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因為詹佐迪幫自己詢問私事而向安倫道歉,安倫已經幫她向公司高層進行了解釋,他還稱良好的上下級關系,應該是下級犯了錯誤,上級能夠包谷并處理,前提是這個下屬是特別優秀,值得上級這樣去做,而沫沫正是這樣的人,沫沫聽后有些感動,可譚小欣聽到后就有了另一番感受。
姜葉從丁可芒那里知道了羅夏和何水的事,在排戲的時候改變了對何水的態度,破天荒地給她指導和說戲,便她那張機關槍的嘴還是沒收住,順口把什么青春靠不住,男人靠不住的話給帶了出來,何水當即意識到姜葉可能知道了自己跟羅夏的事,在接下來對戲時竟然忘記了臺詞,羅夏只好讓童畫上去頂替何水一會兒,何水預感到情況不妙,趕緊把這件事告訴了羅夏,羅夏當時就蒙了,差點把水杯碰到了地上。羅夏把丁可芒叫出來詢問,丁可芒沒有說出實情,只是強調羅夏太敏感了,不過是姜葉的幾句話而已,又能說明什么。
松楊為了推薦孔亮,專門來找況南姍,況南姍覺得孔亮沒什么發展前景,表面上答應了松楊,等松楊一走,她便把孔亮的個人資料扔進了垃圾桶。譚小欣一直懷疑丁沫沫和安倫之間有不清不楚的關系,至少對于她和安倫的感情發展構成了威脅,于是當著安倫的面非要讓他來一個二選一,譚小欣的父親是平大基金的老板,她的人脈關系是安倫所依賴的,而沫沫的才華又是他非常欣賞和看好的,二人他誰也不想舍棄,只能一個一個地安撫,沫沫不以為然,自己不過是譚小欣的假想敵罷了。
周末,丁可芒帶著松楊外出訓練找感覺,用當年松楊所拍的屈原《雷電頌》來做劇本,可松楊怎么也找不到那種憤怒和咆哮的感覺,丁可芒一遍一遍地讓他說臺詞,做翻滾的動作,用肢體語言和情緒的變化來強化松楊內心的感受。天下起雨來,松楊在雨中反復做著相同的動作,說著同樣的臺詞,慢慢地,這種憤怒的感覺越來越逼真,他也逐漸進入了角色的內心,體會著那種感情被撕裂的感受。
丁可芒覺得松楊的進步很大,他把松楊帶到自己家,還拿出了沫沫給他買的衣服讓松楊換上,松楊表示跟他對戲時總是有壓力和緊張情緒,丁可芒幫他解壓,表演就是一個苦修行,也是一個死循環,他之所以壓力和有緊張感,可能基于兩個原因,一是業務不夠嫻熟,二是雜念太多,讓他把自己掏空,像是在一個透明的玻璃器皿里就好了,松楊詢問自己能不能達到丁可芒的水平,丁可芒鼓勵他只要足夠努力就能實現。
新的一次排練,松楊的進步幅度很大,得到了羅夏和姜葉的認可,但丁可芒仍舊不是太滿意,他想精益求精,讓松楊換一種表演的方式,增加與觀眾交流的細節,松楊有些不解,丁可芒便叫停跟他說戲,羅夏建議繼續往下進行,丁可芒則表示稀里糊涂地過十遍,不如認真來一遍,羅夏覺得自己下不來臺,但把丁可芒叫了出去,指責他有些越俎代庖,同時對松楊橫挑鼻子豎挑眼就是對換了男一的不滿,丁可芒白了他一眼后二話不說便回到了排練廳,然后接著給松楊講戲。
羅夏實在有些看不下去,覺得丁可芒就是做得過了,于是提出過了這段繼續往下排,丁可芒當即跪向了觀眾,給松楊示范了一遍戲份,這段臺詞幾乎感動了在場的所有人,姜葉感到落淚。松楊也是百感交集,他意識到了自身的巨大差距,突然間做出了罷演的決定,羅夏以為他是在反抗丁可芒,于是提出他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演,然后起身去做丁可芒的工作,丁可芒再度表示,自己所在意的并不是一號和二號的分別,而是戲的效果。
這時,松楊表達了自己的想法,他覺得自己演不了男一,就算改了劇本也不行,他需要學習,這點時間根本不夠,因為他與丁可芒之間存在著質的區別,他也曾全力以赴過,但這種差距不是短時間內可以彌補的,他覺得對不起大家,這段真誠的表達同樣感動了在場的人,姜葉告訴他,他以后的藝術之路一定會越走越好,丁可芒也上前鼓勵他,羅夏最后宣布《父與子》正式開拍。
一切似乎都在向著好的方向發展,松楊似乎知道羅夏和何水的關系,他決定來做這個惡人,于是當眾要求換何水,何水反駁說他的戲不如孔亮,是不虵應該換,可松楊的演出就是票房的支撐,這是無法替代的,何水把希望寄托在羅夏身上,但到了這個時候,羅夏只能表態稱尊重松楊的決定,何水無奈之下憤怒離場。
藝委會開會確定是否把何水換掉,宋副團強調繼續用何水,丁可芒則提議用童畫,宋副團這次非常活躍,慷慨激昂說起了松楊的不是,羅夏覺得他的表現有些奇怪,最后經過舉手表決,以少數服從多數為原則,確定A組換成童畫。宋團這次又撈到了何水的謝意,因為他在會上替何水的據理力爭,可能他也是為了達到這個效果吧。
這樣的結果是羅夏所愿意看到的,丁可芒負責藝術,松楊負責票房,《父與子》的前景一片光明。羅夏非常看好這部話劇,預計《父與子》今年必能獲獎,還讓丁可芒夫妻明天去辦公室填寫獎項申請表,而他這個代團長這個代字也可能年底就能拿掉,丁可芒則感嘆自己為《父與子》真的付出了很多。
譚小欣邀請沫沫一起去逛街,其實是有事想跟她聊聊。譚小欣以為沫沫一定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才拿下了詹佐迪,這一次,沫沫沒有慣著她,一頓教訓的話語懟得譚小欣無話可說,氣得她把沫沫趕下了車。
詹佐迪認為《父與子》單靠松楊抓眼球還是不夠,他決定男一號換成陳姜戈,把《父與子》做成一部大IP,如果陳姜戈加盟,他與松楊強強聯手,接下來推出電影電視就會順理成章。沫沫強調男一已經有人了,而且拍了很久,詹佐迪則認為換一個人不是問題,這讓沫沫非常不安。隨后,沫沫把這件事告訴了安倫,安倫理解沫沫的苦惱,丁可芒拍了幾十部話劇,沒有一部特別滿意的,想利用這部戲來作為演藝生涯的亮點和結束,沫沫覺得是自己把父親推到了不利的位置。況南姍得到消息后告訴了松楊,松楊心里很復雜,況南姍的態度急轉之下,她同意陳姜戈換掉丁可芒,這樣松楊的被關注度會更高。
羅夏接到了陳姜戈要出演話劇的消息,他表示會全力配合,他直接想到的就是話劇將如何大賣,自己的前程一片光明,卻根本就沒想到丁可芒會如何失落。丁可芒和沫沫敲定了最后的劇本內容,他覺得這是自己遇到的最好的劇本,也有信心把這部劇演好,沫沫想把陳姜戈要替換父親的事告訴丁可芒,卻被姜葉到來所打斷,最終她沒有說出來。
安倫向沫沫提起況南姍談對賭業績的事,沫沫同意延長對賭時間,沫沫對于公是公私是私還是分得清的。松楊心情復雜,無意中把這個消息透露給了童畫,而童畫在跟姜葉交談中,得知這很可能是丁可芒最后一部戲后,說出了丁可芒可能上不了這個戲的事。姜葉回頭便來找羅夏,看他是如何面對三十幾年的好朋友的,羅夏也很無奈,姜葉告訴他,丁可芒用情感用生命在寫劇本,沫沫就是為了不讓爸爸太辛苦才跟著一起寫的,姜葉扔下一句話,這個戲就是換導演也不能換丁可芒,讓他好好想一想。
沫沫一個人待在排練廳,看到父親也過來了,他要跟松楊對一對戲,丁可芒說出了自己的心里感受,他越說沫沫的心里越難受,她難以抑制心中不安的情緒,趕緊找借口從排練廳里出來,默默地在門外流著眼淚。丁可芒一遍一遍地給松楊說戲,讓他感受到角色的內心感受,隨后他做動作去扇松楊一巴掌,卻不小心扭到了腰,松楊有些擔心他的身體,丁可芒表示這已經是老毛病了,門外的沫沫看到這一幕后心里更加難過。丁可芒勸說松楊要認真對待每句臺詞,沫沫等在外面,詢問松楊真心忍心這樣嗎,明知丁可芒上不了這部戲,還讓他陪著一塊熬,松楊表示他也有自己的苦惱。
全劇第一次聯排,沫沫接到了安倫發來的信息,戲已經確定了,這幾天就會簽合同,沫沫本來期待有奇跡發生,但這份期待并沒有來。
丁可芒在門口等著沫沫,沫沫想把事情告訴父親,她讓丁可芒陪自己走走。沫汪事先做起了鋪墊,提出邀請陳姜戈來出演父親,丁可芒開始考慮如何找別人跟陳姜戈搭上話。沫沫把陳姜戈決定到劇組的消息告訴了丁可芒,沒想到丁可芒看上去非常高興,稱這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陳姜戈是大腕,影響力,他和松楊搭戲,一定會讓這部戲大火,他還問沫沫怎么才告訴自己,沫沫了解父親,知道他這是故意在安慰自己,可她也只能順著父親的意思去說。沫沫稱因為才確定下來,姜葉和羅夏都知道這件事,只是不讓告訴他,丁可芒再次表示,這樣的結果很好,因為天太晚了,就改在明天好好慶祝一下,其實,丁可芒的心里也不好受,可以說是五味雜陳。
第二天,當丁可芒一個人靜下來時,他想起了自己這些年的努力,想起了姜葉和沫沫跟自己說的話,那種失落感油然而生,同樣難過的還有沫沫,她知道父親一定會不甘心,可這就是生意,就是生活,有時候不能憑一個人的意志和愿望來實現。姜葉來找羅夏,得知丁可芒已經確定被換時,她提出也罷演,羅夏開始做起了姜葉的工作,以市場需求為切入點,讓姜葉要從長計議。
秦奶奶的身體狀況不好,醫生讓家人多陪陪老人,沫沫當起了親人的角色,跟著秦奶奶聊起了她年輕時候的事,秦奶奶說她那時特別愛穿旗袍,她還夸贊松楊是個好人,讓沫沫改天跟松楊一塊來看她。晚上,沫沫給松楊發信息,說起去看秦奶奶的事,剛好松楊明天休息,他決定利用這個時間去看秦奶奶,沫沫和松楊趕制了一款旗袍送給秦奶奶當禮物,幾十年沒穿旗袍了,松楊想陪秦奶奶跳舞,秦奶奶卻讓他和沫沫一起跳,秦奶奶在一旁伴唱,她回憶起了自己的青春和那個走入過他內心的男人。不久后,秦奶奶走了,她把一生都奉獻給了舞臺,松楊和沫沫都很傷感。
沫沫來見安倫,安倫看出來她的情緒有些不對,沫沫便提到了秦奶奶的事,她說自己跟秦奶奶相比,只算是一個虛偽的文藝女青年,安倫安慰著她,順便把譚小欣辭職的事告訴了她,沫沫表示自己可以離開,安倫說譚小欣已經走了,讓她安心工作就好,沫沫稱要在劇團多待一段時間,因為陳姜戈要來,劇團可能會有些震蕩。
在陳姜戈沒到來之前,丁可芒繼續進行著排練,他夾雜了自己的個人情感,因為戲有點演過了,羅夏叫停了,丁可芒再次排練時仍舊沒能走出來,他主動要求停拍。姜葉知道丁可芒內心的痛苦,她用拍畢業大戲時的場景來勸說丁可芒,一切還有機會,陳姜戈是否來還不一定呢。讓姜葉沒想到的是,丁可芒向她提出了離婚,姜葉懷疑丁可芒是嫌棄了自己,追問那個人到底是誰,丁可芒想一個人靜一靜,姜葉含淚轉身離開。
羅夏埋怨沫沫把這件事告訴了丁可芒,他這才出現了排練失態的事情,沫沫回懟羅夏,他為了這部劇可以背叛三十多年的朋友,可她與這部劇只有三年的交情,那就任由它發展好了。羅夏也過來看望丁可芒,提到合同還沒簽,一切還沒定下來,羅夏說起了丁可芒失態的事,丁可芒稱他也需要時間來消化。
姜葉把沫沫叫來,提到丁可芒跟她提出離婚的事,詢問沫沫是不是知道這件事,追問丁可芒什么時候告訴她的,沫沫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姜葉稱自己再接一部就激流勇退,晚年的規劃她都想好了,二人可以先去國外,丁可芒的心思細膩,指著他打江山不可能,但是可以一起過日子。另一邊,丁可芒把自己跟姜葉提離婚的事告訴了羅夏,羅夏的頭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