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善忍不住去了舞會,這次見了孫鳳兒就象見到了故知。孫鳳兒問起他的家,陳家善很尷尬地承認,他在老家已經有了老婆和兩個孩子,孫鳳兒臉色一變,甩手離開。
一連幾天,陳家善都見不到孫鳳兒,陳家善失魂落魄。這一天,孫鳳兒出現在他面前,陳家善激動得差點兒叫起來。陳家善問孫鳳兒為什么不來,孫鳳兒一雙淚眼看定他說:你自己難道不知道?陳家善激動地抱住她說,我這輩子,三歲就有了老婆,稀里胡涂成了親,自己還沒長大就有了孩子,我從來不知道,愛上一個人是這么折磨人。還當場許愿,要和老家的老婆離婚,娶孫鳳兒。兩人又回到舞會上,這一回跳得琴瑟和鳴,如癡如醉。
為了讓司徒梅提起她所謂“干革命的斗志”,唐志先讓她去上海郊區進行土改。唐志先查出有肝病,必須住院治療。大家都希望司徒梅留下來照顧唐志先,但唐志先不同意把自己的病情告訴司徒梅。
區委大院,人們歡送工作隊。司徒梅豪情萬丈地揮揮手:再見了,上海!
思遠和玉秀舉行了婚禮,玉秀的七大姑八大姨都來祝賀,說玉秀是縣太爺夫人,玉秀得意洋洋。
思遠站在門口迎送客人,驀然看見周玉站在遠處。周玉把玉鐲還給思遠,說這是思遠母親送給兒媳婦的,她不能要,因為她不是他要娶的人。說完轉身就走。
縣里的人對玉秀都很客氣,還有通信員給她打來了水。玉秀感到新鮮又驕傲,她的身份改變了,沒幾天就對通信員頤指氣使起來。
玉秀向思遠提出她要出去工作,被思遠拒絕了。玉秀又向項華開口。項華只好安排她做清潔工。結果她又因為沒有辦公室和辦公桌而哭鬧不已。
項華安排玉秀去打字室。玉秀和打字員小楊共用一張辦公桌,玉秀心滿意足。
司徒望平得知唐志先肝硬化已經到了中晚期,馬上打電話通知司徒梅回來。司徒梅趕回來,說路上沒有車借了老鄉的馬。唐志先打趣說不是騎馬的不累嗎。二人和好如初。唐志先感到司徒梅的心還在工作上,,就說自己康復的差不多了,讓司徒梅回去工作,司徒梅高興地走了。
思遠從土改隊回到家,玉秀對他發牢騷,說小楊讓她干這干那還挑毛病,思遠說人家是在幫助你。玉秀說反正別想欺負我,誰都別想。
玉秀終于爆發了,痛罵小楊,小楊哭著要調離。
思遠聞訊趕來,要玉秀向小楊道歉,玉秀跳腳大罵小楊勾引男人,思遠氣得哆嗦。
縣委大院都知道孟縣長的老婆不好惹。
思遠突然發現自己不想回家了。喜歡一個人呆在辦公室的黑暗里。
項華勸思遠,她剛從農村出來,許多道理不懂,你應該幫助她啊。否則就是對她和自己的不負責任。思遠受到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