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春,雙塔市仍沉浸在冬日里,這是一個地處偏遠靠近邊境的北方城市,密林和寒冷是它的代名詞。幼時的白石舟親眼目睹了自己家人被害一幕,他深深地將兇手的面孔刻印在了腦海里。案件發生后不久,自幼喪母的周游被父親周平原帶離雙塔定居北京,周游一直跟父親的關系不親近,長大后,周游放棄父親為他準備的在醫院的工作,選擇在殯儀館做一名入殮師,同時他還兼職半個法醫。
睡在女尸隔壁床的周游被電話吵醒,助手小侯叫他起來去拉一具尸體。周游到死者家發現家屬提供的死亡證明是偽造的,他還發現死者身上有外傷致死的痕跡,遂報警,接警的李慧炎第一次與周游見面。
刑警李慧炎帶著兒子李根生活,為了裝一個室內衛生間,他把四合院門口刨了一個下水溝,為此居委會和鄰居沒少找他,可每次李慧炎都只能敷衍應對。給李慧炎做這個工程的工人捐款逃跑,拮據的李慧炎又沒錢再雇人施工,但他又不愿意就此作罷。李慧炎找同事借錢,可大家都不富裕,并沒有余錢借他。
中學生李根有一個要好的女同學范曉媛,倆人雖然經常互損,但友誼并不受到影響。這天學校安排完體檢之后,范曉媛跟李根一起吃街邊的涮串,一邊抱怨父母管得太嚴。
飯后兩人結伴回家的路上,心思細膩的范曉媛總覺得有人跟蹤自己,果然身后有人叫范曉媛的名字,兩人轉身看見的是一個戴著狼人毛絨面具的男人,這男人二話不說扛起范曉媛就走,李根呆楞在一旁,眼看著范曉媛被塞進一輛白色的面包車。面包車還沒離開視線時,李慧炎正好在回家的路上碰見了李根,李根告訴李慧炎此事,李慧炎蹬著自行車就追了出去。雖然李慧炎一路疾馳,但最終還是沒能追上面包車。
面包車上的范曉媛掙扎不過,被綁匪困住手腳。實施綁架的匪徒叫那海,另一個開車接應的同伙叫巴爾思,再此之前,兩人的另一名同伙老七從丁永利手中接到了這次綁架的生意。一個男人在一間密室里輸血,他叫嚷著要吃肉,還詢問孩子什么時候能來,這個男人就是丁永利的老大哥吳德水,吳德水患有罕見的血液疾病,他指使丁永利雇人綁架范曉媛,因為范曉媛的血液可以給他帶來生機。
周平原叫周游回家吃飯時又提出讓周游到醫院工作,十分不耐煩的周游表示自己晚上很忙不知道幾點能夠回家。當晚周游確實忙到很晚,獨自一人在家的周平原聽起了黑膠唱片,在貝多芬的演奏曲的掩映下有一個男人偷偷潛入了周平原家,他勒住周平原的脖子給周平原注射了一管藥物,隨后周平原停止了掙扎,這男人就是當年的白石舟。即將下班的周游準備回家,助手讓他在下班前再出一次任務,周游來到任務現場發現這次抬的尸體竟然是自己的父親,周游沒有表露出自己的情緒,他只默默的將尸體背到了車上。
范曉媛的父母經營著一家早餐店,家中獨女范曉媛被綁架后兩人找到李慧炎,他們拿著錢請求李慧炎一定要救回女兒,李慧炎沒有收錢,他表示自己會盡到一名警察的職責把范曉媛帶回來。
根據車牌照,警方鎖定了一個廢棄的暖瓶廠,此時兩名綁匪正帶著范曉媛在此處休息。警車的燈光讓兩人心生警惕,兇悍的綁匪帶著范曉媛且戰且退,借著月色的掩護,綁匪擊傷了刑警隊長和一名警員。就在李慧炎要抓住巴爾思的時候,那海在李慧炎身后打暈了他。醒來的李慧炎看見被急救車帶走的同事,而兩個綁匪帶著范曉媛再次逃脫。
白石舟坐上了開往雙塔的大客,綁架范曉媛的綁匪在高速公路入口騙得了一輛載滿活雞的箱貨。
警方根據面包車的真實牌照查出面包車來自于雙塔市,交警接到通知后立刻在沿途設卡,箱貨自然沒能逃脫,只是那海在車廂內緊緊的捂住了范曉媛的嘴,再加上雞鳴聲音嘈雜,最后箱貨成功駛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