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露莎到劉若瑜家里向武媽媽哭訴說都是艾米逼的,武丹丹聽到后沖過來想打朱露莎但忍了。朱露莎哭著說對不起,武翰祥沒好氣地說閨女不動手是因為善良,但他不是善良的人,朱露莎必須為自己的行為負責(zé)。武媽媽把朱露莎趕出去。
武丹丹說她喜歡黃小棟,她知道黃小棟不喜歡艾米,之前的黃小棟就像她剛出國那樣,被家庭背叛就想做點出格的事來證明自己。武媽媽不理解為何武丹丹為何非要喜歡黃小棟,學(xué)校里那么多優(yōu)秀的男孩,武丹丹便說自從爸媽離婚,她就什么都沒有了,所以不可以再失去黃小棟。武丹丹說不全是因為黃小棟,要怪還是要怪武翰祥和武媽媽,現(xiàn)在只有黃小棟是她的救命稻草。
醫(yī)生幫黃成棟檢查身體后說恢復(fù)很好明天就可以出院了,黃成棟便笑著要楚文博可以回去了,以后他和孩子好好生活。楚文博覺得黃成棟有病,他們有家干嘛還去住奧斯卡的家。第二天,黃成棟和楚文博就帶著兒子出院,他們?nèi)チ顺牟┘依?。楚文博閑以前的房子不好就換了新房子,現(xiàn)在的房子有黃小棟的房間,他和黃成棟住另一邊。黃小棟吵著要回劉若瑜家里,黃小棟數(shù)落他回去沒人伺候,在這里他們兩個爸爸伺候他。楚文博說他就是終生免費住宿卡,黃成棟是終生免費服務(wù)卡。
律師到家里來跟朱家爸媽商量出席學(xué)校聽證會的事,但由于犯罪事實確鑿,朱露莎無罪的幾率很小。朱媽媽不同意,要是罪名屬實會影響孩子,朱露莎站起來說她犯罪是事實,無奈如何結(jié)果她都接受,朱媽媽氣得就狠狠打了莎莎一巴掌,結(jié)果莎莎大聲說她恨媽媽,因為媽媽的無能和失敗把她變成了一個罪犯。朱爸爸跑過來給老婆女兒跪下,他求莎莎千萬別認罪,不然后半輩子就毀了。律師過來扶起朱爸爸,他說吵鬧也于事無補,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做決定到底認罪還是上法庭。
黃小棟帶著傷去別墅找艾米,她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艾米見黃小棟受傷就吵著要去殺了伊桑和安格斯,反正她都這樣了。黃小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艾米就說朱露莎的爸媽找了律師,她有什么辦法。黃小棟勸艾米主動認錯,等以后出來再好好的,可艾米說進了監(jiān)獄就完了。
黃成棟和楚文博在家里做飯,黃小棟一回來就說他剛?cè)グ准伊耍MS成棟幫幫艾米。黃成棟說他管不了,那是艾米自己的事。黃小棟有些失望回了房間,楚文博讓兒子休息下吃飯,他勸黃成棟別把話說死了,孩子好不容易開一回口。黃成棟說那是原則問題,武丹丹可是被打成重傷。
武丹丹晚上把林颯叫過來,她把黃成棟站在艾米那邊的事說了出來。林颯覺得黃小棟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武丹丹怎么想。
武翰祥到學(xué)校去找黃小棟問話,他質(zhì)問黃小棟為何跟艾米在一起了,他閨女還被艾米打了。黃小棟鞠躬道歉請求武翰祥原諒艾米,可武翰祥說他要讓艾米和朱露莎把牢底坐穿,要是黃小棟再多說一句,他就把黃小棟另一只胳膊也給廢了。
艾米一個人的時候?qū)χR子把想說的話都說了出來,她終于想明白就打電話跟武丹丹懺悔,其實她一直都害怕會失去黃小棟,她也知道黃小棟本來就是武丹丹的,所以現(xiàn)在她把黃小棟還給武丹丹。武丹丹說她寧可提心吊膽也不想黃小棟跟著艾米變壞。
武丹丹想要散心就主動去找林颯,這讓林颯十分高興,她就和武丹丹去了圖書館里,正好她可以寫關(guān)于畢業(yè)論文的報告,而武丹丹可以喝點咖啡聽音樂。林颯的研究生畢業(yè)論文是關(guān)于未成年校園霸凌的,武丹丹有些好奇就詢問如果所謂的被霸凌者是主動約見的霸凌者,那她們之間的霸凌還成立嗎?林颯一下子就明白了武丹丹的意思,她解釋說沖突不一定是霸凌。武丹丹說她其實不恨艾米和朱露莎,但她也不會原諒動手打自己的人。林颯問武丹丹想不想把艾米和朱露莎送到法庭上,武丹丹搖了搖頭,她不知道,但她不想以被霸凌者的身份站上法庭。
林颯主動去見了武翰祥,她想要勸他不要告艾米和朱露莎,她們?nèi)绻蔚脑捑驼娴囊惠呑泳蜌Я?。武翰祥才不管艾米和朱露莎的死活,只要誰打他閨女,他就要誰把牢底坐穿。到了校園聽證會,武翰祥和武媽媽陪著武丹丹過來,艾米和佐伊、朱露莎及其父母也趕到了現(xiàn)場,林颯作為觀眾也在期間。奧斯卡和兩位學(xué)校的領(lǐng)導(dǎo)出席了聽證會,主持者宣布這是一場校園霸凌尸檢,經(jīng)過校董事會的討論決定給以施暴者嚴(yán)厲的懲罰。武翰祥的律師站起來指證艾米等人的罪行并出示了相關(guān)的證據(jù),而朱露莎爸媽請的律師則是一個勁反駁,雙方爭得面紅耳赤。武翰祥也拿出照片站起來控訴對方律師是信口雌黃,武媽媽和武丹丹趕緊拉住他。雙方正僵持的時候,林颯忽然舉手要求說幾句話,奧斯卡便讓她說。林颯說她不代表任何一方的立場,她也同意校方的處理意見,但她也跟她們一起相處過一段時光。這時候黃小棟父子趕了過來,他們正好聽到林颯的發(fā)言。林颯認為孩子們之所以犯錯是由于缺少父母的愛,以及父母的關(guān)心,家長們自以為是給了錢就萬事大吉,但孩子們真正需要的不是錢和物質(zhì)而是陪伴與關(guān)心。
聽證會結(jié)束后,林颯叫住武翰祥說話,她希望他真正去了解武丹丹到底想要什么,或許武丹丹的不原諒不是想要讓艾米和朱露莎她們坐牢。武翰祥諷刺林颯好像她知道閨女的想法一樣,林颯便說武丹丹需要的是作為爸爸的武翰祥告訴她未來的路該怎么走,該怎么去面對。
林颯跟著武翰祥去了劉若瑜家,武翰祥聽進去再次詢問閨女到底是怎么想的,究竟要不要她們坐牢。武丹丹說她不恨艾米和朱露莎,她知道她們也在害怕。武翰祥覺得害怕不能成為打人的理由,武丹丹就說其實她們打人的和被打的都是在發(fā)泄而已,她的不反抗就是一種發(fā)泄,因為她想告訴全世界有本事就打死她。武翰祥愣住了,他知道閨女在用自己的方式傷害她們,可他看見閨女被打成這樣心都撕碎了。武丹丹不想以后想起來還有兩個人在為她坐牢,尤其是有一個人是黃小棟的女朋友。
聽證會繼續(xù),武翰祥委托律師將一封信交給了奧斯卡,而他沒有出席。奧斯卡站起來為大家宣布武翰祥的這封信,信上說他愿意跟艾米和朱露莎達成庭下和解。朱露莎一聽自己沒事就跟爸媽抱住歡呼,可艾米還是坐在原地沒有說話,對面的武丹丹卻笑著走了出去。
晚上,朱露莎一家人收拾好行李到劉若瑜家里道歉,他們一家三口準(zhǔn)備回國了。武翰祥和武媽媽被叫下來,朱媽媽就代表孩子向他們道歉,她用莎莎后幾年的學(xué)費做了賠償金,但她知道這怨不得任何人。劉若瑜要莎莎別哭了,說不定以后考研還能出國。朱媽媽說她給朱露莎報了大專,讀兩年后就能賺錢補貼家用。陳凱文回來剛好遇到朱露莎一家子要走,而武翰祥叫住他們說如果可以免除賠償,果然朱家人有些想高興,可武翰祥說那絕不可能,撤訴是為了閨女,但壞人必須得到懲罰。陳凱文提出想要單獨跟朱露莎說兩句,大人們就都回避了。陳凱文原諒了朱露莎,他已經(jīng)釋懷了。
武翰祥給劉若瑜拿了一點心意作為禮物,他說這不是感謝費而是一點敬意。劉若瑜收下了,她答應(yīng)會好好照顧武丹丹。武媽媽還留下來陪閨女,晚上她坐到床頭摸閨女的臉,結(jié)果把武丹丹嚇了一跳。武丹丹要媽媽趕快回去睡覺,武媽媽明天就要走了,她想再看看孩子。以前在國內(nèi)的時候武丹丹走哪兒都有一大堆朋友,武媽媽不明白怎么孩子一出國就成了光桿司令。武丹丹覺得這要問武媽媽,不然她怎么會成為光桿司令。武媽媽還是不懂為何武丹丹就不能跟其他留學(xué)生一樣,的確離婚和出國的事會讓武丹丹受不了,但其他孩子能挺過來,為何她就不行呢?武丹丹說原來媽媽早就知道她會變成怎樣,但媽媽竟然僥幸認為她可以挺過去,這樣媽媽就能踏踏實實奔自己個兒去。武媽媽離婚后找了個健身教練,結(jié)果這男的拿了錢就丟下她跑了。武丹丹說這不是理由,因為媽媽心里壓根就沒想過她,所以才選擇逃避。
次日清晨,武媽媽主動來找林颯,她想謝謝林颯為武丹丹做的一切。林颯覺得武丹丹現(xiàn)在還是有一些情緒上的問題,這需要做父母的的多陪伴。武媽媽說她沒這個機會了,她馬上就要回去了。林颯愿意繼續(xù)照顧武丹丹,畢竟武丹丹是她和武翰祥那段婚姻里唯一留下的。武媽媽問林颯為何不愿意再給武翰祥機會,林颯說她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得知林颯喜歡的人是黃成棟,武媽媽有些犯糊涂,但她希望林颯對自己好一點。
武丹丹跟林颯喝咖啡的時候提出換一所學(xué)校,這是她離開黃小棟的第一步,也是對他們好。林颯覺得武丹丹長大了,武丹丹便說真正愛一個人的話是會為了對方而努力,林颯聽后似乎也懂了。
學(xué)校里,武丹丹回想起她和黃小棟認識以來發(fā)生的事,愛有可能是怦然心動也有可能是涓涓細流,雖然她錯過了一段美好的感情,但她不后悔,因為他們都需要長大,以后他們還會是老朋友,這也是一種新的開始。
林颯想起武丹丹說的話來覺得很是感慨,人必須首先要自己活得好才能找個人來談戀愛,等你真正愛上一個人的時候能做的事其實挺多,你可以為了他努力也可以為了他而離開。想明白的林颯去了工作室看黃成棟,他正做了工作回來,見到她就趕緊招呼她進去。林颯說她做的霸凌調(diào)查收到了英國大學(xué)的邀請,要過去交流一年。黃成棟有些傻地說為她感到高興,可他卻什么都說不出來了。林颯笑著說她就是來告別的,她讓黃成棟繼續(xù)忙。
喝下午茶的時候,林颯把去英國交流的事告訴了武丹丹,這讓武丹丹很是震驚,她覺得林颯肯定不是光交流論文那件事,為何她爸和老黃都不合格呢?林颯說其實武翰祥和黃成棟在她心里差別不大,她就是想在別人身上找安全感,跟武翰祥在一起已經(jīng)失去了初心,跟黃成棟在一起后也不純粹了。武丹丹跟林颯說好以后找到初心,找到自己。
黃成棟追到機場想要找林颯,他后悔了。林颯最后也沒看到黃成棟,她上了去英國的飛機。
劉若瑜做了早餐送到兒子房間,幫忙整理床鋪的時候,她說來這兒已經(jīng)十年了。陳凱文有些意外地坐下來,劉若瑜說這十年都給兒子壓力了,但現(xiàn)在她想明白了,不該耽誤自己和兒子,以后他們各走各的路,各奔各的人生。陳凱文覺得媽媽是在考驗他,他們母子倆還要相依為命的,劉若瑜卻說她想回國了,而且已經(jīng)決定好了。陳凱文表態(tài)說就算媽媽走了,他也會好好的,絕不會亂來。母子倆抱在一起,陳凱文要媽媽永遠年輕,永遠熱淚盈眶,永遠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