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醉和陸微尋試了很多種酒,卻沒有找到能讓味覺改變的那一種,不醉說最后一個辦法就是她去找易北刀調那兩杯酒了,微尋說不行,他不去她也不能去。
不醉問他為什么,微尋說他寧可沒有這個味覺,也不愿意她去冒這個險。不醉告訴微尋他們現在見到的這個人不是易北刀,易北刀已經不在了,這個人是易南柯,他的孿生弟弟,微尋聽了很驚訝。
不醉說易南柯覺得他哥哥和爸爸的死都是她家造成的,微尋說那她就更不能去了,他這種人說不定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不醉說但這些事情他們早晚得面對,如果不去的話怎么恢復味覺啊,微尋聽了還是不同意。
然而不醉的態度很堅決,她說為了恢復味覺一定要去,微尋看拗不過她,就說他們得智取才行,他們倆是易北刀最不歡迎的人,得找一個能讓他配合的人才行。這時微尋接到馬叔的電話,而此時正通過望遠鏡監視他們的白景,得知陸微尋第二天要帶著不醉去玫瑰酒莊去品嘗新釀,就問沐春風去不去,沐春風說他不覺得能從這最基礎的工作中發現微尋提升味覺的秘密,白景說他不去她就自己去。
第二天,微尋和不醉來到玫瑰酒莊,他看到白景在那兒很吃驚,就問她怎么沒回法國,白景說她有些事要處理晚幾天再走,說著她又稱呼微尋為未婚夫,微尋不高興地說她再這樣,就讓白叔把她接回法國去。
白景笑著說她是來品嘗新釀的,微尋問她感覺怎樣,她說她的水準可是專業的,可不知他的小助理怎么樣,說著讓馬叔把新釀拿給不醉品嘗,不醉喝了一口細細地品嘗后,她說白樺,一股春風的味道,還有一點甜甜的草莓。
白景不屑地說初級品鑒而已,她說這款酒的定價得高端些,不醉卻說最多兩百人民幣,這款酒的確喝起來令人愉悅,可是它就是一瓶酒,把價錢定得那么高,普通人根本喝不起,微尋贊同不醉的看法,白景看微尋站在不醉一邊就氣呼呼地走了。不醉問微尋他和白景真的有婚約嗎,微尋說沒有。
不醉告訴微尋她想到一個可以讓易南柯配合的人,那就是米婭姐,易南柯的事情就是米婭姐告訴她的。隨后他們約米婭見面,不醉對米婭說她想請她去易南柯的酒吧點兩杯酒,米婭問原因,不醉說說來話長,她告訴米婭這事對他們很重要,也不會傷害到易南柯,米婭答應了。
晚上,米婭來到易南柯的酒吧,她點了兩杯酒,一杯瑪格麗特,一杯血腥瑪麗,易南柯調制好后,就把酒端到米婭的面前,兩人正聊著,不醉和微尋走了進來,看到他們,易南柯冷冷地說這里不歡迎他們。
微尋說他們只是喝酒,不是找他打架報復,不醉也說易老板,別誤會,他們沒有別的意思。米婭端起一杯酒遞給不醉,不醉接過喝了一口,易南柯問米婭什么意思,米婭讓他先別急,聽他們把話說完,不醉又喝了口另外一杯酒,她告訴微尋這款酒的基酒不對,易南柯生氣地站起來,讓他們滾出他的酒吧。
不醉趕緊解釋說他們只是想用他的酒做個實驗,她以前曾告訴過他她的味覺恢復了,可能就是因為這款基酒,易南柯說他早就說過他不是相信奇跡的人,她來他這兒找奇跡的原因不覺得可笑嗎,微尋讓他只需說這到底是什么酒。易南柯轉過身去,沒理他。
這時米婭喊出他的名字易南柯,易南柯轉過身說她告訴他們了,米婭說是的,她想讓他們解開心結,一起查出當年的真相,但易南柯卻說米婭背叛了他,米婭說她是在幫他,易南柯說不醉連那個酒都嘗不出來,不是在故意找事嗎,不醉說她為什么一定要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
易南柯說那個酒是梨花白,讓她何家名噪一時的梨花白,害的他爸下落不明的梨花白,是他這輩子忘不掉的味道,他說不醉不是何家酒坊的人嗎,怎么嘗不出自己家的酒,微尋問這酒還有剩余嗎,易南柯說他哥忌日那天,還剩最后一口,喂狗了。
不醉、微尋和米婭走出酒吧,不醉向她表示感謝,還請她為他們兩個味覺異常的事保密,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微尋就拉著她告辭離開。來到江邊,不醉問微尋為什么剛才不讓她把話說完,微尋說為什么要解釋清楚啊,不醉說萬一他們剛才親親的行為讓他們誤會了怎么辦,微尋問她誤會什么,她說誤會他們是男女朋友。
微尋有些生氣,說誤會又怎樣,為什么非要解釋清楚,她跟他撇清關系到底是什么意思,不醉說他干嘛發那么大的火啊,她還不是為了他的名譽著想,現在是非這么多,又是被除名,酒莊生意又不好,萬一他們復盤的事情被傳緋聞了怎么辦,微尋說他愿意,看到不醉驚訝的表情,他說他愿意解釋就解釋,不愿意解釋就不解釋唄,不醉說她越來越搞不懂他了,微尋說他深刻不測。
微尋讓她有時間就想想她家梨花白的事情,他怎么沒聽她說過她家還有酒的,不醉說她爸以前是開酒廠的,他釀的梨花白特別火爆,可能酒中含有某種元素對身體好,醫生也說過補充某種元素可以促進味蕾恢復。
微尋問她爸還有可能再釀一壇嗎,不醉搖搖頭說懸,梨花白是他這么多年的心結,她抬頭看著微尋愁云密布的臉,莞爾一笑道不過不試試怎么知道呢。第二天,她和微尋回家看老爸,微尋給他帶了上好的毛尖做禮物,不醉趁機對老爸說他們得回禮,就用梨花白吧,老爸一聽臉色都變了,說不行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