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讓銘生跟他去后山挖墳,來證明自己的孩子沒死,潤生呵斥他,拉著銘生就走。楚楚夜晚帶人挖開了自己孩子的墳墓,發現是空墓,證實了自己孩子沒死楚楚喜極而泣,小楠讓她去和銘生滴血認親,楚楚卻想著查明事情真相決定去找春娘。
兩人順著春娘留下的地址來找春娘,卻被告知并無此人。銘生來見寶琴,母子二人閑聊,銘生問起自己身世,還提起了楚楚,寶琴生氣怒斥他,銘生無趣隨即溜走。這邊老夫人向培伯問起楚楚的情況,擔心楚楚來鬧著找自己的兒子,培伯讓她安心,說楚楚并未發現潤生是她兒子,這時銘生過來問候老夫人,并給老夫人表演魔術,老夫人疑惑壽宴那天的大變活人是怎么回事,銘生也答不上來,說如果老夫人感興趣,就帶她去戲院看表演,老夫人欣喜答應。
楚楚和小楠尋找無果,在茶館歇腳,小楠向小二詢問當地是否有喝花酒的地方,果真問出些眉目,小楠使錢讓小二把喝花酒的地方打聽清楚。
鐵軍趁老夫人出了佛堂,再度潛入,找出族譜,發現沒有自己的名字,疑惑不解,出門遇見巡夜的家丁,招應付一聲便走,培伯問家丁巡夜情況,家丁向培伯稟報鐵軍剛在佛堂念經。
房間內,鐵軍躺床上,問身邊寶琴是否知道家中兄弟姐妹的事,想探出些消息,而寶琴不知。
早晨培伯開門發現一封書信,知道了鐵軍未死,急忙趕來見鐵軍,鐵軍以文達性命要挾培伯告訴他雙生子的秘密,培伯無意中發現鐵軍身上菊生送的香包,才知這幾日一直是鐵軍假扮文達,追問鐵軍文達在哪兒,鐵軍還是讓他以秘密來交換。??
楚楚和小楠順著打聽來的消息找到春娘,春娘迎她們到家中,見春娘如今落魄,楚楚故意說起當年孩子的事,見春娘心虛,楚楚又拿出錢財收買她,設下套子,等春娘自動去風月樓找她。
鐵軍騎馬走在街上,培伯坐馬車里悄悄跟隨,鐵軍發現,使個小計甩掉了培伯,培伯追至山中峽谷,無功而返。
鐵軍到牢中看文達,告訴他賀家的近況,故意刺激他,文達悲憤,聲稱不會放過鐵軍。
培伯匆忙回到賀家,撞見鐵軍,鐵軍告訴他自己知道他跟蹤自己,培伯問他文達在哪兒,這時丫頭來叫鐵軍去陪老夫人玩牌,培伯無奈跟上。
牌桌上,老夫人夸鐵軍最近對生意越來越上心,鐵軍以培伯做話題,暗示培伯自己會拿潤生要挾他,培伯氣暈。
潤生領著鐵軍寶琴查看桑園,寶琴跌倒,鐵軍體貼照顧她,這一切被老夫人看在眼里,潤生和鐵軍去看桑園,老夫人和寶琴聊天,說起最近文達的變化,老夫人問寶琴最近和文達是否有親密接觸,寶琴只說還需要時間。
潤生照顧生病的培伯,老夫人來看培伯,支開潤生后,老夫人說看出來了培伯因有心事而病,培伯只好一五一十把隱情都告訴了老夫人,說現在家中的不是文達。
培伯說出了真相,老夫人告訴他自己其實早有察覺,收買了大變活人的魔術師,知道了所有事情,培伯問她打算怎么辦,老夫人表示只好暫時容鐵軍在家里。
老夫人找來鐵軍,以圍棋試探他,鐵軍露出破綻,兩母子不在演戲,鐵軍問老夫人為何隱瞞自己的存在,老夫人卻堅持說自己只有文達一個兒子,讓鐵軍把文達放回來,鐵軍表示自己會拿回屬于自己的一切。
綢緞莊里,雨濃向寶琴說出了自己關于生意的新想法,得到寶琴的賞識。
培伯身體剛好就來拜見老夫人,老夫人連忙讓他坐著,兩人聊天。雨濃和潤生聊起菊生,擔心菊生過得不好,并說起了女人的命運,潤生向雨濃表達愛意,并將小玉扣送給雨濃,卻被進屋的銘生瞧見。銘生生氣離開。
老夫人和培伯聊起鐵軍,怕他奪走賀家大權,這時銘生過來,說了置氣話,二人覺察不對,問發生了什么事,銘生說出潤生和雨濃的事,氣憤離開,老夫人和培伯只有感嘆。
寶琴在屋里給老夫人報賬,老夫人說起銘生的婚事,想要扶持銘生掌握賀家大權,并覺得雨濃適合銘生,寶琴也同意,而老夫人又擔心雨濃看上潤生,寶琴也暗自忖度。晚上,寶琴和鐵軍提起銘生的婚事,鐵軍讓她做主。
寶琴來找雨濃,問雨濃對銘生和潤生的感覺,并希望她選擇銘生,為了以示公平,寶琴將寫有銘生潤生名字的兩個紙條讓雨濃選,讓雨濃聽從上天安排,雨濃打開其中一張,寫著銘生的名字,而寶琴手中的另一張,其實也寫著銘生。
潤生領了工錢,培伯給了他零頭,他將零錢存了起來。培伯委婉的告訴他要知道自己的本分,希望他放棄雨濃,還告訴他銘生要娶親了,暗示就是雨濃。
銘生來找雨濃,見雨濃避著他,于是說自己知道了她和少爺的婚事,雨濃告訴潤生,從今以后兩人只有兄妹之情,自己不希望傷害賀家而有負罪感,潤生心碎。
銘生在做賬,寶琴看到很欣慰,兩人說話間雨濃送飯過來,寶琴讓這兩人獨處,自己悄悄在暗中觀察,銘生立誓要對雨濃好,雨濃只是苦笑。
冬至嬸兒出去買菜,賣菜的大嫂與她閑聊,說自己有親戚想找活兒干,給冬至嬸兒塞了銀子,冬至嬸讓把人帶出來看看,這時春娘走出來,冬至嬸滿意,帶她回了賀家,安排在廚房干活,春娘讓冬至嬸兒到處轉轉,怕自己不熟悉環境得罪人,冬至嬸兒給她介紹各房各處,遇見潤生,春娘起疑,向冬至嬸兒打聽潤生情況,越發懷疑潤生就是當年的孩子。
綢緞莊內,潤生故意忽視雨濃,刻意疏遠與雨濃的距離。
春娘在廚房干活,潤生進來,春娘欣喜,丫頭給老夫人送飯,春娘想代勞,接近老夫人,被冬至嬸兒制止。
賀二叔叫鐵軍陪自己去風月樓,鐵軍拒絕,賀二叔說他不是賀文達,為了掩飾,鐵軍只好隨賀二叔去風月樓。
廚房里,潤生來還碗,春娘故意把碗摔地上,說被碗砸了腳,潤生扶她出去休息,賀二叔拉著鐵軍來風月樓,小楠生氣,被賀二叔指使著去找楚楚。
潤生扶春娘到房間休息,春娘告訴潤生,他和他娘長得很像,潤生訝異。楚楚在房里思念孩子,小楠進來說文達來了,楚楚不想讓文達知道自己認親的事,讓小楠趕他走。春娘繼續欺騙潤生,說自己認識潤生爹娘,告訴他他的小名叫祥兒,潤生激動不已。
風月樓,小楠出來趕文達走,楚楚暗中觀察,文達聽楚楚不見他,抬腳就走。
春娘繼續哄騙潤生,潤生問春娘自己爹娘骨灰在哪兒,想要去祭拜,春娘答應,與潤生約好,等安排好就帶他去。
賀二叔回到家中,直呼大事不好了,問賀二嬸文達有沒有不對勁的地方,將風月樓的經過告訴了賀二嬸,說不指望文達了,自己有了對策。
春娘約培伯在酒樓相見,想要見老夫人,培伯告訴她當年的孩子死了,讓她別動歪心思,給了她些銀兩打發她走。
培伯來綢緞莊找潤生,支他明天出城送貨,潤生說起賀府新來的下人,想要去祭拜爹娘,培伯讓他回頭再說。
培伯來找老夫人,告訴她春娘回來了,春娘端著茶去找老夫人,老夫人正和培伯說話,春娘明目張膽走進來,以當年的秘密要挾二人敲詐錢財,老夫人許諾三天內給她錢讓她永遠離開賀家,春娘喜滋滋的走了。
春娘到風月樓找楚楚,看風月樓生意興旺,心生貪婪,說起了當年的事,并將所有實情告訴了楚楚,還說愿意去賀家替楚楚作證幫她要回兒子,但是要楚楚將風月樓交還給她,楚楚假裝猶豫,春娘著急一時說漏嘴,便讓楚楚猜出她去了賀家,找老夫人要過錢,于是故意嚇唬春娘說老夫人手段高,可能會對她不利。楚楚勸她幫助自己,并加以利誘,讓她不能再和賀家勾結。
馬匪大牢,文達欺騙馬匪,想通過寫信求生,春娘出了風月樓,感覺被人跟蹤,身后果然跟著一人,馬匪聚在一起寫勒索信,不太會寫字,其中一人提議讓文達自己寫信。培伯晚上回到賀府,鐵軍看見了上前奚落了他幾句。
大牢里,馬匪解開文達枷鎖,讓他寫信,文達寫好后,馬匪拿著信離去。春娘來到綢緞莊找潤生,假意與潤生告別,還以祭拜潤生父母之事讓潤生著急。冬至嬸兒給寶琴送信,鐵軍看見,文達寫的信到了鐵軍手中,鐵軍看后折好,說是菊生寫的自己會帶給寶琴。冬至嬸兒手中另一封信是春娘留下,指名要給老夫人,鐵軍拿過來說自己一并帶過去。等冬至嬸兒離去,鐵軍拆開信一看,知道了當年孩子的事。鐵軍拿著信找到老夫人,給她春娘的信件,春娘信中說怕老夫人食言,已經帶走潤生,勒索她如果不給錢就再也見不到潤生。老夫人大驚。培伯慌張跑進來告訴老夫人潤生跟著春娘走了,兩人著急間,鐵軍表示自己可以幫他們找潤生,但要知道潤生身份,老夫人無奈只好告訴他實情。馬匪大牢文達問馬匪信是否送到,馬匪讓他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