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房回來的路上,蔡醫生便讓徒弟丁意媛一起去準備手術。而流箏的導師寧至謙,卻似乎并沒有打算讓她參與手術,反倒讓她做一些與手術無關的事情,比如說翻譯文獻。整個辦公室一瞬間變得空蕩蕩的,流箏捧著那本文獻資料,一時間有些無奈。
一個患者拿著自己的腦部片子直奔衛生間找寧至謙,堅稱自己有病。可寧至謙卻直言他并無大礙,在進入電梯的時候甩開了他。流箏見狀,便好意幫患者查看片子,發現他確實沒有什么問題。見患者還是有些擔心,流箏便與他聊了許多,猜測他也許是心病。
寧至謙回到辦公室,見流箏不在,便出門尋找。見她與那名患者在一起說話,寧至謙神色凝重,一通電話將她叫走了。寧至謙提醒流箏,醫生只負責看病,不負責開解。流箏還想說些什么,可卻被寧至謙無情地打斷。流箏無奈,只好繼續做著那些看似無聊的工作。
醫院已經一片寂靜,流箏這才關掉電腦,結束一天的工作。剛走出醫院,就看到了寧至謙。寧至謙聲稱有事要說,將流箏叫上了車。一路上,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活像打情罵俏的一對小情侶。可流箏卻無意中得知,寧至謙竟然已經有兒子了。車上的氣氛一瞬間低入谷底,誰都沒有開口打破這個僵局。
流箏終于得到了出門診的機會,臉上也終于露出了笑容。還沒到門診辦公室,門口便圍得水泄不通。這一坐下來,流箏便一直坐到了下班時間。她后悔沒有聽寧至謙的話,喝了太多水,下班了才能抽空去上個廁所。可就是這短短的一段路,她就被兩個患者圍住,請求她幫自己掛一個寧至謙的號。寧至謙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而是讓流箏自己看診。
因為流箏是寧至謙徒弟的關系,丁意媛心里總是不大喜歡流箏的,便提醒她不要老是坐寧至謙的車,這樣影響不好。流箏回想起寧至謙的話,后知后覺原來是丁意媛總是悄悄給他送飯。流箏頓時來了氣,提醒丁意媛,不要到最后落不得一點好。正說著,急診那邊便傳來消息,眾人急忙趕了過去。流箏看出病人大腦被寄生蟲感染,便打算進行開顱手術。可丁意媛卻堅持要保守治療,并打算將此事告知其他醫院。正說著,病人突然陷入了昏迷。
還記得幾年前,流箏突然告訴家人,自己要結婚了。阮家父母還沒有反應過來,寧至謙就提著禮物來了。阮媽媽立刻擺出一副大家長的模樣,詢問寧至謙家里的情況。得知寧至謙是北雅醫院的醫生,阮媽媽的態度一下子軟了下來,看寧至謙也順眼了許多。太陽漸漸滑下山頭,阮媽媽已經將寧至謙劃為一家人了。
得知流箏要和寧至謙結婚了,董苗苗忍不住勸說她,一場不對等的關系,最后受傷害的只會是她自己。可流箏已經認定寧至謙了,不管未來如何,她還是要試一試。可在漫長的歲月中,流箏越來越懷疑這段感情,她似乎總是感受不到寧至謙的愛意。然而那又如何,流箏有信心,寧至謙會愛上自己。她拒絕了約翰大學的入學機會,將全身心投入到這場她夢想的婚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