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斷和周末回了事務所就開始向大家講述已經了解到的情況,不干膠由于好奇就去看了程宥娜的微博,他發現這個女生就是一妥妥的白富美啊,李斷拿出他跟蹤老包拍攝的視頻,大家都不禁猜測起二人之間的關系。但當周末說出手機這一關鍵信息的時候,他們又有了不同的想法。而后,周末幾人在手機店經過詢問得知程宥娜前幾天買了一對玫瑰金女款和金色男款的當季手機后,他們不得不猜想,程宥娜的對象并不是包教授,而是包教授的父親。不干膠以及葉子都覺得不可思議。程宥娜那么好的條件,年輕還事業有成,與包父的忘年戀簡直成為眾人心中最驚訝的社會新聞。大家七嘴八舌,紛紛要把這段感情說出點大動靜來。
包父再次穿上西服準備出門,他對老包說是去針灸的,老包嘴上說信任他,但暗地里還是偷偷跟蹤父親一直到針灸房,沒想到周末也一路跟蹤到了那里。老包緊追老爸從針灸房后門直接到了亞倫藝術中心!周末在看到亞倫藝術中心后大吃一驚,她心中包父與程宥娜的關系是妥妥地是坐實了。
老包越發清楚他老爸和程宥娜已經在談戀愛了,在他心里,程宥娜這么一個吃穿不愁的白富美與自己七老八十的鰥父在一起就是為了他們家的寶貝——畫家費大風的名畫《萬里霜》。
李斷毅然決然帶上周末去了包父家,在他們說明來意后包父直接講出自己和程宥娜的相識相知。他們相識于經常去的畫廊,就在展出的一幅作品前,二人因為看法相同開始交談,一直到現在,二人心意相通。
然而包教授卻不是這么個看法,他覺得父親的忘年戀對他來說是一個難言之隱,但他還是硬著頭皮去分手事務所找了周一。他直言周一是目前最適合解決自己父親和程宥娜情感的人選。老包張牙舞爪地就開始給周一講述包父和程宥娜的發展。他認為程宥娜那個狐貍精就是另有所圖,周一追問所圖的是啥呢,老包卻沒有再接著說了。
包父也把當時情景還原給李斷和周末聽,周末深感程宥娜對包父是認真而不是夸夸其談的。于是李斷讓包父聯系程宥娜來和他們見面,這樣可以彼此認真了解,說不定還有利于包教授的說服工作。
周一聽完包教授的話認為像包父這個年紀,一定是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才會這樣抉擇,老包極力否認,他就是覺得父親是被情迷住眼了。周一不能輕易相信老包的一面之詞,所以她決定一起去包家了解情況。
老包和周一以及余光回了家,正好碰見李斷和周末,還撞見了程宥娜。老包一和程宥娜見面就開始吵,包父氣的摔杯子,老包怕父親心臟病發,于是暫時妥協。
周一開玩笑說程宥娜一年輕有為的海歸怎么會圖上包家的假古董,老包本不愿讓大家知道他們包家的秘密,但沒想到李斷這時直接就說出了原因:老包家祖上一直是清宮的裝裱師,而包教授的爺爺呢,曾經在上世紀與名畫大家費大風結識,費大風為報恩送給了包爺爺一幅《萬里霜》,隨著費大風畫作的升值,他的一幅普通的畫都可以在拍賣行拍出四千萬的價格,《萬里霜》已經成為包家最值錢的東西了。李斷讓包教授把畫拿出來給大家開開眼,老包也不好意思不拿出來。等他拿出裝畫的盒子,一打開才發現那畫已經沒了!眾人大驚,那可是四千萬啊,老包也被嚇得失魂落魄。
傳家寶沒了,老包受的刺激太重了,他把懷疑目標定向程宥娜,他認準就是那個狐貍精騙了他的父親,騙了老包家的畫。越想越氣憤,老包一邊吃飯一邊流淚,不干膠和葉子也只能在一邊小心安慰。
周一極力幫助老包,她讓余光周日和她一起去亞倫藝術中心試探試探這個程宥娜,余光很是好奇于周一對敵方勢力——老包的關心,周一則告訴他,老包現在可不是復合事務所的人呢,他已經離開復合事務所了,現在他完全有權利來分手事務所。
真是一眨眼的功夫,老包就成了分手事務所的副總裁,就連余光都成為他的下屬了。李斷和周末來分手事務所找周一商討包父事情時才知道,老包棄了他們來了這里。不過這并沒有什么,眼前最重要的事是解決老包家的問題,幾人忘卻前嫌,誠心討論接下來的步驟。
據李斷觀察,他認為亞倫藝術中心的老板陳亞倫就是一個十足的商人。而程宥娜呢,就是一個特別容易營造美好假象的女人,她太清楚如何與人相處,從而抓住對方的信任讓她目的達成。老包很是贊同李斷的分析,在他要求擊掌慶祝時,李斷因為老包背叛他們一事耿耿于懷,沒有理他。周一總結,希望這次分手事務所和復合事務所的合作能夠圓滿成功!李斷告別之際,老包跟上他,轉頭對周一說自己畢竟是復合事務所的人,不能老在分手事務所待著。周一被老包耍了,卻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內心把老包定義為變臉速度跟變色龍一樣的存在。
李斷三人組走路回去的路上,有人跟蹤他們并開車撞倒了周一,老包沒追上人。李斷看那車是沖著老包來的,老包一頭霧水,不過也只能先顧著傷到腿的周一,沒有放在心上。
余光和周一去調查程宥娜從前居住的地方時在胡同里遇見了一位正在畫畫的老頭,老頭告訴他們程宥娜無父無母,大概是窮怕了,所以現在賺錢的勢頭沒人比得了,他說說不定程宥娜哪天都可以成為億萬富翁呢。這陰陽怪氣的說法令周一一聽就知道程宥娜有可疑之處,她拉上余光就走。而后她了解到程宥娜并不是對外宣稱的所謂海歸,她的房車以及背景都是陳亞倫為其提供的,那么接下來他們要對付的就不止程宥娜一個人了。
誰也沒想到《萬里霜》此刻已經在亞倫藝術中心手里,而且藝術中心對外開價八千萬!老包知道后急了眼,他不能接受自家的東西竟然到了別人手里的結果,更不能相信這是他老爸會做出的事。眾人都勸他先別急,至少要想好對策來對付亞倫和程宥娜。
老包本來還不太有信心能拿回畫,沒想到他還沒出手,程宥娜就帶著畫回來找他了。老包不能原諒程宥娜的所作所為,大罵她是蛇精,懇請她不要把自己父親當成許仙給吸干了。程宥娜無話反駁,包父這時出現,他直言是自己借給亞倫藝術中心做展覽的,并且他展覽前是簽了一式三份的合同的。老包還是不相信,包父已經氣極,他把老包和李斷他們都給趕出了家門。關上門還沒幾分鐘,包父出來告訴他們,這畫有假!眾人趕忙進屋看畫,老包更是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他只能一口咬定是程宥娜做了手腳。
包父找了市里的鑒定專家福爺來鑒定,福爺一看這就是丙烯顏料制假的畫,根本不是費大風堅持的繪畫材料畫出來的畫。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畢竟這可是八千萬的名畫啊。甚至程宥娜臉上的表情都是不敢相信,李斷從開始到現在就一直在觀察程宥娜的臉色,如今他卻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這個程宥娜幾分真幾分假。
程宥娜頂著質疑拿上畫回了藝術中心,她質問陳亞倫怎么敢拿假畫換真畫,陳亞倫打開辦公桌上隨意放著的盒子,里面竟然就是程宥娜所需的真畫!沒想到陳亞倫是以此來測試程宥娜對他的衷心,如此一試,二人果生嫌隙。
周末一直跟蹤程宥娜,在她看到程宥娜單獨會見陳亞倫后情緒不太穩定還大哭后,她覺得程宥娜并沒有參與陳亞倫換真畫的陰謀。李斷證實周末的猜想,據他今天觀察,程宥娜的絕望是造不了假的。因而,一切矛頭都指向陳亞倫,李斷更加堅定調查陳亞倫底細的決心。
其實恐怕除了程宥娜和包父這兩個當事人之外,沒人相信他倆之間是有真的感情的。包父坐在飯桌旁,仔細想著這幾天他和程宥娜的相處,仍然不敢相信程宥娜能欺騙他。
周一開始上網搜索有關亞倫藝術中心的情況,李斷和余光幾人也同時進行。他們因此了解,陳亞倫在2006年開始收藏活動,在2009年于上海創立了自己的藝術中心從事文物藏品拍賣活動。
李斷認為自己足夠清楚程宥娜的為人,他也大膽猜測程宥娜在接下來依舊會繼續幫助他們。
包父對程宥娜念念不忘,程宥娜很多天不曾理他,他覺得心里發虛,于是他去藝術中心找程宥娜。沒有想到程宥娜對包父表現得愛理不睬,也不再像以前那樣對他掏心挖肺的講話。包父明確表示自己不會因為畫的事而責怪她,畢竟那畫都是身外之物。但程宥娜還是無情拒絕,說自己不過是玩玩包父,感情的事更是假的。
明天是藝術中心個人收藏展的最后一天,也是李斷他們可以行動的最后一天。李斷制定兩種方案:如果陳亞倫拿出真畫,他們就會利用證據把畫拿回;如果陳亞倫展出假畫,他們會立刻把這畫的虛假情況告訴大家,從而讓陳亞倫身敗名裂。
幾方人馬做了萬全準備,誰也沒料到陳亞倫卻在即將舉行拍賣會之前宣布此次拍賣停止舉辦,而且藝術中心即將停業半年。
李斷在停車場攔下陳亞倫,陳亞倫認出他是復合大師,他暴躁地揮手打向李斷,譏諷李斷是用情太深,像包父一樣深受程宥娜的害了。李斷口角流血,沒能攔下陳亞倫,陳亞倫上車就帶著程宥娜離開前往機場了。
又是一次巨大的錯誤,李斷身為領頭人難辭其咎,他獨自一人靜靜地待在酒吧角落里喝酒。余光埋怨李斷因為失敗就躲避起來的態度,他找去酒吧,告訴李斷陳亞倫一個小時后將會降落在云南景洪鎮機場。李斷聽了立刻出了酒店,他害怕陳亞倫這是在潛逃國外。
包教授經歷過深思熟慮勸慰他父親要吃一塹長一智,畫丟了就丟了,反正這八千萬的財他們本來也沒想發。周一讓他再等等李斷,老包斷定李斷這是因為事情搞砸了在躲避他們,他拉上父親就要回家。李斷及時出現,他告訴大家,過幾天緬甸的市場上會有一個私人展,陳亞倫此刻去往云南一定是要帶著畫去參加這場活動。老包急得要訂機票去緬甸,李斷攔下他,他決定用“圍魏救趙”的計謀騙陳亞倫回來。
包教授發舉報信給緬甸仰光的收藏品藝術中心,舉報陳亞倫走私非法物品。余光則調查陳亞倫的藝術中心的出賣文物和走私藏品的情況。李斷分析,亞倫藝術中心的出售文物頻率很高,但走私的賬目記錄,聯絡人名單陳亞倫不可能一直隨身攜帶,也不可能走私出國。所以最有可能是在家里,只要他們在拍賣會前找到這份材料,他們就可以把這個當做罪證威脅陳亞倫把畫還給他們。
李斷通過程宥娜的私下聯系找到了陳亞倫走私記錄的U盤,他聯系陳亞倫,陳亞倫的把柄被李斷抓住,他不得不與李斷約定第二日下午兩點趕回來處理U盤和畫的事。
李斷已經等在藝術中心的大樓了,陳亞倫也早就在二十分鐘前回來了。他遲遲不出現,卻又突然聯系李斷要求只能周末一人和他見面。李斷別無他法,只得暫時答應,但他掛了電話后還是很害怕周末會因此出現什么狀況,周一也同樣不放心妹妹一人去會見陰險歹毒的陳亞倫。
周末勸服李斷讓她去,不過她事先帶上了防狼電棒。陳亞倫拿上畫與她見面,周末要求兩人各自把畫和U盤放在地上。待她打開盒子放下警惕性的時候,陳亞倫從身后偷襲她并用防狼棒擊暈了周末。陳亞倫拿著真畫和U盤去往停車場跑路,程宥娜帶著陳亞倫藝術中心的變更說明逼迫他把真畫留下來。陳亞倫活像一個走火入魔的商人,他骨子里完全流淌的就是錢的血液。他沒有留下畫,卻一直在勸程宥娜與其一起同流合污,帶上畫逃亡國外。
其實程宥娜并不是一開始就是騙子,她以為陳亞倫讓她接近包父就是純粹為了說服包父把《萬里霜》放在他們藝術中心展覽,但是隨著陳亞倫動機的一點點浮現,程宥娜終于明白自己是在做幫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