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沒有麻藥,潘子只能強忍著疼痛讓胖子給自己縫上了傷口,他對吳三省的忠誠以及友情令胖子十分佩服。
吳邪在另外一個帳篷意外發(fā)現(xiàn)了渾身泥污蓬頭垢面的小哥,小哥好像餓了很久,狼吞虎咽地吃東西。吳邪追問起他為什么救下自己就跑了,也不說話,拉著吳邪就到了帳篷外的泥坑里,一把推了下去,稱可以防蛇,吳邪又如法炮制,把胖子騙出來扔進了泥坑里。
當(dāng)然臥病在床的潘子也不能落下,吳邪細心地幫他也涂了一層泥,這時帳篷外的胖子聲稱發(fā)現(xiàn)了三叔留下的話,他趕緊跑了出去。果然,石壁上寫:我們已找到終極的入口,入之絕無返途,此次絕別,心愿將了,無憾勿念,且此地危險,你們速走勿留。
三叔這是沒打算活著回來啊,胖子看他臉色沉重,出言安慰幾句,吳邪咬牙切齒:這老狐貍為了讓自己回去真是想方設(shè)法,不擇手段。
他沉默片刻,三叔以身犯險,自己怎么能獨自偷生呢?三叔為了那個秘密窮盡一生四處奔波,而自己也誤打誤撞得知了一些內(nèi)情,若是以前的吳邪,知道三叔要死了,肯定會哭天搶地。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成熟許多,知道如何用一個男人的臂膀來幫助三叔分擔(dān)重擔(dān),定不會讓這老狐貍交代在這里,
這邊吳三省一行人已經(jīng)到了西王母宮入口,由于天色已晚,決定先原地休息,明日再繼續(xù)前行,未料拖把哥賊心不死,想要把吳三省他們分開后逐個解決,并且成功支走了黑眼鏡。
三叔和解雨臣二人無事閑聊了起來,說起當(dāng)初老九門里的齊三爺給吳邪算的命,吳三省笑了笑,卦象里那孩子一生奔波,操勞不已,自己聽這話后馬上就不高興了,可是又不好跟齊三爺翻臉,只能隱忍下來。
拖把哥偷偷在解雨臣三叔二人水里加了藥,耐心等待二人藥效發(fā)作后倒下,而外出的黑眼鏡也被那撥叛徒給抓住綁在了樹上預(yù)備喂蛇。可他并不慌張,還饒有興趣得給他們講起了自己為何整日里戴著墨鏡,又誘使他們看自己的眼睛,不知為何,這幾人莫名其妙竟然瞎了,黑眼鏡也三下五除二解開了麻繩,脫身離去。
這邊叛徒們見吳三省和解雨臣戴著黑眼鏡留下的墨鏡坐在原地沉沉睡去,想要趁此機會殺了他們,可還沒來得及動手,竟什么都看不見了,不由得方寸大亂,此時黑眼鏡也回來了,原來三人早就知道霧氣有毒,這才將計就計。
吳邪三人在三叔營地外點火取暖,無意發(fā)現(xiàn)地上竟有蛇爬過的痕跡,大駭,決定明日就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吳邪眼睛也開始感覺有什么不舒服,只當(dāng)是這幾日太累,可事情好像不對,等一覺醒來的時候,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見。多番確認之下才敢確定,自己竟瞎了,潘子也發(fā)了高燒,幸好胖子摸黑找到了幾個面罩,給吳邪戴上后終于令其恢復(fù)了光明,并給潘子注射了退燒針。胖子小哥二人也相繼被蛇咬了,匆匆注射完血清,這帳篷也被蛇壓塌了,他們不敢擅自亂動,一直等了一個晚上,野雞脖子退去之后才敢爬出來。
又是一個清晨,四人一邊吃早飯一邊感慨倒霉,這一晚上又是蛇又是毒,這還沒找到三叔,命都快沒了。好容易安定一會兒,他們迫不及待找了水洗去身上的泥污,一邊洗一邊聊起這兩天神出鬼沒的那個女人,最終排除不可能的人推斷,那女人可能就是陳文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