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奉熙床頭柜上擺放的照片時,智旭愣住了,那個照片中的男人就是他的親生父親被燒死時,從火場里走出來的男人,那張臉盡管在照片里笑得是如此燦爛,但在智旭夢里卻是魔鬼的化身。智旭不愿意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奉熙也醒來了,她羞澀地沖著智旭微笑,猶豫片刻后,智旭還是把奉熙摟進了自己的懷中,盡管如此,智旭還是忍不住地多看了幾眼照片中的男人。
智旭的心思一直都在照片上,盡管做了一桌豐富的早餐,但飯菜的味道卻和她往日的手藝大相徑庭。卞代表一口咬定早餐是奉熙做的,更堅定了他不讓智旭和奉熙交往的態度,奉熙有口難辯,她看著在一旁低頭不語的智旭也覺得十分奇怪。
宥靜在對以前的案件進行復審時,發現了一起縱火案可能存在冤情,當她詢問到當年的報警人李俊輝時,俊輝坦白地說自己曾經縱火殺人并讓別人頂罪的事實,可當寡靜再次向他詢問時,俊輝卻對他說過的話矢口否認,寡靜不想這樣不了了之,她跟著俊輝跑了出去,走在她們后面的恩赫看到這一幕,他向走過來的智海詢問宥靜的事情,智海含糊地回答著,智海看出來恩赫對宥靜的關心,她手中的自己的名片被她揉成一團,卻最終也沒有勇氣遞給恩赫。
智旭讓房系長重新調查他父母被害的細節,同時也要調查清楚有關兇手的資料,對智旭重新調查過去那么久的事情,房系長有些意外,但看到智旭不想說什么時,知趣地徑直走開了。
打發走房系長,智旭心時還是亂糟糟的,他一個人無聊地打掃了衛生,收拾整齊冰箱和餐桌后。來到了恩赫辦公桌前,讓恩赫給自己一些能打發時間的活來做,免得他一個人胡思亂想。
一個人在整理資料的智旭實在沒心思再干下去了,他坐在沙發上閉著眼睛休息,奉熙來找智旭商量事情,看到智旭睡著了,奉熙也沒有叫醒他,只是靜靜地坐在智旭的面前,看著英俊的智旭,奉熙忍不住用手輕輕地撫摸著智旭的頭發和臉龐,當她的手停在智旭的嘴唇上時不禁感慨地說:“沒想到,這是自己的男人”,之后轉身離開了,感受了這一切的旭沒有睜開眼去看奉熙,只是一個人傷心地流下了眼淚。
當房系長把調查結果遞給智旭時,遲疑了片刻后,智旭還是接了過來,當智旭一個人翻看著嫌犯的資料明確顯示就是照片中的那個男人——奉熙的爸爸時,智旭內心開始滴血,他無法面對這樣的事實。
私下看過資料的房系長同情地問候智旭,智旭故作輕松地說這事與奉熙無關,房系長非常理解此刻強裝鎮定的智旭,但他心里也明白這件事不可能對智旭和奉熙的關系沒有一點影響。
智旭又從惡夢中驚醒,聽到聲音的奉熙抱著枕頭來陪智旭,睡不著的兩個人慢慢地聊了起來,奉熙告訴智旭,她放棄運動改學法律的原因是因為她爸爸和她一樣被陷害,而她要幫助這些人。
早起的智俊一個人在健身房里瘋狂地做著運動,他滿腦子全是他小時候和爸爸在一起的畫面,回到家里,奉熙自認為所有的營養的東西混在一起給智旭打了一杯果汁。盡管有些不忍下肚,但智旭還是喝了幾口,當奉熙提議來個早安吻時,智旭卻以身上有汗味拒絕了,奉熙覺得非常奇怪,可是當她嘗了一口果汁時,立即有了答案,面對這樣難以下咽的果汁,奉熙原諒了智旭剛才的行為。
智旭和奉熙幫著恩赫收集姜先日無罪的證據,恩赫來找宥靜時,智海卻誤以為恩赫是借找宥靜來接近自己,說出來的話讓恩赫有些莫明其妙。
一個人喝得有些醉的宥靜腳步不穩地回到家,在門口看見了正在等自己的恩赫,當恩赫提出來想了解李俊輝的一些情況時,宥靜直接把她手里的資料都交給了恩赫還把上面想掩蓋這個案件的真相告訴了恩赫,希望對他打官司有所幫助。
看著準備離開的恩赫,寡靜故意說讓恩赫留下來過夜,恩赫則是正色地告誡宥靜不要再這樣沉淪下去了。當恩赫工問及宥靜為什么不把他們倆那天并沒有發生什么的真相告訴智旭時,宥靜只是笑笑沒有做聲。
房系長陪著傷心的智旭和恩赫一起喝酒,盡管只能喝雪碧,但還是很認真地聽著他倆倒著苦水。
隨后趕來的奉熙在房系長的幫助下把智旭送了回了家,正準備給智旭從倒水的奉熙被智旭一把拉住,有些微醉的智旭抱著奉熙,叮囑她即使自己讓奉熙離開,奉熙也千萬不能走。奉熙輕輕地拍著智旭的后背安慰著他。
在旁聽恩赫開庭時,奉熙聯想到恩赫提起的智旭曾目睹過縱火殺我現場時,加之近日來,智旭對自己的種種怪異的表現時,奉熙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她躡手躡腳地離開了法庭,在法庭外,奉熙想向媽媽詢問些當年爸爸案子的細節,可是說著說著竟有些哽咽了,于是忙掛掉了電話。
有了宥靜提供的有利證據,恩赫代理的案子很可能勝訴,而在地檢長的辦公室里,宥靜卻被告地檢長以破壞檢察院的秩序為由痛斥著。
奉熙把智旭約了出來,陪著他一起悠閑地走著,當看到智旭對自己無微不至地關心時,奉熙差點掉下了眼淚。
走著走著,奉熙停了下來,她把自己的手從智旭的手中抽了出來,平靜地跟智旭提出了分手。
智旭好像也明白了,他只是呆呆地看著奉熙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