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三人被機(jī)關(guān)逼到了絕境,強(qiáng)烈的求生欲讓他們不得不爬到這面墻上面,可剛松了一口氣,更大的麻煩就來了。這祭臺祭的不是別人,竟是野雞脖子,在他們下方,成簇成堆的蛇盤成一團(tuán),吐著信子,吳邪嚇得臉都白了,正巧腳下的墻又開始動了。這么下去不是個辦法,對面兩三米處是一尊雕像,雕像后面就是出口,他們豁了命跳到對面,唯有吳邪一腳踩滑,差點(diǎn)摔下去。這時小哥不知從哪里突然出現(xiàn),及時拉住了他,吳邪興奮不已,主心骨總算回來了,可轉(zhuǎn)眼之間,小哥就又消失了。胖子勸道:悶油瓶行事向來神出鬼沒,還是快找三爺吧,可是三人在洞里耽誤太久,紅煙早已消失,一時迷失了方向,并且天色已晚,就只能先原地休息,再做打算。
解雨臣從地洞里出來之后,猜測這下面應(yīng)該是西王母宮的一條地下水道,眾人興奮不已,紛紛摩拳擦掌。可有個問題擺在眼前,所有的裝備都在營地,那里到處都是野雞脖子,這該如何是好。吳三省的隊(duì)員都是拿錢雇來的,根本沒什么交情可言,關(guān)鍵時刻還是黑眼鏡和小花站出來陪同吳三省回去找裝備,三人剛走沒多遠(yuǎn),后面的人就追了上來,領(lǐng)頭的叫什么“拖把哥”,原來是怕吳三省甩下他們獨(dú)自吞了西王母宮的所有寶貝。
趕路時候,解雨臣一直纏著吳三省東問西問,可三叔的嘴仍舊很緊,他們這一輩搭進(jìn)去已經(jīng)夠了,后代子孫不能再被這個局?jǐn)嚺糜嗌坏冒矊幜恕?/p>
入夜,潘子放哨時候無意間發(fā)現(xiàn)阿寧的尸體竟然被野雞脖子搬到了幾百米外,推斷此處定是蛇窩。吳邪心里過不去,堅持要冒險帶走阿寧的尸體,潘子他們拗不過,只好跟著他前行,恍惚之中,吳邪聽到有人在喊他“小三爺”。可并非阿寧的聲音,應(yīng)該是她身上的對講機(jī),就在他們商量如何拿到對講機(jī)時,野雞脖子竟然成群結(jié)隊(duì)游了過來,眾人大驚失色。還好潘子急中生智,從背包里拿出軍用毛毯,披在三人身上,倒上酒精后點(diǎn)燃撒開腿就跑,可毛毯很快不能用了,野雞脖子包圍住了他們,試圖把這三個人驅(qū)趕到什么地方。吳邪他們不肯等死,打定主意奮力一搏,就在這時,那個神秘的聲音又出現(xiàn)了:是誰?
這邊吳三省一行人舉著火把小心行路時候,同樣也見到了野雞脖子,不同的是,他們看到的是快要死透的野雞脖子。可哪怕是奄奄一息,也瞅準(zhǔn)機(jī)會狠狠咬住了黑眼鏡的腳不撒口,幸好鞋硬耐磨,給黑眼鏡注射了血清后,已無大礙。
此時,拖把哥他們早已經(jīng)起了歹心,索性主動撕破臉皮,帳篷里的黑眼鏡聽到動靜后,冷臉走了出來,掏出匕首狠狠地恐嚇了他們一頓,沒成想凈是不成器的東西,一番嚇唬就哭著保證不敢再犯了。
潘子壯著膽子爬到樹上,想要一探究竟,底下的吳邪胖子等了良久也沒見動靜,剛往樹上看了看,野雞脖子竟然過來了,潘子也被什么東西拖走了。危難之中還在大喊讓二人快跑,吳邪他們還沒等反應(yīng)過來,一條巨蟒就出現(xiàn)在了眼前,潘子用盡所有力氣一劍狠狠地扎在了七寸之上,而后昏了過去,胖子吳邪二人帶著他千辛萬苦終于找到了吳三省的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