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約勸繼宗不要罔顧性命,即使現實令人難以接受,也不得不接受。繼宗從繼祖的書中發現一些書信,知道繼祖與南京政府的官員素有書信來往。魏俊一早到莊家,接敦儒往廣州提款。繼宗向君約表示要回日本再讀書,請君約替她發電報到日本留學位。敦儒與魏俊把三十萬大洋拿給崇明,崇明十分高興。敦儒卻收到南京來的急電,下令尚春堂被充公的款項須全數上繳,王部長稍后會到佛山接收。崇明猜測是繼宗作祟,命魏俊追查。
跪求崇明?放過繼宗
魏俊在電報局找到繼宗的電報函,知道發函的人是君約。崇明認定繼宗破壞他的好事,誓要解決繼宗,魏俊提醒他不要讓君約知道。君約打算往廣州一行,崇明借口近日睡不安寧,著女兒提早出發,好順道拜祭亡母。敦儒夫婦知道繼宗闖了大禍,恐繼宗會沒命,要繼宗立即離開佛山。崇明親自上門與繼宗算帳,已不見繼宗蹤影,秀梅表示兒子已返日本,她向崇明求情,并重提十六年前崇明落難,她冒險相救,當時崇明說過秀梅有恩于他,將來一定會報答她,她跪求崇明還她一個人情,放過繼宗。
繼宗中槍?跌進水中
崇明命魏俊到處搜查,必須帶繼宗回去見他,并謂敦儒必須把三十萬大洋交給他,否則他便要敦儒沒子送終。君約乘坐的汽車中途死火,因天色已晚,她著司機把車修好后駛回佛山,翌晨再前往廣州。繼宗剛上了船,魏俊便追至,他用槍射向繼宗,繼宗中槍跌進水中,魏俊發現繼宗未死,繼續追捕,途中遇到君約,他便謊稱正追捕走私犯。魏俊找不到繼宗,命人翌晨帶軍犬追蹤。佳期探父時問杜蔘關于一元病癥的醫治方法,杜蔘卻已信心盡失,不敢再斷癥,只鼓勵女兒不要操之過急,要慢慢替他醫治。
文強帶犬?追捕繼宗
一元依約到金玉里外的牌坊接佳期,遇到逃命至此的繼宗,并救了繼宗。文強等帶同軍犬追尋繼宗至錫庚的醫館,他們進屋內發現錫庚滿手鮮血,卻找不到繼宗。之后文強看見皇甫壽與金福正推著一棺材經過,便開棺檢查,一陣惡臭傳出來,皇甫壽指王婆死了三天才被發現,尸體已發臭,他已在尸體上灑了硫磺粉及石灰消毒,文強看見棺內的確是一婦人尸首,才肯離開。一元帶佳期往醫治繼宗,佳期要把繼宗身上的子彈取出,但藥物不夠,洪炳想到錫庚處取藥,但錫庚被警察監視,佳期謂可用酒代替,一元命洪炳往取白蘭地來。洪炳拿著幾瓶白蘭地,中途被魏俊截住。
提議開刀?取出子彈
佳期替繼宗施針,暫時止了血,但繼宗正在發熱,須盡快把子彈取出,洪炳卻久久未返,一元提議替繼宗開刀取出子彈。佳期擔心繼宗已流了很多血,身子很虛弱,若強行做手術,怕繼宗會支撐不住。繼宗醒來,表示能支持住,并謂不能輸給魏俊及崇明,一定要留住性命與他們斗到底,著佳期放心替他把子彈取出。
魏俊逼洪炳把四瓶白蘭地全部喝掉,如他不供出繼宗下落便不許停止,月好眼看魏俊舉起警棍欲打向洪炳,連忙走出來阻止。
佳期才剛替繼宗取出子彈,已聞得魏俊的聲音。繼宗決定衝出去,讓一元與佳期趁機逃走,魏俊命文強等把繼宗帶到一個秘密的地方。一元著佳期往找敦儒,自己則跟蹤文強。
正永到市政廳后表示親到佛山是為了接收尚春堂被充公的三十萬大洋,并欲與繼宗見面。敦儒欲說出繼宗正身陷險境,魏俊剛好來到,表面上向敦儒報告已緝捕走私犯,并指犯人中了槍,傷勢嚴重,不便移動,已被安置在另一地方嚴密看守。
以繼宗命?要脅敦儒
敦儒明白魏俊所指的犯人正是繼宗,他為了兒子的安全,亦不敢向正永說出真相,只說繼宗已回日本升學。
敦儒趁機追問崇明有關繼宗的情況,崇明謂若他得不到三十萬大洋,繼宗必沒命。一元與洪炳等四人找到繼宗被關起來的地方,但因有警員看守,他們不敢輕舉妄動,惟有在外面監視。佳期到市政廳雖見到敦儒,敦儒卻沒理會她。她離開時,正永上前與她見面,并猜到她是杜蔘的女兒。君約覺得秀梅心緒不寧,追問是否繼宗出了事,秀梅想把繼宗的事告知君約,敦儒卻阻止,指繼宗已返日本。
捉犯有功?嘉許魏俊
秀梅知道兒子在崇明手上,且身負槍傷,急如窩上螞蟻。敦儒自嘆沒選擇的馀地,即使負上虧空公款的罪名,也必須救繼宗。
崇明得意洋洋,肯定敦儒不敢在正永面前亂說話。正永突然到了警察廳,指魏俊與眾警員捉拿走私犯有功,要趁他離開佛山前請各人吃晚飯,并予以嘉許。晚飯前,正永給魏俊及其下屬逐一頒發嘉許狀,但武杰及朱勇卻由另外兩名警察冒充。
一元趁警察們不在欲救繼宗出來,武杰與朱勇突現折返,一元等四人只好躲起來。
一元成功?救出繼宗
繼宗裝作暈倒,武杰開門看他情況,繼宗趁機逃走,一元立即把門反鎖,把武杰和朱勇關在小屋內。
敦儒把三十萬交給崇明時,正永突然出現,看見本應存放在夾萬的三十萬大洋在桌上,崇明便謊稱約敦儒點算清楚。
正永命魏俊把錢收好,敦儒阻止,他擔心錢被正永取了,崇明便會殺了繼宗。此時繼宗卻回來了,正永讚揚繼宗是個難得的人才,委任他為副市長,并須即時上任。崇明自斟自飲,君約聽到崇明詛咒繼宗,斥繼宗把他的三十萬搶走了。
杜蔘接受?正永判決
君約試圖勸父親釋懷,崇明謂三十萬是用來收買兩支軍隊的,現在錢沒了,眾人便會投靠他上司陳軍長的對頭人曹軍長,若崇明到了南京,陳軍長肯定不會放過他。
魏俊把繼宗的電報副本給君約看,君約知道繼宗欺騙她,非常憤怒。杜蔘接受正永判決,入獄五年,而尚春堂亦不能再經營。杜蔘自覺有錯,斷送了女兒終身幸福,也令繼祖喪命,他認為坐牢五年雖是懲罰,但也是一種解脫,可彌補他的錯,也令他的良心好過一點。
繼宗問佳期及一元是如何救他的,佳期謂她到市政廳找敦儒不果,正永卻叫住她,向她及一元了解事情的始末。正永設法把看守繼宗的警察調走,讓一元救繼宗。
天氣寒冷,一元給佳期買來煨番薯取暖。佳期覺得一元是個怪人,平日做事似不上心,一旦有事便會盡心把事情做好,即使遇上絕路,他也會想盡辦法以求絕處逢生。這次救繼宗他也拼了命似的,佳期問一元有否擔心過自己。一元相信自己活不過三十五歲,所以每次做事都當作是最后一次,都會盡力。秀梅擔心三十萬的事惹怒崇明,親自往向崇明道歉。
君約不肯?原諒繼宗
崇明自言上南京后可能會被槍斃,他唯一擔心的是君約,遂請秀梅照顧君約。
繼宗以副市長的身分親到火車站給正永及崇明送行,崇明囑女兒要堅強面對,不許她流一滴眼淚。繼宗為君約替他發電報而多謝君約,亦因騙了君約而道歉,君約不接受,且打了他一巴掌。玉琴知道杜蔘被判坐牢五年后哭得雙眼紅腫,她想見杜蔘,又要求佳期給錢她買雞煲粥給杜蔘,杜茸乘機也要求佳期給他錢,讓他購買物品給杜蔘,且陪同玉琴到獄中探望杜蔘。杜茸見兄長,其實只為問他有沒有私己錢。
玉琴哭訴?夫要休妻
杜蔘不想耽誤玉琴的青春,命她離開杜家。玉琴步出監獄便向杜茸哭訴杜蔘要休了她,杜茸認為兄長只是一時看不開,他揚言絕不會趕玉琴走。
繼宗提議改革市政廳的陋習,敦儒擔心他操之過急,會招人話柄,繼宗卻認為只要問心無愧便可放膽去做。
繼宗接到南京政府發出的尚春堂審視批文,向魏俊明言事件應告一段落,也希望由魏俊管理的監獄能依法辦事,杜蔘服刑期間應得到公平待遇,而杜蔘的家人與桉無關,應把他們以普通人看待。魏俊約一元及洪炳見面,謂之前發生的事一筆勾銷,彼此無拖無欠。
嘲諷佳期?難成大器
洪炳沒想過魏俊會不再追究一元的一千大洋,一元卻認為魏俊是個記仇的人,只是暫時不能發惡而已。
佳期到金玉里替一元醫病,一元介紹錫庚給她認識。錫庚考佳期的醫術,望聞問切逐一考核,又問她如何醫治一元的病。佳期認為須用金針刺穴,錫庚與她一起給一元施針,但因男女有別,她無法在一元接近私處的穴位施針,被錫庚嘲諷女兒家做事拘泥,難成大器。佳期離開時看見懷了孕的華嫂被送到醫館,情況緊急。錫庚診斷后指華嫂有難產的跡象,要替她施針,因應穴位的位置,須替華嫂寬衣解帶,華叔不許錫庚這樣做,彼此爭論。
必須查出?毒從何來
佳期折返看見情況,要求讓她替華嫂施針,結果順利救了華嫂母子兩命,嬰兒平安出生。錫庚承認佳期有做大夫的本事,他讚揚佳期不但有醫術,且有一伙醫者之心。佳期問錫庚如何醫治一元的病,錫庚謂可一試杜蔘的十八反,他不諱言也在查證十八反為何會有毒,只要查出藥方中毒從何來,他便可用此藥來醫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