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SA,世界葡萄酒與烈酒協會,只要有了WSA的肯定,就相當于擁有了對葡萄酒品級劃分和定價的權力,而帥氣的陸微尋就是WSA史上最年輕的會員,所以他也被譽為國內專業酒評人。
在一個酒會上,陸微尋端著一杯酒對大家宣布了他的結論,他說這是一款簡單的酒,?這款酒的批發價應該在100元以下,零售價在200元以下,大家聽了面面相覷。這款酒的老板不滿地說他這樣不是毀他的招牌嗎,陸微尋面無表情地說不清楚自己的品牌定位,才是在自毀招牌。
這時留著齊耳短發的何不醉正在酒吧里和別人拼酒,連著喝倒三個壯漢,她一點事也沒有,拿著贏得的錢走了出去。沒走多遠,就被兩個男人攔住去路,這時德哥走了過來,何不醉趕緊笑著走過去和他打招呼,德哥伸手問她要錢,何不醉打開背包,德哥急不可耐地從包里掏出錢,不高興地說就這么點,何不醉點點頭。德哥生氣地說下個月如果不把錢還清了,她和她老爹的好日子就過到頭了。
何不醉笑著讓他放心,這錢她一定會還上。等德哥走了,她從褲兜里掏出事先藏好的錢說多虧自己機靈,否則這個月的日子又不好過了。回到家,何不醉吃著辣條、喝著檸檬汁,但一點感覺也沒有,還是嘗不出味道。看著桌上照片里她和一帥氣男孩的合影,她很想知道學長到底去哪兒了。
第二天在酒吧里,一位眼鏡男和何不醉拼酒,他說她就是打敗黑旋風三兄弟的千杯不醉嗎,不醉說是的,眼鏡男說他這里的規矩很簡單,一分鐘內喝光桌上所有的酒就算她贏。贏了錢歸她,輸了她從此退出酒場。不醉說這么簡單,眼鏡男笑道不簡單,這桌上的酒烈得很,他可是費了好些功夫才拿到的。不醉爽快地答應了,結果她又贏了。
她興沖沖地去趕下一場,過馬路時,背包上的掛飾掛到了陸微尋的側視鏡上,?鏈子斷開了,她的寶貝瓶子被陸微尋的車帶走了,她急忙在后面追趕,還掏出手機砸到了車的側視鏡上,陸微尋停下了車,下車后他看到側視鏡碎了,上面掛著一個東西就取了下來。何不醉走到他面前,他連忙用手掩住鼻子,讓她和他保持一米的距離,不醉往前走了兩步說怕她吃了他嗎,陸微尋說酒氣太臭,他說她這么著急投胎做什么,她說東西掛他車上,她讓他把東西給她。
陸微尋把東西舉得高高的,身材嬌小的不醉跳起來也夠不到,她問他什么意思,陸微尋指指破碎的側視鏡,不醉解釋說情急之下,無奈之舉。陸微尋問她要身份證,說他現在著急趕時間,留下她的身份證和電話,他晚點會聯系她,解決賠付方案。
不醉讓他先把瓶子還給她,陸微尋依舊把東西舉得高高地,面無表情地說身份證,不醉說了聲好,然后狠狠地踩了陸微尋一腳,陸微尋哎喲一聲彎下腰,不醉趁機拿回了瓶子。她開心地朝著陸微尋晃著手里的瓶子,一邊往后退著,這時一輛車開了過來,陸微尋大叫小心,然后上前抓住不醉的肩膀,把她拉了起來,兩人失去重心朝后倒下去的瞬間,不醉的嘴意外地貼在了微尋的唇上。
從地上站起來后,微尋嫌棄地擦擦嘴,然后趕緊從車里拿了瓶水漱了漱口,不醉問他干嘛呢,上前搶過瓶子喝了口水,然后吐了出來,不小心弄到了微尋的身上,陸微尋生氣地說她不可理喻,何不醉說看在他救她一命的份上就不和他計較了,她還有下一個酒場要趕,她對他說再見。陸微尋說再也不見。何不醉說對,再也不見,然后掏出錢放在車上說修車錢,然后就匆匆地走了。
何不醉來到酒場上,對方讓她一分鐘內把酒喝完,她拿起一杯喝了起來,竟然有了前所未有的感覺。而陸微尋也來到一個活動現場,現場很多粉絲看到他都很興奮,魔術師讓他在桌上的酒杯中找到三款酒,他只有60秒的時間來判斷哪一杯才是正確答案。魔術師給自己的女搭檔戴上手銬,然后把她放入水箱中并上了鎖。陸微尋端起其中一杯酒聞了聞,奇怪聞不出,他喝了一口卻嘗不出,他心里一驚,又喝了一口還是沒有味道,臺下粉絲們感覺很奇怪,小聲議論著,水箱中的女子有點堅持不住了,魔術師拿起斧頭準備隨時打破水箱。
陸微尋閉上眼睛,憑借以往的經驗在最后幾秒鐘找到了正確答案,他拔出劍,女子順利從水箱逃脫,出現在舞臺的另一端,大家拍手叫好,陸微尋卻開心不起來。
回到家,他趕緊打開一瓶紅酒,喝了幾口卻嘗不出味道,他又打開一瓶還是喝不出味道,他不知道怎么會這樣,氣惱地把桌上的酒掀翻在地。
而此時不醉和朋友在夜市攤上大吃特吃,朋友說她連輸三場了,還有心情在這兒胡吃海塞,不醉顧不上說話,端著碗狼吞虎咽地吃起來,她說今天必須吃夠本,萬一明天又沒有味覺怎么辦,朋友聽了驚訝地說她吃出了味道,不醉開心地點點頭。
陸微尋去醫院看醫生,說他失去味覺了,醫生說他身體沒問題,而此時何不醉在另一個醫生那兒興奮地說她的味覺回來了,正好被路過的陸微尋聽到,他沖進去拉著何不醉就走。出了醫院來到他的車前,他拿出一瓶苦瓜蘇打讓不醉喝然后告訴他味道,不醉不喝,他說他的車定損4萬,不醉說喝一口4萬嗎,微尋點點頭。
不醉喝了一口,微尋問她什么味道,她說苦后回甘。微尋問百分比是多少,不醉說苦百分之七,甘百分之二,她說自己也不知道哪來的數字,隨便說的,微尋聽了吃驚地看著她。他激動地拉著不醉說把它還給他,不醉以為他說的是初吻,讓他別太難過,她的初吻也沒了,微尋忽然想起了他救不醉時的那個吻,他拉住不醉說拿走他的東西就該還回來,然后抱住不醉吻了下去。
那天從醫院里出來,陸微尋一把拉住何不醉說拿了他的東西就該還回來,說著抱著她就吻了下去,不醉使勁推開了他,說他這人怎么這樣,他以為他是狗嗎,她要打狂犬疫苗。陸微尋說她別自作多情了,像她這樣又兇又丑還沒身材的人,他對她毫無興趣。
說著他從車里拿了一瓶水喝了一口,然后笑著說幸好味覺回來了。不醉說他不會以為親吻能交換味覺吧,真是病得不輕,陸微尋說她別對他的親吻上癮啊,這輩子都別想碰他了,不醉很生氣,她抬手打了陸微尋兩巴掌,說他們兩清。
在小吃店,何不醉不開心地對好友郝用說陸微尋搶走了她的味覺,郝用問他是怎么把她的味覺搶走的,不醉用手比劃了下,郝用說看她這反應,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強吻了她,不醉點了點頭。
郝用吃驚地說陸微尋混蛋,怎么能這么沒品位呢,他要找他算賬。不醉拉住他讓他搞清重點,他強吻了她,她的味覺沒了。她拿起桌上的烤串吃了起來,驚喜地發現她的味覺又回來了,而此時陸微尋發現自己又失去了味覺,他心里很郁悶,雜志社編輯米婭打電話向他催稿,他說抱歉得晚兩天交稿了。
陸微尋來到派出所說他失竊了,警察問他丟了什么,他說味覺,看警察愣了下他趕緊改口說錢包。警察問他是被偷了還是被搶了,他說被偷了。警察問他在哪兒被偷的,他說在大崗醫院的停車場,中午十二點左右,警察問他記得小偷長什么樣嗎,他讓警察帶他查監控他可以指認。
看了監控后警察說這姑娘沒偷你錢包啊,陸微尋說偷沒偷把她叫過來就知道了。警察嚴肅地告訴他報假案后果很嚴重,陸微尋堅持說她偷了他的錢包。
警察找到何不醉,說有人指認她偷竊讓她跟他們走一趟。來到派出所看到陸微尋,不醉問他這次又要搞什么花樣,警察問她是否偷了他的東西,不醉說她能偷他什么東西啊,她何不醉混得再差也不可能做這種事,忽然她似乎明白了陸微尋可能說的是味覺,陸微尋說她現在想起來了吧,不醉說那不是偷,是它自己回來的,他有什么東西能證明那是他的。
他們倆的對話讓警察聽得一頭霧水,不醉解釋說他的味覺在她這兒,陸微尋急忙截住她的話,一把摟住她說是真心,他的心在她這兒。警察說他們倆可真行,情侶吵架吵到他這兒來了,他給他們兩個選擇,一是在局里蹲三天,二是填個表走人,不醉趕緊填寫表格。
出了警局后,不醉問微尋有什么證據證明她能嘗出味道是跟他交換了味覺,而不是因為什么其他別的原因。微尋說芝士火鍋、炸雞、烤翅、辣條、薯片、泡面,這些都是她吃的吧,不醉說他憑什么說是她吃的,微尋說因為他從來不吃加了防腐劑和色素的垃圾食品。
不醉說沒錯,都是她吃的,那也是用她的嘴巴吃的,跟他有什么關系。微尋說因為她已經到了他的腦子里,說完他忽然意識到這句話有點曖昧,表情有點不自然,不醉笑道原來他在向她表白啊,不好意思啊,她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微尋說他對她沒興趣,他只關心他的味覺。不醉說就算是他的吧,那也是它自己過來的呀,她能怎么辦。微尋說他們倆的味覺不知道什么契機發生了交換,從目前的情況看,他們雙唇的短暫觸碰,可以使味覺暫時交換過來,如何徹底換回來,暫不知道方法,所以他要聘用她在這段時間內,替他暫時保管它。等到了需要的時候,將它暫時換回來。
不醉氣哼哼地說他有病,然后轉身就走,微尋說多少錢能買她的公轉周期,不醉說他用詞還挺專業的,她伸出手指說他給她這個數她就配合他,微尋說好,就這個價,今晚他會擬好合同明早簽約。不醉說好,誰不簽誰小狗,說完就跑了。
第二天一早,微尋拿著合同來到不醉家,不醉問他怎么知道她家的,微尋說昨晚在公安局她不都一五一十地寫了嗎,恰好他過目不忘。他把合同遞給她讓她趕緊看,不醉看到合同里寫道甲方必要時會啟動24小時的工作制度,微尋說隨叫隨到,不分晝夜。
不醉算了算他要聘用她28年,她問怎么拖那么長時間。微尋說28年后他53歲,醫學上而言,53歲以后人體的各項機能將會快速衰竭,到那時他們倘若發生味覺交換,味覺也會隨著身體的衰竭而衰減,平庸的味覺對他而言沒有絲毫的作用,有沒有都無所謂,不過在此之前,他得做最壞的打算,倘若他們味覺無法交換回來,他得確保他的生活和事業不受絲毫影響。
不醉沮喪地說那她的生活豈不是一團糟了嗎,微尋說這28年他承擔的風險似乎更大些,但是在此之前,只要他們的味覺能夠交換回來,這份合同隨時可以解除,她也能早日拿到這些錢,說著他把筆遞給了她。
不醉心里暗暗糾結著簽還是不簽,她想這些錢剛好可以填上每月貸款的窟窿,最差不就親一下,就當被狗咬了。這時德哥帶人闖了進來,他看到那份合同就對不醉說她現在都簽了巨額合同了,那他們兄弟的這點小錢是不是該給了,看不醉不說話,他拿起棍子就開始砸院子里的東西。
微尋讓他們住手,問他們干嘛呢,德哥說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沒他什么事,微尋問她欠他們多少錢,德哥說連本帶利可是不少錢呢,微尋說他替她還。
事情都解決后,微尋開車帶著不醉來到夢娜斯酒莊,馬叔帶他們來到酒窖,他說已經給他準備好了酒等他品鑒。等馬叔走后,微尋讓不醉到他身邊來,不醉問他干嘛,他說交換味覺。不醉不情愿地走了過去,微尋剛想靠近,不醉突然轉過身去說她反悔了她要毀約,微尋說她沒看合約最后的注意事項嗎,毀約違約金翻倍。
不醉吃驚地說什么,微尋卻突然吻上她的唇,不醉推開他打了他一耳光,然后她打了個噴嚏,微尋揉揉被打的那邊臉,顧不上計較,他端起紅酒喝了一口,細細地品味著,然后吐掉嘴里的酒,繼續一杯接一杯地品味著,越品他越感覺不對勁,心里暗想壞了,全壞了。
出了酒窖,馬叔問他怎么樣,他說92號桶全部得清空。不醉說這么多酒全倒掉嗎,微尋說釀出來都是壞的,這不叫酒。毀掉次品,才是對良品的尊重,聽了微尋的話,不醉對他的看法有所改觀,她發現一向霸道的陸微尋認真工作的樣子也沒那么討厭。
陸微尋給雜志社編輯米婭打電話說夢娜斯酒莊的酒壞了,他已經跟酒莊老板溝通過了,這批酒將全部被銷毀,不會流向市場。米婭說他這種行為她很欽佩,但是這將意味著他們推送的將是一款永遠不會出現在市面上的酒,這樣有點尷尬。
陸微尋說這份尷尬的起因不是他,而是夢娜斯酒莊,他已經按照當初擬定的選題,只鑒定了夢娜斯酒莊的新釀,稿子他只能這樣寫,說著就掛斷了電話。
第二天主編問米婭陸微尋交稿了嗎,米婭說交了,主編一看說稿子不能用啊,他讓他寫的是一篇紅酒的品鑒,他現在交上來的是不能流入市場的紅酒的品鑒。米婭說這篇稿子雖然是陸微尋的新酒品鑒稿,但她可以在后面追加一個第三方評論,將它做成陸微尋的專訪稿。
看主編困惑的樣子,米婭繼續說居然讓酒莊老板放棄這么大的經濟利益,甚至承擔巨額虧損也要將一批酒全部銷毀,這個消息足以震驚業內,他們可以給陸微尋做一次正面宣傳。
她還說陸微尋只為他們葡萄酒博士供稿,給他做宣傳,相當于給他們自己做宣傳,主編聽了表情立馬陰轉晴了。
何不醉在院子里和老爸聊天,忽然接到陸微尋的電話,他說他一會就到。見到不醉后,微尋說他這幾天一直在想他們短暫交換味覺的規律是什么,第一次是在醫院門口,他們在中午十二點左右交換的味覺,但過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他的味覺就消失了。
第二次是在夢娜斯酒莊,他留意了一下,大概是在下午5點17分左右交換的味覺,在他嘗完92號桶之后,他一直在喝苦瓜蘇打,在晚上6點07分左右,他的味覺再次消失了,這一次交換了50分鐘,大約也是一個小時。
不醉說她這幾天也一直在想他為什么這么有錢啊,當酒評人寫稿子就這么賺錢嗎,他這么著急跟她換回味覺,是不是也是因為它,他的味覺到底值多少錢,微尋不屑地說她俗不可耐。
他總結說嘴唇觸碰只是他們交換味覺的一部分,他們還要找出剩余的部分。不醉問他咋找,微尋說復盤相遇的細節。微尋開著車,不醉在后面追著跑,一會微尋停下車,不醉追上來,她氣喘吁吁地說就是在這兒她砸了他的側視鏡。
兩人開始回憶當時的情景,她說當時問他要她的烏梅瓶,他不給她就踩了他一腳,然后有車來了,他救了她,接下來就發生了他們味覺交換的那一瞬間,微尋正要重現當時情景親吻她,不醉一把推開他說當時他是躺著的。
微尋索性往地上一坐,招手讓不醉過去,不醉走了過去,兩人離得那么近她又想退縮了,她說算了吧,地上太臟了,剛要起身,卻被微尋一把拉住,他說他才是老板,然后一手托著不醉的頭開始親吻起來。
過了一會不醉掙脫微尋站了起來,微尋說味覺又回來了,不醉卻說這活兒她沒法干了,她要求漲工資,微尋聽了不禁笑了。不醉說他們第一次交換味覺持續的時間是60分鐘,第二次是50分鐘,這一次只有40分鐘。微尋說每親吻一次他們味覺交換的時間就會遞減10分鐘,在他們找到完全交換味覺方法前只有三次機會,不醉一聽還要親三次不禁滿臉的不情愿。
有了味覺的不醉就去參加美食猜猜猜節目,在那兒她接到微尋的電話,微尋問她在哪兒怎么那么吵,不醉支支吾吾地說她在外面,微尋讓她趕緊回來有工作,不醉說她還有事,能不能晚點,微尋就和她約在晚上10點在漫書咖見面。
晚上微尋在約定地點等不醉,不醉卻還在美食猜猜猜現場,最后一關她輸給了對手。節目結束后她和郝用去吃小吃,似乎忘了和微尋的約定。正吃著,米婭來了,沒有座位了,老板就讓她和不醉、郝用拼桌。三人很快成了朋友,開心地熱聊起來。
不醉和米婭不約而同地嘆了口氣,米婭問她嘆什么氣,不醉說她獲得一項超能力,可是卻不知道怎么使用,感覺自己仿佛錯過了一個億。不醉問米婭嘆什么氣,米婭說合作方太難搞,強勢,自大,完美主義,太難伺候了,不醉深有同感地說她老板也是,感覺自己就像是宇宙中心,米婭說要求全世界都圍著他轉,不醉點點頭,兩個同病相憐的人不禁端起酒杯碰了下。
微尋左等右等不見不醉來,他站起身走了。米婭問不醉那一個億的項目怎么沒了,不醉說就是通過吃東西賺錢這個事吧,她發現沒她想的那么容易,不是光能嘗出味道就可以。正說著,她看了下手機,竟然10點10分了,她趕緊告辭先走了。趕到漫書吧,她發現陸微尋不在,就問服務員,服務員說他10點就走了。
回到家,她盤算著金主爸爸生氣了,她該怎么哄才好,她拿起手機給微尋發微信說對不起,她錯了,保證不會有下次了。隨后她又撥通陸微尋的電話,問他為什么不回她微信,微尋說道歉沒有用,結果無法改變。
不醉說他至少給她說一聲啊,像他這么自大的老板真的很招人討厭,微尋說他不需要她喜歡,他們只是合作關系,不醉問他接下來怎么辦。
微尋說作為一個有契約精神的酒評人,他需要補充條款,不醉說她可以不同意嗎,微尋說她可以不接受,他也可以不給她錢,不醉讓他不要總拿錢來嚇唬她,他真的覺得錢有這么好用嗎,微尋反問她覺得呢,不醉一時語塞。
緊接著她笑道有的時候是挺好用的,但是她總應該知道條約的內容吧,微尋說明天再說,然后掛了電話。第二天不醉一覺醒來,看到微尋正坐在她家客廳和她爸聊天,電視里播著她參加美食猜猜猜節目的畫面,微尋的臉色不太好看。
她叫微尋到院子里說話,微尋說她用他的味覺去賺外快,看樣子她對他給的薪資不太滿意,不喜歡干他的活兒,讓德哥跟她聊聊,不醉一聽立馬服軟道她只是想盡快還他欠他的那些錢,她說不是所有人都跟他一樣幸運,能擁有這么幸福的家庭,不用面對生活的壓力。
微尋聽她說他幸運不禁笑道不錯,遇到她才是他人生的滑鐵盧,鑒于她昨日的惡意曠工,他要跟她簽兩份補充協議,以后她每次使用他的味覺都需要征得他的同意,她的工作時間延長,從早上10點一直到次日凌晨4點,期間他去哪兒她去哪兒,月薪漲到1萬。
不醉不滿地說一天24小時他讓她工作10多個小時,他是讓她當牛做馬,微尋說是,但沒有牛馬聽話,不醉問他休息了怎么辦,他說他家有的是房間讓她休息。不醉提著箱子來到微尋家,微尋把她領到她的房間就出去了,不醉躺在床上,臉上愁云緊鎖,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會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