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欲言又止的奉熙,智旭在等待著奉熙對自己的宣判,盡管十分不忍,但奉熙還是主動提出和要和智旭分手,盡管智旭解釋他什么也不在乎,但奉熙不愿意看到智旭為了自己而壓抑內心的痛苦,奉熙反復?地強調自己的爸爸不是那樣的人,但智旭卻不愿意相信這一切。但無論智旭怎么的解釋和請求,都無法挽回奉熙執意離去的心。?
雖然一路上都在哭泣,但想到智旭為此遭受的痛苦時,奉熙更加堅定了自己的選擇。
不愿意讓媽媽為自己再擔心,走投無路的奉熙只好厚著臉皮來到智海家,盡管一直以來與奉熙都是水火不相容,但看到以往斗志昂揚的奉熙如今卻是如此的沮喪,智海也動了側隱之心。
躺在床上的奉熙輾轉反側,回憶起和智旭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更是難以入睡,只難任由眼淚不斷地流下。智旭也在屋里不停地徘徊著,沒有了奉熙的家顯得空蕩蕩的。
考慮再三,奉熙還是向智旭遞交了辭職信,同時還強調為了自己,也為了智旭必須要辭職,盡管智旭以公私分明為由一再勸說,但都無法讓奉熙回心轉意,最終智旭只能選擇讓奉熙先放一段時間的假,奉熙面對這樣執著的智旭也只能同意。
智旭想起自己父母當年的案件的檢察官就是現在的地檢長,去詢問當年的詳細情況,卻被告知當年就是年僅8歲的自己指認的罪犯。
在智海家躺了一天的奉熙覺得自己好像是生病了,但每次量體溫時,都顯示的正常值,直到下班回家的智海發現了已經有些昏迷的奉熙才發現是體溫表壞了。
接到智海電話匆匆趕來的智旭和恩赫來到醫院,站在奉熙床邊的智旭深情地望著才幾天不見就面容憔悴的奉熙,慢慢蘇醒的奉熙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直到智旭吻上了她的唇時,她都沒有完全清醒過來。
為了女兒的幸福,奉熙的媽媽決定主動向智旭的媽媽示好,但兩個人的各方面反差實在不大,沒說了幾句話就不歡而散了。
看著整天為自己操勞的媽媽,奉熙剛要說出自己和智旭已經分手的事情,卻被一個電話打斷了,奉熙帶過的一個學習跆拳道的孩子金宰雄因為目睹了一起殺人案被帶到了警察局,宰雄說出了自己的老師是個律師,所以奉熙被叫到警察局。
萬般無奈之下,奉熙只能把宰雄帶到了事務所,考慮到自己也要暫住智海家,所以宰雄就只能和智旭呆在智旭家里了。
在送奉熙回去的路上,恩赫提起相比發燒40度的奉熙來說,現在健康的奉熙多好,奉熙質疑恩赫怎么知道自己燒到40度,被告知他和智旭去醫院看過當時還有些昏迷的奉熙,想起自己曾經做的和智旭親熱的夢時,奉熙才明白這不是夢而是真的。
目擊了殘忍的犯罪現場的宰雄一直都不敢一個人睡覺,盡管先前智旭警告過宰雄不要上二樓,但寧愿被智旭批評,宰雄還是一直跟著智旭直到床上。
雖然不太喜歡孩子,但智旭還是不斷地安慰著害怕的宰雄,宰雄問智旭是不是如果自己不做證,就抓不住壞人。同樣的情景,讓智旭想起來兒時的自己也是被告知如果不做證就抓不住壞人的話。
父母雙亡的宰雄跟著姨媽一起生活,但不受姨媽一家人的歡迎,當聽說宰雄目睹了殺人現場,就讓宰雄作完證后再回來,擔心宰雄的安全,奉熙下班后去接宰雄,卻宰雄卻跟一個男人在一起,奉熙認出那個人是警察局的人,就主動說出了宰雄可能不愿意去做證,這番話讓那男人舒了一口氣。看到也來接宰雄的智旭,奉熙有些不自然,但宰雄卻高興。
小小的宰雄經過一晚上的思想斗爭,最后還是決定去做證,宰雄指認的竟然是一個警察,在場的人都很納悶,宰雄哼出了那男人的手機鈴聲后大家更加震驚了,最后宰雄還指著那男人腳上的運動鞋,說上面沾過血。看著那個男人被帶走,大家都放下心來。
智旭的腦海里又閃現出他小時候說過的記不清楚是誰的畫面和一個檢察官拿著一張照片讓他記住那個男人就是殺害他父母的兇手,對于這樣兩段完全不同的回憶,智旭有些遲疑到底哪個是真實的。
奉熙來看還在昏迷中的賢秀,在賢秀床邊坐了一會兒后,聽到電話響,掛斷電話的奉熙準備轉身時,卻忽然發現賢秀居然直直地站在她的身后,正用惡狠狠的目光注視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