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能解決徐家父子之間的矛盾,方遠帶著葉芯來給徐東升做思想工作,希望他能夠退讓一步。然而徐東升態(tài)度堅定,可當方遠問及他為何燒毀妻子遺物時,他的回應卻是遮遮掩掩,不愿過多談論,似是有難言之隱。
此時敲門聲響起,外面出來罵罵咧咧的聲音,原來是徐東升陷入“養(yǎng)老院套路貸”,導致房產已經抵押出去,這才想要投奔兒子。盡管葉芯從心底同情徐東升,奈何對方隱瞞太多事情,只希望他能夠開誠布公地說明具體情況。
周亦安受理一起離婚案件,丈夫童瑞因為妻子韓潔違背雙方之間的丁克協(xié)議,所以決定要起訴離婚。韓潔希望能夠留下孩子,怎知童瑞不肯同意,周亦安實在沒辦法,只能各自去協(xié)商調解。
其實童瑞曾經是不婚主義者,后來遇到韓潔萌生了結婚的念頭,可以說是感情頗深。韓潔同樣也不喜歡孩子,沒想到時間一久,她的思想慢慢轉變,開始期望能夠擁有屬于夫妻倆的愛情結晶。
比之韓潔的真實想法,童瑞更覺得孩子是個累贅,以后會剝奪自己的時間和自由,平日里工作壓力已經很大,不希望晚上還要擠出時間來照顧孩子。魏振華能夠理解童瑞的感受,但是他作為法官還得盡量勸和,韓潔寫下保證書承諾生下孩子由自己照顧,絕不會干涉到童瑞的自由,這讓本就有所動搖的童瑞感動不已,最終答應取消離婚。
葉芯主動去找徐天,可徐天表示自己愿意撫養(yǎng)父親,但是絕不會和他住在一起,因為當年他家暴母親的情形始終沒有忘記。在葉芯和方遠的勸說下,徐天只好親自去見徐東升一面,意外得知母親當年參加同學聚會,居然和初戀情人死灰復燃,還想著從家里搬走。
也正因如此,徐東升挽留無果動手打了妻子,繼而和她商量等兒子高考結束再離婚,結果徐天放學回來看到這一幕,產生了長達十多年的誤會。后來徐母病重時念叨著初戀情人的名字,就連遺物里都是和對方的情書,徐東升知道兒子肯定無法接受這個打擊,所以才毅然決然地燒毀遺物,唯獨留下一封徐母的遺書,里面沒有提及兒子,反倒是希望能夠與初戀合葬。
徐天自然是認得母親的字跡,看著遺書里的內容,不由失聲痛哭。坐在旁邊的徐東升突然心臟病發(fā)作,眾人急忙撥通電話給他送完醫(yī)院,經過手術后,已經脫離生命危險。雖然徐天知道父親的苦衷,可是過了這么久,還是沒辦法立馬原諒對方,宋羽霏希望他可以釋懷,換一種角度立場去理解父親。
因為受到宋羽霏的啟發(fā),徐天主動來到病房,從徐東升口中問出房產抵押合同的下落,表示自己會幫他將房子要回來。徐東升為之動容,顯然徐天已經開始嘗試接受父親,二人之間的關系有所緩和。
周亦安判定房產歸于喬小妹,完全是依據喬母生前遺囑、錄音錄像和公證書證實,完全合乎民法典規(guī)定。但是喬大壯心生怨恨,簽完字后還不忘威脅周亦安。隔天周亦安回家拿手機,得知老媽居然被喬大壯跟蹤,叮囑她務必要將房門鎖好。
正因周母遭到喬大壯的跟蹤騷擾,所以周亦安將這件事上報給陳康,但是陳康建議他應該嘗試一次調解,以免造成矛盾升級。偏巧鄰居武姨告知周母出事,周亦安為此心急如焚,沒想到童瑞突然帶著韓潔來到法院。
原來韓潔在產檢查出胎兒可能面臨著弓形蟲感染的風險,也就意味著生下來注定是殘疾,奈何她又不肯打掉孩子,童瑞堅持要離婚。周亦安看到武姨頻繁來電,情急之下認為韓潔應該去做墮胎手術,盡管童瑞贊成他的說法,可是韓潔很是傷心。
等到周亦安火急火燎地趕到醫(yī)院時,才得知母親是小腿骨折,所幸沒有大礙,只需要好好療養(yǎng)就能去痊愈。武姨臨走之前叮囑周亦安要多關心家里老人,雖然能夠理解他身為法官的忙碌,卻也不可對長輩有所忽視。
齊大爺因為房子的緣故,照常前往法院找方遠評理,要求開發(fā)商多給自己分一套房子。方遠無奈地安慰著齊大爺,送他離開辦公室,還不忘讓葉芯給他帶把傘,葉芯也早已是司空見慣。
韓潔回家傷心痛哭,覺得孩子已經成型,真心舍不得結束這個小生命。但是童瑞覺得孩子若是真的殘疾,到時候生下來就不僅僅是雙方的壓力,對孩子本身也是不負責任。奈何韓潔像是魔怔般死活不肯去醫(yī)院,情緒激動之下,順手拾起拍攝器材砸向童瑞的腦袋,令他直接倒在血泊里。
徐天感謝方遠為父親做調解,只不過現在還無法接受對方,需要時間來加深父子之間的感情。當天晚上,徐天主動來到練舞房找宋羽霏,不由回想起過去的時光,好奇當年自己出國,為何宋羽霏沒有作出挽留。然而宋羽霏覺得彼此沒有走過的那條路,未必就有好風景,既然已經錯過就不該再去懷念。
由于韓潔失手給童瑞打成傻子,童瑞父母去高院起訴周亦安,就連陳康都忍不住斥責周亦安作為法官,不應該給當事人做選擇,以至于落得處分的結果。周亦安解釋自己是擔心母親,一時情急才說了那種話,同樣舒蘇替周亦安抱打不平,支持他堅定自己想法,不能輕易認栽。
舒蘇私下里去找方遠幫周亦安說情,怎知方遠趁機提議她來立案庭,這讓舒蘇很是為難,索性打起馬虎眼。反觀周亦安下班回家遇到喬大壯,看著對方帶著挑釁的嘴臉,本就窩著一股怒火,恨不得沖上去暴揍一頓。
關鍵時刻,葉芯急忙出面阻攔,拉回周亦安的理智。周亦安在家里照顧母親,看著她腿腳不便還為自己著想,心里很不是滋味。半夜周母去衛(wèi)生間摔倒,周亦安聽到聲音立馬跑出來,周媽媽聊天時透露自己非常羨慕能去海南旅游,無意間的話在周亦安聽來,已經是另一種意思,繼而萌生出對于母親的愧疚。
徐天看見周亦安在朋友圈里發(fā)的牢騷,急忙截圖發(fā)給匡天束,表達了自己惜才的想法。雖然周亦安是才入額的新法官,可是他在方遠身邊當了六年法助,經驗相當豐富,顯然他的朋友圈內容在證實他遭受委屈,或許可以從這一點攻破對方心理,拉攏到雙合當律師。
方遠知道周亦安的情況,也察覺到他近來情緒反常,中午專門帶飯去安慰,表示在法院工作遲早都會受到委屈,亦是所有法官的必經之路。但是方遠認為處分還沒有下來,或許可以去跟當事人解釋情況,以求轉機的可能。
葉芯和王秀芳聊天時,得知她曾是坐在法臺上的法官,后來因為各種原因錯過入額,不過即便是法助也很開心,因為她知道法助等于法官的左膀右臂,同樣是不可或缺的存在。然而王秀芳最關心的莫過于周亦安,畢竟這件事情會給他造成不小打擊,換做任何人恐怕都很難接受。
當天周亦安在方遠的建議下,主動帶著魏建華來到童瑞家賠罪,非但沒有得到童瑞父母的諒解,反而親眼目睹童瑞的低智模樣,為此倍感難過。而在另一邊,宋羽霏受理這起家暴致殘案,專程到韓家開展調查,勸說韓潔離婚以取得童瑞父母的諒解,奈何韓潔堅決不肯,希望用余生為童瑞贖罪。
雙合律所的代表約見周亦安,真誠發(fā)出邀請他能介入,并且給予豐厚的報酬以及相對自由的空間。周亦安考慮再三,最終拿著辭職信去找陳康,表明自己決定辭職。陳康知道周亦安家里的困難,安慰他先冷靜下來,等開完會之后再詳談。
立案庭受理合同欺詐案件,原告王超光狀告社區(qū)外賣平臺“榕州食”以欺詐方式,誘導客戶投入大筆資金,到后來又沒有履行承諾。葉芯向平臺法務了解過情況,證實王超光根本不符合他們活動的標準,因為他們給王超光發(fā)出的是“要約邀請”,而并非是“要約”。
兩者之間看似相差不大,實則差之千里,區(qū)別在于是否負法律責任。所以平臺正是鉆了這種法律空子,騙得王超光賭上全部身家,繼而導致血本無歸。徐天作為王超光的代理律師,臨時變更訴訟請求,主張的事實從合同欺詐改為強制性二選一,這種變更極有可能引起市場監(jiān)督管理局的注意。
因為合同糾紛的案子,即便是榕州食敗訴,也頂多賠償王超光幾十萬,對于他們平臺等同九牛一毛,可如果變更強制性二選一,法院又支持商戶,并且向行政機關發(fā)出司法建議,不僅僅就是面臨著罰款的問題。
果不其然,之前各種避而不見的平臺法務,突然來到法院申請調解,愿意給出五萬元的賠償,還愿意在此基礎上增加賠償。葉芯在法院里翻查類似案件的卷宗時,忽然聽到同事們議論周亦安要辭職,為此很是震驚。
舒蘇和魏振華勸說周亦安失敗,也都沒有心思工作,方遠得知后來找周亦安了解情況,對于他現在的態(tài)度非常失望,瞧不起他面對困難選擇退縮。無論周亦安是為何辭職,至少在房源看來,他現在的行為如同逃兵,走到哪里都不會得到尊重。
宋羽霏聞悉雙合律所邀請周亦安的事情,單獨找徐天質問,認為這種行為實在是太不道德。徐天反駁周亦安在法院里受到委屈,那么就應該追求更好的生活,畢竟法官是人不是神,也是需要靠金錢支撐,可是宋羽霏不認同他的看法,覺得周亦安與律師的性格相反,根本不會諂媚巴結客戶。
這天晚上喬大壯繼續(xù)守在小區(qū),周亦安表示自己已經提交辭職,沒有法官身份的約束,也就不會限制他對喬大壯的反擊。喬大壯聞言嚇得膽戰(zhàn)心驚,又礙于周亦安的威脅,立馬轉身離開。
與此同時,李小樂在平臺點外賣,發(fā)現榕州食威脅所有商家只能選擇他們一個平臺,否則就立馬封店。方遠為此感到意外,仔細向店老板詢問了情況后,又給葉芯打去電話,讓她將天天購旗下的全部平臺都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