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父親神態輕松地在家看著美劇,寧佳怡緊繃的情緒放松了,她覺得父親永遠是那棵屹立不倒的大樹。寧佳怡問父親現在后悔當初逼鹿鳴接這個案子嗎?寧致遠告訴女兒,作為一個將軍最怕的不是戰死沙場,最擔心的是被別人當成膽小鬼來憐憫和同情。寧佳怡很想知道男友在父親的心目中到底是怎樣一個對手,她非讓父親評價一下鹿鳴在這個案子中的表現,寧致遠平淡地說其實鹿鳴在此案中并沒有做出什么了不起的事,只要是一個有經驗的律師都會這么做,問題的關鍵在于天健公司的備案工藝不完整,而楊教授又不聽勸不肯拿出關鍵證據,所以這無非就是兩種可能,要么是他剛愎自用,要么就是他真有問題。換言之輸了官司的不是他寧致遠,而是楊振華。不過寧致遠也承認,鹿鳴在年輕律師中還是屬于優秀的。
鹿鳴想找到十七年前為自己父親做辯護人的律師了解情況,但被告知鄭宏律師于八年前已經移民了。王玉芝建議鹿鳴可以找下寧致遠和當年的受害人了解情況,不過這兩個途徑都有難度,一定要調整好心態。王玉芝又對鹿鳴打贏了官司表示祝賀,并正式邀請鹿鳴成為紅星律所的合伙人,這也是給予鹿鳴的獎勵,但鹿鳴坦承表示自己想去考法官。
院長接待日,對判決結果不服的楊振華帶著所有研究數據到高院上訪。面對丈夫的控訴,白雪梅只能公事公辦,告訴他案件已經在高院審結,如有不服,可以通過天健公司向最高法申請再審。楊振華表示自己不想聽那些冠冕堂皇的話,他讓白雪梅為法院所有的案件負責,必須要對法官的愚蠢負責。白雪梅忍不住訓斥楊振華,讓他作為一個做學問的人要保持一個人最基本的文明禮貌,任何一個人都沒有權利在法院大喊大叫,楊振華大發雷霆將所有文件撒向空中以泄心頭之憤。
叢海天的上訴案一直沒有接到開庭通知心里焦急來催鹿鳴,鹿鳴給叢海天打預防針,說是任何官司都是有輸有贏,他仔細研究過此案勝算不大。
白雪梅被丈夫大鬧接待室搞得心情很是低落,沒想到又被三位未入額的老法官堵在辦公室,要求解決崗位問題。深夜,帶著一肚子煩惱的白雪梅回到家發現楊振華并不在家,打他電話已經關機。白雪梅立即出門四處尋找,最終焦急的白雪梅在東方大學實驗室找到慪氣躲在此處的楊振華,楊振華冷漠的態度讓白雪梅累積已久的工作、家庭雙重壓力在一瞬間奔涌而出,又恰逢兒子打來電話關心,白雪梅再也忍不住痛哭失聲,楊振華看著妻子情緒失控也十分難過,最終與白雪梅一起回家。此時此刻,楊振華才真正意識到白雪梅那些深埋心底的委屈。
曲曉曼心里咽不下這口氣,她也不能看著自己投入這么大筆資金的天健公司就這么垮了,她要和楊振華打官司,讓他賠償自己一切損失。寧致遠建議曲曉曼還是靜下心來,認真細致地好好和楊振華溝通,只要證明OW的制備工藝的可以生產出OW產品,那么他們就可以向最高法申請再審。
王大利交代了自己見利忘義,私吞化工廢料處理費,與何泰勾結未按規定流程處理化工廢料的事實,但他卻拒不承認曾出現在何泰跳樓現場。
寧佳怡關心鹿鳴父親案子的進展,鹿鳴告訴她當年審判的法官已經移民國外,王主任建議自己向佳怡父親了解當年的情況,但他認為這不可行。寧佳怡主動提出幫忙做父親的思想工作,這也是為了他們將來的美好生活而努力。鹿鳴打算下午就去當年的案發現場看看,佳怡要求同往,二人來到當年的案發現場,發現經過十七年時間此地早已滄桑巨變,真相也早已被時間湮沒。
曲曉曼提著禮物來到東方大學再次試圖說服楊振華,讓他把關鍵證據交給寧致遠向最高法申請再審,曲曉曼稱自己真的是輸不起,楊振華內心的痛苦并不亞于曲曉曼,自從此事發生后他就幾乎沒有閉眼過,學校也沒臉來,總覺得抬不起頭。
鹿鳴帶著寧佳怡來到當年的受害人許敏家,佳怡奇怪鹿鳴怎么會認識許家,鹿鳴痛苦地告訴她這里曾經是自己的家,看著熟悉的小區環境,鹿鳴又回憶起兒時的一切。寧佳怡以省電視臺記者的身份敲開了許敏的家門,卻從許敏母親口中得知許敏已在三個月前去世了。許敏母親回憶起當年的情形悲痛欲絕,寧佳怡和鹿鳴都十分難過和內疚。老人的敘述中多次提起案發當天有跟女兒通電話的細節,這引起了鹿鳴的注意,他回去翻閱卷宗,但卷宗里卻沒有任何關于手機的記載,這讓鹿鳴心中生疑,這有可能是許敏媽媽描述錯誤,另一種可能就是卷宗材料記錄疏漏,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案發現場根本沒有出現過手機。佳怡提議去問寧致遠,也許他會知道手機的事,鹿鳴覺得寧致遠根本就不愿意跟自己談這件事。
陽光平臺馬上就要上線了,白雪梅建議舉辦一個上線儀式,向全社會做宣傳,讓更多的人了解和使用它。
寧佳怡在父親那兒軟磨硬泡終于成功為鹿鳴爭取到一次能向當年案件的公訴人了解案情的機會。
叢海天狀告省政府的行政案即將開庭,白雪梅動員李省長,希望他出庭應訴,以提高行政部門一把手對依法行政的重視程度。
楊振華意識到案子二審敗訴責任在自己,主動找到寧致遠表示真誠的道歉并提供一切OW項目的核心機密,他告訴告訴寧致遠自己之前把這些機密看得比命還重,但現在明白了,如果官司輸了,這些機密保護得再好,所有的這一切就好比竹籃打水,他表示一定要向最高法申請再審。
寧佳怡邀請鹿鳴晚上去自己家里找父親討論張大年的案情,鹿鳴生怕太唐突,但佳怡不以為忤,在她看來鹿鳴可以借此機會也算是正式見家長了。
白雪梅晚上回到家中也沒閑著,一直在書房中整理著筆記,腦海中突然回想起前些天鹿鳴來找自己了解張大年案的情景。楊振華燉了糖水讓妻子出來歇會,他告訴雪梅自己這些天冷靜下來好好想了想,覺得那天的確是他太沖動了,他誠懇地向妻子表示歉意,承認自己這人是太剛愎自用了,應該相信法院不會泄露商業機密的,所以他今天已經去找過寧致遠了,希望他能繼續幫自己向最高法申請再審。
寧致遠沒有想到女兒竟然直接把鹿鳴帶到家里,但佳怡先斬后奏,寧致遠礙于情面只得給鹿鳴讓座。
王大利終于承認自己平時和何泰業務往來密切,因為何泰抽煙,所以自己曾經給過何泰香煙,至于帶有自己指紋的煙蒂怎么會出現在何泰墜樓現場就不清楚了。在田隊的追問下,王大利表示何泰墜樓當天自己八點四十就到了單位,但田隊反問他為什么同一時間又會出現在何泰家小區附近呢?王大利堅決否認。
鹿鳴表示想了解一些張大年案的細節,寧致遠表示自己核查過所有的證據,證據鏈是完整的,被害人和證人也對張大年進行過指證,張大年的衣服上留有被害人的血跡,張大年自己也有供述,應該可以認定此案是鐵案,不會有任何問題,況且張大年如今既然認為自己沒罪,那么當年又為什么要認罪?鹿鳴詢問寧致遠在案發現場有沒有發現一部手機?寧致遠對此表情茫然,顯然當年整個案子審判過程中都沒有發現被害人身上有一部手機,寧致遠提出在那個年代,一個家境并不富裕的學生怎么會擁有手機?就算有,這么重要的東西怎么會被偵察人員遺漏?他懷疑是許敏母親在情緒極度不穩定之時出現的幻聽幻覺,鹿鳴失望而歸。
李省長在白雪梅的動員之下決定親自出庭應訴叢海天狀告省政府一案,魏副主任專程來到高院溝通省長出行的細節,他提出李省長出行當天的車一定要開進院里,停在大樓前,進法庭是否可以走專用通道,還有新聞媒體得跟上。叢海天聽說省長出庭應訴有點不敢相信,他問鹿鳴自己在法庭上見了省長是硬氣點好呢?還是客氣點好?
王大利的審訊很不順利,除了對鳳凰山毒地案和黑了韓志成的錢供認不諱外,對何泰之死是拒不承認,這讓田隊一籌莫展。
陽光平臺正式上線儀式暨新聞發布會順利召開,同一時間白雪梅來到碌西監獄進行調研。監獄長馬文革就監獄工作情況做了介紹,白雪梅詢問張大年的服刑情況,監獄長表示張大年表現還可以,就是認罪悔罪態度不好,之前還對自己的案子申訴過,但由于沒有新的關鍵證據,所以按照規定不立案。從監獄調研回來的白雪梅回想起監獄長所說的張大年在獄中的表現,陷人沉思。
東方省高院資源行政管理土地行政復議案二審開庭,李省長輕車簡從來到法院應訴,一看到李省長通過安檢通道,記者們蜂擁而上對李省長進行采訪,面對記者的提問李省長表示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既然省政府是被上訴人,那么作為省長他就理應出庭應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