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陸江濤來騷擾自己,回家的路上格外安靜,林霞聽到身后有人在打招呼,有些驚喜地回頭,發(fā)現(xiàn)是別人的男朋友來接女友下課,有些失落。她走到家樓下,還在想著陸江濤會不會出現(xiàn),不知不覺,陸江濤在她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一席之地。
回到家,林主任想和林霞解釋批文的事情,林霞按照顧亦雄說的,表示自己沒有拿過批文,林主任也沒有給過。不明真相的林主任以為是林霞終于想通了,還有些欣慰。林主任還是有些擔(dān)心,讓林霞離陸江濤這個惹禍精遠點,林霞聽著父親的嘮叨,有些不耐煩,還在為陸江濤辯護。剛剛有所緩和的父女關(guān)系又緊張起來。
修理店里,溫泉想和陸海波聊聊天,溫泉看著陸海波忙著修理東西,覺得他對自己不上心,一下子沒有聊天的欲望了,溫泉出門碰上偷聽的溫老板,嚇了一大跳。
田四拿了批文以后便人間蒸發(fā),馮力和陸江濤去田四家里堵他,卻被房東告知田四欠了三個月房租就跑了。兩人到處找黃瑤和田四,卻怎么也找不到。
林霞來到修理店找陸海波,希望陸江濤可以繼續(xù)回學(xué)校上課,溫泉趁機問林霞是不是在和陸江濤談戀愛,林霞趕緊否認(rèn),說起自己只是為了幫陸家,把批文給了陸江濤。
林霞回去的路上碰上陸江濤,陸江濤一改對林霞的態(tài)度,一見面就避之不及,林霞讓陸江濤回來上課,陸江濤卻借口最近太忙,敷衍林霞等忙完了再回去上課。林霞不疑有他,還關(guān)心陸江濤拿到批文后順不順利,陸江濤騙林霞說一切順利,馮力回頭試探地問林霞能不能再弄一份批文,林霞有些疑惑,陸江濤怕被看出破綻,趕緊推著車匆匆逃走。
修理店里,陸海波也反應(yīng)過來陸江濤是為了批文才追求林霞,陸海波擔(dān)心陸江濤做出犯法的事情,趕緊回家找陸江濤。一進門就對陸江濤又打又罵,斥責(zé)陸江濤為了騙到批文欺騙林霞的感情,讓陸江濤趕緊把批文還回去,陸江濤卻說批文被田四騙走了。陸海波讓陸江濤重新回學(xué)校上學(xué)。
陸海波想寫一封道歉信給林霞解釋這件事情,溫泉卻在一旁為陸江濤開脫,還說如果林霞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一定會更加難過。晚上,陸海波來找林霞,陸海波不知道怎么開口,只說請林霞吃飯。路邊攤上,陸海波提出把批文還給林霞,覺得這樣的錢自己賺的很不踏實。陸海波確認(rèn)了林霞不喜歡陸江濤后,松了口氣。兩人正吃著飯,陸海波無意間看見了田四,田四一見到陸海波就跑,陸海波趕緊丟下林霞追了上去。
溫泉和陸江濤說了陸海波為了收拾爛攤子去找了林老師,陸江濤卻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溫泉看他這樣,更加生氣,陸江濤想走,溫泉攔住了他,陸江濤不服氣地說,等哪天溫泉真的嫁給他了,再來管自己。溫泉賭氣地說不會嫁給陸江濤這樣的垃圾,這句話刺激到了陸江濤的自尊心,他沒好氣地說自己就是個收破爛的,騎著三輪車走了。溫泉在他身后哭喊著,如果真的喜歡自己,就好好反省一下錯誤。
陸海波把田四交給了陸江濤和馮力,他們倆帶著田四到了廢品回收站,在兩人的威脅下,田四說出了黃瑤等人的下落。陸江濤和馮力怒氣沖沖地來找黃瘸子,讓黃瘸子交出批文,黃瘸子卻說黃瑤是在和他們逗著玩,邊說邊給黃瑤使了個眼色,黃瑤會意,拿出了批文交給陸江濤。黃瘸子又開始誘惑陸江濤,說本來明天批文就能變現(xiàn),陸江濤讓黃瘸子帶自己一起去,黃瘸子提出到時候賺了錢一人一半,批文就放在陸江濤手里。
第二天,黃瘸子帶著一行人來見韓總談生意,臨進酒樓前,門口保安卻說只能讓黃瘸子一個人進去,黃瘸子讓陸江濤把批文給自己,他拿著批文去和韓總做交易,陸江濤本不想答應(yīng),但是想到批文可以賣錢,還是把批文給了黃瘸子。黃瘸子上了樓,拿出批文,韓總也十分爽快地拿了一箱錢出來,黃瘸子拿著錢給陸江濤和馮力遠遠地看了一眼,放松他們的警惕心。一旁的韓總則一眼看出了黃瘸子準(zhǔn)備拿著錢自己跑路,黃瘸子早已經(jīng)買好回老家的火車票,打算再也不回來了。
陸江濤覺得有些不對勁,他和馮力把韓總汽車的警報踹響,韓總探出頭來,告訴他們黃瘸子早就走了,知道黃瘸子順利脫身的黃瑤和田四也正準(zhǔn)備離開,陸江濤情急生智,告訴韓總那份批文是假的,已經(jīng)過期了,韓總趕緊讓人去后門追回黃瘸子。
黃瘸子被追了回來,韓總信不過黃瘸子,正準(zhǔn)備拿著錢走人,陸江濤攔下了韓總,讓他把批文還給自己,陸江濤一通半真半假的話,讓韓總分不清虛實,說林主任對自己有恩,就把批文還給了陸江濤。陸江濤決定自己倒賣批文,卻沒有找到合適的買家。
顧亦雄的老同學(xué)劉毅從深圳特意來上海看顧亦雄,兩人在酒桌上聊天,顧亦雄說起林主任表面上奉公執(zhí)法,私底下卻給自己的女兒批文,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他還在對林主任讓他做當(dāng)面檢討的事情耿耿于懷,所以才幫林霞拿到批文,為的就是自己可以舉報林主任。劉毅只當(dāng)顧亦雄在說醉話。顧亦雄說起自己在家里也不愉快,受到妻子和岳父欺壓。
顧亦雄酒醒后,依舊想要寫匿名信舉報林主任,他多年來在官場、在家里受到窩囊氣全部爆發(fā),甚至不顧自己的仕途也要舉報林主任。他決定如果在上海待不下去了,就去深圳投奔劉毅,去深圳做生意。劉毅見拗不過他,只好幫他找紙筆寫舉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