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清交待完遺言后用枕下在槍結束了自己的生命,紅妹想不他居然是善緹的弟弟。善清的死讓紅妹想明白了,紅妹要去找孫中山并投入革命隊伍之中。大方丈請玉姑來到山洞中,她跟侯久滿學會了標下一說,她愿意入會,她用三槍在眾人面前立威,她能入會是因為劉婆老生前的話。
阿爾薩蘭和牛子旬給慈禧太后密報,她恩準了奏報,并給牛子旬專機奏報之權。慈禧太后不怕立憲和變法,他將自己的想法都講給了皇上,玉姑和一伙男從常去林子里放槍被侯久滿知道。侯久滿從吳丁貴那里知道侯可方和西西的傳聞。
槍炮局的工匠按照侯久滿的圖紙做出了樣槍,這讓眾人吃驚。吳丁貴來到西西家中對她大加評論,她們不明白為何阿爾薩蘭會派這樣的人來。玉姑辦起了天足報,她在街上化緣籌集資金。侯可言在傳言方憲的言論,西西不習慣于這樣飯館式的革命。
侯久滿給妹仔寫去信件,玉姑在屋中掛上了譚嗣同的畫像,雖然已掛兩年,但侯久滿也是頭一次見到。阿爾薩爾也想參與辦報,她將一萬兩白銀交給玉姑,玉姑對她并不放在心上。玉姑在街上看到一群人在街上發放曬足會的傳單,這是吳丁貴派人安排的。
侯久滿研制的新型槍械成功,吳丁貴為了他的安全自己端槍掃射起來。
吳丁貴在試射機器炮的過程中因槍管經受不住高溫而爆炸,他的眼睛被炸傷。西西向侯可言表達了拒絕之意,她喜歡的人是赫頓,這讓侯可言十分傷心和丟人。侯正良和煙在海邊學習圣經,他給別人放公假,自己從來沒休息過。
阿圭派人在侯正良的鹽場搗亂,還故意放火,煙發現后急忙去救,但她憑一人之力無法將大火撲滅,在救火時她葬身于火海之中。侯正良知道后抱怨自己,他怪自己沒下那樣的決心,玉姑認為肯定是阿圭故意派人干的。
玉姑夜晚帶人將鹽運命使司衙門燒毀,報紙上很快傳出了消息。牛子旬派人盯緊侯府,包括阿爾薩蘭。侯久滿感覺他對不起大兒子正良,但侯正良并父親并不責怪。赫頓感覺朝廷對戴刀不公,侯久滿收到其他官員的試探,玉姑聽到標下二字后急忙離開飯桌。
戴刀猜出鹽運命使司衙門的事情可能是玉姑有關,只是他沒找到合適的途徑,玉姑認為他的勸說使錯了地方。侯久滿派阿六盯緊玉姑,阿爾薩蘭也將槍拿到了屋里,她知道吳丁貴的說法后很生氣,是侯久滿安排他那樣做的。
阿爾薩蘭對自己追隨侯久滿感覺十分委屈,她發瀉過之后心情好了很多。阿爾薩蘭在洗澡時和玉姑相互說了心里話,玉姑媽心里煩燥,她感覺侯府是不是要大難臨頭了,對于家事她也看不明白。侯久滿對于兒子的婚煙之事也不想多加干預了,他讓夫人對于府內之事睜只眼閉只眼。
阿爾薩蘭發現了牛子旬的人跟蹤玉姑,那人趁機用刀子威脅阿爾薩蘭,阿爾薩蘭開槍打死了跟蹤之人,但她自己也中了刀傷。赫頓和吳丁貴因小事在槍炮局打了起來,侯久滿過去調解,將兩人各罰三個月做工錢。
玉姑的報紙仍在籌款,她阿媽賣了外公留下的地將錢交給她,還將阿爾薩蘭做的繡鞋交到她手中,玉姑拿著鞋子去找阿爾薩蘭理論,她看到了她放在地上的血衣,等玉姑過去查看時阿爾薩蘭沒說出實情,只說是和流氓撕扯了幾下。
玉姑帶著刀槍藥去給阿爾薩爾上藥,她建議她和戴刀私奔。戴刀在阿爾薩蘭床前看出她肯定不只是摔傷,侯久滿看到血衣后也發現了不對勁兒,阿爾薩蘭對他說自己降服了玉姑,這讓他十分吃驚。赫頓向侯府人講起了《安娜卡列尼娜》那本書,課堂上阿爾薩蘭向戴刀表示感謝。
善緹將牛子旬和那他派出的人綁在一起,在逼問之下牛子旬說出了人是他派的,善緹在牛子旬的肩膀上扎了一刀。赫頓建議把機器炮改名為機關槍,槍管在他家中,但到后才發現槍管上面的鐵銹。戴刀知道國內技術無法生產機關槍,他想潛心研究煉鋼,赫頓發現了槍管被動過的痕跡。
阿爾薩蘭一直在床上昏迷著叫疼,戴刀過去解開她的衣服要換藥被丫環看到,他看出阿爾薩蘭可能是中毒所致。戴刀跪在阿媽面前表示歉意,阿六和善緹將戴刀綁起來用鞭子打。侯久滿回到家后嚴加斥責阿六和善緹并讓他們各拿皮鞭相互抽打。
戴刀替阿六和善緹求情,阿爾薩蘭知道后也帶病出來勸阻。吳丁貴提出要親自帶隊去海上走幾回,侯久滿警告他不要壞了規矩。善緹告訴了玉姑關于阿爾薩蘭的傷因,赫頓在繼續調查槍官被毀的情況,他的魯莽行為讓侯久滿感覺有些不妥。
侯久滿想讓戴刀和赫頓一起出國,這讓赫頓十分高興。玉姑將戴刀要出洋的事情告訴了阿爾薩蘭,她認為這是個不錯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