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部醫(yī)院,沐建峰敲響了莫莉的門,她正在給病人看病。沐建峰掛了個號,打過一聲招呼后又坐在了外面等著。病人走后,莫莉連忙整理了頭發(fā),把沐建峰叫了進來。莫莉埋怨沐建峰自從上次山上一別,就沒給自己打過電話,沐建峰無奈。莫莉坐下開始寫病歷,沐建峰把性別說成女,才把莫莉給逗笑,總算不跟他置氣了。莫莉起身給沐建峰倒水,沐建峰連忙上前自己倒,氣氛有些尷尬,又有些曖昧。莫莉的桌子上放著一些小說,沐建峰翻了翻,又坐了回來。問道沐建峰為什么來總部機關(guān),沐建峰道,高團長托了些關(guān)系才把自己送進來,反正也不帶兵了。此時莫莉來了病人,沐建峰隔著簾子,想起了莫莉在老虎營給他們治病時的情景。莫莉給了沐建峰一張電影票,請他一起看電影。沐建峰拿出趙益勤給自己的那張電影票,手足無措。無奈,沐建峰打給了總機,稱自己今晚有事,去不了了。趙益勤十分失落,沐建峰承諾下一次再請她看電影。
曾補玉和文婷見了一面,曾補玉邀請文婷去自己的家鄉(xiāng),文婷答應了,然后又默默說了一句,那里沒人認識自己。文婷問曾補玉那年在老虎營自己咬莫莉的事情她有沒有說出去,曾補玉說沒有,還稱莫莉也特地叮囑她別說出去。
莫莉正想去赴約和沐建峰一起看電影,誰知男朋友剛剛打過電話,讓她一定等著。莫莉無奈只好等,沐建峰只好一個人進場。電話好不容易響起,卻并不是找莫莉的。直到電影散場,莫莉也沒有來,沐建峰只好又獨自離開,路上借用了別人的電話,找到了莫莉。莫莉接起電話,卻沒想到那頭是沐建峰,先開口埋怨自己等了一晚上電話。沐建峰話里酸溜溜的,莫莉只好開始解釋。沐建峰嘴上說著沒事,卻拒絕了莫莉的邀約。沐建峰離開接電話的服裝店,誰想又被那老板推銷,他禮貌拒絕卻又被罵窮光蛋。沐建峰生氣,轉(zhuǎn)向另一家女裝店,買了一條裙子。
沐建峰和趙益勤又在一起搭伙吃飯,他拿出了買的那條裙子送給了趙益勤。趙益勤卻并不開心,沐建峰再三追問,才知道趙益勤昨天自己去看了電影,還知道沐建峰和莫莉一起去看電影的事情。沐建峰卻糾結(jié)地道,他和莫莉相處時總是會想起董向前。如果沒有莫莉那件事情的話,也許董向前就不會死。
文婷提著禮物忐忑地來到了王大夫家門口,她還是不相信王大夫把自己的病情告訴了家人。上樓后,面對王大夫家人的熱情,文婷十分拘謹。王大夫的幾個姐姐催著他們趕緊定日子,又說從王大夫那里聽說文婷今年二十四。文婷臉色一沉,說自己今年二十八。飯桌上氣氛頓時尷尬了,文婷又故意說起了自己的病,誰想王大夫的姐姐又把王大夫全盤托出,原來王大夫說文婷得的是肺結(jié)核。文婷突然就不對勁了,她緊張的攥著手,似乎在努力壓制。王大夫連忙握緊文婷的手,誰想文婷卻突然問他們在笑什么?眾人頓時懵了,王大夫連忙把文婷拽進廚房,向她解釋道自己想等到結(jié)婚后再說。文婷心情十分激動,王大夫只好又答應她今晚一定說。
沐建峰來到圖書館找書,管理員看他面生又轉(zhuǎn)悠半天了,連忙上去看看,要他的工作證。沐建峰隨手一掏,把退伍證拿了出來。另一個管理員想起來,他就是那個鼎鼎大名的沐建峰,剛剛調(diào)來文化部。管理員幫沐建峰找來了他想要的那本《了不起的蓋茨比》,管理員爭論起了書中的內(nèi)容,沐建峰獨自坐在了一旁,這故事竟然和自己和莫莉的故事十分相似。沐建峰摩拳擦掌,他想要成為莫莉在等待的那個,了不起的蓋茨比。
文婷在廚房里切著西瓜,屋外王大夫姐姐們互相打趣“不正常”的玩笑話刺激到了文婷,她拿著刀剁向了案板。
王大夫進來看文婷拿著刀連忙安慰,自己上手切完了西瓜給文婷,二人將西瓜端了出去。誰想王大夫二姐再次開口,讓文婷陷入了緊張之中,不知不覺捏碎了西瓜。熱鬧的氣氛頓時安靜,文婷異常緊張,委屈地稱自己沒有說話,接著跑了出去。王大夫小妹吐槽文婷腦子有病,王大夫返了回來,再次強調(diào),文婷的腦子一點問題都沒有!文婷來到了圖書館,神色異常地開始找書,一旁的沐建峰遠遠瞧見便跟了上去。文婷找到了那本神經(jīng)病理學,沐建峰上前搭話,文婷連忙把那本書推了回去。二人寒暄幾句后文婷就走了,沐建峰卻追了出去,文婷的異常讓他非常疑惑。
莫莉一邊做著頭發(fā),一邊聽英語聽力,這時文婷敲響了她的門。二人的再次見面非常尷尬,莫莉拿出了男友從國外寄來的太妃糖給她,文婷才總算開口,向那年夏天自己咬她的事情道歉。文婷稱自己明天就走了,約她現(xiàn)在出去走走。莫莉只好答應,進去換衣服。屋外的文婷推開了門,又悄悄關(guān)了上去。二人走在路上,文婷說出了自己家族里精神病史的事情,如果不受刺激,文婷就不會發(fā)病。三年前的那個夏天,文婷就已經(jīng)想好回到醫(yī)院就和王大夫結(jié)婚,無奈在老虎營受了刺激,她認為莫莉想要傷害王大夫,從此發(fā)病。莫莉解釋道,那本來就是個誤會啊。可文婷心痛道,那個誤會把自己毀了。地上散著玻璃渣子,文婷突然拿起碎片,壓制住了莫莉。可文婷沒有傷害莫莉,而是轉(zhuǎn)身走了。
莫莉受到驚嚇跑進了電話亭,打給了110,慌張地要報警。可當電話接通后,莫莉又把手中的電話放了下去,趴在玻璃上痛哭。冷靜過后,莫莉拿起電話打給了總機,讓人幫忙接一下沐建峰房間的電話。總機的趙益勤愣了愣,才把電話接了過去。莫莉稱有點急事要和沐建峰商量,可沐建峰卻說自己已經(jīng)睡了,拒絕了莫莉。沐建峰察覺到莫莉的不對勁,再三追問莫莉還是不肯說。沐建峰又拿起電話打給總機,趙益勤卻遲遲沒有接,直到第二次鈴聲響起。沐建峰讓趙益勤幫忙查一下剛剛打過來的電話,趙益勤只能告訴他,莫莉應該離這里不遠。沐建峰連忙披上衣服去了附近的公共電話亭,這時警察也來了,要他回去做個筆錄。
莫莉追著文婷來到了宿舍,想要幫忙介紹醫(yī)生,可文婷卻稱這種病是無法控制的。莫莉努力勸說,想要文婷試一試,至少不要這么輕易地放棄。莫莉還坦白地稱自己并沒有那么大方,畢竟文婷當初曾經(jīng)那么罵自己,但是聽完文婷的一番話后她不怪文婷了,畢竟她生病了。文婷最終還是答應了,莫莉和她拉勾,許諾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包括王大夫。
派出所,沐建峰請求打電話給莫莉,還好她此時已經(jīng)回了家,她卻向警察稱沒有報警。警察再三向莫莉確認有沒有打電話報警,莫莉卻突然掛了,騎著自行車來到了派出所接沐建峰。莫莉只好解釋稱自己和沐建峰吵架慪氣,警察才放二人離開。沐建峰騎著自行車,莫莉則坐在后座撐起襯衫,為二人遮風擋雨。把莫莉送回家后,沐建峰幫她把自行車扛了上去,莫莉委屈地稱自己好冷,沐建峰拉住她的手腕,將她擁入懷中。
次日一早,莫莉就聽到樓下在喊她接國際長途的電話,但她并沒有起身。沐建峰來找排長才知道他還沒辦那件事兒,只好把交換機這事兒說給他聽。排長無奈,只好把存折掏出來給沐建峰,沐建峰卻想要拉著他一起干。
王大夫來到文婷宿舍,聽隔壁說她昨晚收拾了不少東西,第二天一早就離開了,說是要出差。莫莉又問王大夫有沒有見過文婷,她和文婷約好了要一起去的。王大夫以為是莫莉要和文婷一起去出差,誰想現(xiàn)在主任又拿著文婷自己寫又自己批的病假條來找王大夫,王大夫頓時心急如焚。莫莉依舊不肯透露給王大夫文婷的事情,王大夫認為二人之間一定有貓膩。
排長開著自己的車來接沐建峰,沐建峰一見眼睛都亮了,往駕駛座那兒一坐就要買下這輛車。沐建峰在場上打著籃球,趙益勤則坐在觀眾席看,莫莉一身潮裝經(jīng)過便擠了進去,一旁的人們便開始討論起她的打扮來。沐建峰回頭,看見了身后的莫莉,二人相視一笑。趙益勤看著二人對視,心中醋意大發(fā)。比賽結(jié)束后,莫莉和沐建峰走在路上,討論著文婷。沐建峰說后天自己來接莫莉,有事兒。
王大夫來到胡同打聽文婷的蹤跡,聽說她前幾天曾經(jīng)來過這里,給她姑姑拿東西。王大夫把自己的電話留給鄰居,請他們一有文婷的消息就打電話給自己。
莫莉和男友打著電話,?趙益勤的同事稱莫莉男友在糾正他的英文發(fā)音,學習這么慢怎么去美國啊。趙益勤不屑,她才不想去美國呢,無論是誰,這里有一個互相喜歡的人,她都不會再想去美國了。夜晚,沐建峰又在打籃球,值班的趙益勤來找他八卦,故意說起了莫莉和男友的事情,為的就是讓沐建峰明白他和莫莉之間有不可逾越的鴻溝。曾補玉打電話給沐建峰,問他關(guān)于文婷的事情,并且把她現(xiàn)在的情況告訴了沐建峰。王大夫無法忍受了,來到了醫(yī)院質(zhì)問莫莉,那天晚上究竟和文婷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甚至以為那天晚上報警的女生是文婷。莫莉再三解釋,王大夫卻不信,莫莉最終急了,把王大夫趕了出去。莫莉男友又給她打了電話,但因為擔心文婷,莫莉沒有理他。隨后,莫莉又打電話給了沐建峰,沐建峰卻告訴她文婷現(xiàn)在很安全。
沐建峰開著那輛車來接莫莉,路上莫莉要聽音樂,便把排長之前留下來的磁帶放了進去,沐建峰沒看清是什么歌,還稱這歌符合軍人的心境。車上放起了韓寶儀的那首《你瀟灑我漂亮》,莫莉笑的十分開心。
王大夫回到家聽見了廚房有響動,他下意識以為是文婷回來了,誰想是他二姐。二姐要為王大夫安排相親,王大夫卻堅決不去,為此挨了二姐一頓罵。王大夫撕碎了二姐留下的照片和電影票,在他心里,誰都比不上文婷。莫莉有些擔心王大夫,那么斯文的一個人,發(fā)起火來十分嚇人。提起三年前的那個夏天,沐建峰再次想起了董向前的死。到達目的地后,莫莉已經(jīng)睡著了,沐建峰只好自己先下車,為莫莉遮擋烈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