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洲和傅云深聊了幾句植物開采權和公司的事。顧阮阮在拍照時拍到了患病小孩的傷口,被嚇到了,朱舊知道后,來安慰顧阮阮,顧阮阮先開始還嘴硬,后來還是告訴了朱舊,朱舊安慰她這種病用藥幾天后就能好,顧阮阮說還好有他們在,又埋怨起自己什么也做不了,還每天新奇地到處拍照,朱舊告訴她,攝影師雖然救不了人,但可以感化很多人,是很有意義的事情,顧阮阮的心情好了很多,下意識地跟朱舊分享自己拍的照片,又意識到了什么,急忙站了起來,說自己還是不能喜歡朱舊,因為她是周知知的好朋友,之后轉身離開了。這時,漢斯來告訴朱舊,佩杜確實對那個病有用,但數量太少,不能滿足他們和傅云深的需求,朱舊主動提議自己去找傅云深談談。
朱舊給傅云深說了自己叫他來的來意,傅云深卻拒絕了朱舊的請求,還說他們正在爭取開采權,會給患病孩子資助,朱舊對他失望又生氣,兩人爭論幾句,朱舊再次請求傅云深,傅云深卻沉默了,朱舊很失望,拂掉傅云深的手,離開了。傅云深來到朱舊的屋子前,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進去,傅西洲在遠處看見了這一幕。傅云深來找傅西洲,希望能分出一批草藥留給漢斯做研究,救治部落患病的小孩,傅西洲拒絕了他,還給他分析了現在公司的局勢,傅云深說自己再想想,但是希望傅西洲先暫停開采權的事,傅西洲答應了他,并告訴傅云深直升機明天就到,他們明天就離開,傅云深說自己明天先不回去,留下和漢斯聊聊,傅西洲同意了。
顧阮阮不舍地送別了傅西洲。傅云深和朱舊之間的氣氛變得詭異,這時,漢斯走來,說現在部落一大批孩子生病,懷疑是病毒感染,他們必須現在就離開,送孩子們去瑙叨村。到了瑙叨村后,漢斯確定孩子們被一種病毒所感染,傳染性強,只能等待抗病毒血清的到來,他們在學校搭建臨時隔離點,丹敏也意外感染了病毒,現在已經出現了輕微癥狀,朱舊還和季司郎電話溝通過了他們那邊的情況,所有人員都保持高度警惕,盡全力救治病患。傅西洲已經和政府簽訂了合約,正好聽到電話說瑙叨疫情的事,希望政府首長能幫自己一個忙。
傅云深正在制作草藥包,朱舊上前問了兩句,這幾天,他們的關系已經差不多和好如初了。傅西洲打電話過來,要求傅云深帶著顧阮阮馬上回國,傅云深不想回去,告訴傅西洲他們這里的疫情已經控制的很好了,傅西洲希望傅云深這次一定要聽他的,傅云深假裝信號并不好,讓傅西洲照顧好姜淑寧和傅凌天,就把電話給了顧阮阮,傅西洲告訴顧阮阮要是傅云深不回來的話,她就先回來,沒想到顧阮阮也不愿意回去。
奧斯卡的妻子強烈要求要見奧斯卡,漢斯他們拒絕了,但是朱舊見奧斯卡的妻子那么可憐,動了惻隱之心,被漢斯批評了一頓。奧斯卡的妻子還是在隔離點外面鬧著要見丈夫,她告訴朱舊他們,自己在奧斯卡隔離前說的最后一句話竟然是爭吵,自己一定要見奧斯卡一面,讓他知道自己愛他想他。
抗病毒血清終于被送了過來,奧斯卡的妻子穿上防護服進去探望奧斯卡,兩人互訴情誼,奧斯卡最后還是沒能撐住,去世了,看見丈夫的尸體被送走,奧斯卡的妻子痛哭不已。
漢斯為昨天生氣批評朱舊的事向朱舊道歉,朱舊說自己已經明白了之前漢斯的行為也是為了自己,漢斯欣慰地拍了拍朱舊的肩膀走了。
朱舊因為丹敏的離世非常傷心,拿著丹敏的玩具在橋邊哭泣,傅云深看見,走過來和朱舊站在一起,聽見朱舊自責的話語,傅云深安慰她,醫生不是萬能的。但是朱舊還是很難過,傅云深說普通人無能為力的事更多,他不知道怎樣才能安慰到朱舊,他捧起朱舊的臉,幫她擦去淚水,告訴朱舊,自己也在為了佩杜的事而努力,朱舊很感激他,傅云深又安慰了朱舊幾句,就去忙了。
傅西洲正和傅凌天匯報項目的事,姜淑寧沖進來,指責傅西洲搶傅云深的功勞,傅凌天說是傅云深自己不愿意回來的,姜淑寧根本聽不進去,問傅凌天是不是已經決定認定傅西洲是繼承人了,傅凌天讓傅西洲先出去,告訴姜淑寧傅云深根本不想接手公司,姜淑寧還是不滿意,提醒傅凌天小心養虎為患,讓他別忘了,現在傅西洲的媽媽在哪兒。傅凌天生氣地讓姜淑寧出去。
正在開車的傅西洲突然接到電話,迅速去了媽媽那里,林芝一看見傅西洲,就抱住了他,說自己不想離婚,帶著傅云深逃吧,傅西洲抱緊母親,安慰她。看著林芝房里的畫作,傅西洲想起了自己童年時,林芝帶著自己去傅家,卻被傅凌天告知父親傅嶸被送出國的消息,母親的精神狀態也變得越來越不好。傅西洲去找主治醫生了解母親的病情,醫生告訴他,林芝應該并沒有好轉,建議傅西洲去了解一下林芝最初的真正的發病原因,這樣才有助于后續的治療。傅西洲又想起了自己長大一些的時候,傅凌天才允許自己去見林芝,當看到林芝時,她房間的地上布滿了傅嶸的照片,林芝也正在畫著這個男人,聽見傅西洲叫自己的聲音,也沒有太大反應。想到這兒,傅西洲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讓對面的人幫自己查點兒東西。程院長將林芝的病例全部拿給傅西洲,程院長說,之前林芝的主治醫生對林芝的情況含含糊糊說不清楚,那個人叫林葉隆。
朱舊將奧斯卡的遺物婚戒交給他的妻子徐莉。傅云深非拉著朱舊坐在飛機的機翼上,朱舊半推半就地同意了。兩人坐在上面,兩人聊天談心,朱舊突然在傅云深臉上親了一下,然后直接走了,獨留傅云深還呆在原地愣神。
第二天,顧阮阮急匆匆地來告訴傅云深姜淑寧暈倒去醫院了,直升機馬上就到。傅云深來到手術室外面,看著里面正在做手術的朱舊,對著她的背影不舍地揮了揮手,在一旁的桌子上留下了自己給朱舊的禮物,就離開了。結束手術的朱舊飛奔趕來,追上了還未出發的傅云深,將之前買的情侶手鏈中的一個給傅云深戴在手腕上,兩人深深擁抱了一下,依依不舍地道別了。
傅西洲來探望林芝,可林芝還是把他認成了傅嶸,聽著林芝說的話,心里五味雜陳。傅云深拿著之前林葉隆簽名的文件,交給下屬,讓下屬一定要將他找到。傅西洲來到林葉隆工作的小旅館,先開始林葉隆還不承認,傅西洲用之前林葉隆醫死人的證據威脅他,林葉隆才老實交代,說當年是傅凌天逼林芝和傅嶸離婚改娶姜淑寧為妻,林芝本來只是患有抑郁癥,但是傅凌天將她送進了精神病院,才變成今天這個樣子的。傅西洲了解后就離開了,剛出門,幾個警察就進入了旅館。
傅西洲看著林芝精神混亂的樣子,想起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臉上露出了恨意。來到公司,正好收到了傅云深發來的語音,說探望完姜淑寧就來找他,聽完后放下手機,拿起自己辦公桌上傅云深之前放的自己的照片,想起他們之前的相處時光,心情復雜,將照片收進抽屜里,開始工作轉移注意力。
正在前往醫院的傅云深接到了姜淑寧打來的電話,讓他現在趕緊來公司,傅云深先是不解,姜淑寧又告訴他,傅西洲已經啟動了佩杜項目,傅云深打開郵件,看見傅西洲竟然還將項目更了名。傅云深趕回來后,質問傅西洲為什么擅自談完了開采權,傅西洲隨意敷衍了他幾句,讓他先回家休息,就走了。傅云深又來辦公室找姜淑寧,兩人互相關心幾句,姜淑寧又向傅云深說起了傅西洲的不是,還說一定要幫傅云深拿回項目的主導權,傅云深不想說這些,告訴姜淑寧自己有點累了,想先回家休息,姜淑寧將他送出辦公室。
朱舊還在照常完成自己的工作,結束后,和傅云深打了視頻電話,兩人聊了幾句,就掛斷了。吃飯時,傅云深告訴爺爺傅凌天自己想叫停佩杜的項目,傅凌天不解,傅云深給他講了自己在瑙叨的事,傅凌天說只要傅云深能說服董事會,自己一定支持他,傅云深非常高興,兩人開心地吃飯。
朱舊剛回到德國,就又出門去參加臨床手術觀摩。課后,朱舊想找主治醫生詢問一些問題,沒想到此次的主治醫生正是季司郎,兩人再重逢,去了季司郎的辦公室聊。今天的視頻電話里,朱舊告訴了傅云深自己遇見季司郎的事,傅云深聽了,又吃醋了,兩人又說了兩句,看見傅云深困倦的樣子,就和他道晚安掛斷了電話。
傅云深將自己的新項目拿給傅西洲看,卻被傅西洲婉拒了,說股東們和傅凌天說了才算,讓他先去找他們。可是傅云深四處碰壁,股東們都不看好這個項目。朱舊的同事說起了實驗室的佩杜短缺的事,朱舊很信任傅云深,告訴同事,凌天一定會放棄賺錢轉讓開采權的。同事帶朱舊去見大神,沒想到這個大神正是季司郎。姜淑寧也不贊同傅云深現在做的事,認為這就是把公司送給傅西洲的行為,傅云深再次向姜淑寧強調了自己對公司一點興趣都沒有,他很信任傅西洲,姜淑寧被他氣走了。
朱舊收到了傅云深寄給自己的禮物,吃著奶糖,想起了之前和傅云深被困山洞接吻的事,露出了甜蜜的笑容,還給季司郎分了一個。傅云深找來顧阮阮,希望能將顧阮阮之前拍的照片擺到凌天的大堂里,顧阮阮聽了他的想法,欣然同意,兩人就這樣達成了共識。傅云深派陳樂將照片投到大堂里,所有來上班的人都看到了。但是效果并不好,董事會的都跟傅西洲打高爾夫去了,沒有來會議室。傅云深獨自留在公司,周知知來了,傅云深送周知知回了家,周知知主動問傅云深自己有什么可以幫他的嗎,傅云深說了自己的想法,雖然明白這件事根本不可能實現,還是懷有一絲希望,周知知說自己可以去說服她爸,傅云深拒絕了,說不想用自己的感情去做籌碼,還告訴了周知知自己已經有喜歡的人了,讓她不要在自己身上浪費時間,周知知失望地下了車。
傅云深給朱舊打了電話,聽到朱舊說自己已經連續工作四十八個小時了,提出讓她看看自己的寵物狗提提神。