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雞脖子會模仿人發聲,出于圍獵的本能利用聲音去誘惑獵物,眾人不敢再在此處多逗留,整理行裝繼續前進,一個仿佛井道一般的甬道引起了大家注意。吳邪新奇地發現這并不是什么井道,而是蛇蛻,看來自己之前猜測的蛇母果然存在,其他蛇也不敢靠近這里,眾人決定在蛇蛻暫且休息片刻。
三叔在吳邪身邊坐下來,思索再三后告訴他自己已經安排好了,讓吳邪借探路的機會去神廟找小哥,離開這里。可沒料到被吳邪果斷拒絕,這件事情和自己息息相關,怎么能說走就走呢?三叔頓了頓,喝了一口酒,承認第三副錄像帶是寄給了他。并且在定主卓瑪口中得知是陳文錦在十九年前托她保存,前段時間陳文錦和她見面,安排寄出錄像帶,這可能是見陳文錦的最后一次機會,吳三省不肯放過,毅然決然來了大漠。可大漠狀況復雜,需要強大的資金力量,所以吳三省讓小哥拿著錄像帶去找阿寧當投名狀,把阿寧卷了進來。
吳邪問起了“它”,令陳文錦無限畏懼的東西到底是什么,三叔的錄像帶里也是一段考古隊的視頻,黑暗的屏幕里什么都沒有,眾人驚恐地叫嚷著“它又來了”。之后就傳來了熟悉的號角聲,沒錯,就是云頂天宮青銅門的號角聲,難道考古隊進入了青銅門?
拖把始終賊心不死,想要偷了東西后叛逃,可被黑眼鏡用一條小蛇就嚇得放聲大哭,這種人如果真的遇到成群結隊的野雞脖子,估計只有死路一條。
地下通道越來越往下延伸,可前面的路被堵死了,解雨臣猜測應該是地震造成的山體坍塌,三叔蹲下看了看,判定這里是沙土層,于是設法挖透之后和吳邪黑眼鏡三人下去查看。吳邪好奇地看著泥繭,想要摸一下,被三叔厲聲呵斥:那是死人!頓時嚇得吳邪縮回了手。不過除了死人,還發現了小哥的記號,看樣子不是最近做的,應該是失憶之前,三人判定這里并無危險,于是招呼其他人也下來了。
胖子慢慢悠悠終于醒了過來,慶幸自己命大,野雞脖子手里都能撿回來一條命,再加上已經成功和三爺會師,心中更是信心百倍。吳邪攙著胖子繼續往前走,枯枝藤蔓擋住了去路,三叔吩咐盡快清理一下不要影響行程,可剛下手,大群野雞脖子就游了過來。眾人躲閃不及,四處逃散,吳邪躲避之時,竟遇到了小哥,小哥帶他見了一個女人—陳文錦!吳邪驚訝于她的身份,更驚訝于陳文錦久而未變的臉,這才知道那個泥人就是她,并且當初在定主卓瑪家里的時候還假扮成了那個兒媳婦。
吳邪問起為什么陳文錦沒有老的時候,她反而拿出考古隊照片,告訴吳邪照片里的三叔不是三叔,是解連環,當初在西沙海底的時候,人就被調包了,當初解連環留下絕筆:吳三省害我!落款就是解連環,可大家忽略了一個問題,拓本是反的,那么這句話的意思就完全是反的。
更為奇怪的是,在昏過去的一個星期之后,考古隊的人竟發現他們在療養院。而且被人監視了,是除了解連環、裘德考之外的一股力量,并且大家也都變得不會衰老。不過,最后會變成活死人,霍玲就是個例子,如今她也快了。
吳三省躺在地上還在安慰吳邪自己沒事,可在看到了陳文錦之后,心中的什么仿佛崩塌了一樣,吳邪全都知道了,三叔淚眼婆娑看著這個從小當成寶貝的侄子,低聲告訴陳文錦:其實真正的吳三省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