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將錢之江的情報傳給身份為張副市長秘書的地下黨員“警犬”。但此時,由于“斷劍”的出賣,“警犬”身份已經(jīng)暴露,他被特務(wù)重重包圍,危難中毅然引爆炸彈,與敵共亡,那份“特使”情報也落入敵手。?“警犬”犧牲,他的父親、老地下黨員“母雞”一并遇難。黃一彪窮兇極惡地連夜血洗了“警犬”所住的秘書樓。?失去了“小馬駒”的消息,羅雪和錢之江心生疑慮。?由于情報走失,“毒蛇”的目標(biāo)暴露,知情南京密電的錢之江、唐一娜、汪洋首先遭到劉司令的懷疑,連夜被秘密帶走。路上,錢之江察覺情報沒能送出去,借機再把情報傳給在夜市上掃垃圾的“耗子”,但由于“耗子”的疏忽,錢之江的精心策劃失敗。斷了線的“飛刀”與“耗子”取得了聯(lián)系,二人商議除掉“斷劍”。“飛刀”來到醫(yī)院,卻沒有找到下手之機。?劉司令責(zé)怪黃一彪心狠手辣,“警犬”一事中殺死了太多無辜的市民,黃一彪?yún)s由此心生一計,他通過媒體歪曲事實,將殺人一案嫁禍給共產(chǎn)黨。同時,仿造“警犬”的信件、發(fā)假消息來蒙蔽中共地下黨的視線,讓所有人相信“警犬”臨時調(diào)去南京。至此,“警犬”的下落被黃一彪壘在了一座不透風(fēng)的墻里。?“火龍”和“老虎”截獲“警犬”前去南京的假情報,地下電臺負責(zé)人”大白兔”——“大白兔”感到事有蹊蹺。?羅雪接到了陌生電話,得知錢之江被劉司令帶走執(zhí)行任務(wù),兒子天天去接爸爸下班,卻沒有等來錢之江。?在7號樓里,劉司令要求錢、唐、汪三人破譯一份被截獲的中共密件,錢之江明白劉司令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們已被特務(wù)牢牢地監(jiān)視和軟禁起來。
“大白兔”、“老虎”和“火龍”難以相信報紙上關(guān)于共產(chǎn)黨血洗秘書樓的報道,加上“母雞”的死亡和“小馬駒”“警犬”的無故斷線,感到疑云重重。?7號樓中,汪、唐二人分別苦心破譯密件,錢之江如困獸一般地看著電報發(fā)呆。?由于和“毒蛇”失去聯(lián)系,地下黨無從知道敵人的新頻率,幾乎成了睜眼瞎。“老虎”和“火龍”再次偵聽到的依然是假情報,得知中央密電被敵人截獲,也對“警犬”去南京一事信以為真。南京來的特務(wù)頭子——J詐的代主任利用真假情報、兩套頻率來麻痹地下黨的偵聽,“大白兔”被狡猾的敵人所蒙蔽。?“大白兔”派司機“猴子”打探“警犬”下落,自己和羅雪聯(lián)系時,卻得知“毒蛇”也斷線了。他把羅雪帶到石門飯店——地下黨組織的新?lián)c,羅雪認識了“山羊”和“野豬”。?與此同時,錢之江已經(jīng)破譯出所謂的中共密件,不料,竟然是自己的判決書。被困的錢之江想打電話送出情報,遭童副官阻止。錢之江發(fā)現(xiàn)房間內(nèi)裝有竊聽器,趁汪洋不在,拔掉他房間內(nèi)的竊聽線,制造了一個特務(wù)偵聽的死角,也為下一步計劃做好了準(zhǔn)備。?代主任被劉司令請到7號樓來專門對付隱匿的“毒蛇”。
汪洋也破譯出密件,召集錢、唐、童開會,密件中清楚指出汪錢唐三人必有一人是“毒蛇”,在場的其他人嚇傻了。?與敵人的周旋中,錢之江表面給人以佛心般的冷靜,但內(nèi)心卻時刻做著痛苦的思考和掙扎。錢之江巧施計,暗示汪洋,閆京生也有“毒蛇”的嫌疑,因為自己告知過對方南京密電的內(nèi)容,借汪洋之手,除殺閆京生。?劉司令召集錢、汪、唐三人開會,軟硬兼施地恐嚇“毒蛇”,錢之江表面冷靜,心里卻翻江倒海。在代主任的威逼之下,汪洋忍不住供出了閆京生,錢之江借刀殺人之計,邁出了第一步。而唐一娜也公報私仇,栽贓給死對頭裘麗麗。?“大白兔”心存疑慮,派“猴子”與“耗子”碰頭,千方百計打探事實真相,卻一再被特務(wù)的詭計所蒙蔽,正當(dāng)”大白兔”疑云重重時,接到了黃一彪等人偽造的來自“警犬”的信,這才釋然。?汪洋為出賣了錢之江深感慚愧,前來求得寬恕,錢之江假裝生氣。唐一娜自知栽贓裘麗麗,心虛,找到錢之江排解心事。在充滿壓抑氣氛的7號樓中,錢之江和唐一娜再一次跳起了探戈。這一次的探戈,是錢之江預(yù)知暴風(fēng)驟雨來臨之前的一次內(nèi)心抗?fàn)帲彩窃?jīng)滄海、閱世無數(shù)的他,最為外露的一次精神體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