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偉坐在通往鄲通的火車,忽然注意到有一個專門偷錢的“孕婦”,對方嚷嚷著崔偉耍流氓,但乘警出現后給孕婦戴了手銬。隨后乘警和崔偉聊了起來,得知他要去鳳城辦事,便表示自己也是鳳城人,給他指了前往東鳳煤礦的路子。
原來崔偉查到夏春生曾在東鳳煤礦工作過,便找到了乘警的朋友二狍子。崔偉向二狍子打聽金春生的情況,二狍子視若無睹,索性他坐上了二狍子拉工人的車。在此期間,崔偉給男人們亮出金春生的照片,可是沒有任何人認識他。
一大清早,崔業來修車廠取車,怎料對方是一家黑店,仗著人多獅子大開口,除了修零件的錢,還要了一筆辛苦費。崔業氣不過,臨走時給老板的車子潑滿了汽油,一根煙丟下去,車子瞬間爆炸。開車的時候,崔業想要超車被高淑華阻攔,他靈機一動,與兒子炎炎玩起了警察抓壞人的游戲,一家三口在車上其樂融融。
反觀崔偉來到了東鳳煤礦被二狍子認出,恰好總經理胡奎勇坐車從外面回來,蹲守在旁邊的金夏生拿著一根鐵管尾隨。二狍子帶著一幫兄弟找崔偉麻煩,結果幾個人到頭來被崔偉揍得鼻青臉腫。
派出所里,崔偉做完了筆錄,自己拿印泥摁上手印,負責做筆錄的警察一眼看出是同行,二狍子等人直接傻眼。崔偉為從二狍子口中套出金夏生的信息,也不再追究襲警的事兒,跟著他們去了附近的舞廳,全身心投入舞池釋放壓力,跳得筋疲力盡,與二狍子稱兄道弟。
崔業帶著妻兒來到香港參觀了海洋館,三人站在海洋館拍照合影。回到賓館后,高淑華想要給兒子煮面,崔業帶兩人下館子,計劃著明天去海洋公園,但高淑華想到了兒子的病,借著檢查身體為由,勸說炎炎跟著一起體檢。
從舞廳里出來,二狍子帶著崔偉去泡池子,他因為警察進去過好幾次,也就是覺得崔偉看起來人還不錯,所以才愿意交這個朋友。二狍子好奇崔偉為何會想要當公安,崔偉聊起小時候走丟被公安帶回家,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萌生了要成為給別人帶來光亮的人。
然而二狍子明顯是認識金夏生,可他不愿意多提,唯恐給自己招惹麻煩,只是暗示他待會找十三號吳師傅搓澡。果不其然,吳師傅一眼就認出了金夏生的照片,并告知他父親和弟弟的信息。
與此同時,金夏生綁架了胡奎勇,對方還妄想用一百萬買命,可當聽到他是金朝山的小兒子,嚇得急忙跪地磕頭。金夏生想著父親和哥哥,心里難受,非要讓胡奎勇以命償命。在此之前,金夏生主動給夏雨打了一通電話。
夏雨滿腦子都是金夏生的生日,為了給他唱生日歌,結果疏忽了廠子機器沒有綁線。聽完夏雨的生日歌,金夏生內心難受,掛斷電話后拿起獵槍就對準胡奎勇,最終槍聲響起。同一時間里,崔偉來到金家的老房子,里面早就成了廢墟,倒是發現了一個地道。正當他鉆下去,忽然被人撞倒,那人匆匆跑走。
醫生檢查了炎炎的片子,表示他并非患有漸凍癥,而是脊髓性的肌肉萎縮癥,這種病治愈幾率微乎其微,雖然不會危及生命,但在未來的時候會逐漸喪失行動能力,想要根治需要巨額的資金支持。這個消息如同噩耗般,壓得崔業喘不過氣,炎炎也有所察覺,在檢查報告里看到了自己的病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