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6月,處于內戰中的中國,蔣介石的國民黨軍在各主要戰場節節失利,地處中原戰略要地的臨汾被解放軍晉冀魯部隊攻克。此時徐向前所轄的部隊包括八縱、十三縱、太岳部隊及晉綏軍區、北岳軍區共46個團,六萬多人。?我軍偵察連連長劉振生以假做真、放走了一批被俘的敵兵,出色地完成了向閻錫山發送假情報的任務。生性多疑的閻錫山命令將逃回的士兵全部槍斃,他通宵苦讀毛澤東的著作,就是不相信集結在楓林渡的共軍真是想渡黃河攻河南,他害怕作為自己糧倉的晉中平原落入共產黨之手。呂梁部隊攻打孝義、汾陽,閻錫山卻以為不是主力,就令34軍軍長高倬之組成閃電兵團,妄圖一口吃掉汾孝平原的解放軍,作為閻錫山嫡系主力的親訓師則按兵不動。?為了支援呂梁部隊牽引出閻錫山主力,徐向前命令主力急行軍。曾在親訓師當兵的“解放”戰士張二黑,親眼目睹了抱病仍行進在隊伍最前列的司令員徐向前之后,就再也不亂發牢騷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感動涌上了他的心頭。?閃電兵團遇險,親訓師終于出動了。高倬之命令部隊休戰,想讓親訓師去吃苦頭。打入敵人內部的火鳥迅速將這一情報傳來。后悔自己反復猶疑的閻錫山命令閃電兵團回撤,并將回撤路線親自密封交給太原綏晉公署諜報科長申啟龍,命令他親送高倬之。?劉振生奉命去截獲密令,在介休車站,他碰上了前來迎接申啟龍的親訓師炮團團副龐金虎。劉振生機智而又沉穩地應付了他的盤問,讓他一無所獲,敗興離去。狡猾的申啟龍改變原定計劃搭喪車來到介休,讓劉振生撲了個空。得知申啟龍的父親大地主申富貴住在三河村后,劉振生立即前往,卻遇上了抓壯丁的民團,危急時一個叫李栓根的青年救了他,但栓根卻被抓走了。
劉振生得知申富貴想強娶栓根的妹妹翠玉,一個一箭三雕的計劃瞬間產生了。劉振生假扮翠玉的表哥將翠玉送到申家,申富貴喜出望外立即釋放了栓根。劉振生假意答應婚事,以老地主的獨子申啟龍必須回家認娘為先決條件,申富貴毫不懷疑地寫了家信。?帶著親筆信,劉振生再次來到介休獨闖親訓師。他裝作不認識申啟龍,從容面對對方的百般查問和考驗,申啟龍完全相信了他,決定跟他回家。就在離開時,龐金虎突然闖了進來,憑著一種鷹犬特有的本能,龐金虎覺得劉振生非常可疑,劉振生不慌不忙地應對,利用申啟龍家丑不外揚的心理又一次順利過關。?在回三河村的軍車上,劉振生拉響了手榴彈報銷了一車的衛兵,活捉了申啟龍,安全回到總部。得到了準確路線的徐向前命令先頭部隊進入晉中平原腹地,后續部隊緊追親訓師,三面夾擊的解放軍猶如張開了口袋,等待著親訓師和閃電兵團。?行軍前,徐向前來到戰士當中拉家常。他特地問詢張二黑關于親訓師和師長陳震東的情況,二黑的家就在回撤平遙路線上的義安村。兩年沒有回家的他真想回去看看。?大雨滂沱,徐向前的部隊為和親訓師搶時間仍在冒雨連夜趕路,而坐著汽車的親訓師的日本教官們開始叫苦連天,親訓師當夜就停駐在義安村。日本教官沖進了二黑家,以為日本鬼子早就投降了的二黑媳婦被強了。二黑媳婦將鼠藥放進了面鍋,毒死了日本教官也毒死了自己的一雙兒女,自己也被垂死的日本人打中了。?閻錫山聞聽秘書處處長馬麗娜報告親訓師停下不動了,不由火冒三丈,而老吃共黨虧的高倬之此時帶著34軍卻不知去向,閻錫山急得亂發脾氣。
清晨,戰斗在同浦鐵路沿線打響了。被猛烈的火力打暈了的陳震東還以為是和高倬之的34軍發生了誤會,但電臺里卻傳來了高倬之已經到達平遙縣城的消息,陳震東差點氣瘋了。八縱、太岳和呂梁部隊對親訓師形成了合圍之勢,狗急跳墻的龐金虎組織了敢死隊赤膊上陣,老耿誤以為二黑犧牲了,悲憤中抱著手榴彈沖進了敢死隊方陣。閻錫山急電高倬之回師救援,怕被“包餃子”的高倬之聽而不從。閻錫山終于派出了飛行大隊,但飛機卻怎么也找不到潰不成軍的親訓師了,閻錫山的王牌徹底完蛋了。?太岳部隊劉義生旅長在戰場上和弟弟劉振生會師了,哥哥笑話弟弟打起仗就象怕別人搶生意一樣,他又關切地詢問火鳥的情況,劉振生信心十足地讓他安心等著喝喜酒。李翠玉一家都來支援前線了,和恩人劉振生的重逢讓大家喜出望外。?打掃戰場的張二黑因為貪圖手表放跑了裝死的陳震東和龐金虎。二黑向連長劉振生請假回家探望,劉振生讓他早去早回注意安全,并將自己的津貼送給他。興沖沖的二黑被家里的慘狀驚呆了,他砸爛了陳震東給的手表,趁黑摸進了敵人據點報仇。?閻錫山氣病了,特種警憲指揮處處長梁化之向他獻上一條妙計。參謀長郭少軒懷疑內部出了問題,他來到機要秘書處向馬麗娜查詢人員情況,身為閻錫山心腹的馬麗娜詞鋒犀利,她告訴郭少軒自己手下的秘書個個都有來頭,要懷疑就干脆懷疑他自己。郭少軒悻悻離去,余怒未消的馬麗娜叮囑秘書們以后要處處謹慎從事。?在作戰總結后,為執行新的以靜制動的戰略,徐向前率部隊在下八洞整休,并幫助鄉親們搶收麥子。?太原綏署野戰軍司令趙承綬意識到徐向前的下一個目標很可能就是自己,他責令自己的參謀長制訂出完善細致的作戰方案,并對日本軍事顧問的驕狂不屑一顧。閻錫山召開緊急軍事會議,趙承綬和高倬之奉命到會,高倬之生怕閻錫山追究責任,一直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