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痛得難以忍受的梁永昌咬斷了自己的指頭,由于他不清醒沒有語言能力,他勾結軍閥的事實沒有證詞無法立案。上海醫院的診斷結果出來了,心慈是先天性血液病,只有三個月的生命,唯一的希望就是坐船去國外求助于西洋醫術,但是幼小虛弱的繡云不能跟去。時俊央求心慈配合治療活下去,心慈卻認為不能在繡云重病之時離開她,而是應該珍惜剩下的三個月時光。心慈覺得自己能和時俊相愛并孕育繡云這一生已經足夠了。梁永昌記起了是正揚開槍打的自己。正揚此時在省城街頭和伙伴們慈善擦鞋掙錢糊口,掙的錢一半自己得,一半捐給窮人。正揚和小朋友們來到省城報社捐款,報社負責人感動于他們的義舉堅持為他們拍照。葉大帥在監獄內上吊自殺,梁永昌卻拒不承認自己勾結軍閥的事實,結果被判刑20年。時俊看到了報社拍的正揚的照片。繡云的病情好轉,很快地恢復健康,但心慈的病情卻在惡化中,現在即使出國也無法治療了。時俊心中苦悶,雯音陪他喝酒,安慰著他。心慈決定出院,一家人珍惜最后的時光緊緊相守。
心慈要求攝影師用攝影機記錄下自己生前的最后畫面。時俊恢復了鎮長一職。心慈和時俊相約來世仍在一起。時俊為心慈即將離去的事實而心碎,但又不忍當著心慈面表露痛苦,只能在背地默默流淚。心慈含笑而逝。在她留下的影像中,心慈要求雯音代替自己位置,照顧繡云和時俊。二十年很快過去,梁永昌刑滿釋放,卻不想回沙河鎮并以自殺拒絕,被警察救下。繡云已經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姑娘,生性活潑熱情。雯音的兒子鈺坤從上海大學畢業回到沙河鎮。大家相約去車站接鈺坤,繡云走錯了車站,帽子不巧落在一輛大貨車內,去撿帽子的時候貨車居然開動了。雯音的女兒千惠被雯音教育得穿著十分保守。時俊想把鈺坤千惠的真實身世告訴他們,雯音以下跪阻攔。大家發現秀云失蹤,忙分頭去找。梁永昌回到沙河鎮的消息也被時俊雯音知曉,他們憂心忡忡,擔心來之不易的平靜再次被毀滅。
雯音過度恐懼梁永昌回來,竟然出現幻覺。繡云在中途跳下貨車,鞋子也丟了,她又臟又累來到一個山頭,看到一星火光,原來是一個帳篷,繡云和帳篷的主人——一位少年相遇,原來這就是正揚。兩人不打不相識,晚上,繡云到河邊洗澡,驚見一條蛇,多虧正揚出手相救。大家焦急的尋找繡云,鈺坤更是焦急萬分地騎著摩托四處找尋。早上,正揚看清了繡云的容貌,像極了心慈,不禁脫口而出“沈姑姑”。繡云和正揚賭氣不愿接受他的草鞋,獨自蹣跚離開。正揚心生愧疚,雇驢車趕上,繡云滿心歡喜,在野外和正揚一起放聲歌唱。鈺坤騎摩托找到了繡云,可是摩托壞了,不得不求助于正揚的驢車。幾人來到了最近的包頭鎮,在上等酒樓吃飯,鈺坤要給正揚錢感謝他救了繡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