為此要辭退余光,誰知早寫好了辭職信,他指出周一接方淼的案子完全是違背公司的利益,純粹是為了報復(fù)復(fù)合大師李斷的個人行為。
林悠揚發(fā)微信給羅曼曼說明他因拮據(jù)收下她的禮品,心有違和感,決定讓快遞寄還給她,而且因為與她見面被人看見,被人作文章,造成與女朋友關(guān)系不能復(fù)合,為了求得原諒,林悠揚要與她斷絕關(guān)系。羅曼曼看著被退回來的禮物,哭成了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