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可芒知道姜葉偷著查看自己的電話,是對自己的不信任,索性就在電話上做做文章,讓姜葉來打消這種懷疑,他在跟羅夏的電話里就特意說了一些不痛不癢,甚至對姜葉很友善的話。姜葉表面上對丁可芒無微不至地關(guān)心,照顧得也很到位,但背地里卻偷偷把丁可芒的手機拿出來查看,正聽到一半時,沫沫推門進來,姜葉馬上不好意思起來,沫沫很鄭重地跟她聊起這問題,她出于公正心勸說姜葉好好珍惜二人剛剛好轉(zhuǎn)起來的關(guān)系,姜葉則認(rèn)定她是向著丁可芒,無論自己對沫沫如何好,畢竟不是自己的親閨女。
沫沫翻出來丁可芒和羅夏的聊天記錄,想證明父親是如何關(guān)心姜葉的,沒想到姜葉改變了聊天內(nèi)容的敘述口氣,馬上變成了相反的意思,沫沫拿她也是沒有辦法,不過,她也相信,父親這一次是真心想跟姜葉好好生活,不再提離婚的事了。
第二天排練時,沫沫把姜葉偷看父親手機的事告訴了羅夏,羅夏馬上明白過來,他表示以后跟丁可芒通話時就猛勁地夸姜葉,雖然說得有些夸張,但至少這是一個策略。姜葉帶著沫沫去拆線,她跟醫(yī)生無意間聊起了沫沫的感情問題,還特意提到了松楊,醫(yī)生夸松楊是一個好小伙,勸沫沫要抓住機會,可沫沫根本就沒往那方面去想。
羅夏把沫沫找來,最主要的想法是讓她勸一勸姜葉,不能再讓她出亂子了,他實在是折騰不起了,沫沫覺得這件事還得父親出馬,因為根源就在他的身上,羅夏認(rèn)為沫沫說得有道理,沫沫走后,羅夏拿起電話打給了丁可芒。沫沫回家后跟父親聊起了姜葉的事,還問他改變要離婚的想法,是為了這部戲,還是真心這樣想,丁可芒回復(fù)說是真心覺得對不起她。丁可芒說自己在床上躺著這么多天,也想了很多,姜葉出現(xiàn)的這些問題跟她的職業(yè)和身份有關(guān),一個明星大腕有時會迷茫,曝光度越來越少也會改變的,最近對自己照顧得非常好,老來伴就應(yīng)該這樣,他也不想再折騰了。沫沫高興地把丁可芒的想法告訴了姜葉,可是姜葉還是認(rèn)為丁可芒在演戲,直到晚上她再次偷聽丁可芒和羅夏的對話,感受到丁可芒的真情實感,姜葉哭了,這一次她是真的相信了丁可芒。
次日一早,姜葉心情愉悅,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早早起來準(zhǔn)備早飯,嘴里還哼著歌,沫沫看后有些奇怪,在去排練廳的路上,姜葉忍不住告訴了沫沫,說她相信丁可芒是真心的了。母女二人遇到來接陳姜戈的羅夏時,姜葉還上前調(diào)侃了他幾句,陳姜戈到來引起了轟動,陳姜戈看到姜葉后急忙過來打招呼,二人在九三年就合作過,隨后陳姜戈說起了松楊,稱他是票房的號召力,這次會面氣氛相當(dāng)不錯,羅夏提醒大家,明天八點準(zhǔn)時排練。
陳姜戈第二天準(zhǔn)備到達了排練廳,松楊卻遲遲沒有到場,陳姜戈的臉色逐漸陰沉下來,說出了跟丁可芒當(dāng)初訓(xùn)斥松楊遲到同樣的話,排練敢遲到,演出就敢誤場,羅夏急忙上前解釋。陳姜戈讓羅夏找個人給自己對對詞,羅夏就把孔亮叫了過來,陳姜戈沒想到孔亮的臺詞這樣熟練,演技也不錯,這時,松楊才姍姍來遲,跑得呼哧帶喘,馬上開始上戲難免有些緊張和不安,以致于出了好幾次錯誤,整個上午的排練讓陳姜戈很是不滿,他跟羅夏發(fā)起了脾氣,允許年輕人出錯,但不能超過三次。
羅夏也很無奈,只好找丁可芒幫忙,丁可芒答應(yīng)下來,他知道松楊一定在排練廳,便過去找他,然后悉心指導(dǎo)一番,也沒提今天的事,就是想讓松楊不要那么緊張和自責(zé)。排練后,松楊把沫沫約了出來,沫沫剛好趁機把童畫喜歡他的事情告訴了他,松楊卻稱他一直把童畫當(dāng)成小師妹來看待的。
松楊問沫沫對于童畫喜歡他這件事的想法,沫沫這才發(fā)覺松楊對自己有點意思,她趕緊找借口想要離開,松楊告訴她,她喜歡的《歌劇魅影》票已經(jīng)搞到了,讓沫沫明天晚上七點跟他一起去現(xiàn)場??墒堑搅说诙煜掳鄷r,沫沫因為工作而加班,安倫看到后表揚了她。松楊見沫沫沒來就給她打去電話,可半天無人接聽,沫沫此時正在跟安倫討論工作上的事情,而況南姍則給松楊打來電話,詢問他在干什么,提醒她不許與女生單獨聊天,還說這是紀(jì)律。
沫沫看到松楊打來的電話,這才想起松楊約他看劇的事,她讓安倫送自己去歌劇院,安倫調(diào)侃她并不是去看演出,而是去看人。松楊并未責(zé)怪沫沫,他說開篇結(jié)束了,一切就不完美了,不打算再進去,沫沫帶著遺憾地表示以后他們可以去國外看,松楊有點小憧憬,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
公司的人聊起沫沫的八卦,等沫沫到來后,有人告訴她說詹佐迪在挖安倫,問她是否跟著一起走,沫沫只當(dāng)成了傳言。安倫隨后找到她說起電影的事,詹佐迪挖他確有其事,安倫設(shè)計著自己的遠景規(guī)劃,詢問沫沫是否愿意跟他一起去,沫沫稍作猶豫便答應(yīng)下來。姜葉排練回來后向丁可芒抱怨,當(dāng)年陳姜戈只是一個跑龍?zhí)椎?,現(xiàn)在他卻跟自己擺譜,連去小店吃飯把孔亮都叫上了,可就是沒叫她,丁可芒想安慰她卻不知說什么才好。
松楊的戲有些跟不上陳姜戈,而姜葉的則一條過,羅夏宣布加班一個半小時。排練結(jié)束后,羅夏當(dāng)著沫沫表揚了陳姜戈,沫沫問他如何評價自己的父親,羅夏稱二人旗鼓相當(dāng),沫沫不太認(rèn)同。丁可芒在家看著陳姜戈給沫沫寫的關(guān)于劇本的建議,告訴姜葉今天沫沫加班,姜葉懷疑她跟學(xué)長安倫在談戀愛。沫沫在公司睡著了,安倫叫醒她后送她回家,還送給她一盒阿膠,剛好被姜葉看到,這更加坐實了自己的判斷,她及時出場,以丈母娘的角度邀請安倫上樓,安倫表示下次再專程拜訪,因為今天太晚了?;丶液螅~試探沫沫的想法,勸她抓住機會,幫她分析安倫肯定對她有意思,觀察生活觀察人物,能清晰看出安倫的想法,而沫沫也對他有好感。
還有一周就公演了,羅夏給松楊解壓,讓松楊放松下來,要充滿自信,背靠著陳姜戈這棵大樹,還慌什么。松楊找沫沫談自己對角色的理解,其實想跟沫沫多接觸,排練后,松楊詢問沫沫,剛才這段演出怎么樣,沫沫表示他的演技有了很大的進步,還說起了譚小欣的事,想讓松楊幫幫她。
第一次帶妝彩排,取得了非常好的效果,羅夏發(fā)表了感謝講話,并提到明天正式演出,各級領(lǐng)導(dǎo)都要前來,預(yù)祝明晚演出圓滿成功。隨后,陳姜戈給松楊提建議要多注意交流,特別是眼神的變化。沫沫對松楊的演技表示肯定,羅夏也站出來表揚,沫沫拿出一個糖盒送給松楊,預(yù)祝他明天的演出成功,松楊看著這個禮物陷入了沉思。當(dāng)年,松楊第一次上臺時也非常緊張,沫沫看出了他的焦慮,于是走上前遞給他一塊糖,幫他舒緩心情,如今沫沫用同樣的方式來鼓勵他,松楊的信心再次被點燃。
松楊在演出前有些緊張,連飯都沒吃,看著沫沫送給他的糖盒發(fā)呆,另一邊,沫沫擔(dān)心丁可芒會難過,姜葉讓他去排練廳看看,丁可芒拒絕了,說他要真想去的話過會兒自己會去。丁可芒一個人來到排練廳,用自己表演的方式來跟演出同步,表達著自己此時的心情。各級領(lǐng)導(dǎo)們都到場了,然而就在這個關(guān)鍵時候,陳姜戈突然失聲,羅夏馬上給丁可芒打去電話,讓他趕緊過來研究一下該如何應(yīng)對。
羅夏在知道陳姜戈出現(xiàn)失聲狀況后,立即讓宋副團把他送往醫(yī)院,特意囑咐要向醫(yī)生詢問一下治療的時間,這樣他才能對后續(xù)演出進行安排,另一邊,救場如救火的丁可芒著急地跑了過來,他已經(jīng)顧不上腰痛還沒有完全好轉(zhuǎn),隨時有可能會復(fù)發(fā),對于戲比天大的他來說,這一切就是他應(yīng)該做的。
羅夏知道丁可芒心理的不快,怕他在這個時候拿把撂挑子,事實上他這種考慮是多余的,丁可芒比誰都希望這部戲能好,這樣的出場雖然不夠體面,但畢竟能在自己心愛的劇中出演男一,他不會錯過這樣的好機會。丁可芒支出了羅夏,讓他去征詢一下觀眾的意見,因為很多觀眾都是沖著陳姜戈來的,萬一不能接受他這個無名之輩的演出,他不就是白忙活了嗎,羅夏一聽很有道理,于是過去跟觀眾商量。半路上,羅夏遇到了松楊,他告知松楊即將與老師一起登臺的消息,讓他不要緊張,還有很多觀眾是沖著他來的。
羅夏走出帷幕來說明情況,不料話筒又出了問題,松楊看到后急忙出去遞了個話筒給羅夏,松楊的粉絲們看到他后立即高叫起來,松楊只好露頭打了個招呼。羅夏告知觀眾陳姜戈因失聲而不能登臺,由團里的老藝術(shù)家丁可芒替代,如果觀眾可以接受的話就繼續(xù)演,否則的話將取消今晚的演出,那些沖著陳姜戈來的觀眾有些失望,但松楊的粉絲們卻不在乎,他們高喊著松楊的名字,支持繼續(xù)演出,讓羅夏心里的大石落了地。
松楊第一個出場,稍稍緊張后便放開了,效果不錯,隨著演出的不斷深入,在丁可芒和姜葉等老戲骨的帶動下,首演取得了成功,在謝幕時丁可芒的身體有些支撐不住了,他趕緊示意姜葉把羅夏請上臺來謝幕,他不能在觀眾面前摔倒在舞臺上。隨后,丁可芒便被送往醫(yī)院,安倫得知后也跑到醫(yī)院看望,姜葉抓住這個機會暗示安倫要抓緊機會追求沫沫,可安倫似乎有些猶豫。丁可芒決定不住院回家靜養(yǎng),姜葉在征求了醫(yī)生的意見后便把他帶回了家。
《父與子》首演成功,羅夏得意地看著網(wǎng)上的新聞和評論,心里壓抑不住興奮,另一邊,況南姍把松楊叫到了辦公室,祝賀的同時讓他跟緊陳姜戈的步伐,那樣就可以利用這個機會打一個翻身仗,把話劇演員這個標(biāo)簽坐實,他以后的星路就會一片坦途??琢吝吽⒅W(wǎng)頁,邊給童畫講解著這部戲帶火的幾個人,松楊華麗轉(zhuǎn)身,姜葉老戲骨煥發(fā)青春,童畫小花綻放,羅夏身兼三職,唯獨沒有提頂替陳姜戈上場的丁可芒,這讓童畫很是不解,孔亮解釋道,首演如初夜,誰演這部戲就是誰的,團里在淡化丁可芒,是在為陳姜戈后續(xù)演出鋪路。姜葉替丁可芒鳴不平,直接找羅夏說理,羅夏也是很無奈,他告訴姜葉,自己會抽時間跟丁可芒解釋的,其實,丁可芒并不在意這些,通過排演這次話劇,讓他的境界得到了新的提升,名和利更加淡化了。
陳姜戈失聲經(jīng)過一天的治療就好轉(zhuǎn)了,第二次演出便正式亮相,他的強勢出演讓松楊有些接不上茬,演出結(jié)束后,陳姜戈對松楊的表現(xiàn)相當(dāng)不滿意,不僅舞臺上的狀態(tài)不對,還隨意加了廣告詞,他把松楊教訓(xùn)了一番,指責(zé)松楊根本就沒有真情實感,臺詞的聲音小,說廣告的時候倒是聲音大。羅夏急忙上前幫松楊解釋,無意中說起松楊和丁可芒首演時表現(xiàn)不錯,這句話讓陳姜戈更加來氣,還提出讓丁可芒回來演,羅夏立即道歉,陳姜戈接著又開始給松楊上課,糊弄天糊弄地,不能糊弄觀眾。
松楊被批的事傳到了丁可芒的耳朵里,他理解松楊現(xiàn)在的心情,于是打電話給松楊進行安慰,還邀請他來家里對詞,為了顧及松楊的面子,他還把姜葉和沫沫支走,這種培養(yǎng)新人的態(tài)度和做法與陳姜戈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