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蘇敬安不讓江末生插手這件事,江末生還是在替陸遠之找找替補的絲線,還問白鶴年有沒有見過天衣無縫的針法,白鶴年告訴江末生,天衣無縫的針法絕妙,沒有絲線也能補好衣服,但江末生卻說自己在蘇家從來沒有見過天衣無縫,白鶴年不相信為了蘇敬安為了規(guī)矩,會賠上一家子的性命。蘇敬安回家后,蘇夫人故意沒準備蘇敬安的晚飯,還和蘇敬安鬧脾氣,想要讓蘇敬安使用天衣無縫,但蘇敬安堅守祖訓,不管蘇夫人怎么說,他都不答應交出天衣無縫的針法。
陸遠之見蘇敬安不配合,便去祠堂想偷天衣無縫的針譜,結果被蘇敬安抓個正著,陸遠之勸說蘇敬安,針譜沒有人命金貴,蘇敬安還是不肯松口,陸遠之只好把針譜還給了蘇敬安,說自己想別的辦法。
期限之日已到,康寧為了幫陸遠之,把之前慈禧太后御賜的洋人衣服拿出來給了陸遠之,讓他拆開拿出針線縫衣服,但損害御賜之物是死罪,陸遠之不肯答應,康寧情急之下,親自動手剪了衣服讓陸遠之抽線,這邊江末生也在庫房里找到了相似的絲線,但等他把布匹送進去時,時辰已經到了,陸遠之已經把衣服補好了。太后讓朱約翰看看縫補后的衣服,朱約翰翻來覆去看了半天也找不到破損的地方,只好就此罷休。
張進山出來后看到江末生,心里有氣的他把江末生罵了一頓,說白鶴年看走了眼,江末生根本不如陸遠之,江末生心里十分憋屈。太后免了陸遠之的罪,但陸遠之卻請求繼續(xù)留在養(yǎng)心殿當差,繼續(xù)留在太后身邊,說做其他事情也可以,太后便留下他在養(yǎng)心殿當雜役。康寧覺得有些奇怪,出宮后便問陸遠之為什么要留下,陸遠之說自己要翻供,證明自己的清白。
江末生找到陸遠之問他是怎么補好衣服的,陸遠之不愿泄露康寧損壞御賜之物的事情,便不肯明說,結果江末生以為是蘇敬安把天衣無縫傳給了陸遠之,江末生見陸遠之不肯說,便覺得陸遠之是在提防自己。他本來一直在白家和蘇家兩家之中搖擺不定,但見陸遠之這樣,便認為蘇家不再親近自己,打算真心跟從白鶴年了。
陸遠之調查了出宮記錄,查到應該是姚公公偷了蜀錦,一般布料都會有三四十尺,但月白給陸遠之料子的時候只有十多尺,因為蜀錦珍貴,所以剩下的布料應該還在姚公公手里,陸遠之放出消息,說有洋人高價收購蜀錦,消息傳到白鶴年耳朵里,謹慎的白鶴年覺得事情不對,便派江末生去找姚公公,讓他不要把蜀錦出手,但為時已晚,姚公公已經被康寧和譚大人抓了,等江末生找到地方時,只有陸遠之正在房里等他,陸遠之對江末生助紂為虐很是不解,但江末生說自己也沒有辦法,求他放過白鶴年,陸遠之說已經遲了,郭飛宇已經帶著巡警將白鶴年抓走了。
姚公公和陸遠之在太后面前對簿公堂,張進山就在旁邊,姚公公只肯交代說是白鶴年收買了自己誣陷陸遠之,太后便立即傳召了白鶴年,并默許了張進山下令杖斃了姚公公,當時在女牢里的獄卒證實了是白府的白勝最后見了月白,而且白鶴年也親自到女牢見過月白,白鶴年狡辯說自己曾是月白的恩客,月白曾向自己借錢,聽說月白被抓后,自己便去和月白說免了債務,張進山也替白鶴年說話,陸遠之則說張進山和白鶴年是一伙的,太后問白鶴年如何解釋姚公公所說的話。
白鶴年說姚公公是以江末生威脅自己,讓自己幫忙陷害陸遠之,三言兩語就把責任都推給了姚公公,張進山也幫忙開口說白鶴年只是從犯,康寧見太后為難,便替白鶴年說話,并給陸遠之使了眼色,康寧請?zhí)髮ΠQ年從輕發(fā)落,太后便下令對白鶴年杖打二十,并查封四合祥。出來后,陸遠之問康寧太后是不是有些袒護白鶴年,康寧說太后袒護的是張進山,在太后眼里,這些事情都是奴才之間的勾心斗角,太后不是非不分,而是需要一個臺階,從太后進宮起張進山就跟著太后,只要張進山忠心識趣,她就不會真的為難張進山。證明了自己的清白,陸遠之便說要離開皇宮,康寧雖有不舍,但也無可奈何。
白鶴年被打了二十杖,皮外傷好治,但內里的股骨卻骨裂了,就算治好了,以后走路也會有問題,白鶴年被打成這樣,江末生覺得陸遠之太過分了,根本沒把自己當作兄弟,江末生安慰白鶴年,說自己還在造辦處做事,自己會讓白家東山再起,白鶴年十分感動。
晚上,蘇敬安去白家向白鶴年賠罪,說陸遠之過于魯莽,造成惡果,白鶴年卻覺得蘇敬安是來看笑話的,不涉及朝堂,兩人又說起天衣無縫的事情,白鶴年說蘇敬安世故圓滑,才能哄師父把天衣無縫送給了他,蘇敬安百口莫辯,只能留下這些年四合祥在商會的分紅便走了。
這天納和泰生日,他在前廳請了堂會,康寧不想湊熱鬧便在后院聽曲,盼夏見康寧一直惦記著陸遠之,但康寧卻說陸遠之是蘇佩瑤的心上人,而且如果傳出去,駙馬府的臉面就沒了。此時陸遠之又從后院翻了進來,康寧讓下人們離開,問陸遠之來干什么,陸遠之掏出布尺,說要給康寧做一件衣服,在給康寧量尺寸的時候,陸遠之趁機靠近康寧,并說只要康寧開口,自己以后就只給康寧做衣服,康寧正在愣神時,納和泰到了后院,盼夏趕緊大聲通報提醒,康寧趕緊把陸遠之扮成戲班的人。納和泰見了陸遠之,康寧說他是唱雙簧的,納和泰來了興趣,讓陸遠之唱兩段,康寧趕緊說雙簧是兩個人唱的,不如讓她來唱,陸遠之來演,納和泰答應了,接著唱雙簧的機會,康寧好好地戲弄了陸遠之一把。
這天康寧從外面回府,看到馬家母子在府門口哭鬧,一番了解后得知是敏姨娘的兒子索塔爾和人斗蛐蛐輸了,不僅不服氣,還把人給打得鼻青臉腫,康寧氣得不行,進府找到索塔爾讓他去賠禮道歉,賠償金就從敏姨娘的月例里扣,索塔爾不愿意,康寧就讓于管家拖著索塔爾去給人賠罪,敏姨娘十分生氣,對康寧更是怨恨,一旁的丫鬟勸她再忍忍,她卻再也忍不下去了。
康寧回到后院,看到了陸遠之放在院子里的衣服,正在看衣服時,陸遠之突然出現(xiàn),康寧讓盼夏送客,陸遠之卻不肯走,還向康寧表白了心意,康寧忍痛拒絕了陸遠之,讓陸遠之以后不要再來,陸遠之傷心離開。
白鶴年傷還沒好,就讓人抬著去了張進山府里,給張進山送了東西,張進山對陸遠之也懷恨在心,陸遠之此次害了白鶴年不說,還害的張進山也受了太后懷疑,他咬牙切齒地說要好好收拾陸遠之。
皇宮里,皇帝的龍袍破了,下人把龍袍送到江末生那里請他縫補,但這件龍袍是用天衣無縫的針法所制作,江末生不會,只能請?zhí)K敬安來,結果蘇敬安在宮里摔傷了手,事情傳到白鶴年耳朵里,他覺得不會有這么巧的事情,懷疑蘇敬安根本不會天衣無縫的針法。江末生把蘇敬安送回家,蘇夫人和他說起蘇佩瑤的婚事,江末生本想說自己喜歡蘇佩瑤,但蘇夫人卻說要給蘇佩瑤找個好人家,還問江末生有沒有喜歡的人,江末生只好把話咽了回去。
白鶴年和張進山說了自己的猜測,并說現(xiàn)在陸遠之的后臺是康寧,可能不好對付,但張進山覺得駙馬府已經大不如前,自己有辦法可以對付康寧。這時康寧正在府里喝悶酒,她心里是喜歡陸遠之的,但她和陸遠之身份有別,陸遠之的心意能說,蘇佩瑤的心意也能說,她的心意卻不能說。陸遠之也喝得醉醺醺地回家,在門口遇到了借酒澆愁的江末生,兩人趁著醉意口無遮攔,得知對方都是為情所困,江末生說蘇佩瑤喜歡陸遠之,陸遠之也知道江末生一直喜歡著蘇佩瑤,還說要幫江末生,便帶著江末生進了蘇家,鼓勵江末生去向蘇佩瑤說明心意。
江末生去了蘇佩瑤房里想要表明心意,但蘇佩瑤似乎已經明白江末生要說什么,便委婉地拒絕了江末生,江末生表示陸遠之喜歡康寧,蘇佩瑤不肯相信,并說就算陸遠之不喜歡自己,自己也跟定陸遠之了,江末生不顧一切還是對蘇佩瑤表了白,并抱住了蘇佩瑤,兩人剛剛的談話驚動了蘇敬安,蘇敬安找來蘇夫人一起沖進蘇佩瑤的房間里,正好此時蘇佩瑤被椅子絆倒,兩人抱在一起倒在地上,蘇敬安看到后誤以為江末生是要對蘇佩瑤強來,便氣得舉起雞毛撣子要打人,蘇夫人攔下了蘇敬安,讓江末生趕緊離開。江末生一身酒味地回到白家,白鶴年問他怎么了,江末生說了自己和蘇佩瑤的事情,白鶴年說自己有辦法,趁機說起蘇敬安可能不會天衣無縫,讓江末生幫忙驗證此事。
敏姨娘對康寧懷恨在心,得知康寧和陸遠之走得很近時,便帶著侍女詩墨到康寧房里翻找,結果讓她找到了衣服,還在衣服里翻到了陸遠之寫給康寧的信,敏姨娘把衣服和信交給了納和泰,納和泰果然大發(fā)雷霆,敏姨娘趁機攛掇納和泰為康寧說一門婚事,好把康寧趕出駙馬府。納和泰找太后請了旨意,把康寧許配給了朱約翰,康寧一時猝不及防,不愿意接旨,她也猜到是敏姨娘容不下自己,納和泰讓康寧在家里好好待到過門的那天,讓康寧不要想著陸遠之,康寧趕緊辯解說自己對陸遠之沒有兒女私情,納和泰依舊沒有松口,覺得沒有兒女私情正好,就安安心心地嫁給朱約翰。
洋人威爾在三裁堂對面開了一家裁縫鋪,用縫紉機吸引顧客,京城的裁縫店生意受到影響,便在商會商量對策。眾人不知道威爾是與白鶴年合作才能迅速在京城站穩(wěn)腳跟,而且白鶴年也在商會安排了人提出要開設擂臺,讓蘇敬安使用天衣無縫和威爾比試一番,看誰做的衣服更精美,但蘇敬安一聽到要使用天衣無縫的針法比試,臉色就十分僵硬,并且百般推脫,不肯出戰(zhàn)。說蘇敬安要挑戰(zhàn)威爾,就算蘇敬安不去,也會身敗名裂。白鶴年在宮外散布消息,江末生也在宮里推波助瀾,太后傳來江末生,說要他負責康寧的喜服,江末生又獻上特意為太后制作的寢衣,并讓太后下旨準許設擂臺,讓她允許蘇敬安使用天衣無縫與洋人比試,太后同意了。
蘇佩瑤和陸遠之聊天時,陸遠之說起江末生喜歡蘇佩瑤,那天還是他讓江末生去找蘇佩瑤表白,蘇佩瑤正在驚訝時,陸遠之得知康寧要和朱約翰成親了,他二話不說離開了,蘇佩瑤見陸遠之的反應,不得不承認陸遠之心里有康寧。陸遠之到了駙馬府,駙馬府外守衛(wèi)森嚴,陸遠之只能求江末生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