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節(jié)晚上,不醉給老爸倒了杯酒,兩人開心碰杯說中秋快樂,不醉問老爸她的味覺怎么突然就回來了啊,老爸說病好了,這味覺自然就回來了嘛,不醉說可這病都十多年了,怎么一下就好了,老爸說那是他閨女吉人自有天相。
不醉說她是喝了梨花白之后這味覺才回來的,老爸愣了一下說不可能,不醉放下筷子說她喝了梨花白之后,補充了體內(nèi)缺乏的某種元素,所以味覺才恢復的,這梨花白不是什么不祥之酒,對她來說是幸運之酒。
老爸聽后卻說那這梨花白他們更不能釀了,如果他們釀給別人喝,也不知對人的身體有什么影響,萬一對人有傷害呢,不能釀。
不醉告訴老爸她現(xiàn)在擁有的是朋友的味覺,自從他失去味覺后,工作、生活一塌糊涂,雖然她也挺舍不得的,但是她也不希望好朋友為難,如果她媽在的話,肯定會支持她的,老爸看著她說鬼丫頭,以后不許拿她媽來壓他。
不醉拿塊月餅跑到院外,微尋正站在車旁等她,她開心地告訴微尋老爸同意了。然后她帶微尋回到屋里,老爸告訴他們這酒如果釀成得一年,微尋和不醉聽了不禁都睜大了眼睛。
兩人背靠背坐在院子里,微尋情緒低落地說玫瑰酒莊的新酒定價可等不了一年,也許這是老天爺在讓他放棄,可能這就是命運吧。
不醉說她認識的陸微尋可不會聽天由命的,再說了還沒到最壞的時候,如果說梨花白真的是復盤的一部分,那他們第一次味覺變化之前她應該喝過才對,而且還喝了很多,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興奮地站起身說或許還有辦法。
不醉讓夏凡幫她找一個以前和她在知更鳥酒吧拼酒的人,周圍的人都叫他林公子。夏凡在直播間播出了尋人啟示,發(fā)動網(wǎng)友的力量,終于找到了林公子。
不醉問林公子上次拼酒時的那九壇好酒還有嗎,他說全被她喝完了,一滴不剩,這酒不太好找,不醉說是啊,這酒20年前就停產(chǎn)了,估計只能從發(fā)燒友手中買到。
林公子說不可能,之前她喝光的那九壇酒是他這里目前陳年最久的也不過五年,不醉一聽很驚喜,問他是在哪兒買到的。
林公子說這酒沒有在市面上流通,只是在圈子里流傳,他拿到的也不過是朋友轉(zhuǎn)贈的。不醉知道圈里說的規(guī)矩,那就是喝酒不問出處。
不醉和微尋又去找易南柯,她問他那個裝梨花白的酒壇他沒扔吧,易南柯說這里不歡迎他們,也不想看他們味覺交換的游戲,微尋說他今天最好配合,他不是也很想知道梨花白的真相嗎。
易南柯拿來裝梨花白的酒壇給不醉,不醉打開蓋子聞了聞,她說之前她拼酒時喝的就是這壇子里的酒,是近五年的新釀。易南柯說她的意思是近五年之內(nèi)還有人在釀梨花白。
不醉說可是她爸20年前就關了酒廠,易南柯說他爸被誣陷偷了酒方也是20年前的事情,不醉說她爸之后再也沒有釀過梨花白,易南柯說他爸音訊全無。
微尋說但現(xiàn)在市場上突然出現(xiàn)了梨花白的新釀,那么握有酒方的人,易南柯說要么是他爸,不醉說要么是兇手。易南柯拿起酒壇仔細查看,他在壇底發(fā)現(xiàn)了四個字梨花山居。
不醉和微尋回到家開始收拾行李,不醉一邊整理衣物,一邊對在電腦上查資料的微尋說梨花山居到底在哪兒啊,微尋說在嶺南的趙縣。不醉說那還挺遠的,他們?nèi)ブ辽僖惨虾脦滋炷亍?/p>
而趙縣倆字也被拿望遠鏡窺探他們的沐春風看到了,他告訴白景他們可能要去嶺南趙縣。白景聽了急道說到底不還是私奔嗎,這個陸微尋,以前她讓他陪她去法國,他怎么都不去,現(xiàn)在居然為了一個女人去一個陌生的地方,他在想什么啊。
沐春風說他在想什么,他們?nèi)タ纯床痪椭懒藛幔拙罢f對啊,他這個手下敗將還挺有用的。不醉問微尋帶這些衣服夠嗎,微尋看了眼說夠了,都還沒出門呢,她就在這兒瞎操心,不醉說還不是怕他這個大少爺感冒嗎,微尋說他要是感冒了,她就照顧他嘍,不醉聽了不禁甜甜地笑了。
晚上沐春風和雜志社的人一起吃飯,主編說他們很久沒團建了,這周可以組織團建,沐春風提議去嶺南趙縣,主編同意了。
第二天微尋開車,帶著不醉、郝用、易南柯一起出發(fā)去趙縣,路上不醉發(fā)現(xiàn)后面有輛出租車一路跟著他們,就告訴了微尋,他說不用管他,他們不知道后面車里坐的是白景。
微尋到達目的地后,正遇到米婭、沐春風他們,他有些意外,不醉笑著和米婭打招呼,問她怎么來了,米婭笑著說他們是來團建的。
這時心宿老板萬澤澤招呼他們進去休息,微尋問他們這兒生產(chǎn)瓷器嗎,說著拿出裝梨花白的壇子,萬澤澤看后說是他做的,但里面的酒不是他釀的,他也是受了酒商的委托。
微尋問酒商在哪兒,萬澤澤說酒商不在這兒,但也離得不遠,這幾天梨花節(jié)大家應該放假了。不醉問他地址在哪兒,萬澤澤說正好他這兒的存貨也喝光了,等梨花節(jié)一過,他就帶他們一塊去酒商那兒。
不醉告訴微尋萬澤澤的父親曾經(jīng)在他父親的酒廠工作過,微尋感覺萬澤澤身上的疑點挺多,易南柯提議通過打牌來試探一下他。
陸微尋和何不醉等人正在喝茶,萬老板拿來了他們要的牌,易南柯說他們正好缺人,邀請他一起來玩狼人殺,萬老板同意了。
游戲中何不醉出局了,不服氣的她站起來走了出去。白景說她有病,讓小尋以后不要理她。微尋讓白景以后少摻和他的事,說著他也站起身跟了出去。
大家一看人少玩不下去就散攤了,不醉坐在千秋椅上晃悠著,陸微尋笑著對她說走吧,不醉賭氣說不要,輸?shù)酶C囊,微尋說是她自己意氣用事的,不醉說明明是他欺人,微尋說那下局就讓她贏,說著向她伸出了手。
不醉氣還未消,她說別以為她不知道,他們突然說要打牌,絕不是因為閑著無聊,微尋說既然她都知道了,還生什么氣啊,不醉說他們計劃試探萬澤澤為什么不告訴她,微尋說她這個機靈鬼,不告訴她不也知道了嗎,他答應以后什么事都不瞞著她。
不醉聽了這才露出開心的笑容,她拉著微尋的手,從秋千椅上跳了下來,沒想到哎喲一聲跌坐在地上,微尋急忙查看發(fā)現(xiàn)她崴了腳,趕緊一把抱起她,不醉害羞地說快放她下來,邊說邊掙扎,微尋手一松,她又跌坐在地上。
不醉嘴里嘟囔著說他沒原則,讓放下就放下,微尋說真沒見過崴了腳還這么不老實的,說完又一把抱起她就走,不醉擔心被人看見,讓他放她下來她能自己走,微尋沒理她快步把她抱進屋里。
郝用看到后迅速走過來說怎么了,不醉說沒事,就是崴了一下腳,白景吃醋道矯情,她生氣地走出房間。
微尋問易南柯和郝用,剛才在牌桌上覺得萬澤澤是個什么樣的人,郝用說牌技中等,容易相信別人,易南柯說如果不是單純就是藏得太深。
易南柯去找萬澤澤問明天去找梨花白的事,萬澤澤說明天去不了,山下修路,別的路走不了車,他的體力也不足以支撐他下山,而且他要做一套酒具,下次來再帶他們?nèi)ゾ茝S。
易南柯讓他把酒廠地址給他他們自己去,萬澤澤說酒廠平時是謝絕參觀的,如果不是他帶他們?nèi)ィ麄兪沁M不去的。
晚上易南柯看到米婭手捧著花和沐春風有說有笑地從外面回來,就上前攔住他們,他說要和米婭單獨聊聊,沐春風說有話不能白天說嗎,易南柯語氣很沖道他和他說話了嗎。
米婭讓沐春風先進去,他們在石凳上坐了下來,米婭說他嫉妒,他說就是嫉妒,米婭讓他給個嫉妒的理由,易南柯脫口而出喜歡她。米婭說他想通了嗎,易南柯說沒有,米婭說所以他就是表個態(tài),并沒有打算進行什么實質(zhì)性的進展,易南柯低著頭說對不起,米婭生氣地說他是不是覺得她好玩啊,說完起身就走了。
白景去找微尋讓他陪她去踏青,微尋說他要照顧何不醉。白景生氣地說她是他的未婚妻啊,他為什么老是這么對她。
微尋說他從未承認過他們之間所謂的婚約,而她總是刻意無視他的話,既然這樣,他就鄭重其事地跟她說一遍他不是她的未婚夫或者男朋友。
白景問他今天為什么這樣跟她說話,微尋說因為他已經(jīng)有了喜歡的人,他不想讓她誤會,白景說那他確定那個人也喜歡他嗎,微尋說他不確定她是否喜歡他,但喜歡一個人是一個美好的過程。白景說既然自己選擇了他就不會放棄。
白景又去找不醉讓她離開微尋,不醉問她要錢,白景說就知道她是這樣的人,問她要多少錢,不醉讓她看著給。
白景就拿出筆和支票,正寫著,微尋走了過來,問她們在干什么,白景說他來的正好,讓他看看不醉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對她來說是他重要還是錢重要。
微尋問她會拿這錢嗎,不醉說會啊,白景說看到她的嘴臉了嗎,拿完錢趕緊滾,說著就把支票遞給不醉。
不醉笑著接過支票說她跟微尋是簽過合同的,跟白小姐簽合同了嗎,錢她收下了,她讓白景趕緊走吧。
微尋聽了不禁笑了,白景說她要不要臉啊,她給她錢是讓她滾的,不醉說商業(yè)社會講究的是契約精神,白小姐這樣是很容易上當受騙的,白景說不醉耍她,氣得轉(zhuǎn)身走了。
微尋說她真要這錢啊,不醉說她就想氣氣白景,說著她把支票遞給微尋給他當小費,微尋笑著用手指彈了下她的額頭,不醉疼得捂著腦門問他干嘛,微尋說她很可愛。
沐春風和米婭及主編團建結(jié)束提著行李打道回府了,陸微尋和何不醉等人也拉著行李箱打算跟萬澤澤去酒廠看看,萬澤澤說一輛車坐不下啊,微尋讓白景別去了,她不同意,最后微尋就讓郝用留下幫他們看著行李。
他們開車來到酒廠,羊老板早已恭候多時了,他說他們來的不巧,梨花白他們已經(jīng)不生產(chǎn)了,萬澤澤說他們來一趟不容易,讓羊叔叔帶他們?nèi)ゾ茝S轉(zhuǎn)轉(zhuǎn),羊老板爽快地答應了。
他邊走邊介紹,易南柯拿出煙要抽,羊老板趕緊阻止說這不能抽煙,小心著火,易南柯說他抽根煙去,就轉(zhuǎn)身走了,羊老板看著他的背影,陰冷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安。
不醉也借口說去衛(wèi)生間離開了他們,她追上易南柯,他說她也覺得這酒廠和羊老板有問題啊,不醉說她好像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他們走進倉庫,不醉撿起地上的碎片聞了下說這就是梨花白。
微尋等人和羊老板繼續(xù)參觀酒廠,他忽然停下腳步說要去衛(wèi)生間,讓他們先聊著,就跑去找不醉了。而此時不醉和易南柯來到一道上了鎖的庫房前,她說味道就是從這里傳出來的,易南柯拿出刀撬開門鎖,不醉看到地上灑的酒,用手指沾了點放嘴里品了下,她說沒錯這就是梨花白。
易南柯說看地上潮濕程度,一定是被銷毀不久,他感覺這個羊老板一定和當年的事情有關,他爸爸也可能是被他害的,他要找他理論。
不醉讓他不要打草驚蛇,如果他們真的跟梨花白有關,那肯定早就做好了準備,況且這滿地的酒瓶碎片也不能證明羊老板有罪啊。
不醉讓易南柯拍些照片留做證據(jù),她把酒收集起來取樣,正當他們拍照取樣時,突然有人在外面把門給鎖上了,易南柯用力撞門卻打不開,他說一定是羊老板干的。
羊老板讓澤澤先陪白小姐轉(zhuǎn)轉(zhuǎn),他有點事要處理就匆匆走了。這時陸微尋在酒廠里到處找何不醉,聽到微尋在外面叫她的名字,不醉趕緊高聲喊道他們在這兒,她說他們發(fā)現(xiàn)梨花白了,微尋看門被鎖上了,知道這羊老板果然有問題,他讓不醉別著急,他會救他們出來。
他找來東西開始砸門鎖,易南柯讓他別砸了趕緊躲起來,要是被羊老板發(fā)現(xiàn)了他們只能一起死。微尋說那他去找羊老板,讓不醉別害怕等他回來。
他跑到萬澤澤和白景面前,問他們羊老板去哪兒了,白景說他去處理事了,微尋說羊老板有問題,他可能和一件殺人案有關,澤澤和白景聽了大吃一驚,微尋讓澤澤趕緊帶白景離開。
微尋去找羊老板,他聽到羊老板在打電話,他對電話里的萬總說他兒子帶來的那幾個人都是沖著梨花白來的,都被他關起來了,萬總讓把他們都處理掉,羊老板感覺有些為難。
微尋拿出手機撥打110報警,卻被身后的保安搶走了手機,保安把他押到羊老板面前,他問羊老板梨花白到底和他有什么關系,到底是誰指使他這么做的,羊老板說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他對保安使了個顏色,保安把微尋打暈在地。
這時羊老板又接到萬總的電話,他說他不處理掉他們幾個,別怪他不客氣,羊老板聽到電話里傳來他老婆的哭聲,趕緊說萬總別這么絕情啊。
不醉感覺頭很暈,易南柯說這里酒精含量太高,揮發(fā)到空氣里,窗戶被封著,待太久遲早會窒息的,更可怕的是這滿地的酒精,羊老板只要扔進來一根火柴他們就必死無疑,不醉說她還不想死,她還沒活夠呢。
他們倆都感覺頭暈,站立不穩(wěn)跌坐在地,易南柯說他可以放下上一輩的恩怨,但是他哥哥的死她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不醉說如果真和她有關,她也不會原諒自己。回憶起過去的事,他心情很沉重。不醉說學長根本不想讓他把生命都浪費在報仇上,他只想讓他平安快樂,對不起哥哥的是他不是她。
這時羊老板來到門外,他說天堂有路他們不走,地獄無門他們硬闖,幾個毛頭小孩也想來這兒搞事情,他們也太自不量力了。不醉說他到底隱瞞了什么真相,羊老板說這個游戲他們玩不起,玩不好命都沒了。
易南柯問他易建國在哪兒,當年是不是也被他們這樣囚禁了。羊老板問他和易建國什么關系,易南柯說他爸到底在哪兒,羊老板說看來他們知道的太多了,留下他們就留不下他了,他們就等著和梨花白同歸于盡吧。
萬澤澤和白景不放心微尋他們,又轉(zhuǎn)身往酒廠方向返回。被打暈的微尋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腳被捆著,就找個玻璃碎片割斷繩子逃出屋子,他拿了根鐵棍來到關著不醉和易南柯的庫房外面,他告訴不醉他已經(jīng)報警了,警察很快就會來了,不醉告訴他羊老板說讓他們和梨花白同歸于盡,她讓他趕快走,酒廠一旦被點燃,這里肯定會爆炸。
微尋說他就在這兒陪著她,說著繼續(xù)用鐵棍撬著門上的鎖,不醉哭著說她還沒來得及幫他找回味覺,如果她不在了,他的味覺是不是也不在了,微尋說他不要味覺,只要她回來。
這時萬澤澤帶著警察趕到,他們一起打開庫房的門,救出了不醉和易南柯。隨后警察告訴微尋他們羊老板并沒有點燃酒廠,在倉庫里他們發(fā)現(xiàn)了被吹滅的火柴,只是目前找不到他,他們會繼續(xù)調(diào)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