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大晉開始回到正軌,天下太平,而且司馬弘的身體也逐漸開始恢復,楚北捷和白娉婷向司馬弘告別,司馬弘叮囑楚北捷到了哪里也不要忘了大晉是他的家,有空多回來看看。
司馬弘下旨燕晉五年不交戰(zhàn)盟約自今日起作廢,著令燕晉交界處增兵十萬,請燕王好自為之,若有絲毫冒犯之意,晉定將不念昔日之情,重戟擊之。
耀天來到花容入住貴家私宅,貴炎正極盡溜須拍馬之能事,突然下人來報,發(fā)現(xiàn)何大炮吊死在城門樓上,貴炎匆匆來到現(xiàn)場查看,卻發(fā)現(xiàn)不見了之前他送給何大炮的兩箱金子。
耀天進入內室何俠早已等候在此,耀天告訴駙馬大晉傳來消息,稱楚北捷根本沒死,而且聽說張尚書聯(lián)合燕王囚禁了司馬弘想要陷害楚北捷,可誰料到楚北捷根本沒死,救出了司馬弘擊退了燕軍,如今張尚書已死,晉王宮中趨于穩(wěn)定,她問駙馬對此事有何看法?何俠覺得少了張尚書也沒什么關系,他們早晚要與楚北捷正面沖突。他此時有更重要的事要與公主說,也算是白蘭皇室的一大丑事了,當朝丞相貴常青挪用巨額軍費獻給燕王當保護費,以換取燕王的庇護,白蘭想要自保必須強兵強國,但貴常青一直阻攔,如今他手上已經掌握了貴家里通外邦,私用軍費的罪證望公主徹查。耀天稱貴常青在朝中多年基業(yè)已非他們所能撼動,但動大樹不行,他們可以先動小樹,從貴炎開始下刀。
楚北捷一直為欠白娉婷一個婚禮而愧疚,他特意請晉王下旨為他賜婚,在醉菊和楚漠然的操持下,楚北捷和白娉婷終于隆重完婚。
耀天故意向貴炎示好,請貴炎入內室共同飲酒,貴炎不疑有他喝了一杯又一杯,借著酒勁貴炎拉著公主的手不住地表白著,不提防何俠在背后一下?lián)魰灹怂K醒過來的貴炎完全不記得自己做了什么,只當自己冒犯了公主,一個?勁地懇求駙馬留他一條小命,何俠趁機扔給他一個名單,上面都是貴常青的黨羽,他要知道他們所有人的底細。
楚北捷和楚漠然每天和白娉婷比試,由娉婷排出五行八卦陣,楚北捷則和楚漠然闖陣,陣里一會刮風、一會刮竹子的把楚漠然折騰得夠嗆,但就是嘴硬說什么也不肯認輸。楚北捷知道娉婷心中依然有擔心,擔心他們住的地方會不安全,所以她每天在研究五行八卦的變化,在院子的周圍安上重重機關,囤了一屋子的藥材,屋子里永遠有打包好的行李……他對娉婷說過了端午他就帶她翻山去往域外,去他娘親的故鄉(xiāng),那里沒有晉燕白涼,沒有陛下,沒有小敬安王,沒有往日的痕跡,一切都是新的,他們在那里打造屬于他們的世外桃源。
修學堂、設粥棚、修碼頭……何俠和耀天把從何大炮處充公的兩箱金子全花完了,甚至還搭進去不少,但他們感覺能為花容百姓干些實事心里高興不已。
貴常青氣憤于兒子的朽木不可雕,何大炮一死,他向燕王交保護費的事將無人證明,他之前的所有努力也將化為烏有。
何俠來到朝堂奏本,貴常青以其爵位被削為由欲阻止其開口,但貴炎有把柄在公主和駙馬手中不得不幫著何俠說話。何俠提議白蘭應該擴軍,如今天下四分,數(shù)白蘭兵力最弱,若不想成為他人口中的肥肉必先自強。他懇請公主為白蘭的未來考慮立即下令擴充軍隊,厲兵秣馬免遭敵軍侵犯。貴丞相大力反對,斥責何俠無非是想滿足自己的一己私欲而已。耀天想聽聽群臣的意見,貴丞相沒想到的是大家居然都附議駙馬,擴軍一事就此敲定,耀天任命丞相為監(jiān)軍進行監(jiān)督事宜。
貴丞相以自己侍奉白蘭皇室四十年的資歷斗膽向公主進言,何俠雖然有才,但他絕不會甘心只當一名駙馬,而且何俠曾與舉世聞名的白娉婷曾有婚約,他只怕何俠與白娉婷暗中勾結,白娉婷負責控制大晉楚北捷,而駙馬則掌權于白蘭,以擴軍為由重建敬安王府的威名。耀天讓丞相不必擔心,說到底駙馬也只是個外人,她心中自有分寸。
東山的蠶農養(yǎng)的蠶一夜之間都不吃不動,也不知道到底什么原因,他們聽說住在東山別院的楚北捷夫婦原來是當官的,想來見多識廣,紛紛來求他們幫著判斷一下原因,楚北捷夫婦來到農家查看后斷定是從桑蠶市場買來的桑葉有問題。兩人決定到市場走一遭找找原因。
桑蠶問題越來越嚴重,眼看大晉與域外的蠶絲訂單無法兌現(xiàn),這必將造成大晉失信于四方,若不解決危機大晉二十萬蠶農將絕收,蠶絲不出,國庫不盈,這一切將給大晉帶來不少亂子。晉王怒斥群臣不知解決問題,令他們三日不想出對策就不要來見他,急怒攻心之下晉王突然頭痛難忍暈倒在地。
白娉婷走訪了周圍幾個桑林發(fā)現(xiàn)所有的桑葉都被下了藥,可見下藥之人是想毀了大晉的根本,楚北捷認為蠶桑之亂應該是白蘭人所為,事亂則民不聊生,而且聽說現(xiàn)在白蘭人正在大量征兵,這邊大晉百姓賴以謀生的基業(yè)被毀,不少人為了生存自會去往白蘭當兵。醉菊猜測難道白蘭是想趁機攻打大晉嗎?
眼看天下即將大亂,白娉婷問楚北捷他們還走嗎?楚北捷讓她別擔心,他會給陛下去信把他們了解的情況告訴陛下,相信陛下會處理好一切。楚北捷對白娉婷說他們總得要適應過一個普通人的生活,所謂普通人就是天塌下來有高個撐著。
張貴妃勾引前來替她診脈的李太醫(yī),欲拉他下水幫自己解決腹中“龍?zhí)ァ表樌瞪膯栴},一番顛鸞倒鳳之后李太醫(yī)如張貴妃所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事后張貴妃在浴桶中整整泡了兩個時辰,狠狠地刷洗著自己的身子,她只覺得自己好臟、好賤,在她而言沒有愛情,不管是陛下還是賤民都不過是一場以色相為籌碼的交易而已。
張貴妃暗暗發(fā)誓,總有一天她會得到至高無上的權利,讓那些輕賤她的男人都死無葬身之地,她相信現(xiàn)在的忍辱負重都是值得的。
何俠令人將白蘭城墻增高五寸、加厚七寸,將其打造成天下最牢固的城墻,增固工程完工后他帶著耀天前來參觀,公主對駙馬的努力成果大加贊賞,看著城墻外的軍隊正精神飽滿地練著兵,公主邀請眾大臣一起見證白蘭軍威。短短時間里何俠已令白蘭的軍隊擴充了五倍之多,又因其武藝高超,在軍隊中威信倍增,將士們都唯駙馬馬首是瞻。
因桑蠶之亂大晉各地異動,軍中無首將軍們之間面和心不和,一切難題都需要司馬弘去解決,司馬弘對謝太尉說他突然非常思念鎮(zhèn)北王,他想請楚北捷再次還朝主持朝政,謝太尉主動請纓愿親自去東山別院請鎮(zhèn)北王出山。
楚北捷和白娉婷正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日子,娉婷不停地問王爺不管她做了什么,都一直會是王爺疼愛的娉婷嗎?楚北捷一次次不厭其煩地回答她,不管怎樣,她都是自己寵愛的娉婷。一晚娉婷突感惡心欲嘔,楚北捷心急如焚,第二日一早就拉著醉菊去給娉婷把脈,還不停地叮囑醉菊用藥不得過猛,醉菊被他嘮叨得挫敗感極強。
楚漠然來報謝太尉突然造訪,楚北捷一到書房謝太尉就宣讀圣旨,晉王司馬弘封楚北捷為攝政王,賜姓司馬,與王族同尊。楚北捷愕然,謝太尉下跪求北捷出山拯救大晉危局,楚北捷縱然千般不愿還是伸手接過圣旨,懇請謝太尉容自己再考慮清楚。
醉菊診出娉婷乃是喜脈,娉婷也露出了然的笑容,醉菊的診斷證實她自己之前的猜想。醉菊激動地說從此以后娉婷的飲食起居都得由她來負責。
娉婷在得知謝太尉來訪時就心生不祥之感,看著送走謝太尉的楚北捷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她心里已經明白了七八分,當楚北捷問起醉菊替她把脈的情況時,她故意將懷孕的消息隱瞞,稱只是感染了風寒,吃點藥就沒事,她不想讓孩子的事影響丈夫的判斷。
楚北捷突然向娉婷提出提前去域外,三日后就出發(fā),娉婷感覺意外,但還是滿口答應。楚北捷連夜緊急修書一封,令楚漠然快馬送去京城。
耀天告訴何俠晉地傳來消息司馬弘正在動員楚北捷出山,如果楚北捷攻打白蘭她也沒有信心能夠說服丞相出兵,因為對手太過強大,何俠說有一人如果能說服她歸順白蘭那么楚北捷必敗,耀天明白他說的是白娉婷。她鼓勵駙馬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她會在朝中盡力協(xié)助他。
謝太尉向晉王匯報大事不好,白蘭駙馬兼驃騎大將軍何俠率三十萬大軍壓境,直指白晉邊境,大晉危矣。繼而謝太尉再送上楚北捷送來的辭呈,稱歸隱之心已決,請陛下不要強求。張貴妃適時出現(xiàn),稱她愿意代表大晉請回鎮(zhèn)北王,司馬弘允其請求,并承諾若能請回鎮(zhèn)北王,將再授予她協(xié)理六宮之權。
楚北捷攜妻帶眷踏上了前往域外之路,半道突然聽到孩子們的歌聲,竟然是張貴妃帶著一群晉涼戰(zhàn)爭的遺孤守候在此,她自稱是為腹中的孩子積福將這些孩子帶在身邊,教他們讀書、寫字、為人處世,楚北捷聽到此處開始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