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顏》俞舟最終沒能見到柳如絲，柳如絲很早就死了。
柳如絲讓徐天吃了一頓飽餐，比起俞舟，柳如絲對徐天更感興趣，也很想做他的仰止，只活在信中的未婚妻。電話響了，柳如絲讓徐天接電話，這個電話只有俞舟會打過來，一個月只響一次。柳如絲不能接電話，因為她不是柳如絲，是她的妹妹柳絲兒。柳如絲很早就死了，她也賭，但她和俞舟本來很開心。三年前柳如絲遇到了溫先生，她想過安穩的日子，他們就賭了一把，柳如絲贏了，她嫁給了溫先生，俞舟不能再打擾她，就當她從來沒有出現過。一年前，柳如絲把妹妹從東北接過來，告訴她每個月一次的電話一定要接，不能讓俞舟知道她已經死了，否則他也活不下去。柳絲兒讓徐天接電話，讓他告訴俞舟和溫先生賭一把，輸了就回東北去，徐天接通了電話，讓俞舟把溫先生送回去，但俞舟一定要見到柳如絲。
俞舟第二天如約上門。下人帶著他穿過了偌大的宅院，讓他吃個早飯。徐天也在這里，他說自己要去上海，俞舟要回東北他們正好順路。徐天說柳如絲不想見他，俞舟卻執意要見柳如絲。柳絲兒也來了，不告訴俞舟自己是誰。徐天要和俞舟賭一把，雖然他從來不賭，但沒有別的辦法勸他。俞舟輸了，徐天勸他不要再打擾柳如絲，他是個好人，俞亦秀也是，徐天感謝他們為自己找回了金條。俞舟再一次輸了，樹上的花全都落了下來，他似乎明白了徐天的意思，柳如絲已經不在了。俞舟走了，以后也不會再給柳如絲打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