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詢問況南姍為什么要跟姜葉道歉,想為她報不平,況南姍自有她的想法,不說姜葉會如何對付自己和松楊,只說她女兒這個投資人的身份,就值得她去道歉,聰明的人在任何行來都要識時務,要能承受別人承受不了的壓力。
羅夏在藝委會上要確定陶陶的人選,他傾向于用何水,本來他想讓丁可芒提出反對意見,但丁可芒卻出乎意料地提出讓何水試試戲,羅夏讓宋副團說說意見,他稱有兩個年齡相對合適的演員,但何水戲差,趙小普形象差,而且與角色年齡差距大,那是少女和婦女的差別,他提議用年齡合適的演員,從學員中選擇,可這并沒有說到羅夏的心里,他提出沒有用學員的先例,在權衡利弊后決定,A組用何水,B組上趙小普。
童畫感謝宋副團為她說話,宋副團背地里說何水的壞話,卻被她聽到了,宋副團馬上改了話風,說得何水想懟他的話也沒有說出口,她只好把矛頭轉向了童畫,問他和童畫是什么關系,宋副團找借口離開,何水再次追問童畫,童畫告訴她,二人只是偶然碰上而已,何水告訴童畫,陶陶這個角色她演定了。
松楊來到了劇團,比約定的時間晚到了一會兒,羅夏什么也沒說,丁可芒卻認真地告訴他,排練的時候不能遲到,演員要有時間觀念,演出遲到就是誤場。幾個人談到關于劇本修改的問題,為了讓松楊安心,丁可芒說已經改了一部分,等松楊走后,羅夏開始催促丁可芒要盡快完成,不能再出幺蛾子了。
趙小普也來討要說法,稱自己格外珍惜這個機會,她從來沒有搶過角色,但這次是羅夏給逼的,外面?zhèn)餮粤_夏和何水關系好才讓她演的,她雖然相信羅夏,可是何水的戲就是不行,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這也說不通呀。趙小普提到自己中職八年,再沒個主要角色,高職還沒戲兒,她保證自己肯定能演好,丁可芒提出讓她出去拍戲怎么樣,趙小普當然愿意,這個角色之爭就這樣平息下來,羅夏決定讓何水先排著,B組安排童畫。
安倫讓沫沫跟進《父與子》這部戲,沫沫感謝安倫,譚小藝看到二人比較親密的狀態(tài),不由得醋意滿滿。《父與子》的動員會,松楊晚來了幾分鐘,羅夏表示他是特例,甚至可以不來,隨后羅夏進行動員,表示《子與父》將會是第一個大賣的戲,一番慷慨激昂的講話跟臺下的人沒有同步,最后的掌聲也稀稀拉拉。何水送來陶陶的人物小傳,感謝羅夏和丁可芒對她的認可,沫沫代表公司來找羅夏談合作,聽說她就是榮鼎公司的丁總監(jiān),羅夏半天才緩過神來。
第一天的排練,姜葉并不看好,戲不好的何水,不成器的松楊,不可能不出問題,結果真如她預想的那樣,松楊被況南姍安排了別的活動,他雖然生氣,但已經定好的事情他也只能參加。松楊還未到場,羅夏讓孔亮和何水先上,何水的表演有些夸張,羅夏及時叫停,讓她有點自信,別加一些多余的形體動作。
何水對角色的領悟力不夠,演出時就有些脫離了角色,姜葉看不下去,便上前指導了她幾句,可何水卻不肯承認自己有問題,跟姜葉反駁了幾句,姜葉也帶著怨氣地跟他闡明陶陶出生于書香門第,她的形體動作就不可能像何水做出來那樣。沫沫上前制止二人爭吵,何水讓羅夏給她主持公道,羅夏把何水叫到外面去做工作,沫沫給姜葉樹起了大拇指,無聲贊揚她這次干得漂亮,丁可芒則直接宣布今天排練結束。
宋副團遇到羅夏后,提到有人議論何水不成,讓羅夏直接換成童畫,稱自己絕對出于公心,只是夾雜了一點小私心,如果讓何水去咖啡廳發(fā)揮余熱,他每年給團里交六十萬,宋副團又提到丁可芒也說何水不成,羅夏馬上警覺起來,問他什么時候見的丁可芒。
姜葉提出換掉何水,如果丁可芒說不出口,她來做這個壞人,她稱何水和羅夏肯定有關系,丁可芒說何水是上面有人,而不是跟羅夏有什么特殊關系。羅夏也在為這件事發(fā)愁,他來找丁可芒商量,他剛一進屋,姜葉就提出換何水的事,羅夏把丁可芒叫了出去,等丁可芒回來后,他稱何水必須得幫,手把手也得幫,姜葉追問跟何水有關系的人到底是誰,她要舉報那個人,丁可芒什么也沒說,只是堅持必須用何水。
第二天的排練,松楊很早就到場了,道歉自己昨天參加了一個公益活動,實在是脫不開身,松楊和丁可芒對戲,松楊所表達的情緒不對,丁可芒停下來給他說戲,羅夏催促快點把戲過完,抓大放小,可丁可芒卻堅持摳細節(jié),上面丁可芒跟松楊在講戲,姜葉則在底下跟羅夏討論換何水的事。
丁可芒的話說得有些重了,讓松楊在眾人面前下不來臺,他有些惱怒,他當著大家的面開始回懟丁可芒,稱他就是因為自己搶了他的男一而對自己泄憤,這種發(fā)自內心的憤怒情緒正是丁可芒所需要的,他立即走上前讓松楊說臺詞,松楊有些發(fā)蒙,隨即明白過來,他迅速進入角色,結合著剛才憤怒的情緒說出了臺詞,丁可芒興奮不已,這就是他所要達到的目的。丁可芒讓松楊摸摸自己的心臟,人在憤怒的時候心臟會劇烈跳動,臉色會發(fā)白,聲音會發(fā)飄,這才是正常的反應,還可能會做出跺腳等動作,松楊終于明白了丁可芒的用意,真情實感何需表演,松楊非常感動,丁可芒這樣的演員才是真正的藝術家。
羅夏指責丁可芒今天就拍了一段戲,時間不等人,讓他得照顧好整個戲的排練時間。羅夏果然跟何水有過一腿,丁可芒也是為了羅夏才同意堅持用何水的,如果上不了這個角色,何水就威脅要告他。
姜葉和丁可芒對戲,她的情緒表達得非常到位,深深投入到角色之中,羅夏和學員們都非常感動。何水和孔亮的戲N多遍了還沒過,姜葉很是生氣,提出要換何水,羅夏詢問丁可芒的意見,丁可芒明知道羅夏是拿自己下臺階,他只好提出由藝委會決定,但姜葉當眾說出丁可芒曾經說過童畫就是比何水好很多,接下來姜葉一番戲比天大的話說得羅夏無地自容,只能讓沫沫把姜葉拉走。
回到家里,沫沫跟姜葉提到何水上面不一定有人,這件事可能有蹊蹺,她決定把這件事查清楚。丁可芒詢問羅夏,他跟何水的事還有誰知道,羅夏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他說一看見何水腿就打哆嗦,丁可芒大笑,羅夏讓他勸一勸姜葉,別再提換何水的事了,何水的角色并不重要,但她卻可以毀了自己。沫沫找到二人,她的準確分析讓羅夏和丁可芒吃驚,羅夏只好說出自己和何水的事,丁可芒開始做沫沫的工作,讓她顧全大局,沫沫不理解,自己做的事應該自己背鍋。
丁可芒跟沫沫說起自己感情的事,結婚之后他和姜葉就永遠在錯位,就像兩個不合適的齒輪總也咬合不到位,現在到了該分開的時候,過去是為了她,現在他的忍耐已經到頭了,他想等《父與子》演出成功后再跟姜葉說,沫沫不好勸說,她只能尊重父親的意見。
姜葉敲門讓羅夏換何水,偏巧何水就在羅夏家里,何水指責姜葉為什么總跟自己過不去,姜葉表示自己還真的只是為了戲,丁可芒和沫沫回來剛好遇到,姜葉重提她和丁可芒當年的事情,讓丁可芒的情緒幾乎崩潰,沫沫怕姜葉再說出什么不好聽的,趕緊把姜葉拉回了家。
姜葉告訴沫沫,丁可芒跟何水有事,還說自己能夠理解,是男人就有那方面的需求,而且何水長得漂亮,自己又常年在外面拍戲,出現這樣的事情也很正常,沫沫堅稱不是所有男人都像她所說的那樣。姜葉想讓沫沫解釋一下丁可芒的行為,她猜測沫沫知道實情,提起父女二人感情好,替他隱瞞也在情理之中,沫沫不想說出實情,但她向姜葉保證,丁可芒跟何水絕對沒有事情。
姜葉胡思亂想,沫沫勸說她放寬心,爸爸一定沒有問題,姜葉堅持不能用何水,沫沫表示這件事情由她來解決,但姜葉卻覺得這件事情越來越不簡單。丁可芒指責羅夏不該把何水讓到家里,丁可芒動了換掉何水的念頭,羅夏說何水已經放出話來,如果換掉她,她就會跟羅夏魚死網破。丁可芒收到了沫沫發(fā)來的信息,這么大的鍋他不背,丁可芒也很為難,羅夏跪求丁可芒幫助自己,謝謝他對自己的理解。
松楊起早去話劇團出早操,昨晚拍廣告結束都已經兩點多了,小麗稱他這么一大牌卻還跟著一起去做,松楊告訴她,這是劇團在出晨功。松楊因晚到向丁可芒道歉,丁可芒懲罰他做俯臥撐,然后開始了吃肉練習,小麗上前勸阻,怕有人把松楊的不好形象發(fā)到網上去,松楊趕緊制止她。大家練完后,丁可芒把松楊留下來加練,連剛練完不能喝飲料的事都要管,小麗替松楊鳴不平,想要把這些事告訴況南姍,松楊讓她以后不要再管這些事。
安倫安排沫沫與詹佐迪在羽毛球館偶遇,想爭取與他的合作,沫沫無奈之下只好聽從安排,她很快融入其中,沒想到被詹佐迪這個老油條看出來了,沫沫的自我介紹別開生面,詹佐迪卻沒給她繼續(xù)說下去的機會。沫沫不想放棄,他追上去爭取了十分鐘的機會,提到了并購產業(yè)鏈,打通整個產業(yè)鏈的構想,還說公司已經做了一個可行性方案,其中有幾個公司是全國頂級經紀公司,詹佐迪跟沫沫提起了話劇的事,讓她把《父與子》的劇本郵到他的公司,他會找專家好好看一下。
姜葉諷刺丁可芒在松楊身上刷存在感,這個時候倒有心機了,丁可芒已經習慣了她這種諷刺。松楊和陶陶對戲,何水的表演依舊差勁,羅夏也很無奈,丁可芒提議讓B組來一遍,孔亮和童畫比較熟悉劇情,下面的人議論紛紛,稱二人等于在給A組做示范,二人的表演非常到位,羅夏帶頭鼓掌,下來后姜葉把童畫叫了過來,對她進行了臺詞指導,羅夏則下來給松楊和何水說戲,特別是提醒何水要自信。接下來的排練中,何水刻意模仿童畫,松楊也沒有完全沉下來,他在糾結新的劇本什么時候能出來,因為時間有限,只有新劇本下來了,他才能踏踏實實地用新劇本去練,而現在丁可芒老一個字一個字地摳,他的心才靜不下來。
姜葉指責丁可芒對牛彈琴,何水讓姜葉出去,否則影響到自己排練,二人吵了起來,羅夏邊勸邊把姜葉拉了出去。孔亮邀松楊出去放松,松楊的愛好是拳擊,孔亮當起了沙包,其實他也有自己的打算,對松楊有所求,松楊稱自己已經把他的簡歷交給了況南姍。詹佐迪在談合作結束后偶遇沫沫,稱《父與子》的劇本找專家看過了,這個劇本非常出色,不能做太多更改,而男一與男二互換會傷戲。
姜葉表示自己與何水這樣對著干,并不只是因為戲,丁可芒知道她是在猜測自己和何水之間的事,他立即否認,姜葉卻是滔滔不絕地說著自己的判斷和想法,丁可芒堅稱自己跟何水沒事,在姜葉的緊逼下,他只好說出羅夏和何水有事,姜葉卻覺得他是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