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阮流箏風塵仆仆來到非洲達亞。她看到車門上子彈留下的痕跡,心里有些疑惑,可還是坐上了司機的車。剛上車,駐地的醫生便打電話詢問她的情況,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注意安全。
車輛在泥濘的路上搖搖晃晃,周圍滿是飛揚的塵土。從機場到駐地需要五個多小時,而這路上可能會發生很多突發情況,比如說槍擊。阮流箏心里犯起了嘀咕,可沒想到真讓她碰上槍擊了,還很不幸的被攔在半路上。
時間回到2012年,那時阮流箏還是江州大學醫學院的學生,心里悄悄暗戀者師兄寧至謙。這是一場兵荒馬亂的暗戀,可也是一個眾人皆知的“秘密”。可就在這天,她就被寧師兄狠狠罵了一通,原因是她都大五了還不敢上手術臺。阮流箏曾滿臉恐懼地說著,自己以后永遠不要上手術臺。可是現在,她卻能夠鎮定地為傷者救治。
還記得曾經,為了讓阮流箏克服恐懼,寧師兄便帶著她去蹦極、吃魚、看恐怖片。就這樣訓練了許久,她終于有勇氣站上手術臺,完成了一名醫生的第一刀。這之后,流箏的心便裝滿了寧至謙。她鼓起勇氣邀請寧至謙一起吃飯,還精心打扮了一番,可怎么都沒有想到,寧至謙竟然還帶來了他的女朋友。
這頓飯之后,流箏看到寧至謙,就像是老鼠遇到了貓,躲得遠遠的。可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心還是會因為他而牽動著。雖然她強迫自己藏起對寧至謙的喜歡,可當看到寧至謙與女友恩愛的樣子,她還是覺得難受。
阮流箏正在為司機杰夫取出子彈,不料卻被那伙拿著槍的人圍住。她立刻示意自己身上并沒有武器,繼續著自己的工作。手術剛剛結束,那伙人就將阮流箏綁走了。匆匆趕來的寧至謙從行車記錄儀上得知,阮流箏是被索扎伊綁架了。索扎伊是達亞最大的私人武裝的頭目,是讓當地人聞風喪膽的存在。可為了救出阮流箏,就算是下火海,寧至謙也要試一試。
原來,索扎伊綁架流箏,是為了讓她給自己的人進行手術。手術結束后,索扎伊便將阮流箏放了。見到多年未見的前夫寧至謙,流箏臉上并無什么表情。到了駐地,流箏便看到了寧至謙媽媽的雕像,心里不由得恍惚。駐地的宿舍都已經滿了,流箏只好暫時住到寧至謙房間。
安頓好之后,流箏本想舒舒服服洗個熱水澡,可沒想到剛洗到一半,那小小的花灑便再也擠不出一滴水來。流箏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打電話向寧至謙求助。寧至謙一路疾馳,將流箏帶到了河邊。兩人背對背隔了好遠,卻十分熟絡地聊起了當下。得知流箏現在在神外科,寧至謙不由得扯起一抹笑,想當初,她可是連青蛙都不敢碰一下的。
正聊著,流箏那邊突然沒了聲響,寧至謙心急如焚,趕緊向流箏跑去。流箏甩開頭發,不知道寧至謙這是要干嘛。兩人都濕了身,一陣涼風吹過兩人的心,氣氛一時間變得曖昧起來。寧至謙趕緊給流箏披上毛巾,護著她往岸邊走去。流箏起了鬼心思,猛地將寧至謙推倒在河中,讓他渾身濕了個透。寧至謙敢怒不敢言,只能乖乖拿著她的衣服跟上她的腳步。
寧至謙似乎并不知道流箏的心意,他只是覺得流箏最近怪怪的,上課總是心不在焉。作為師兄,他不得不提醒流箏,若是真的想做一名醫生,最好在醫學這條道路上繼續深造。可寧至謙的女友董苗苗卻看得出來,流箏喜歡他。她向流箏坦言,自己曾經會介意有人喜歡寧至謙,可現在不會了。流箏看到董苗苗中指上的戒指,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忙低下頭繼續啃自己的面包。
這天,流箏無意中撞見寧至謙與董苗苗爭吵。寧至謙希望按照原計劃舉行婚禮,可董苗苗卻執意要去米蘭參加畫展。看著落寞的寧至謙,流箏心里有些心疼,可她知道自己沒有權利多說什么。
在室友的鼓勵下,流箏裝扮上赫本的模樣,與她一起去參加學校的化裝舞會。沒想到卻遇到了寧至謙和他的好友程舟宇。程舟宇一眼就看上了流箏,便趕緊催寧至謙給自己介紹。面對程舟宇的連番攻勢,流箏顯得有些招架不住。室友也看出流箏的不自在,忙讓寧至謙上前解圍。可就在這時,董苗苗打來了電話。一看到女友,寧至謙急忙跑了上去,嘴里連連說著道歉的話。
這天,寧至謙將流箏他們邀請到新房,拜托他們幫自己打掃打掃。時間不知不覺過去很久,同學們也紛紛打道回府,唯獨打掃得忘我的流箏,還留在衛生間里擦地磚。就在這時,寧至謙和董苗苗回來了。董苗苗突然開口,向寧至謙提出了分手。不管寧至謙怎么挽留,董苗苗還是頭也不回地走了。流箏覺得尷尬極了,趁董苗苗走遠,她趕緊在寧至謙反應過來之前開溜。
這之后,寧至謙便夜夜到酒吧買醉,流箏心里放心不下,便悄悄跟著他。見他醉得不省人事,流箏趕忙將他扶回家。一開門,流箏便遇到了寧至謙的母親溫宜,一名出色的婦產科專家。溫阿姨就像她的名字一般溫和親切,惹得流箏哈哈大笑,還知曉了許多關于寧至謙的小秘密。
流箏走后,溫宜便向寧至謙表達自己對她的喜歡,希望寧至謙能和她發展發展。她知道寧至謙失戀了很難受,可是作為一個母親,她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得到愛。
流箏此次來非洲,就是為了將趙工接回去。親眼看到趙工并無大恙,流箏便放心下來了。而被她緊急手術的杰夫,也恢復得很好。按理來說,中槍的患者需要多觀察幾日才能出院,可寧至謙卻讓杰夫下午就出院。流箏想不明白,忙找寧至謙理論,可卻被他三兩句話打發了。之后,流箏找寧至謙商量接趙工回國的事情,然而又在他那里碰到了釘子。寧至謙不同意此時送趙工回去,甚至不愿意將趙工的片子給流箏。
晚上,趙工突然顱內出血,寧至謙趕緊進行緊急手術。手術正準備結束,流箏姍姍來遲。寧至謙抬眼一看,便開口讓她進行縫合。寧至謙盯著流箏的一舉一動,不自覺拿出一副師兄的模樣。看著流箏緩慢的動作,他終于忍不住出言制止,自己親自上手進行縫合。之后,流箏才后知后覺,寧至謙之所以將自己叫來縫合,就是想拉自己入他的伙,好讓趙工留在達亞繼續治療。
流箏捧著一束花前去溫宜的雕像前祭拜,和寧至謙說起了很多過去的事情。眼下,趙工無法離開,他的親屬也在這里照顧,流箏便沒有理由繼續留下去。第二天,寧至謙頂著重重的黑眼圈,執意要親自送流箏去機場。一路上,寧至謙的狀態實在不對,流箏只好自己來開車。
車輛一路疾馳,很快就到了機場。看著熟睡的寧至謙,流箏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臉上露出些感傷。離別之際,流箏伸出手與寧至謙辭別,可對方卻很不給面子,只是將行李推過來,便將雙手插進褲兜里。流箏壓制住怦怦亂跳的心,裝作十分淡定地往前走去。可是,一顆被寧至謙填滿的心,哪里會甘心就此停下。流箏還是忍不住轉過身,滿眼不舍地看著寧至謙。
兩個月后,趙工恢復得不錯,便踏上了回國的飛機。這天,流箏與王院長一同到機場接人,沒想到竟遇到了寧至謙。為了給大家接風洗塵,王院長特地訂了一間包廂。趙工不便奔波勞累,飯席上便只有寧至謙、流箏和王院長三人。王院長急急忙忙接了一個電話,便出去了。
寧至謙趁機詢問流箏,為何一回國就刪了自己的微信。流箏回答得冷靜,像是在對一個陌生人說話。正說著,王院長便回來了,還提出讓流箏到北雅醫院學習。面對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流箏當然爽快接受,可沒想到王院長竟想讓寧至謙給流箏做老師。流箏無奈,只好裝作一副乖巧的樣子,給寧至謙倒酒敬酒,主動添加了他的微信。流箏更加沒有想到,王院長竟還想著撮合他們這兩個離異的人。
流箏早早來到北雅醫院,在朋友的帶領下參觀了醫院。到了辦公室,流箏便見到了丁意媛。丁意媛比流箏學位高,是個博士。她很想成為寧至謙的徒弟,可卻遭到了他的拒絕。得知他帶了流箏,丁意媛便忍不住詢問,他為何要拒絕自己。寧至謙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希望丁意媛能夠先證明自己拒絕她是錯的。聽到兩人的對話,流箏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是很快,她便投入到工作中,與寧至謙一起查房。
那時候,董苗苗將流箏單獨約出去,向他打探寧至謙的近況。流箏真的想不明白,寧至謙這么好,董苗苗為何執意要與他分手,甚至還會愛上別人。董苗苗只說,醫學與藝術是不能共存的。流箏不以為然,賭氣地沒有將寧至謙常喝酒的酒吧告訴她。
晚上,流箏又悄悄跟著寧至謙來到酒吧。這一次,她被寧至謙叫了過去。原來,寧至謙早就察覺到了流箏,只是一直裝作不知道而已。流箏猛喝了一杯酒,借著酒勁勸說寧至謙早日從失戀的陰影中走出來。可沒過一會兒,流箏便醉得不省人事了。寧至謙本想將她送回學校宿舍,無奈宿舍關門,他只好將流箏帶到了酒店。
第二天一大早,流箏便從陌生的床上醒來。她慌忙戴上眼鏡,看到了睡在飄窗的寧至謙。她只覺得尷尬異常,打算悄無聲息地離開這里。誰料寧至謙這時醒來,幫她回憶起昨晚的事情。誰料兩人剛出門,便遇到了認識的同學。一時間,兩人的緋聞傳遍了整個學校,流箏就這樣成為了許多人口中的“小三”。流箏不愿解釋,只想順利畢業。可卻有不嫌事大的人找上門來找茬,竟當眾動起手來。寧至謙見狀,趕緊上前阻止。寧至謙將自己的衣服披到流箏身上,牽著她的手帶她離開。
回到宿舍后,流箏就對著寧至謙的襯衫幻想,幻想著自己與他手牽手吹拂微風。這天,她終于鼓足勇氣向寧至謙表達了自己的喜歡。還沒等寧至謙回答,流箏便抱了上去。見寧至謙沒有拒絕,甚至反手抱住了她,流箏心里高興極了。可就在這個時候,約翰大學的錄取通知書發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