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小檸托神父給洪泰留了些錢,拜托神父收留洪泰和孫義。洪泰向廖小檸道謝,廖小檸卻勸洪泰早日離開青蚨鎮(zhèn)。洪泰簡直看不透這個謎一樣的女人。小蘭醫(yī)生找到宋久潺讓他雇傭洪泰和孫義在八月十五那天刺殺侯吉祥。孫義拉著洪泰要去投靠宋家,被洪泰制止。蘇德威脅孫義如果不幫他們殺侯吉祥就殺了他和洪泰。孫義無奈答應。宋久潺吩咐等孫義殺了侯吉祥后,趁亂把孫義解決。洪泰覺得此事危險,勸孫義不要干,孫義佯裝答應,第二天一早卻埋伏在侯吉祥必經路上。洪泰看到孫義留下的錢感覺大事不妙,飛奔尋找孫義。正當孫義準備下手之際,洪泰突然躥了出來,兩個人在侯氏兄弟的馬前撕打起來。在侯吉祥的質問下,洪泰解釋他們是在上海得罪了洋人逃到這來的。侯吉祥吩咐耿驢子搜身,他摸到了孫義褡褳里的子彈卻怕洪泰二人揭穿他殺了同伙的事隱瞞了下來。洪泰和孫義到了僻靜處立刻爆發(fā)了爭吵。正在二人爭吵時,耿驢子出現(xiàn),槍口對著二人。洪泰以槍里剩下的兩顆子彈威脅耿驢子,最終將耿驢子嚇跑。侯吉祥來到小蘭醫(yī)館,告訴小蘭瞳價格照舊,小蘭瞳決定取消刺殺的計劃。蘇德本想將洪泰和孫義殺人滅口,卻半路遇侯家兄弟,為避免生疑,蘇德借口兩人沖撞小姐,要把兩人綁在牌樓上教訓,侯家兄弟才離開。宋久潺將兩人綁在牌樓上曬死。洪泰二人引來眾人圍觀。孔剛和舅舅商議,想辦法救洪泰和孫義,可孔嗣侯不敢出頭還勸阻孔剛。
廖小檸晚上來給洪泰孫義送食,羅老板突然趕到,拉回客棧,一頓毒打。廖小檸怒斥羅老板只把她當奴才,羅老板氣急敗壞把廖小檸關了起來。大街上,有路過的孩子要給洪泰和孫義喂食,卻被宋家家丁阻攔。孔嗣侯借口和孫義爭吵,將茶水潑在孫義臉上,孔剛有樣學樣,將茶水潑在兩人臉上。廖小檸絕食抗議,勸羅老板把大煙戒了,說自己這身子骨怕是活不了幾年了,等死了廖小檸愿意咋折騰都行。廖小檸要求去趟教堂,卻被羅老板看穿,揚言等洪泰曬死,才許廖小檸出來。廖小檸只得讓羅老板去把神父請到家里來,她祈求神父去救救洪泰。牌樓前,宋久潺看著被暴曬的洪泰二人。神父不顧宋家槍手警告,要去解救洪泰和孫義。蘇德用槍頂住了神父腦袋。孔嗣侯及時出現(xiàn),勸宋久潺不要得罪洋人,以免政府查辦。宋久潺這才喝止了蘇德。神父將洪泰和孫義松綁,孔剛立刻帶人將二人抬回了警察局。洪泰想加入警察大隊,孔嗣侯在孔剛的勸說下答應了二人。穿上警服的洪泰和孫義充滿了對新生活的憧憬。可是讓他們意外的是,其他的警察卻衣著邋遢,不但沒有出街巡邏,平日里也只是聊天、賭錢,啥也不干。洪泰當了手表,換回一支金簪子送給廖小檸,報答她的救命之恩。廖小檸拒絕,不愿意和洪泰有什么瓜葛。洪泰執(zhí)拗地將金簪放到桌子上。孫義抓了一個小偷,卻被孔嗣侯放人了事。洪泰警告羅老板不許再打廖小檸,卻被路過的孔嗣侯攔住。從孔嗣侯嘴里,洪泰了解了青蚨鎮(zhèn)周圍的“漠北三雄”形成三足鼎立的局面。而警察大隊,在漠北三雄面前就形同虛設,只求自保了。警察大隊在郊外發(fā)現(xiàn)了一具尸體,洪泰前去查看,發(fā)現(xiàn)這具尸體正是內田龍一。洪泰查看尸體后發(fā)現(xiàn)內田龍一是被人殺害的,料定此事不簡單,內田應該是被人滅口的。洪泰誓要找出幕后黑手,斬草除根。
黃花嶺幫小蘭瞳運出第一批紅砂土。小蘭瞳得知孫義抓住的小偷是黃花嶺的人,希望能借助候家兩兄弟除掉洪泰二人。孫義在街頭遇宋香麗,一番花言巧語惹來一頓臭罵。孫義卻興趣大增,跟蹤宋香麗到了綢緞莊。孫義偷窺宋香麗試衣,被宋香麗發(fā)現(xiàn)后召集家丁追打。孫義偏偏撞到了侯吉利的馬前。侯吉利得知就是孫義把手下抓了,當即把孫義綁了。這時宋香麗帶著人也追到,要手下也去綁孫義,兩方人劍拔弩張。最后,侯吉利出了個損招,由兩方人玩一次叼羊,把孫義綁好,當做羊。誰的人將“羊”叼回,孫義就歸誰處置。一聲槍響,雙方的騎手絕塵而去,孫義被抓來丟去,在地上繩拖馬踏。突然,洪泰騎馬斜插進來,他把拉著孫義的騎手撲落在地,受驚逃竄的馬卻帶著孫義陷進了流沙。洪泰跑到時,孫義已深陷入沙里,洪泰拼命挖著,但無濟于事,他失去了最后一個親人。傍晚,洪泰回到警察大隊要求孔嗣侯向上面打報告派兵捉拿殺害孫義的兇手。孔嗣侯不敢得罪兩家,洪泰憤然離去。洪泰來到廖小檸的客棧里買醉,廖小檸看到只能安慰。此時侯吉利來客棧吃飯,還拿今天叼羊的事情當做笑料,洪泰忍無可忍,回到警局,帶上一支老套筒追了出去。洪泰打死了侯吉利兩個手下,并把爛醉的侯吉利帶回了警察大隊。緊接,洪泰扮成宋家家丁混進綁了宋香麗。宋香麗不想連累家人,也覺得殺了孫義心里過意不去,表示愿意跟洪泰走。洪泰威逼槍手寫下口供畫押,告訴孔嗣侯,現(xiàn)在人犯和口供齊全,可以治他們的罪了。孔嗣侯卻大怒,宋家和黃花嶺的人都殺到了門口。要求孔嗣侯立刻放了人,要不便血洗警察局。上面回復說無兵可派讓他們自己解決。所有警察都嚇得面目慘白,只有洪泰堅守著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